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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柚昭写的小说阮柚昭傅时舟全本小说阅读

时间: 2023-11-26 17:56:17 

周围的人都被吓到了。

那个女人冲着阮柚昭骂道:“不要脸的第三者,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下贱,这个律师工作也是找男人给你帮忙的,是吧?”

她边说边甩落了一大堆的照片,砸在阮柚昭的脸上。

那些照片不堪入目,应该都是网络上下载的,却偏偏把脸都换成了阮柚昭。

其他公司的人也都停下来了,所有人都盯着阮柚昭,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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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三,这人还是律所的律师啊?”

“这种女人也太不要脸了。”

“打得好!没想到连律师工作都是走后门的。”

阮柚昭疼得颤抖,她用手摸了下额头,触目惊心的鲜血,她眼前眩晕,喉咙干呕,视线越来越模糊,似乎看到一个高大冷淡的身影朝她跑来。

她觉得真可笑。

小时候她因为是没爹没娘的孩子,在村里被其他孩子砸破了头,高中时,温岁自己摔下楼梯,她却因此被许茵打了一巴掌,又被温岁的舅舅推下了楼梯,摔破头。

现在,她以为她已经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人,是个律师了,这一巴掌,这额头上的血,又让她意识到,其实一切都没变,她还是那个孤独的无依无靠的小女孩。

阮柚昭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病房苍白的灯光刺眼,她额角刺痛,手上还挂着点滴,再见到这病房的人,她很轻地抿了下唇,跟当年像极了。

傅时舟不在,但她知道,送她来医院的人就是他。

一路上,他的语气都是冷淡又不耐烦的,带着浓郁的讥讽,冷淡到几乎没有温度:“阮柚昭,别睡,在律所大楼都能流这么多血,你不是会推人又会打巴掌么,躲不开么?”

她说不出话,眼泪却一直从眼角溢出,疼得颤抖。

记忆中的最后,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替她擦去了眼泪,她落入了男人略显坚硬的灼热怀中。

傅夫人也在病房中,她见阮柚昭醒了,站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讽刺道:“这不是醒了么?装晕骗人,她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还让时舟对岁岁发火了。”

她的私人助理韩姨也淡淡道:“从小就心机深,不检点,不自爱,不然也不会被人冲到律所骂小三。”

“这工作肯定是时舟给她安排的。”傅夫人嫌恶的目光略过她,“你抢了时舟,不也没本事留住男人?不说他还有岁岁,外面的女人就一堆吧。”

韩姨应和:“这不是又用到苦肉计了么?时舟就当她是个暖床的,照顾他的保姆,夫人,你可要小心她跟她妈学,用计怀上孩子。”

阮柚昭抿着唇,睫毛轻颤,装作没听到,她现在的身体素质也不允许她做什么。

正巧,傅时舟进来了。

傅夫人根本不觉得他儿子会对阮柚昭上心,语气轻蔑:“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妹就是这样,跟了时舟,还这么寒酸,傅家保姆都穿得比你得体。”

傅时舟走到了病床边,扶起了阮柚昭,要给她喂点水,她却忽然抱住了他,柔软的身体陷在他的胸前,眼泪无声地落下,透过他的衬衫渗到了他的胸膛上,偶尔有一两声小动物一样细微的啜泣声。

他垂下眼眸,原本是想推开她的,他眉眼冷淡,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任由她抱着。

傅夫人见这狐狸精样就来气:“时舟来了就做戏,这种歹毒女人……”

傅时舟抬起眼,冷淡地扫向了她,不耐道:“妈,可以了。”

傅夫人一怔,不是说,时舟厌恶这个女人么?

阮柚昭泪眼模糊,紧紧地咬着下唇,额头的疼不及心底的痛,那年温岁的舅舅推她下楼,她孤立无援,温家给她三个选择,送回老家种地,不能再读书,或者选择一家精神病院度完余生,或者随便嫁个农村老光棍,但没等她选择,她就已经在精神病医生那了。

她不服软,她的未来就都没有了。

现在也一样。

她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目光一寸寸地逡巡过他的五官,鼻高唇薄,英俊如斯,最后停留在他漆黑如深潭的瞳仁里。

那一年,密封如铁笼的病房里,铁门板的小窗户忽然有了动静,露出的是傅时舟漫不经心的狠戾黑眸,他打开了门。

正如此时。

阮柚昭笑了笑,傅时舟不爱她,没有关系,觉得她廉价也没有关系,互相憎恨也没有关系,他们不适合在一起。

但他是唯一一个会来救她的人。

阮柚昭刚刚抬手抱他,手背上的点滴都回血了,傅时舟垂眸,薄唇抿成直线,让她躺下,喊了护士过来。

傅夫人还没走,许茵又来了,她眉头紧皱,看到阮柚昭额头上的伤,快步进来,本来想说什么,一看到傅夫人,她脸色瞬间恢复了淡然,只说:“柚柚受伤了。”

傅夫人轻笑:“怎么不喊女儿?装小姨装上瘾了。”她语气里都是轻蔑和讥讽,“许茵,你为了当阮太太,亲生女儿不敢认,连精神病院都送女……”

“夏云初。”许茵咬牙切齿。

傅夫人眼神嫉恨:“你敢叫我名字,别忘了,阮家是什么地位,我丈夫是阮家攀不起的傅冠辰。”

许茵听到这个就笑了,眼波流转:“是么,你说冠辰和时舟呀……”

她就这样喊了傅家父子两人的名字,夏云初眼睛就红了,贵妇瞬间狰狞:“你和你女儿这两个不要脸的。”

她胸口起伏,看向傅时舟:“傅时舟,你还搂着那个狐狸精做什么?你要是再碰她,你就当没我这个妈!”

傅时舟脸上的表情冷淡极了,不辨喜怒,但谁都能看得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凛冽寒意,薄唇抿成了锋利的直线,他面无表情地收回了手,站了起来,看了阮柚昭一眼。

明灯倾泻,白炽灯刺眼,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也能感受到他的冷淡和不耐。

夏云初冷笑:“看到了么,我儿子根本看不上阮柚昭。”

许茵笑得意味深长。

夏云初怒意上头,还想说什么,傅时舟不动声色地睨了她一眼,周身弥漫的上位者冷冽气质,让她收住了嘴。

他声音清冷:“都出去吧。”

阮柚昭知道,他厌恶这样的戏码,根本懒得管女人之间的丑陋争执,也不愿意护着谁。

病房又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阮柚昭一人。

大家都是打着来探望病人的名号,却没有一个人关心过病人如何。

她自己盯着输液瓶,等结束了,自己按了铃,护士拔掉,她下床去上厕所,透过病房的玻璃窗却看到走廊外正站着两个人。

傅时舟和温岁。

温岁似乎才来,被傅时舟拦住了。

他背对着阮柚昭,隔着窗户,她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但能看到温岁的脸色委屈又愤怒。

温岁的余光看到了阮柚昭,忽然踮起脚,凑近了傅时舟,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他没低头迎合她,但也没有推开她。

温岁的身影隐匿在傅时舟高大的轮廓里,看不见,但想也知道,她吻他了吧。

阮柚昭收回了视线,进了洗手间,明明流血的是额角,但那一瞬间她却觉得心脏疼得颤抖,她怔然地盯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如纸,脸颊的五指印清晰分明,眼睛红肿,头发凌乱,狼狈不堪。

她紧紧地抿着唇。

傅时舟会不知道是温岁让人做的么?他知道,只是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去为难心爱的人吧?

是啊,她只不过是被人打了,被人骂了,只不过是,她所在的律师圈、投行圈都在背后议论她当第三者。

病房内,手机震动了下,一条来自徐宁桁的消息:“柚昭,你受伤了?”

傅时舟也进来病房了,但不是一个人,他去接了小惊蛰。

小惊蛰来南城一段时间,变得更加水灵漂亮了。

她被傅时舟抱在怀里,身上穿了条粉色公主裙,外搭毛绒绒的小皮草,两条轻轻晃荡的小胖腿下是白色公主鞋,手上还提了个镶钻小包,头上戴着的小发夹也是镶钻的,整个人珠光宝气的,跟之前的小村姑完全不一样。

好在她生了张精致的脸,美的便不是珠宝,而是她。

傅时舟把她放在了地上,她便跑向了阮柚昭,小手抓着病床栏杆,看着阮柚昭额头上的伤,黑玛瑙一样的瞳仁就盈了水光:“阮姐姐,流血了。”

阮柚昭弯腰,把她抱上了床,弯了下唇角:“嗯,阮姐姐摔倒了。”

傅时舟阮言,黑眸沉了沉,不辨喜怒。

阮柚昭看了眼傅时舟:“她还只是个小孩,你给她买这么多钻石奢侈品。”

他倒也不是钱多的没处花,只是,前几天陪外国客户去给客户女儿选礼物的时候,看到那些可爱的小裙子,他莫名地想起了小惊蛰,想起她乖乖趴在自己肩头,转头亲自己的软萌模样,从店里出来,手里就提了不少东西。

最后那单生意谈成了,外国客户一直夸他是个好爸爸,夸小惊蛰肯定跟他长得像,他只觉得好笑又荒诞,又不是真的他女儿。

想到这,傅时舟的视线又落在小惊蛰的脸上,恰好小惊蛰也看了过来,她浓密的睫毛翕动着,黑眸干净,对他软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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