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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客卧内。
蒋聿桉吃力地站起身,又踉跄倒在床上。
他低声说:「让你见笑了。」
他艰难地摸索着衣服,说:「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穿。」
我看不过眼,忍不住说:「我来帮你吧。」
我生怕他多想,又连忙接了一句:「蒋先生,你放心,我会把眼睛蒙起来,不会看你的。」
「......好。」
我用丝巾蒙住眼睛,突然意识到,隔着轻纱,竟然也依稀能看到他的身影。
但如今再换,也太过麻烦。
我特意举起他的手,摸了摸覆在我眼上的纱,「你看,我蒙好了,你放心。」
裤子不太好脱。
蒋聿桉坐在床上,我得稍稍抱住他,将裤脚一点点往下褪。
褪到脚踝处时,得躬下身。
我视线不清,精力又全放在裤子上,没注意到我们靠得太近,我的鼻息打在了他的皮肤上。
帮他穿裤子时,蒋聿桉忽然轻声说:「言玉,你现在也看不见,是吗?」
我说是。
他笑了笑,声音清朗,「真奇怪,我竟连累你也做瞎子了。」
我刚要笑出声,却忽然怔住。
隔着轻透的纱,我分明看到暗灰色的短裤变得更加紧绷,一处阴影极为明显!
蒋聿桉的语气却依旧没有变化,轻松又温和,正常又自然。
「明日就又是周末了,蒋祁鸣那个猴子又嚷着过来,也不知道是真想我,还是想逃避校队训练。」
「是啊。」我下意识回应,却已经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我反复确认,我确实没有眼花,那灰影确实变大。
于是,我那搭在裤腰上的手指顿时滚烫生热,只觉得贴着他腿肉的指腹,敏感到不能再敏感。
我咬紧牙,手指缓缓往上,内心混乱不堪——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继续给他穿?还是停下?若停下,他岂不是就察觉出来我能看见了么?
这一切,没准是误会。
我不了解男人,那东西没准是不受控制,自然而然产生的生理反应!没准就连蒋聿桉自己都没有察觉!
他那么有礼的一个人,饿得要死都不敢敲门叫我起床,若是知道真被我看到这种场面,怕不是会羞愧地跑去跳楼!
我胆战心惊,不知如何是好,裤腰已经没过膝盖,马上接近胯骨,我咽了下口水。
一只手忽然按住我的动作。
「其余我来吧,谢谢你。」
我松了口气。
将裤子交给蒋聿桉。
他穿上时,忽然动作一滞,咳嗽了一下,接着说:「你还没拆丝巾对吧。」
蒋聿桉不好意思地说:「那个,要不你先戴着,我们像两个盲人一样聊聊天吧。」
我面红耳赤地坐在椅子上,「好。」
一时间,心怀鬼胎的我们都没有说话。
直到等小蒋聿桉慢慢落了下去,大蒋聿桉才又抬头冲我继续笑着问明天的计划。
成年人的世界,真是一个比一个会伪装啊。
我禁不住感叹。
11
周末,蒋祁鸣来了。
这些日子,我们打打闹闹,熟稔了许多。
他性子看着凶,实则是个自来熟,大大咧咧地学蒋聿桉,叫我言玉。
蒋聿桉为这事,皱眉说过他。
但蒋祁鸣年纪小,正犯犟种,蒋聿桉越劝,他就喊得越粘糊。
气得蒋聿桉咳嗽,我连忙帮他拍背,好脾气地说:「好了好了,无所谓的,叫什么都行。」
他咳到眼角红润,循声望来,含了点温温润润的埋怨,瞥了我一眼。
他盯得太精准,以至于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他恢复了视觉,吓了一跳。
但一眨眼,蒋聿桉的眼神便又涣散了,想来是我眼花了。
他轻声说:「那怎么行。你是个守礼的人,我比你大,你叫我先生,他比你小,你才唤他名字,祁鸣若直呼你名字,岂不是让你心里不舒服?」
我叹了口气,不想让他们继续为了我争执,只好妥协:「我真无所谓的,那我以后也不叫你先生了,聿桉。」
念出他的名字时,我觉得喉咙都一紧。
恍若两个人都更加亲近了。
别别扭扭的,让我又开始胆战心惊,害怕离得太近,一些心思就藏不住了。
蒋聿桉笑了。
蒋祁鸣也笑了,只不过是从鼻子哼出来的笑,怪里怪气,似乎带着莫名的情绪。
12
蒋祁鸣没闲着,我做饭,他就给我打下手,蒋聿桉本来也想进厨房,被我阻拦了出去。
他摔伤还没好,还不如躺着去休息。
蒋祁鸣坐在小马扎上择菜,择了一半,忽然蓦地对我说:「你太照顾他了,这样不好。」
我噗嗤一笑,他说得太严肃,配上一张少年脸,显得有些幼稚。
「哪里不好?」
蒋祁鸣眯着眼:「引狼入室。他心眼多,最爱利用人,我小时候总被他骗。」
我用葱轻打了他的背。
「聿桉是你爹。你这么说他!」
「养父!又不是亲生的。」他不情不愿地拿过葱,开始择,「我爸临终前托他照顾我,现在却成了我照顾他。」
蒋祁鸣喃喃地说:「我没你人好,耐心又多,我就是个鲁莽的粗人。若没有你,我也不知道这种局面,我能撑多久。」
我说:「哪里的话,你才上大学,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也没大我几岁啊,我警告你,收回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啊。」
我失笑。
蒋祁鸣健康,健康到有一股子蛮劲,心思粗,和他待在一块,很少需要考虑什么,倒也轻松。
「你本来就还是个孩子啊。」我故意逗他。
这些天,我早就觉得和他处成了朋友。
「你还说!」蒋祁鸣站起来,不依不饶地作势要挠我。
我举着青菜,连连告饶,不断后退,直到后腰抵在台子上。
蒋祁鸣自然而然地将双臂撑在我腰两侧的台子上,他忽得一愣,终于意识到他这么做,就彻底罩住了我,显得过于亲密。
我也愣住了。
「言玉,我——」他慌乱解释。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好奇的声音打断了蒋祁鸣的话。
蒋聿桉站在门口,撑着盲杖,笑得云淡风轻,状若无事。
「听到你们在笑,想来玩得很开心?」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蒋祁鸣不知为何,也没有挪开手,他保持着背对蒋聿桉的姿势,低着头,神情不明。
蒋聿桉摸索着走进来,抬手,将要摸到滚烫的锅子。
我连忙推开蒋祁鸣,拽住蒋聿桉的手腕,急迫地说:「危险!」
蒋聿桉满怀歉意:「抱歉,我只是......看你们玩得开心,也想和你们一块。」
「我们没玩,只是说了几句话。」我连忙安慰,「炖菜在锅里,要不,祁鸣你帮我看一下锅,我去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