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换驸马后,我另娶千金最新更新 蒋鸣禾胡游小说在线阅读
人气小说《公主换驸马后,我另娶千金》由知名作者八万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小说中的主人公是蒋鸣禾胡游,文中感情叙述细腻,情节跌宕起伏,却又顺畅自然。下面是简介:公主下乡回京途中滚落山崖,导致经脉错乱成了半身不遂。爱慕她的男人唏嘘却步,她的未婚夫也转头和别人结下了婚约。连长公主也要放弃这个女儿时。对她痴心多年的我扛下家族九十九道鞭刑换得秘籍,为她重塑筋骨。她再次站起来时,深情脉脉地说今生非我不嫁。可就在大婚前夕,她却将新郎位置换成了她的未婚夫蒋鸣禾。我与她对峙,她柔声安抚道,“驸马位置永远是你的,我不过是想让他体会被抛弃笑话的滋味,心里的人永远是你!”可就在宴席上,蒋鸣禾刻意刁难让我选在场女子共饮交杯酒时。我下意识看向她,她却避开眼冷淡道,“看我做什么,我可是鸣禾之妻。”
《公主换驸马后,我另娶千金》 1 免费试读
公主下乡回京途中滚落山崖,导致经脉错乱成了半身不遂。
爱慕她的男人唏嘘却步,她的未婚夫也转头和别人结下了婚约。
连长公主也要放弃这个女儿时。
对她痴心多年的我扛下家族九十九道鞭刑换得秘籍,为她重塑筋骨。
她再次站起来时,深情脉脉地说今生非我不嫁。
可就在大婚前夕,她却将新郎位置换成了她的未婚夫蒋鸣禾。
我与她对峙,她柔声安抚道,
“驸马位置永远是你的,我不过是想让他体会被抛弃笑话的滋味,心里的人永远是你!”
可就在宴席上,蒋鸣禾刻意刁难让我选在场女子共饮交杯酒时。
我下意识看向她,她却避开眼冷淡道,
“看我做什么,我可是鸣禾之妻。”
1.
“胡游,你看向公主是何意思?一个以门客身份死缠烂打呆在公主府的人,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驸马了吧?”
蒋鸣禾讥笑出声,将沈黛揽入怀中刻意道,
“公主,臣看他贼心不死应该给他点教训才行。”
沈黛自然地靠在他胸口,无所谓地下令,
“既然没人陪你喝这杯交杯酒,那你便将在座众人欠下的酒全部喝完吧。”
她轻飘飘脱口而出全部一词,连看也没看我一眼。
看着宴席上二十多杯酒和她漠然的态度,我心揪成了一团疼得厉害。
分明半月前,她还拉着我的手说此生唯我不嫁。
说对蒋鸣禾只是打击报复,想要他尝到被抛弃笑话的滋味。
可现在也是她主动和我划开距离,让我体会到了绝望。
我攥紧了拳头,几次难言想质问她那些誓言究竟是真是假。
对视她冰冷的视线,却只能咽下质问哑着嗓子拒绝,
“公主,臣肠胃向来不好,这么多酒灌下肚只怕会灼烧臣的肠胃。”
心头抱着一丝的希望提醒她,毕竟曾经我在宫宴上被皇子们灌酒时。
是她挺身而出将酒杯夺走,将我护在身后不客气地对皇子道,
“他喝不了酒,皇弟们要是再劝他喝酒那便是与我这个皇姐作对!”
她说只要有她在,我便可以无拘无束、滴酒不沾。
我注视着她,渴望捕捉到她有一丝的动容犹豫。
可是没有。
周围一片嬉笑嘲弄的声音,
“公主这些日子将他惯傻了吧?真以为自己是驸马爷了,敢这般对公主说话。”
“不过公主用来消遣时间的一条狗!公主心悦之人一直是蒋鸣禾,哪会管他是死是活?”
沈黛不语懒散靠在蒋鸣禾怀中,许久后淡声道,
“输了就喝,一个大男人那么小家子气,这点都玩不起?”
蒋鸣禾得意地将酒杯推到我面前,挑衅道,
“听到了吧,公主压根不在乎你,赶紧喝了别扫了大家兴致。”
手掌不住的痉挛,不仅是因为欺辱的话,更是沈黛不屑的态度。
期待在此刻幻灭,我端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一饮而尽。
腹部传来灼烧的感觉,我颤抖着起身行礼告辞。
沈黛打量了一眼我苍白的脸色,难掩嫌弃,
“不过才几杯酒而已,装出这副脆弱模样以为我会心疼?”
舌尖发苦,痛到无力与她争论。
拖着躯体出府前,一个酒杯却突然砸飞到了我脚边。
身后传来沈黛不悦的低吼,
“鸣禾不胜酒力不能喝,你们再用那套劝酒的方式对他试试!”
回眸时,看到的是沈黛将蒋鸣禾护在身后沉着脸对她好友放话,
“他心思单纯,你们对他放尊重些!少拿刚才对胡游的态度来对他,若是被我知晓了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蒋鸣禾站在她身后朝我笑着挑眉,那是胜利者的微笑。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我的全身,在看到沈黛截然相反的态度对比更是痛到无法呼吸。
那些要护我一生、心中装的只有我的承诺,终究是她骗了我。
三年付出还是比不过她心里有他。
2.
从公主府里出来之后,我找了一家郎中灌了几碗药汤才好些。
郎中见我吐得死去活来,不忍道,
“你胃不好便不要喝那么多酒,何苦这般伤害自己的身子。”
我扯唇淡笑,“没办法推脱的。”
在面对蒋鸣禾时,许多我不乐意做的事都没办法推脱了。
比如沈黛让我将家族的秘籍借给蒋鸣禾,想让他学些招式身体少生病些我推脱不了。
比如进宫时,沈黛每每松开我的手奔向蒋鸣禾,让我独自去逛逛我推脱不了。
还有,她让我将新郎位置让给蒋鸣禾,同样我也无法拒绝。
从来都不是我不想,而是碰到蒋鸣禾之后,沈黛没有给我任何选择的权利。
郎中收留了我一个下午,天快黑时我才回公主府。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每走一步都显得极为艰难。
就在快进宫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我而来。
突然,黑布袋将我头套住,我被一群人生拉硬拽到墙角处拳脚相向。
一点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我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挡住要害位置。
混乱之中,听到了蒋鸣禾的声音。
“真是什么野猫野狗都能呆在公主府!你这个***的孤儿也配与我同住一屋檐之下?!”
我寻着声音扑了过去,吼道,
“蒋鸣禾!我知道是你!你可知当街殴打朝中官员乃是大罪!”
只是还没挨到那个人,沈黛急切的声音出现了。
“住手!”
她呵斥住了殴打我的小斯,扯开黑布袋怜惜地注视着我,
“是我来晚了阿游!没事吧?!我带你回宫让御医来给你检查一番!”
她的手轻轻摩擦着我的伤口,心疼地流下了眼泪,
“是我的错,下午不该让你赌气离开,我带你回府去......”
看到她眼泪,委屈哽在心头。
我抱住了她哽咽地说,
“沈黛!你下午为何那般对我!”
她那无情的眼神、冷漠的态度到现在还刺痛着我。
她为我擦拭眼泪,歉疚地道歉,
“下午是我不对,你先坐我马车回府去,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不好?”
我激动地指证,“是蒋鸣禾!是他记恨我!”
她将我扶上马车,重重点头承诺道,
“交给我吧,阿游,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我看着她着急地转头离开,想要问她何时回府,好与她一同回去。
没追几步,听到拐角处她与蒋鸣禾的对话传来,
“我就是见不惯他与我一同住在公主府!黛儿,你是我的!”
沈黛笑声很是甜蜜,哄道,
“我一直都是你的,他不过是我暂时养在身边的棋子而已,待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会马上将他驱赶出府。”
“这次是你冲动了,万一被他抓住把柄了可怎么办?”
脚步顿在原地再也没有力气抬起。
原来,她从未爱过我。
方才那般所谓的示好只不过是担忧我前去报官,让蒋鸣禾留下把柄。
我苦笑着摇头,晃晃悠悠上了马车,没有再犹豫对马夫说,
“走吧,回府。”
爱了她十三年,所有人抛弃她时我守了她三年。
这次,我不想再等她了。
3.
御医来看了我的伤势,悄声问我可须报官处理。
我摇头道,“不了,报了也没用的。”
沈黛要护着的人,谁又敢伤他半分呢。
那日之后,沈黛与蒋鸣禾都没有回府。
听下人说,两人即将成婚,要出去踏青享受最后的二人生活,待他们成婚之后便要备孕了。
据说沈黛为了早些怀上蒋鸣禾的孩子,已经备好了料理身子的药正在喝了。
听到这些时,我不禁觉得讽刺。
昔日,我曾问过她成婚之后可想要孩子。
她皱着眉说,“孩子有何好的?宫中那些娘娘死于难产之人数也数不过来,我可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冒险。”
还在憧憬日后一家三口的画面戛然而止,我理解她的担忧主动灌下了药放弃了生育的能力。
现在却听到,她主动为了蒋鸣禾喝药备孕。
爱与不爱,原来这么好区分。
只剩下一天了,我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时,沈黛回来了。
她穿着嫁衣进了我房中,像是泡在甜蜜之中的少女那般单纯发问,
“阿游,我美吗?”
无数次幻想她穿上嫁衣的样子,我以为会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现在心却麻木不仁。
的确很美,但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瞥了一眼淡淡地说,“公主自然穿什么都好看。”
她的视线落在床榻上整理的衣袍上,微微皱眉察觉出了不对劲,
“怎么闲来没事整理起这些来了,让下人来做就好,你将来是驸马不须操劳这种杂事。”
我勾唇讽刺地笑了声,实在不知她是如何说出这番话来的。
明明两日后,她便要和蒋鸣禾大婚了。
都这样了,还想给我点希望将她捆在她身边。
我淡然地问她,“我对你来说,究竟还有什么利用的价值?”
那天她与蒋鸣禾的对话像是利刃在我心头刻下了一道创伤,那句棋子让我难以忘怀。
被点破,她有些心虚地眨了两下眼睛,敷衍道,
“你说什么呢阿游,我何时利用过你了?”
“你比我更清楚。”
她不悦地拧住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下一刻,泄下了气来抱住了我的胳膊撒娇,
“好啦,其实就是明日父皇召我进宫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皇上青睐我也知道我对沈黛的心思,曾经还想赐婚与我们。
她带着我一同入宫,想必是想让我主动对皇上道出她要嫁之人并非是我。
只要由我说出,她与蒋鸣禾自然能相安无事。
原来这就是我对她的最后价值,我扯唇淡笑答应了下来。
本想让同僚将我辞官之事禀告与皇上,想来自己去一遭更为妥当。
隔日,沈黛先行一步到宫外等我。
前些日子被蒋鸣禾拖拽殴打,腿上有伤走路难免不受控制地有些坡。
她站在宫墙下不耐烦地催促,
“不过受了点小伤现在还没好?胡游,你做出这副坡脚走路的样子是想丢我的脸吗!?”
她的眼中一丁点也没注意到我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神情。
满是厌烦抱怨,带着压抑不住的滚滚怒火。
我漠然和她拉开距离,往旁边走,
“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免得臣丢了公主的脸面。”
她脸色更加阴沉低吼道,
“注意你的言辞身份!现在是在宫内!”
我没太明白她生气的来由,明明我与她之间本就是君臣。
沈黛和我走得很近,路过湖心亭时她停住了脚步,
“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回。”
我留在原地等她,突然城墙上一道道锋利的箭朝我刺来。
每一道几乎是夺命而来,我下意识想起沈黛的安危。
刺客定是冲她来的,肯定会去找她!
我拔腿往湖心亭去到处寻找她的身影,不敢发出声音引起刺客的注意,只能拖着腿四处环视。
湖心亭太大了,根本就找不到沈黛的任何踪迹。
忧心之际,听到凉亭之中传来男女暧昧的喘息声。
沈黛的声音熟悉又刺耳,她说,
“我一早就知道太子安排了人刺杀你,所以专程将胡游带进宫来。”
“那些刺客根本分不清你们两个人谁是谁,胡游身上有伤又跑不远,只能乖乖替你受死了。”
蒋鸣禾急切地掀开她的裙摆,得意地笑道,
“我就知道你最爱之人肯定是我,那我就不跟他计较夺走了你三年了。”
他们在亭中就好像旁如无人那般放纵,我的心已经彻底沦为了灰烬,连悲哀都无法感知。
最危急时刻我还下意识的关心她的安危,而她在做什么。
将我引诱到最危险的地段让我替蒋鸣禾死。
三年前在我受九十九道鞭刑换回族中秘籍时,她爱惜地抚摸我后背的伤疤。
高贵的公主为我跪在地上立誓,她说过,
“今生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胡游之事!若有违背就叫我悲痛至死!”
明明她说过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的。
我牵起唇角无力地摇了摇头,悄无声息地往大殿方向而去。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我也不须挂念任何过去之情了。
我跪拜在养心殿,毫不留情对皇上道,
“皇上,蒋鸣禾当街殴打朝中官员,臣一身伤痕为证!望皇上为我做主!”
“传蒋鸣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