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珠子瞬间瞪得溜圆，目光也是刷的一下望向了屋内已经停下步子的女人。

满脸呆滞，整个人也彻底陷入了骇然。

不敢置信，难以置信！

这……还是那个满脸寒霜，一脸冷酷的首长吗？

这……还是那个目空一切，高傲至极的首长吗？

这……还是那个压着愤怒，随时要爆发的首长吗？

他到现在还清晰记得，首长下飞机时的冷酷，无情，目空一切。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等人在这女人面前，真的一文不值。

尤其是当华夏神剑所有人站在这个女人身后的时侯，那种感觉就越发的强烈，越发的激烈。

甚至，他觉得，这女人来到这里，完全就是来应付任务的。

根本就是不情不愿。

但，现在……

这……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他迷茫了，彻底迷茫了！

难道……难道，自己看错了？猜错了？

误解了？

正此时，老王的第二句话骤然响起。

“对不起，我来晚了！”

伴随这句话的，还有那女人的深深一躬。

李刚只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了一般，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要说前面那句，是有道歉的感觉。

那么这一句话，再加上这动作，那就是确确实实的道歉。

不掺杂任何情感，不掺杂任何花哨，就……就是道歉。

这一刻，李刚彻底麻了！

他只感觉自己脑袋一团浆糊，完全理不清思路了。

这这这……张灵鹤，到底在科学界是什么地位？

做了什么啊？

怎么就值得这么对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