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老婆送小白脸亿元黑卡后,我转身离开最新章节_首富老婆送小白脸亿元黑卡后,我转身离开全文免费阅读
凡超过五百的消费必须打报告。
她在生日宴落水,我冒着寒冷救下她后,当晚发起高烧。
向她申请501元的医药费。
却被她无情驳回:“一天天就知道钱钱钱,真当我钱大风刮来的?”
“生病不会多喝热水吗?没有少爷命却有少爷病。”
我因治疗不及时而落下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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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回到家后,我就看到她包养的小白脸发出去的朋友圈。
【梨姐担心我钱不够用,专门给我办了张额度一个亿的黑卡,某些人不要太嫉妒哦。】
我平静的点了个赞。
然后转身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电话。
“来接我,我同意回去了。”
..............
给沈梦梨发过去的离婚申请不过一分钟。
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声音隐忍怒意:“季言臻,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
“不就是没给你五百零一元吗?居然就发这种垃圾消息来威胁我,我看你真是钻钱眼里去了。”
我心口疼得发紧。
原来我所求的最后一丝尊严,在她眼里却是如垃圾一般的存在。
我压下心中苦涩,“我没有威胁你,只是在告诉你,我要离婚。”
“呵,全身上下掏不出一千块的你,也配跟我提离婚?”
沈梦梨不屑的讥笑道。
见我沉默不语,沈梦梨压了下脾气,语气稍缓道:“行了,我刚才喝多了,语气有点不太好。”
“你来接我回家吧,地址是老地方。”
我刚想拒绝说自己不去。
但下一秒沈梦梨就挂断电话。
没给我拒绝的机会。
我将最后一点东西全部倒进火盆里,直到燃烧殆尽才浇水灭火。
等我匆匆从贫民窟骑着老牌自行车,抵达酒吧的天字号包厢门口时。
却发现门没关紧,里面传来一阵阵欢呼暧昧的声音。
透过门缝,我见到被包围在中心的一对男女,正吻得难舍难分。
我忽然一怔。
心口像有千万根尖针密密麻麻的扎着。
两人不知何时分开,汪辰红着脸,娇羞靠在沈梦梨怀里。
这时,有人兴奋吹了声口哨:“哦哟~沈总今天手气不太行,刚才大冒险,现在要真心话了啊。”
“沈总,季言臻和汪辰你亲哪个更有感觉一点啊?”
沈梦梨嗤笑了声,“季言臻他不过是我随手收养的一条狗而已,哪里比得上阿辰啊。”
我正准备推门的手一顿。
头顶的冷气直逼天灵盖,彻骨的寒意让我遍体生寒。
有人唏嘘她这样说就不怕我离开她吗?
沈梦梨却十分不屑道:“放心,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离开了我,哪里也去不了。”
汪辰不经意朝门看过来,眼底的得意与挑衅十分惹眼。
他假惺惺开口:“梨姐,你这话要是让言臻哥知道,他估计会生气的......”
“他不敢。”沈梦梨十分自信道,“他那么爱我,都甘愿去贫民窟待三年了,怎么可能生我的气。”
包厢内又是一阵奚落与吹捧。
“沈总就是牛逼,连我们江城的理科省状元都能调教成一条哈巴狗哈哈哈......”
“还是沈总好本事啊,要是哪天沈总对他腻了,可以借给我玩玩,我还想尝一尝省状元什么滋味呢。”
我浑身僵硬在原地。
听着里面的荤话与讥讽,而我结婚三年的妻子,没有半点为我出头的意思。
耳畔是刚才在电梯里听到两个服务员的小声八卦。
“听说刚才有个不长眼的小姐看上了沈总身边那位,沈总为了给自己男朋友出气,直接怒砸两瓶红酒暴扣在那小姐头上。”
“这么护夫的吗?这样一看,沈总实在是太帅了!”
“可不是嘛~听说两人从相识到在一起已经三个月了......”
我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沈梦梨从来没有维护过我一次。
甚至她将我的所有傲骨与尊严碾碎成渣。
三年陪伴抵不过三个月的相处。
多么可笑啊。
“先生,请问您要进去吗?”
服务员端着两瓶价值不菲的红酒站在门口,问我。
包厢内也听到动静,纷纷安静下来。
只愣神一秒的功夫,沈梦梨不悦的声音传出。
“躲躲藏藏的,就只会做这些下三滥的偷听手段吗?”
“还不赶紧滚进来!”
我蜷缩了下冻得发僵的手指。旋即推开门进去。
见到我,在场所有人几乎全是轻蔑与看戏的眼神,隐隐有几分幸灾乐祸。
“言臻哥你来了,你坐我这位置来吧。”
汪辰作势起身,却被沈梦梨一把摁回去。
她不耐烦皱眉,“你能不能少惹点事?一天天就你事最多。”
我从进门到此刻,一句话也没说过。
最终我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无论对错与否,她都不在乎。
又或许她从来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密密麻麻的刺痛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
汪辰朝我露出挑衅的眼神,嘴上却说:“不好意思言臻哥,我也想给你让,但是梨姐现在喝多了,有点离不开我......”
话里话外,全是炫耀的意思。
其他看戏的也跟着唏嘘起来。
“你可多担待点啊,我们沈总可是动动手指就能让你喝西北风的人啊哈哈哈......”
“现在还不赶紧去跪舔沈总,难不成想等着捡垃圾度日吗?”
我抿唇不语,任由他们奚落。
目光直直看着沈梦梨。
被这样看着,沈梦梨有一瞬慌乱,随即又恢复清冷。
“言臻,他们开玩笑的,你别在意啊。”
“嗯,我不在意。”我轻声道。
以往我因为她朋友的奚落大吵大闹,她都会嫌弃我不懂事,不懂得顾全大局。
听到这话,沈梦梨狐疑看了我一眼,像在确定什么。
她见我没什么表情,松下一口气,“走吧,你送我回去吧。”
“梨姐,我也喝多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也送送我啊?”
汪辰站起来,身体紧贴在沈梦梨身边。
那样子,活脱脱宣誓主权。
可刚走出包厢,就听到有人呼喊:“着火了!快跑啊!”
原本空旷的走廊瞬间人山人海,争先恐后的朝安全通道跑去。
我大病未愈,身体发虚,被人狠狠一撞就倒在地上。
我清楚看到沈梦梨朝我大喊一声,“言臻!拉住我的手。”
却在她朝我伸手的下一秒,汪辰带着哭腔的害怕声响起:“梨姐,你在哪里啊?我好害怕......”
沈梦梨眼里没有半点犹豫,“言臻你坚持住,会有消防人员来救你的。”
说完,她毫不犹豫越过人群,护着汪辰决然离开。
我的后背被人踩了好几脚,胸腔难受得阵阵发痛,喉咙里满是血腥味。
滚滚浓烟充斥我的鼻腔。
等我再次醒来时,却是在医院里。
床头柜上,手机嗡嗡响个不停。
我强忍疼痛拿起手机,对面沈梦梨的声音传来。
“你又死哪里去了?我跟阿辰只是普通朋友,你别那么敏感,动不动就玩消失行不行?”
我喉咙苦涩,一开口嗓子就如撕裂般剧烈疼痛。
这时,护士进来给我换药。
“108号病床的病人,你该换药了,另外你等会记得通知你家属来缴纳医药费。”
我浑身上下一毛钱都掏不出来。
正当我准备向沈梦梨借点钱时,却发现电话早已被挂断。
我苦涩一笑。
换完药我就申请了出院。
缴费时,我取下右耳上的特殊定制耳钉,上面的蓝宝石熠熠生辉,不难看出是个好货。
“这个就当医药费了。”
说完,我转身离开。
回到贫民窟时,沈梦梨给我发来短信。
【明天是我爸的忌日,早上十点我来接你。】
难为她还记得爸的忌日。
我敛下复杂情绪。可次日一早,我从早上八点等到正午十二点。
沈梦梨却一条消息或一个电话都没有。
给她打电话。
终于在打了足足近半小时电话,对面接听起来。
却是汪辰接听的。
“啊,不好意思啊言臻哥,梨姐昨晚上太累了,刚才又折腾了一下,现在在洗澡呢......”
我如被泼一盆冷水,浑身僵硬在原地。
“没什么,我以后不打扰了。”
我独自去墓陵园祭拜岳父,随后又去了民政局,想咨询离婚流程。
将结婚证递过去后,工作人员复杂地看了看我。
在我不解地目光中,说道:“你这结婚证是假的,下次请拿真的那份结婚证来,另外办理离婚手续需要两个人一起来。”
我心如死灰般接下结婚证,灰头土脸的转身离开。
犹豫再三,我拨通了尘封已久的电话。
对方很快接听,“少爷,您终于想起我们了。”
我黯然一瞬,“今晚八点来接我,定位我到时候发你。”
对方似乎很激动,“好好好,少爷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挂断电话,我收到沈梦梨三天以来第一条短信。
【晚上六点,豪景别墅,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我指尖微微蜷缩。
抵达别墅时,我才发现这里似乎在举办什么宴会。
“言臻哥,你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汪辰一身名牌西装,矜贵无比站在我面前。
他上下打量我洗得发白的衣服,嘴角嗤笑:“今晚梨姐可是要宣布大事的,你这身行头怎么能行呢?”
“不如我给你换一换吧。”
说着,汪辰上前想扯我衣服。
我后退躲开,他却摔倒在地。
“阿辰你怎么样?”沈梦梨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到汪辰面前,将他搀扶起来。
汪辰怯懦地看我一眼,咬着唇道:“梨姐,我只不过是看言臻哥没什么好衣服,所以才想带他去换一件,可是他非但不领情,还骂我是、是......”
后面的话,汪辰一副受到天大委屈的模样,就是死咬嘴唇不敢开口。
沈梦梨憎恶地瞪我,“我都说了,我跟阿辰只是朋友关系,你搁这发什么疯?”
“阿辰如今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应得的,你自己一直吃软饭,现在还敢欺负阿辰,我看你真是无法无天了。”
听到这话,我瞬间哑然失声。
目光顿愕地看着沈梦梨。
沈梦梨抬手命令保镖,“去,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这边动静不小,不少宾客朝这边看过来。
“这男的也太不自量力了吧?吃软饭还敢找上门,也不怕汪少那个正宫弄死他。”
“长得倒是不错,可惜啊......居然是个吃软饭的软脚虾。”
无数嬉笑声灌入我耳中。
我想反抗说自己不是,然而沈梦梨安排的保镖已经牵制住我。
撕啦——
纤薄的布料被大力撕扯成两块破布。
巨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沈梦梨,我没有骂他,更没有......”
“梨姐,言臻哥看来是真不喜欢我送的东西......明明我还满心欢喜给他准备了正式衣服......”
汪辰打断我的话。
沈梦梨命人将衣服拿出来,然而在看见那布料少得可怜的的网纱纱衣时,她有些犹豫。
我也跟着瞳孔骤缩,那种衣服完完全全就是模子的!
汪辰这是在羞辱我!见她犹豫,汪辰眼底闪过嫉恨。
“梨姐,我原本准备的不是这件,是不是有人掉包了啊......”
这时,一个服务员站出来指着我说:“我亲眼看见他把衣服掉包了的。”
沈梦梨眉头皱得更紧。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你就穿吧。”
“我没有......”我反抗无果。
汪辰却在这时说道:“梨姐,那衣服好像是配套的......”
沈梦梨当即说道:“裤子扒了,一起穿上。”
我浑然一震。这套衣服穿出去,我跟赤身裸体有什么区别?
我不敢相信沈梦梨居然会真的这样对我,只能冷冷提醒她:“沈梦梨,你敢这样做,你以后就别后悔!”
可沈梦梨却是漫不经心的笑。
“我沈梦梨字典里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扒了他的裤子!”
我双手被钳制。
咔哒——
皮带被解开。
强烈的屈辱与不甘涌上心头。
我拼命挣扎却于事无补。
正当我绝望时,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我看谁敢动我们家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