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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倒流,让我在学校发癫(汤果汤果)全本完结小说_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时光倒流,让我在学校发癫(汤果汤果)

时间: 2025-09-12 09:28:54 

黑风寨坐落在险峻的青龙山深处,寨子依着陡峭的山势而建,木石结构的房屋错落有致,易守难攻。此时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给寨子里的瞭望塔和粗木围栏镀上了一层血色。

聚义厅内,人声鼎沸,酒气熏天。长条木桌上杯盘狼藉,大碗的酒,大块的肉,山匪们划拳行令,喧闹不堪。今日他们劫了一队过路的商旅,收获颇丰,金银细软之外,还有几十坛好酒,此刻正到了兴头上。厅堂上首,一张巨大的虎皮椅上,坐着黑风寨寨主,雷啸。他年近三十,身材高大魁梧,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劲装,勾勒出结实贲张的肌肉线条。一道狰狞的刀疤从他左边眉骨直划到下颌,为他本就粗犷凶悍的面容更添了几分煞气。他一手撑着膝盖,另一只手拎着个粗糙的酒坛,正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淌下,浸湿了衣襟。“大哥!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汉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着酒嗝嚷道,“听说……听说这回的‘货’里,有个顶标致的小娘们儿?

是不是……是不是给大哥您当压寨夫人正好?哈哈哈!”这话立刻引来一片哄笑和附和。

“对啊大哥!您这寨主夫人的位置空了多少年了!”“抢来的才带劲!大哥,让弟兄们开开眼呗!”雷啸放下酒坛,抹了把嘴,脸上带着几分酒意和惯常的狂傲,笑骂了一句:“滚你娘的蛋!老子缺女人?”话虽如此,他却也没阻止手下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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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里日子枯燥,偶尔来了新鲜“货色”,尤其是女人,总能激起这群亡命徒最大的兴趣。

他挥了挥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醉意:“行啊,带上来瞧瞧。要真是个好货色,老子收了又何妨!”厅内顿时爆发出更多的欢呼和怪叫。两个山匪立刻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便推搡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所有的喧闹声,在那一刻,诡异地低了下去。

那女子一身素青色的衣裙已然被泥污和雨水弄得狼狈不堪,发髻松散,几缕乌黑的发丝贴在苍白的面颊和颈侧,更衬得肤色如玉。她身量纤细,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但背脊却挺得笔直,被迫站在一群粗野狂暴的山匪中间,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折却仍未倒下的青竹。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沉静的眸子,黑白分明,此刻如同浸在寒潭里的墨玉,没有泪光,没有惊恐,甚至没有明显的愤怒,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淡漠的审视。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厅内一张张因酒精和欲望而扭曲的脸,最后,落在了上首那个最具压迫感的男人身上。雷啸原本漫不经心的醉意,在触及那双眼眸时,消散了几分。他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掠夺意味,上下打量着阶下这个意外的“战利品”。这女人和他平日里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山寨里抢来的,要么哭哭啼啼吓得半死,要么泼辣咒骂,要么就认命地试图讨好。

没有一个是像她这样的——安静,冰冷,仿佛她不是那个即将被宰割的猎物,而是个误入狼群的旁观者。“抬起头来。”他的声音粗嘎,像砂石摩擦。

那女子并未因这命令而瑟缩,反而微微扬起了下巴,目光不避不让地迎上他,清冷的声音穿透了厅内的嘈杂:“你们是求财,还是索命?”她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让周遭又安静了几分。山匪们面面相觑,似乎没料到这女人如此镇定。

雷啸嗤笑一声,觉得有趣:“怎么?怕死?”“若求财,我所携细软尽可取之。若索命,何必多言。”女子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旁边一个醉醺醺的汉子,是三寨主刘莽,他眯着浑浊的眼睛,咧嘴笑道:“大哥,这娘们儿不对劲……你看她这通身的气派,细皮嫩肉的,说话文绉绉的,不像寻常商贾家的,倒像是……像是……”“像是什么?”雷啸问,眼睛却仍盯着那女子。刘莽压低了声音,带着点试探和忌惮:“像是……官家的小姐?”厅内顿时响起一片喜气和窃窃私语。

劫掠官家女眷,麻烦往往比利益大得多,很可能引来官府不死不休的围剿。

雷啸脸上的玩味却更深了。他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台阶,沉重的靴子踩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如同踏在每个人的心口上。他在女子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伸出手,用粗粝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指尖传来的触感细腻得惊人。“官家小姐?”他凑近了些,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看到她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眉,心中那股莫名的兴味更浓了,“正好,给我这山寨当个压寨夫人,岂不般配?也算给你家挣了点脸面,嗯?

”哄笑声再次爆发,夹杂着各种污言秽语。女子身体微微一僵,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清晰的波动,像是冰湖裂开了细微的缝隙,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她并未挣扎,只是极冷地吐出两个字,清晰无比:“休想。”雷啸不怒反笑,手指加重了力道,捏得她下巴泛白:“这黑风寨,老子说了算。由不得你。”当夜,女子被关进聚义厅后的一间厢房。这屋子比想象中干净些,有床有桌,甚至还有一面模糊的铜镜,门外落了重锁,窗外也有人把守。她坐在冰冷的床沿,听着窗外彻底沉寂下来的山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狼嚎,一动不动。直到月光透过窗纸,洒下一片清辉,她才缓缓抬起手,轻轻碰了碰被捏得生疼的下颌。那双沉静的眸子里,终于泄露出一丝极深的疲惫与忧惧,但很快又被强行压下。她从散乱的发间,摸出一支纤细却坚硬的银簪,簪头被磨得有些尖。她紧紧攥在手里,像握住最后一根稻草。

翌日清晨,房门锁链哗啦作响。雷啸大步走进来,将一套崭新的大红嫁衣和几件金银首饰扔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换上,今晚成亲。”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山大王式的蛮横,仿佛这只是通知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女子目光扫过那刺目的红色,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了,但她依旧沉默,甚至没有看那嫁衣一眼,仿佛它们不存在。

雷啸眯起眼,耐心耗尽。连日的酒意和身为寨主的权威被这般无声抗拒激起了火气。

他上前一步,便要亲手用枪。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衣襟的瞬间,女子猛地起身后退,速度快得惊人。她手中寒光一闪,那支磨尖的银簪已然对准了自己纤细的脖颈,簪尖紧贴着跳动的脉搏,眼神决绝如赴死的烈鸟。“要么我死,要么你放我走。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仿佛那锋利的簪尖不是抵在她自己的命脉上。

雷啸动作骤然顿住,盯着她眼中那簇冰冷的、毫不作伪的火焰,以及那微微陷入皮肤、几乎要沁出血珠的簪尖。半晌,他忽然嗤笑一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有胆色。好,老子说话算话,不逼你。”他退后两步,抱起臂膀,像一头审视着棘手猎物的猛兽:“但你得留在寨子里,给我当夫人。这是老子的规矩,也是黑风寨的规矩。什么时候想通了,自己换上衣服。”他不再用强,却也不放人。

她被软禁在这方小院里,活动范围仅限于这几间屋子和门口一小块空地。

每日三餐有人按时送来,甚至比前几日更加精致,锦衣玉食,源源不断。但他本人,却再未出现。日子一天天过去,山寨依旧喧嚣,时而有新的“收获”被欢呼着抬进来,时而有受伤的弟兄惨叫着被抬去治伤。女子始终安静得像一抹无声的影子,大多数时间待在房里,偶尔在门口站立片刻,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寨子的布局、岗哨的位置、那些山匪的日常。她注意到,这山寨并非全然是乌合之众。雷啸虽凶悍粗野,御下却极重义气,赏罚分明。

他们劫掠往来商旅,甚至偶尔劫掠富户,却似乎颇有章法,并非滥杀无辜。她曾透过窗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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