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全家最懂规矩儿媳妇(礼记张浩)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小说重生之我是全家最懂规矩儿媳妇(礼记张浩)
我在讲规矩间选择成为规矩重生回到被婆婆立规矩当天,我掏出连夜默写的《礼记》。
母亲,妇德要求每日侍膳布菜,请您先学三十遍。
老公玩手机我直接关机上交:礼记云,夫妻不可共视一机,损及纲常。
第三天婆婆哭着求我正常点,我惊讶跪地: 您怎能违背老祖宗规矩?
媳妇这就去抄写《女诫》赎罪。 直到我在家族群发布《新世纪好家规百条》后,全家彻底疯了——---意识回笼的瞬间,呛人的油烟味直冲天灵盖。眼睛被熏得发涩,喉咙痒得想咳。我僵立在灶台前,手里还握着锅铲,面前是一锅快要糊底的红烧肉。
油腻腻的瓷砖灶台,老式抽油烟机像垂死病人般发出沉闷的轰鸣。这场景…熟得刺眼。
“林薇!林薇!耳朵聋了?让你把汤端出来没听见?!”尖利刻薄的嗓音,像指甲刮过生锈的铁皮,从客厅方向狠狠砸过来。我猛地一颤,锅铲“哐当”一声掉进锅里。
这不是…我和张浩婚后的那个小出租屋?我不是应该在医院吗?那场无休止的争吵,失手从楼梯上滚落…脑子里嗡嗡作响,另一个时空的记忆碎片和眼前的一切疯狂交织、对撞。
婆婆王兰芳那标志性的叫骂,眼前这口烧糊的锅…我重生了。重生回到了结婚刚半年,婆婆正式开始对我“立规矩”的那一天。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冲出来。
前世积压了一辈子的怨气、憋屈、还有最后那彻骨的冰凉,在这一刻拧成一股狂暴的洪流,冲得我四肢百骸都在发抖。忍?贤惠?懂事?换来的不过是变本加厉的索取和轻贱。
去他妈的贤惠!去他妈的忍让!我关掉火,深深吸了一口这浑浊油腻的空气,嘴角一点点扯开一个冰冷的、近乎癫狂的弧度。好啊。立规矩是吧?咱们就好好立立这规矩。
只不过,这次,规矩得由我来定。我转身,没先去管那碗汤,而是快步走进狭小的卧室,从床头柜最底层翻出那个从娘家带来的、一直没打开过的旧行李箱。咔哒一声打开,箱底静静躺着一本线装书,封面是四个古朴到快要褪色的毛笔字——《礼记》。
这是我那考古学教授外公的遗物,我妈当个念想塞给我的,前世被我扔在角落积灰,直到最后清理遗物时才被翻出来。现在,它可是我的圣经。我拿着书走出来,婆婆王兰芳已经双手叉腰堵在了厨房门口,吊梢眼瞪得溜圆,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脸上:“反了天了!叫你呢听见没?!一整天磨磨蹭蹭偷奸耍滑,饭做得狗都不吃,汤到现在还不端上来!我们老张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懒货!
一点规矩都不懂!”她身后,客厅的旧沙发上,我的好老公张浩正歪躺着,眼皮都没抬一下,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滑动,游戏音效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真是一模一样的场景。我走到客厅,把手里那本厚厚的《礼记》“啪”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了油腻的茶几上,正好落在张浩的手机旁边,吓了他一跳。然后,我没看婆婆瞬间铁青的脸,转向她,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甚至还带着点恰到好处的恭敬:“母亲息怒。媳妇刚刚正在深刻反省自身。
”王兰芳被我这反常的镇定弄得一愣,骂声卡了壳。我继续慢条斯理,翻开那本纸页泛黄、散发着陈腐墨香的《礼记》,手指精准地点在其中一行:“《礼记·内则》有云:‘妇事舅姑,如事父母。鸡初鸣,咸盥漱,栉縰,笄总,衣绅。左佩纷帨、刀砺、小觿、金燧,右佩箴管、线纩、施縏袠、大觿、木燧。衿缨綦屦,以适父母舅姑之所。及所,下气怡声,问衣燠寒,疾痛苛痒,而敬抑搔之……’”我一口气背了大一段,字正腔圆,每一个拗口的古音都发得清清楚楚。
客厅里只剩下我毫无感情的诵读声和手机里传出的微弱游戏背景音。王兰芳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微微张开,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张浩也终于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仿佛我在表演什么外星语言节目。我停下,看向婆婆,眼神真诚无比:“母亲,古礼要求,儿媳每日清晨需精心梳妆,佩戴齐全一应物品,前往公婆处请安,关切问询冷暖病痛,态度需柔顺恭敬。媳妇愚钝,今日竟未能完全践行,实在有罪。
”王兰芳:“……”她张了张嘴,大概是想骂“你发什么神经”,但对着我那本看起来就很古老的书和我一本正经的表情,一时没找到词。
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接着把书往她面前推了推,翻到另一页:“此外,关于侍膳之礼,《礼记》亦明确规定:‘舅姑降自西阶,妇降自阼阶,以著代也。舅姑共飨妇,以一献之礼奠酬,舅姑先降自西阶,妇降自阼阶,以著代也……布菜有序,进食无声……’”我的手指点着那些竖排的繁体字:“母亲,您看,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是,布菜顺序、餐具摆放、咀嚼不得出声、碗筷不能响动,皆有法度。媳妇才疏学浅,对此研究不深,生怕侍奉不周,玷污门风。故此,恳请母亲先行研读此卷,深入理解其中精义三十遍,以便日后时时教导媳妇,以免媳妇行差踏错,辱没张家门楣。
”我说得极其诚恳,甚至还微微福了福身,做了个蹩脚的古代万福礼。
王兰芳的脸从铁青涨成猪肝色,指着那本天书一样的《礼记》,手指都在抖:“你、你…你拿这本破玩意儿糊弄谁?!这上面写的什么鬼画符!
谁家媳妇是你这样的?!”“母亲此言差矣。”我立刻接口,表情比她还痛心疾首,“此乃圣人之言,中华礼仪之根本!母亲既时常教导媳妇要懂规矩,守礼法,怎能斥之为鬼画符?若是让外人知晓,定会认为我张家门风不正,婆母…呃,言行无状啊!
”我适时地露出惶恐的表情。“你!”王兰芳一口气没上来,噎得直翻白眼,猛地扭头看向沙发上的救兵,“张浩!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她这是要气死我啊!
”张浩终于舍得放下手机,皱着眉站起来,一脸不耐烦:“林薇!你搞什么名堂?!
赶紧跟妈道歉!什么礼记不礼记的,赶紧扔了!好好做你的饭去!”他说着就要来拉我。
我迅速后撤一步,避开他的手,视线精准地落在他刚刚放下的手机上。机会来了。
我猛地伸手,快如闪电,一把抓过他那部最新款的水果手机。“你干什么!”张浩惊叫。
我面无表情,手指长按电源键,看着屏幕彻底黑下去,然后手腕一扬,直接将其扔进了墙角那个装着小半桶淘米水的塑料桶里。“噗通”一声轻响。世界安静了。
张浩的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手机!林薇你他妈疯了?!
”他扑过去手忙脚乱地捞手机,气得浑身发抖。婆婆也尖叫起来:“哎哟喂!造孽啊!
几千块钱的手机啊!你个败家娘们!”我站在原地,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声音依旧是那副死水微澜的调子,甚至带着点谆谆教导的意味:“夫君,怎可口出污言秽语?
《礼记·曲礼》有云:‘夫妇之礼,不可不谨也。‘ 又云:”外言不入于梱,内言不出于梱。‘ 夫君方才游戏之音,喧哗于内,已是失礼。更遑论此等机巧淫器,最易玩物丧志,损害夫妻和睦,动摇家宅纲常。“我顿了顿,看着他从水里捞出滴着淘米水的手机,拼命按开机键却毫无反应的模样,微微一笑,补上最后一句:“圣人教诲,夫妻不可共视一机,需各守本分。妾身此举,全是为了夫君的德行与家宅的安宁着想。夫君若是心有不忿,不妨也一同研读《礼记》,便知妾身用心良苦。”张浩捧着彻底报废的手机,抬头看着我,那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混杂着震惊、愤怒、和极大的荒谬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天,憋出一句:“你…你中邪了?!”婆婆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开始拍着大腿干嚎:“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媳妇要造反了啊!
拿着本破书就把家给砸了啊……”我充耳不闻,转身走进厨房,端出那碗已经不太热的紫菜蛋花汤,稳稳地放在餐桌正中央。然后我拿起那本《礼记》,恭恭敬敬地放在婆婆面前的桌上,微微躬身:“母亲,请开始研读吧。
媳妇先去准备明日晨起请安所需佩戴的纷帨、刀砺、小觿、金燧了,虽一时难以凑齐,但媳妇会尽力仿制。”说完,我不再看他们母子二人如同打翻了染坊般的脸色,转身,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回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靠在门板上,听着外面婆婆抑扬顿挫的哭嚎和张浩气急败坏的咒骂,缓缓地、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憋了两辈子的浊气。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这才哪到哪。
好戏,才刚刚开场。---第二天,天还墨黑着,凌晨四点。我准时从床上坐起,打开手机手电筒,开始在我的行李箱里翻找。动静不大,但足以吵醒旁边熟睡的张浩。
他昨天大概是折腾手机到半夜,又憋着一肚子火,此刻被吵醒,语气极冲:“大半夜的你又作什么妖?!”我没理他,自顾自拿出几条颜色暗淡的丝巾,又找出一个旧钥匙串,一把小剪刀,一个打火机,甚至还有一枚五毛钱硬币。
然后我开始对着手机屏幕上提前下载好的《礼记》注释和图解,笨拙而认真地往身上比划、佩戴。丝巾当“纷帨”佩巾,钥匙串和剪刀勉强充作“刀砺”小刀和磨石和“小觿”解结锥,打火机是“金燧”向日取火的阳燧,五毛钱硬币…呃,就当是“箴管”针线盒的象征吧。虽然《礼记》里要求的是“左佩”“右佩”,我实在搞不清具体方位,只好胡乱都挂在了睡衣外面。打扮停当,我举着手电筒,光打在自己脸上,幽幽地走到张浩那边。“夫君,该起了。
”惨白的光自下而上照着我模糊不清的脸,身上挂着的零碎叮当作响。张浩迷迷糊糊睁开眼,骤然对上这么一张鬼气森森还挂满“凶器”的脸,吓得“嗷”一嗓子,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脑袋“咚”一声撞到了床头板。“我艹!鬼啊!!”“夫君慎言。”我语气平淡,“鸡初鸣,咸盥漱。此时不起,更待何时?莫非夫君欲悖逆古礼,做那懒散无状之人?”张浩惊魂未定,捂着撞痛的额头,看清是我后,怒火瞬间爆表:“林薇!你他妈有病就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