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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09:32:22 

我叫陈舟,是个在大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咸鱼实习生。

每天上班摸鱼,下班打游戏,最大的梦想就是彩票中个五百万,然后提前退休。

可惜,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别说五百万,我连下个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妈的,再找不到人合租,老子真得睡天桥了。”

我烦躁地抓了抓鸡窝似的头发,刷新着手机上的租房软件,私信列表里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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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两室一厅的老破小,除了离我实习的公司近点,没任何优点。小区没电梯,我住顶楼七楼,每天回家都像西天取经。

我正准备放弃,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一个头像纯黑的用户发来私信,言简意赅。

“房子还在?”

我精神一振,手指翻飞:“在在在!哥们,我这房子性价比超高,朝南大主卧,阳光无敌,月租只要两千,押一付三!”

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又是个“已读不回”的骗子。

就在我准备开一局游戏时,对方回了。

“我是女的。我不看房,今晚就搬。另外,我付年租,现金。”

我盯着那行字,愣了三秒。

女的?

不看房?

付年租?

还是现金?!

这年头,除了电视里的毒枭交易,谁还用现金付几万块的房租?

我心里直犯嘀咕,这不会是仙人跳吧?或者是什么奇怪的杀猪盘?

但转念一想,我是个穷光蛋,要钱没钱,要色……呃,虽然我长得还行,但也不至于让人家这么大费周章吧?

犹豫了不到十秒,我就被“年租”两个字彻底击垮了。

“行!姐,你是我亲姐!我晚上在家等你!”

晚上八点,门铃准时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怀着开奖般的心情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女人,让我瞬间理解了什么叫“呼吸停滞”。

她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穿着简单的黑色风衣,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一张素净的脸,清冷得像月光下的雪。

她的五官精致得不像真人,尤其那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看人时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

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吧?

“你好,我叫纪筝。”她开口,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

“啊,你好你好,我叫陈舟。”我赶紧让开身子,“快请进。”

纪筝没带任何行李,就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这让我更加疑惑。

“那个……你的行李呢?”

“明天送来。”她淡淡地扫了一眼屋子,似乎对这老破小的环境并不在意。

我搓着手,有些尴尬:“房子就这个情况,比较旧,你多担待。”

“可以。”她点点头,直接从双肩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放在了茶几上,“房租。两千一个月,一年两万四,押金两千,一共两万六千。”

我看着那鼓鼓囊囊的纸袋,咽了口唾沫。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崭新的一百元大钞,连号的。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现金。

“那个……现在都用手机支付了,你这……”

“我没有。”纪筝打断我,“我不用手机。”

不用手机?

在这个没有手机就寸步难行的时代,她居然不用手机?

这人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了。

但看在钱的份上,我把所有疑问都咽了rou肚子。我装模作样地数了一遍,然后狗腿地把主卧的钥匙递给她:“筝姐,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有什么事随时吩咐!”

纪筝没接我的茬,拿了钥匙就走进了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茶几上的一沓钱,感觉跟做梦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神出鬼没”。

纪筝这个人,好像是活在古代。

她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任何电子产品。每天天亮前出门,天黑后回来。我几乎听不到她房间有任何动静,她也从不使用客厅和厨房。

要不是偶尔能在门口的鞋架上看到她的鞋,我甚至会以为她从来没回来过。

我们唯一的交流,就是贴在冰箱上的便利贴。

“垃圾我倒了。——纪”

“加湿器有点吵。——纪”

这女人,简直比我还像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咸鱼。

不过,我乐得清静。有了这笔“巨款”,我第一时间还了信用卡,还奢侈地给自己换了台新电脑,日子过得美滋滋。

直到一周后的那个晚上,我通宵打游戏,凌晨四点多,膀胱快要爆炸,才迷迷糊糊地冲向厕所。

路过客厅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丝不对劲。

纪筝房间的门,虚掩着一条缝。

一股淡淡的、像是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味道,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大半夜的,她在房间里干嘛呢?

好奇心像猫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眼睛凑到门缝上。

只看了一眼,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房间里,纪筝正背对着我,站在穿衣镜前。

她脱了上衣,露出了光洁的后背。

昏暗的台灯光下,我看到她的左边肩胛骨下方,有一道长长的、狰狞的伤口,皮肉外翻,还在往外渗着血。

那伤口……看起来像是被子弹擦过的。

她手里拿着一把手术钳,正熟练地从伤口里夹出一枚变形的弹头,“当啷”一声丢进旁边的托盘里。

接着,她拿起一瓶不知道是什么的药粉,面无表情地撒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一圈一圈地缠好。

整个过程,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冷静得像个给机器人维修的工程师。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

那双冰冷的眸子,透过门缝,精准地和我对上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史前凶兽盯上的兔子,从头到脚一片冰凉,连尿意都吓没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转身就想跑。

可我的腿,软得跟面条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完了。

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偷看一个女人换药,还是这种一看就不正常的伤,我今晚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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