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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09:33:06 

江沉舟站在聚光灯下,掌心贴着奖杯的底座,金属的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

台下掌声如潮,闪光灯接连亮起,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对准他。这是“云顶奖”首次颁给三十岁以下的独立设计师,而他,是那个打破纪录的人。

主持人正要请他致辞,手机在西装内袋震动了一下。一条微信:知夏说临时有项目会,可能要晚点到。

他目光微顿,指尖在屏幕上停了两秒,删掉即将打出的“好”。

四十分钟过去,宴会厅的冷气开得很足,他站在主桌旁,深灰色西装一尘不染,袖口露出半截铅笔灰的痕迹——那是他改图改到凌晨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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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师,沈小姐还没到?”媒体人笑着问。

“她加班。”江沉舟微笑,声音不高不低,“项目赶得紧。”

他举起酒杯,主动向四周敬了一圈。动作从容,像一场早已排练好的退场。

直到门口传来一阵轻微骚动。

黑色宾利稳稳停在台阶下,车门打开,一只踩着细高跟的脚先踏出来。沈知夏披着羊绒披肩,妆容精致,耳坠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司机绕到前门,工牌上三个字清晰可见:叙白地产。

江沉舟站在原地,没迎上去。

她走近,披肩滑落一角,他伸手接过,指尖无意擦过她的手腕。那上面有一缕陌生的香水味,木质调,昂贵而侵略。

“对不起,临时开会。”她低声说,目光没在她脸上多留一秒,便转向旁边的嘉宾寒暄。

他点头,像听了一个寻常的借口。

宴会结束,两人并肩走出酒店。夜风卷着城市余温扑面而来,江沉舟忽然问:“最近常和周叙白合作?”

“项目对接。”她答得干脆,“你也认识他?”

“地产圈谁不认识周总。”他语气平淡,“听说他眼光毒。”

她笑了笑,没接话。

车里一路沉默。后视镜映出她的侧脸,唇线紧绷,像是在回避什么。

回到家,江沉舟脱下西装挂好,袖口的铅笔灰蹭在衣架上,像一道未完成的草稿线。

他走进书房,打开灯。桌上还摊着未签完的合同,是他明天要提交的评审材料。

“我先睡了。”沈知夏在门口说,声音疲惫。

“嗯。”他应了一声,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已经转身,背影笔直,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像某种倒计时。

门关上后,江沉舟站起身,走向卧室角落的书桌。那是她的工作台,整洁得近乎刻意。

他打开她的笔记本电脑,指纹锁未设,密码是两人的结婚纪念日。

浏览器历史记录被清空,但缓存文件夹里残留着一个PDF的下载痕迹:《周叙白滨江项目部平面图内部版》。

下载时间:昨夜23:04。

他盯着屏幕看了三秒,关机,放回原位。

然后拉开抽屉,取出一本旧相册。

封面褪色,边角卷起。翻开第一页,是大学时代。他们挤在三十平的老屋里,背后是斑驳的水泥墙,墙上用铅笔写着“我们的家”。沈知夏靠在他肩上,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手里举着一碗泡面,标签上写着“第二碗半价”。

那时她说:“有你在,就是家。”

他一页页翻完,合上相册,轻轻放回抽屉。动作轻得像在安放一件易碎的遗物。

窗外,城市灯火如刺,一格格亮着,像无数未眠的眼睛。

他回到书房,坐进椅中,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陈砚。

陈砚是他大学室友,如今是建筑行业最具影响力的媒体主编,人脉深得像地下管网。他们认识十二年,从未开口求过事。

江沉舟拨通电话,铃声响到第三声被接起。

“帮我查个人。”他声音很轻,却一字一顿,“沈知夏,叙白地产策划部,最近三周的门禁出入时间。”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

“行。”陈砚只回一个字,没问为什么。

挂断后,江沉舟打开电脑,调出公司合作项目的安保系统界面——那是他早年帮叙白地产做设计时留下的临时权限,本该过期,但他没主动注销。

系统提示需二次验证。他暂停操作。

不是不敢,是不需要。

他要的不是入侵,而是证据。

两小时后,手机震动。

陈砚发来一张截图:沈知夏连续十七个晚上22:00后进入周叙白专属项目部,最晚一次停留至23:17。

截图下方附了一句:系统日志只保留三周,再晚一天就没了。

江沉舟将截图打印出来,纸张在灯下泛着冷白的光。

他把打印纸放在书桌上,旁边是那本旧相册。

左边,是笑靥如花的“有你在就是家”;

右边,是深夜独行的高跟鞋影,步步走向另一个男人的办公室。

他坐在黑暗里,没开灯。

城市灯火从窗外照进来,映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阴影。

他想起三个月前,沈知夏第一次提起周叙白的名字。

“他很欣赏你。”她说,“说你的设计有灵魂。”

那时他以为,那是对她职业的认可。

现在他明白了。

那是对她人生的试探。

他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无波澜。

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没有崩溃。

只有一种冰冷的清醒,像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地基,无声下沉,却已决定整座建筑的走向。

他知道,婚姻的裂缝不是从昨晚开始的。

而是从她第一次回避他的目光,从她开始用香水掩盖原本的气息,从她把“项目”当成无法推脱的借口时,就已经崩塌。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远处,叙白地产的总部大楼依然亮着几扇窗,像一只不肯闭眼的巨兽。

他看着那栋楼,看了很久。

然后转身,将打印纸折好,放进抽屉最底层。

动作平静,像在封存一份即将启动的判决书。

他知道,从

今晚起,有些事,必须有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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