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孙悟空穿成红孩儿妈后,我靠系统逼他认爹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穿成红孩儿妈后,我靠系统逼他认爹全本阅读
这天他告诉我圣上为他赐婚了,是孔尚书家的小姐。
我强忍内心的酸涩表示不会让他为难。
次日便被孔小姐堵在了家里。
她对我百般凌辱,沈长津却只说让我先忍忍。
我受尽折磨,终于在他们成婚的那天逃了出去。
几个人月后,沈长津看着我高耸的孕肚神色激动。
却被我身后的男子一把推开:“哪来的登徒子,滚开!”1.屋外传来请安的声音,沈长津来了。
我满脸雀跃,小跑着迎上前去:“爷回来了!”灯光柔柔,映着沈长津的脸上也染上一抹柔色。
他将手里的点心递给我,自行去桌边坐下。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圣上今日为我赐婚了。”
我正美滋滋地看着手里的点心,这是王记铺子的招牌,难怪今日他回来晚了,原来又是亲自去排队了。
听得这话,我心底的喜悦瞬间被一盆冷水扑灭。
过了好半晌,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恭喜爷。”
沈长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倒是识趣。”
我不过是个外室,同他逗趣解闷的猫儿狗儿有什么区别,不识趣一些又能如何呢?他见我许久未说话,又解释了一句:“是孔尚书家的小姐,素有贤名,你不必害怕。”
心中的苦涩更重了。
即便是性子再好的女子,知晓夫君婚前便置了外室,怕是也会变身为河东狮。
沈长津本身就理亏,若是他婚后对那孔小姐一见倾心,一切都听之任之。
到时候我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我暗暗生出了逃离的想法。
这夜沈长津许是觉得心中有愧,床笫之间格外卖力。
他俯下身亲吻我汗津津的额头,语气温柔:“柔儿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想到素日里他的好,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信任。
我一觉便睡到了大中午。
碧桃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人打上门来了!”必定是那刚刚赐婚的孔小姐!我猛地坐起来,顾不得身上的酸痛,慌忙扯过一旁的衣服披上。
2.婆子“咣当”一声,将屋门踢开的时候,我堪堪理好衣衫,碧桃正将最后一枚朱钗嵌入我的头发中。
孔小姐身姿绰约,面上覆着薄纱,伸出素白的手指在鼻端扇了扇:“这是什么味道?”婆子满脸鄙夷:“自是这狐媚子的骚味!”说着,眼神隐晦地在凌乱的床榻上转了转。
孔小姐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
她赶紧移开目光,恨恨地看向我:“贱人,你竟如此不知羞耻!来人,剥去她的狐狸皮,将她给我拖到街上去!”我心下大乱,沈长津不是说孔小姐贤惠,怎得上来就要拖我去游街!可是瞧着步步逼近的婆子们,我只能大喊一声:“谁敢!”我转过头去紧紧盯着孔小姐的眼睛:“皇城之中,光天化日强闯民宅,不知你是哪家的小姐,府中长辈可知晓你此行?”我猜她此行乃是自作主张,想给沈长津点颜色瞧瞧,只为出一口恶气,并不想闹大。
可是下一秒她却一把扯下了面上的薄纱:“贱人,好叫你看个仔细,我是陛下亲赐与沈长津的正头娘子,沈指挥使夫人,你的当家主母!”她一步步朝我逼近:“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外室,今日我便是将你在这里活活打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我浑身颤抖着被婆子们剥去外衫,夺去首饰,缚住双手朝外拖去。
碧桃在身后哭得撕心裂肺:“求求你们,放了我家夫人吧!”孔小姐猛地回头:“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才是沈夫人!”“今日我便让这世人看看,不要脸的狐媚子该是个什么下场!”我被扔到了大门外的地上。
一旁的婆子唾沫横飞,向大家介绍着我的身份。
围观人对我指指点点,面带唾弃。
我面色灰败,心里绝望地呐喊着:“沈长津,你在哪里!”他好似真的听到了我的呼唤。
一声惊呼传来:“指挥使回来了!”3.我瞧着那救星一般及时出现的沈长津,猛地扑上前去:“大人!您再不来,妾便要丧身于此了!”沈长津面色阴沉,看着满身狼狈的我,又看向一旁被丫鬟婆子们簇拥着的孔小姐:“你们这是做什么?”孔小姐上前行了个礼,不卑不亢:“昨日圣上赐婚,我孔府上下满心欢喜。
想来指挥使亦是感念皇恩,喜不自胜。”
“听闻指挥使养了只金丝雀解闷,作为未来的指挥使夫人,我特地前来将这雀儿带回去调教一番。”
她不仅羞辱我,竟还想将我带回府中!岂不是死路一条!我死死扯住沈长津的袍角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婆子嗤笑一声:“瞧瞧这没规矩的样子!我们小姐好心好意为指挥使分忧,您竟还不领情!难不成是对这婚事,对圣上心怀怨怼不成?”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我瞧着沈长津那铁青的面色,便深知挣扎无望了。
于是当那婆子带着邪佞的笑容一把掐住我的手臂,拖着我走到孔小姐马车后的时候,我没有反抗。
只是回过头去,满是希冀地看了一眼沈长津。
我顶着众人嫌恶的目光,跌跌撞撞地跟在马车后。
脚磨破了,钻心地疼。
身后留下了一串血脚印,瞧着甚是恐怖。
可是我知道,到了孔府后,才是真正的炼狱。
果不其然,刚进府门便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4.王嬷嬷说,小姐是我的主母,我得提前练习给她斟茶。
于是她让我毕恭毕敬地跪在小姐身前。
我的手中便猝不及防地被塞进了一碗滚烫的茶水。
我痛呼一声,下意识地一缩手。
这些年来我养尊处优,一双手肤如凝脂,比孔小姐的还要美上几分。
沈长津常常将我抱在怀里,捉住我的双手细细把玩。
我更用了许多功夫在保养双手上。
可是如今滚烫的茶水瞬间将我的双手烫得一片通红,迅速鼓起了几个水泡。
王嬷嬷面色一沉:“放肆!你既如此懈怠,那便练到你心诚为止!”两个婆子走上前,死死地捏住我的双臂,强行将那滚烫的茶碗再次塞进我的手中。
手上的水泡瞬间就被烫破了,黄色的脓汁流了出来,混着殷红的鲜血,汩汩地顺着手腕向下流淌,染红了我的衣裙。
我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被塞了个帕子,只能拼命地摇着头流眼泪。
孔小姐瞧了我一眼,仿佛是在瞧着街上脏兮兮的野狗:“真是无趣。”
婆子们松开了钳住我的手臂。
我失去支撑,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那茶杯竟还紧紧地贴在我的手心里。
婆子迅速走上前,嘴里责骂着:“小贱人,竟然还想偷走小姐的茶杯!”她猛地将那茶杯从我手中夺出。
只听得“刺啦”一声,与茶杯一同掉下的,竟还有我手上的一层皮肉!我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梦中我回到了与沈长津初识的那天。
人群熙攘,我被挤得东倒西歪,眼见着就要被挤下桥去。
忽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将我搂入怀中,我抬起头,是沈长津那张面目冷凝的脸。
“沈长津,救我!”5.我病了。
伤口感染,高烧不退。
王嬷嬷嫌我晦气,派人将我扔进了柴房。
十月的天气还不算太冷,我蜷缩在柴火之间,靠着每日一个干巴巴的馒头,竟然生生地熬了过来。
这日我脑中清醒了几分,叫住了给我送饭的小丫头。
我掏出偷偷藏起的银角:“妹妹,求你给沈长津带个信,他待我极好,我出去后一定会好生报答你的!”小丫头吓了一跳,心虚地四处张望一番,抢过银角便跑了。
第二天她告诉我,消息送出去了。
我却盼来了王嬷嬷那张恐怖的老脸。
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了出去:“贱人,你果然是个不安分的!既然你已经好了,便出来干活吧!”“小姐成婚在即,你这个外室自然也要表表自己的心意!”她递给我一个小桶,一块抹布。
让我擦干净院中的每一个角落。
我跪在地上整整干了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一旁还跟着个虎视眈眈的婆子,稍作停顿便狠狠地给我一脚。
当我终于将院子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的时候,沈长津来了。
王嬷嬷满脸唾弃地将我锁回了柴房。
瞧着我满脸希冀,她不屑地吐了口唾沫:“指挥使是来找我们小姐的!你以为是来救你的吗?”我不与她纠缠,只是安静地坐在阴影里。
从白天等到了夜晚。
我揉着失去知觉的双腿,哭得肝肠寸断,干呕连连。
不对!我猛地想起一事:月信已是迟了二十余日!难道我......有孕了?若是孔小姐知道了,必定难逃一死!我抚着平坦的小腹,内心忽地燃起了熊熊火焰:娘一定会带着你逃出去!6.那天我等了沈长津许久,他却始终没有来。
我便彻底对他死心了。
我被带进孔府已经近一个月,就算他无法救我出去,但是以他指挥使的名头,派个人来看看我总是可以的吧。
如今瞧来只有一可能:他不愿为了我惹得孔小姐不快。
原是我不配。
喜事将近,府中忙碌了许多。
初始还时不时地有人刁难我,后来人们好似渐渐地将我忘了。
我白天安静地龟缩在柴房中,夜深人静时我便悄悄地外出打探地形。
我发现厨房后有个狗洞,并不起眼,并且洞口不大,故而并未封上。
这些日子我受尽折磨,早已瘦的不成人样,从那狗洞中逃出绰绰有余。
大婚当日,孔府中的所有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沈长津正在门口作催妆诗,下人们都去凑热闹了。
我瞅准时机溜到厨房后,顺着狗洞爬了出去。
身体中传来阵阵巨大的“噗通”声。
我知道这是逃出生天的欢呼。
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我眯着眼睛谨慎地四处张望了一番。
还好,并无人注意。
我低下头瞧着满身脏污的自己,即便沈长津站在我身前,怕是也认不出来吧!不过倒是极好的伪装。
我缩起身子,朝着城门方向走去。
这几年沈长津待我极好,休沐的时候总会带我出来游玩,是以我心中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并不会迷路。
身侧的人瞧我这番打扮,纷纷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我却毫不在意,逐渐加快了脚下的步子,甚至小跑了起来。
直跑的气喘吁吁,我才猛然停下,把手覆在平坦的小腹上,看着身后巍峨的城门,心里默念:沈长津,再也不见!7.我本是京郊一处农庄庄头的女儿,母亲早逝,父亲独自抚养我成人。
那年进京赏灯被沈长津救下后,不知怎的入了他的眼,后来便将我接进了那处宅子。
父亲积劳成疾,前几年便不在了,还是沈长津派人去料理的后事。
此刻的我竟是无家可归。
不过为母则刚,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暗暗为自己鼓劲:唐柔,天无绝人之路!你一定可以!我决定先回庄子一趟,这些年来积攒了一些财物,并趁着回去的时候悄悄埋在了后山上。
不管去哪总要有银钱傍身,更何况我如今身怀有孕,身体虚弱,怕是要好生补补才行。
我趁着夜色摸上了后山,借着月光辨认出藏宝的地方。
没带工具,我只能用手挖土。
这阵子干惯了粗活,手上磨出了好多茧子,也增长了几分力气。
但也直挖得双手鲜血淋淋。
我擦擦头上的汗水,小心翼翼地打开沾着泥土的匣子。
一摞银票并有零散几件首饰赫然在内。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感觉悬着的心彻底放下了。
此地不可久留。
虽然沈长津如今沉浸在温柔乡里,不知何时才能想起我,才能发现我不见了。
但是若是被人瞧见总归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我匆匆将地上的泥土填回去,趁着月色悄悄下了山。
父亲去世后,家中的屋子便空了下来。
我摸进屋去,翻出几身不起眼的旧衣,也不敢烧水,草草用凉水擦了擦身,将身上穿着的旧衣换了下来。
换衣的间隙,我瞧见了幼时娘亲为我缝制的荷包。
鼻尖一酸,我好似看到了娘亲温柔的笑脸。
于是我决定了,我要去娘亲的家乡,乌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