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十年挚爱,转头遇到纯情小奶狗顾秋季千渡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放下十年挚爱,转头遇到纯情小奶狗热门小说
那晚顾左吻着我,手机屏幕却同时亮起三个“宝贝”的晚安消息。我穿好衣服,当着他面把避孕药扔进垃圾桶:“恭喜,你永远没机会当爸爸了。
”第二天我就答应了叶盼之的求婚,全市最有权势的男人。一年后儿子出生,叶盼之握着我的手指温柔低语:“眼睛真像你。”他永远不会知道,我偷偷调换了亲子鉴定样本。顾左被我用高薪聘来当育儿保姆时,叶盼之刚好辞退了老保姆王妈。“好好照顾我的儿子。”我微笑着递过合同,忽略顾左惨白的脸色。直到叶盼之突然提前回国,发现婴儿房里——音乐在包厢里咚咚敲着心脏,烟味、酒气、还有不知谁的香水味,混在一起,闷得人喘不过气。顾左的手搭在我腰上,滚烫,带着黏腻的汗意。他凑过来,嘴唇几乎碰到我的耳朵,“青青,还是你最好。”我偏开头,看见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一下。连续三次。弹出来的消息预览,刺得我眼睛生疼。宝贝琪:“到了哦,想你[亲吻]”宝贝媛:“晚安我的左哥哥~”宝贝琳:“明天老地方?
给你惊喜~”每条来自不同的头像,相同的亲昵。顾左还没发现,他的吻落在我颈侧,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我猛地推开他,胃里一阵翻搅。他踉跄一下,有点恼:“又怎么了?
”我没说话,手指发抖地指向那还在闪烁的手机。他抓起来看了一眼,表情连变都没变,只是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瞎想什么,就是普通朋友,闹着玩的。”他伸手又来拉我,“心里装着谁你还不知道?”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喜欢了那么多年的脸,突然觉得陌生得吓人。包厢里吵得要命,他的朋友们在摇色子,大笑,搂着女伴亲热,没人看我们这边。好像这一切都理所当然。我站起来,一件一件,慢慢把衣服穿好。
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遮住他刚才留下的痕迹。顾左皱着眉看我:“柳青青,你至于吗?
”我从包里拿出药板,今天刚买的,抠出一粒白色的小药片。当着他的面,手一扬,直接扔进了旁边装满酒液和果皮的垃圾桶。“恭喜你,”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意外,“顾左,你永远没机会当爸爸了。”他脸色终于变了,猛地站起来:“你他妈疯了?!
那药……”我没再看他,拎起包,拉开门走了出去。
背后的喧嚣和他的骂声被厚重的门板隔绝,走廊安静得只剩下我高跟鞋敲在地砖上的声音,一声,一声,像敲在碎掉的心上。第二天头重脚轻地去上班,眼睛肿得没法看。
叶盼之来我们部门视察,一群人围着,他走在最前面,身高腿长,气场压得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他路过我工位时,脚步停了一下。
部门经理赶紧凑上前:“叶总,这是新……”叶盼之没听,只是看着我,目光很深:“眼睛怎么红了?”所有人都看我。我低下头,指甲掐进手心。他没再追问,走了。下班时,他的车停在公司楼下。车窗降下,他对我偏了下头:“上车。”我站着没动。
“需要我下来请你?”他语气很淡,却不容拒绝。我坐进副驾,车里一股很淡的皮革和雪松味道,和他的人一样,冷冽又矜贵。“地址。”他说。
我报了个地名。车开出去,一路无话。快到的时候,他忽然开口:“昨天见过你。
‘迷醉’门口,状态很不好。”我猛地攥紧包带。他看见了?看见我有多狼狈?
“受了点情伤?”他手指轻敲方向盘,像在谈一桩生意。我咬住嘴唇,没吭声。“顾左,对么?”他吐出这个名字,轻飘飘的,却像锤子砸在我心上。“一个小公司的销售,有点小聪明,女人缘尤其好。”我豁然转头看他:“你调查我?”“只是恰好知道。
”他侧过脸,目光落在我脸上,“跟那种人在一起,图什么?”眼泪毫无预兆地冲上来,我死死忍着。他递过来一方手帕,干净的,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冷香。“擦擦。”我没接。
他也不在意,随手放在我膝上。“为你哭,不值得。”车停在我租的老旧小区门口,和这辆豪车格格不入。他解了车锁,却没让我下车。“柳青青,”他叫我的名字,字音清晰,“跟我结婚。”我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你需要一个依靠,我需要一个妻子。
家里面催得紧。”他看着前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太太这个位置,很多人想要。给你,比给那些心思复杂的人省心。”他终于看向我,眼神锐利,像能看进我骨头里:“而且,你看起来很不甘心。不是吗?”我的指甲狠狠掐进掌心,疼得清醒。顾左和那三个“宝贝”的脸在我眼前晃。垃圾桶里那粒白色的药片。是啊,不甘心。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好。”叶盼之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极淡地勾了下嘴角:“聪明人的选择。明天我来接你,搬去我那儿。手续很快会办好。
”他俯身过来,替我打开车门:“现在,回家好好睡一觉。叶太太。”一年后。
VIP产房的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靠在柔软的枕头上,看着身旁婴儿床里那个皱巴巴的小家伙。叶盼之坐在床边,小心地握着我的手指。
他脸上有很淡的倦色,但眼神是温和的。“辛苦了,”他说,声音比平时低柔不少,“他很像你。”他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宝宝的脸颊,尤其是那双眼睛。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挤出一点笑:“是吗?我看着倒觉得……”“眼睛像你,”他重复了一遍,语气肯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很好看。”他低头,在我额上吻了一下:“好好休息,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人手照顾你们。”他起身出去接电话,应该是公司的事。
病房门轻轻合上。我慢慢收拢手指,刚才他碰过的地方还在发烫。护工轻手轻脚地进来,逗着宝宝:“小少爷真乖,眉眼是像太太呢,福气好。”我看着宝宝闭着眼的小脸,心里那点虚,被强行压了下去。像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叶盼之名正言顺的儿子。
叶盼之办事效率极高。出院回家后,一切早已安排妥当。金牌月嫂,营养师,保姆,一应俱全。他甚至特意把老宅做了几十年的王妈调过来,说是信得过,照顾得精心。
王妈确实能干,手脚利索,经验老道。但她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种审视,像在掂量我够不够格坐在这个位置上。她尤其喜欢抱着孩子,嘴里念叨:“哎呦,这小鼻子小嘴,跟先生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每次她这么说,我就觉得后背发凉。
叶盼之虽然忙,但每天都会抽时间回来看看孩子。他抱着孩子的时候,眼神里的东西做不了假。那是真的喜爱。我心里那根弦却越绷越紧。王妈的存在,就像个随时会响的警报。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叶盼之有天回来,状似无意地提起:“朋友送了套新的亲子装,回头试试。对了,出生医院那边说有个基因筛查的补充项,需要再提供一次我的血样核对,顺便做个更全面的亲子鉴定存档,方便以后建立健康档案。”他语气太自然了,像在说一件寻常公事。我端着水杯的手一抖,水洒了出来。“怎么了?”他看过来。
“没…没什么,”我赶紧抽纸巾擦,“手滑了。这种事…你决定就好。”他看着我,几秒后,点点头:“嗯,我来处理。”我知道他起疑了。或者不是怀疑,只是他们这种人做事,永远要求一个百分百的确定。王妈日复一日的“像先生”,终究起了作用。我必须做点什么。
取血样那天,我抱着孩子去的。叶盼之抽了血,护士刚把血样管放托盤里,他的电话就响了,是急事。他皱了下眉:“我马上过去。”他转头看我,“你这边结束让老张送回去。”“好,你忙。”我表现得无比体贴。等他快步离开,我捂住肚子,脸色痛苦地对护士说:“不好意思,我可能早上吃坏了,能…能先去下洗手间吗?
孩子麻烦您帮我看一分钟……”护士连忙点头:“您快去,孩子我看着。”我抓起自己的包,踉跄着钻进洗手间,反锁隔间。从包里内侧的夹层,摸出一个小密封袋,里面是几根带毛囊的头发——顾左的头发。我早就准备好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
走出去时,脸色依旧苍白。护士还抱着孩子,托盤里的血样管安静放着。“谢谢您,”我虚弱地笑笑,接过孩子,手指无意地拂过托盤。护士注意力在我脸上:“您好点了吗?
要不要看看医生?”“不用,好多了,可能就是紧张。”我抱着孩子,身体微微侧着,挡住护士的视线。极快地用藏着头发的手指夹起那管血样,滑进袖口,同时将另一管外观一模一样的、提前准备好的血样从掌心褪出,轻轻放回原处。那里面,混着顾左的头发碎屑和一点点我的血。足够以假乱真。动作轻巧,不到两秒。
“那…那我们走吧?”护士问。“好。”我点头,手心全是冷汗。几天后,叶盼之拿着那份鉴定报告回家,脸上看不出什么。他把我拉到身边,吻了吻我的头发:“存档做好了。别多想,就是走个流程。”我靠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压下眼底的惊悸。过关了。但王妈不能再留。她太精明,太多嘴。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叶盼之面前说些细碎的话。“王妈今天又说宝宝像你,说的次数多了,倒让我有点压力了,好像不像你就是我的错似的……”“王妈好像不太满意我买的婴儿用品,总说老宅那边用什么什么才好……”“王妈今天抱着宝宝,我怎么要都要不过来,笑着说她带大了您,比我有经验……”叶盼之起初只是听着,后来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有一天,王妈又一次抱着孩子不撒手,念叨着“先生小时候如何如何”,暗示我奶水不足让孩子哭闹时,叶盼之开了口:“王妈,你年纪也大了,老宅那边清闲,回去休养吧。”王妈愣住了,脸一下子白了:“先生!我…我是看着您长大的啊,我……”“我知道,”叶盼之语气平淡,却不容反驳,“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养老金会按时打到你卡上。”他抱起孩子,递到我怀里:“孩子母亲会照顾。”王妈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低下头,擦了擦眼角,默默转身走了。我抱着孩子,心里松了口气。最大的威胁,清除了。下一个,就是顾左。我找到顾左时,他过得并不好。
看起来有些潦倒,在一家小公司混日子,听说业绩垫底,快要被炒了。我约他在咖啡馆见面。
他见到我,眼神一亮,立刻摆出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青青?
真没想到你会找我…你知道吗,这一年我每天都在后悔…”我打断他,把手里的招聘简章推过去:“给你份工作。年薪是你现在的五倍。包吃住。”他愣住了,拿起来看:“育…育儿保姆?”他脸色变得难看,“青青,你什么意思?
让我去给你和叶盼之的孩子当保姆?”“不然呢?”我搅动着咖啡,眼皮都没抬,“你以为我找你重温旧梦?”他表情僵住。“不愿意算了。”我作势要收回简章。“等等!
”他按住纸,手指收紧,指节发白。五倍的年薪,包吃住…他现在迫切需要这笔钱。
他挣扎了半天,胸口起伏,最终挤出声音,“…我干。”“聪明。”我微笑,“明天搬过来。
地址在上面。主要就是带孩子,很轻松。”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屈辱和一丝难以置信:“柳青青,你非要这样羞辱我吗?”我拿起包,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羞辱你?顾左,这工作多少人挤破头。做不做,随你。”第二天,顾左还是拖着行李箱,出现在了别墅门口。我让他住在一楼保姆房,离主卧和婴儿房都远。
叶盼之那天刚好在家,看到顾左,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新保姆?男的?
”“王妈走了,孩子越来越重,我抱久了手酸。找个力气大的方便。”我语气自然,“简历我看过,经验还行,话不多。”叶盼之对这种事向来不怎么上心,嗯了一声,没再多问。在他眼里,顾左大概和一件新添的家具没什么区别。顾左站在门口,低着头,不敢看叶盼之,更不敢看我。他提着行李箱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我开始使唤顾左。
“顾保姆,去冲奶,试好温度。”“顾保姆,孩子哭了,去哄哄。”“尿不湿该换了。
”“地板脏了,顺手拖一下。”我看着他手忙脚乱地冲奶,笨拙地抱着哭闹的孩子,弯腰拖地时额上冒汗,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有时叶盼之下班回来,会看到顾左正抱着孩子哄。
叶盼之通常会直接走过去,自然地从顾左怀里接过孩子,逗弄着,亲亲脸蛋。每当这时,顾左就会僵在原地,低着头,快速退到一边,像个真正的影子。我就在旁边看着,心里有种冰冷的快意。但偶尔,夜深人静,我也会惊觉自己正在做的事有多疯狂。
像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脚下就是万丈深渊。尤其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那眉眼…我强迫自己不去细想。这天,叶盼之临出门前告诉我,他要去国外谈一个重要项目,大概一周后回来。“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他吻了吻我。“嗯,早点回来。
”我帮他理了理领带。门关上,别墅里只剩下我,孩子,和顾左。空气仿佛一下子变得不同。
我指挥顾左做了更多事,几乎把他指使得团团转。他沉默地忍受着,比以前更加瘦削,眼神里的光一点点灭掉。孩子哭得厉害,大概是肠绞痛。顾左抱着他,在婴儿房里来回踱步,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和麻木。我靠在门框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