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楚雪(撞坏豪车后,总裁让我给她买验孕棒)最新章节列表_(陈总楚雪)撞坏豪车后,总裁让我给她买验孕棒最新小说
>第一次见到楚雪,她冷着脸让我赔她价值三百万的兰博基尼。>我笑了,掏出手机直接转给她三千万:“买十辆,剩下七百万当精神损失费。”>她愣住了,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惊呆了。>第二天她成为我的私人助理,24小时随叫随到。
>所有人都以为我看上了这位高冷美人,连她也这么认为。
>直到那天她红着眼眶递上辞职信,说我根本不需要她。>我轻轻拽回她,将孕检报告拍在桌上:“那你需要这个吗?”---车流像一锅熬糊了的粥,黏腻又沉闷地堵死在晚高峰的建国路上。我把自己塞在网约车后座,车窗降下一半,外面汽车的尾气混合着不知道哪个路边摊飘来的油炸味,一股脑涌进来,糊在人脸上,腻得发慌。司机师傅手指焦躁地敲着方向盘,收音机里交通台的主持人用那种假惺惺的欢快语调播报着又一波拥堵提示。烦。没由来的烦。
手机在手心里震动,屏幕上跳跃着“林副总”三个字,我没接,直接掐断了。不用听也知道,无非又是集团里那些扯皮倒灶的破事,几个老不死的变着法地想从新项目里多啃几口肉。
车子像蜗牛一样又往前蹭了半米,刹车灯的红光刺眼。就在这时——“哐!”一声闷响,整个车身猛地往前一耸,我的额头差点撞上前座的靠背。“哎哟喂!”司机师傅一声怪叫,脸瞬间白了,“撞…撞上了!”他慌里慌张地拉开车门钻出去。我也推开门,傍晚燥热的风混着更嘈杂的鸣笛声扑面而来。撞上我们的是一辆银灰色的兰博基尼,线条嚣张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机械豹子。
它的前脸此刻正亲密无间地吻在了我们这辆破现代的车屁股上,剐蹭痕迹明显,一块尾灯罩碎了,塑料片掉在地上。亏大了。这师傅得赔掉裤衩。
兰博基尼的剪刀门向上打开,一条腿迈了出来。黑色的细高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笃定的一响。接着是另一条腿,笔直,修长,裹在剪裁极佳的西装裤里。
然后整个人站定。是个女人。夕阳的金辉掠过高楼,恰好打在她身上。她很高挑,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衬得身材曲线起伏有致,该收的地方收,该放的地方放。
长发挽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漂亮,是真漂亮。
但那双眼睛里的温度,估计能直接把这场交通拥堵冻上。她没看撞车现场,也没看吓得快哆嗦的司机师傅,目光直接越过他们,落在我脸上。然后,她踩着那双杀气腾腾的高跟,一步一步走过来,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像倒计时的秒针。
周围堵着的车里探出好几个脑袋,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一股清冷的、带着点雪松味的香水气息率先飘过来,和她的人一样,又冷又傲。“你的车?
”她开口,声音和表情匹配度百分百,冰珠子似的砸过来。我还没说话,那司机师傅已经快哭出来了:“美女,老板,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是我没刹住,我全责!
我全责!您这车…我…我这就报保险,您看…”女人像是根本没听见他说话,眼睛还钉在我脸上,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冷:“我问,是不是你的车。”我挑了挑眉。
有点意思。“算是吧,”我朝那吓破胆的师傅抬了抬下巴,“我雇的。”她点了点头,仿佛终于得到了唯一需要的答案,下一句话紧随而至,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车买了不到三个月,三百万。维修费用,预计三十万起步。怎么赔?
”直接,高效,而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好像我不是个事故当事人,而是她办公室里犯了错的下属。司机师傅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吸气声,夹杂着几句窃窃私语。“卧槽,三百万…”“这哥们儿倒血霉了…”“这女的看着就不好惹…”我看着她,突然有点想笑。
这场景,这语气,这做派。真他妈熟悉。我没回答她怎么赔,反而往前凑了半步,离她更近了些,能清晰地看到她卷翘睫毛下那双清冷眸子里映出的我的影子,还有她微微蹙起的眉心。“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完全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冰封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那里面闪过一丝被冒犯的愠怒。“这跟你的赔偿无关。”她的声音更冷了,“如果你无法现场协商,我的律师会…”我打断她,掏出手机,屏幕解锁:“二维码,收款码。”她又是一怔,眼神里的疑惑几乎满溢出来,但仅存的专业素养让她还是下意识地拿出了手机,调出了收款码,递到我面前。
那动作里都带着戒备和不解。我拿着手机,对着她那黑白条纹码扫了一下。“多少?
”我抬眼问她。她红唇微启,报出一个数字:“三十万。”我低头,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输入金额,然后又把手机递还到她眼前:“输密码,确认。
”她看着屏幕上跳转到的支付确认界面,那双漂亮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又看向屏幕,仿佛那是什么无法理解的怪物。周围安静得可怕,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司机师傅都忘了害怕,抻着脖子看。
她纤细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疑了大概有两秒,才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按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一个清晰无比的女声电子提示音从她手机里传了出来,响彻在突然变得落针可闻的街道上:“支付宝到账——三——千——万——元——”“嗡!
”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滚烫的油锅,周围瞬间炸开了锅!“多…多少?!”“三千万?!
我耳朵没瞎吧?!”“疯了吗这是?!”那司机师傅张着嘴,眼珠子瞪得溜圆,仿佛下一秒就要厥过去。楚雪——我后来才知道的名字——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拿着手机,像是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手指关节都泛了白。那张冰山美人脸上,表情彻底崩裂,震惊、茫然、无措、甚至还有一丝惊恐,交替闪过。夕阳照在她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在表达着一种极度的懵。她猛地抬头看我,嘴唇微微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笑了笑,把手机揣回兜里,声音不大,却足以盖过那些嘈杂的议论:“十辆的钱,剩下七百万,算精神损失费。够吗?”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像是第一次从冰层里打捞上来,还带着刺骨的寒意,却又被巨大的冲击震得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我没再理会她,也没看那些几乎要掏出手机拍照的人群,转身拍了拍还在呆若木鸡的司机师傅的肩膀:“车费付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说完,我拉开车门,拿出扔在后座的旧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绕开那辆嚣张的兰博基尼和更加失魂落魄的车主,沿着车流边缘的人行道,朝前走去。
走出十几米远,晚风送来了身后终于爆发出的、更加激烈的惊呼和议论声。我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身后那一片混乱的景象。有点意思。第二天,顶楼,总裁办。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繁华轮廓,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进来,把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照得发亮。我靠在宽大的真皮椅里,听着林副总唾沫横飞地汇报新一季度的战略规划,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所以,基于以上市场分析,我们认为必须加大对东南亚地区的投入,尤其是……”林副总说得激情澎湃。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进。”我头也没抬。
首席人力资源官王总监推门进来,表情有点微妙,身后跟着一个人。“陈总,您要的私人助理,人选带来了。”王总监侧开身。我抬眼看过去。然后,动作顿住了。楚雪。
她穿着一身比昨天更显专业的深灰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脸上化了淡妆,却依旧掩不住那份过于出众的清冷和漂亮。她站在那裡,背脊挺得笔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但她的眼神,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收缩,随即又强行压抑下去,恢复到一种近乎僵硬的职业平静。
只是那微微闪动的瞳孔和下意识抿紧的嘴唇,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我没说话,看着她。
办公室里有几秒诡异的寂静。林副总也忘了继续他的宏图大计,看看我,又看看楚雪,一脸探究。王总监轻咳一声,硬着头皮介绍:“陈总,这位是楚雪,之前在欧洲总部市场部,成绩非常出色,刚调回国内不久。各方面条件都很符合您对私人助理的要求。
”我身体往后靠了靠,目光没离开楚雪的脸:“私人助理?24小时,随叫随到那种?
”王总监赶紧点头:“是的,陈总,按照您的要求。”楚雪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交叠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我笑了,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像是随手翻了翻:“行。
就她了。”王总监明显松了口气:“那好,楚雪,你就……”“现在就开始上班,”我打断他,把手里的文件往桌边一扔,正好滑到楚雪面前,“这份东西,拿去重新做,下班前我要看到修改版。”楚雪垂眼看了看那份她根本还没来得及接触过的文件,喉咙似乎轻轻动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拿起:“是,陈总。”她的声音有点干涩,但努力维持着平稳。“出去吧。”我挥挥手。王总监如蒙大赦,赶紧带着楚雪退了出去。
门轻轻合上。林副总凑过来,脸上带着男人都懂的那种暧昧笑容,压低声音:“陈总,高啊!
这水准……难怪您突然要招什么私人助理,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瞥了他一眼,没接话,重新拿起另一份报表。但消息传得比病毒还快。不到一个下午,整个集团上下几乎都知道了——那个神秘空降、背景成谜、脾气比本事还大的新任总裁陈默,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传言里已经把车祸现场演绎成了七八个香艳又霸道的版本,把公司里新来的那个眼高于顶、冷得像块冰的高岭之花楚雪,变成了自己的“私人”助理。
24小时,随叫随到。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窃窃私语的议论,以及看向楚雪时那种混合着同情、鄙夷和羡慕的复杂眼神,瞬间充斥了整个办公区域。
楚雪把自己埋在各种文件和会议安排里,对所有目光和议论视若无睹。
她处理工作的效率高得惊人,交给她的任务无论多刁钻多紧迫,她都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而且几乎挑不出错处。除了面对我。每次进我办公室,她全身的肌肉都会下意识地绷紧,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或者逃跑的小兽。递文件时指尖会微微颤抖,汇报工作时语速会不自觉地加快,如果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三秒,她的耳根就会慢慢染上一层薄红。她在怕我。或者说,在抗拒那种被所有人默认的、“金丝雀”的身份。这种无声的对抗,让我觉得很有趣。
我变本加厉。凌晨两点,一个电话把她从睡梦中吵醒,让她立刻送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到我家。高级餐厅吃一半,当着客户的面,让她去给我买某个特定牌子、特定口味的冰淇淋。她穿着高跟鞋,跟我参加商业酒会,我故意走得很快,看着她强忍着脚痛,努力跟上我的步伐,还要保持脸上的职业微笑。
她一次次照做,没有抱怨,没有质疑。只是眼里的冰层越来越厚,那层伪装出来的平静也越来越脆弱。所有人都觉得,我在用这种手段,磨掉她的傲气,等着她彻底屈服,然后顺理成章地把她吞吃入腹。连我自己,偶尔也会这么觉得。
直到那天晚上。一场应酬,我喝得有点多。她开车送我回公寓。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密闭的空间充斥着酒气和她身上那点冷清的雪松香。她站得离我很远,背对着我,看着不断跳升的楼层数字。电梯猛地晃动了一下,她穿着高跟鞋没站稳,低呼一声向后倒来。
我下意识伸手扶住了她的腰。很细,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能感受到肌肤的温热和惊人的柔软。她像被电击一样,猛地弹开,后背撞在电梯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