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我赢了焕林陆景渊完整版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这世我赢了焕林陆景渊
导语:上一世,我沈甄是扬州城里最天真的傻瓜。我以为陆景渊是落魄书生,是我的良人,便倾沈家万贯家财,助他青云直上。他却在我沈家再无男丁可继时,露出了“吃绝户”的獠牙。他断我兄长汤药,纵容恶仆欺我辱我,最终,在我熬干最后一滴心头血后,将我弃尸于寒冬腊月的柴房。我死时,身上那件他初见我时盛赞的红梅刺绣裙,早已污浊不堪,唯有心口呕出的血,在雪地里凝成了刺目的红。重活一世,回到与他初遇的那一天。
他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眼神清澈的白衣书生。而我,沈甄,依旧是那个富可敌国的沈家大小姐。只是这一次,我藏起了所有的锋芒与恨意,笑靥如花,为他铺就了一条比前世更风光的金光大道。因为我知道,捧得越高,摔得才越惨。我的算盘,早已备好。一笔,算他断我兄长生机之仇。一笔,算他夺我沈家家业之恨。一笔,算我那条在绝望中逝去的性命。陆景渊,这盘棋,换我来跟你下。你欠我的,我要你用你的一切,连本带利,血债血偿!正文:1.痛。刺骨的痛,仿佛有无数根冰针,从皮肉扎进骨髓,再从骨髓里长出霜花。我叫沈甄,扬州首富沈万海的独女。此刻,我正被锁在城郊别院的柴房里,身下是混着冰碴的脏污稻草。门外,是我那“温润如玉”的相公陆景渊,与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柳如眉的欢声笑语。
“景渊哥,那贱人快死了吧?可别污了这院子。”“快了。眉儿放心,待她一死,沈家万贯家财,便都是我们的了。待我打点好京中关系,你就是堂堂正正的状元夫人。
”状元夫人……我笑了,一口血沫呛上喉咙,剧烈地咳嗽起来。
身上这件嫁衣改制的红梅刺绣裙,是我与他初见时穿的。他说,我像那寒冬里唯一的艳色,灼了他的眼。如今,这唯一的艳色,是他心口的一根毒刺。我沈家,富甲一方,却人丁单薄。
爹爹中年得我一女,晚年又得一子。原以为家业后继有人,谁知三年前,我那尚在襁褓的弟弟,竟一场风寒去了。爹爹因此一病不起,沈家,便只剩我一个女儿家。
也就是在那时,陆景渊出现了。他是落魄书生,才华横溢,对我一见倾心。
不顾我爹的百般阻挠,我毅然下嫁,倾尽沈家财力,为他铺就青云路。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
直到爹爹病逝,我才发现,我亲手为自己引来了一头“吃绝户”的恶狼。
他先是借口我身子弱,请来柳如眉“照料”我,实则是将我软禁。而后,他买通账房,伪造地契,一步步将沈家的产业,尽数转移到他的名下。我哭过,闹过,换来的却是更恶毒的折辱。原来,我弟弟那场“风寒”,是他故意换掉了御寒的炭火。
我爹的“病逝”,是他日日在汤药里,加了一味相克的寒草。这个我爱入骨髓的男人,亲手屠了我全家。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冷风裹着雪粒子,刀子般刮在我脸上。
陆景渊站在门口,锦衣华服,眼神冰冷如霜。“沈甄,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来送你最后一程。”他手中,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是毒药。我看着他,忽然平静下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哑声问:“陆景渊,你……可曾有一丝一毫,爱过我?”他笑了,那笑容,如淬毒的利刃,“爱你?沈甄,我爱的,是你沈家的金山银山,是你这块能让我平步青云的垫脚石。哦,对了,你死后,我会为你风光大葬,再为你立一座贞节牌坊,世人只会称颂我陆景渊有情有义。”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猛地呕出一口心头血,溅在他华美的衣袍上,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意识,在极致的恨意与冰冷中,渐渐沉入黑暗。……“小姐!小姐您醒醒啊!
”一阵急切的呼唤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拽回。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我一阵眩晕。
鼻端,是熟悉的,上好的檀香气息。身上,是温暖柔软的锦被。我……没死?我缓缓抬起手,那是一双纤细、白皙,毫无冻疮的手。“小姐,您可算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了。
”贴身丫鬟春桃见我醒来,喜极而泣,“您昨日去甘露寺上香,回来就说头晕,可吓死奴婢了。”甘露寺?上香?我的脑子“嗡”地一声,一段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
三年前,我正是在甘露寺后山的梅林里,第一次见到了陆景渊。我颤抖着手,从枕下摸出一面菱花镜。镜中,是一张尚带稚气,却明艳动人的脸。是我,是十六岁的我!
我重生了。重生在了悲剧开始的这一天!“小姐,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春桃担忧地看着我。我放下镜子,眼中的恨意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冷静。我看着春桃,缓缓开口,声音甜美如昔:“春桃,昨日在梅林里遇到的那位公子,你可打听清楚了?”春桃一愣,随即答道:“打听清楚了,说是位姓陆的秀才,家道中落,暂居在寺中温书,准备来年的秋闱。”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陆景渊,真巧啊。老天爷,给了我一个重新落子的机会。上一世,我将自己的人生,当成了一场风花雪月的赌局,输得一败涂地。这一世,我要将你的人生,做成我的算经。一笔一笔,连本带利,清算干净!2.沈家前厅,我爹沈万海看着我,气得胡子都在抖。“胡闹!一个来路不明的穷书生,你看上了他什么?爹不同意,这门亲事,你想都别想!”我低着头,绞着手帕,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爹,景渊他……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才华横溢,品性高洁,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女儿……女儿非他不嫁。”这番说辞,与前世如出一辙。我爹气得在厅中来回踱步,最终停在我面前,痛心疾首:“甄儿啊,你是我沈家唯一的掌上明珠,爹什么都依你,唯独这件事不行!人心隔肚皮,爹在商场摸爬滚打一辈子,什么人没见过?那陆景渊,眼神里藏着东西,不是良配!”我心中冷笑,爹爹,您看人,一向很准。只可惜,前世的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爹,女儿知道您是为我好。
可女儿就是……就是认定他了。”我扑通一声跪下,哭得梨花带雨:“爹,您若不答应,女儿便长跪不起!”沈万海看着我这痴缠的模样,气得说不出话,最终一甩袖子,进了内堂。
我知道,我爹最是心软,尤其是对我。我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整整一个时辰。
春桃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我却稳如泰山。果然,一个时辰后,我爹叹着气走了出来。
“罢了罢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他扶起我,满眼都是无奈和心疼,“你要爹答应,也行。
但你得证明给爹看,你的眼光,不止用在挑男人身上。”来了。我心中一凛,知道正题来了。
“爹,您说。”“城南的苏绣坊,你知道吧?”我点头。
苏绣坊是沈家产业里最不起眼的一处,专做些手帕荷包的生意,因经营不善,连年亏损,早成了个烂摊子。“从今日起,你名下所有的金楼、布庄、米行,爹都替你收回来。
”沈万海看着我,一字一句道,“爹只把这个苏绣坊交给你。一个月,你若能让它扭亏为盈,爹就信你一次,允了你和那陆景渊的来往。若不行,你便老老实实地,跟爹去见李员外家的公子!”前世,我听到这个条件,又哭又闹,觉得是爹爹故意刁难我。
最后还是我娘心疼,去吹了枕边风,爹爹才勉强松口。可这一世,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我立刻擦干眼泪,重重地点头:“好!一言为定!但是爹,女儿也有一个条件。”“说。
”“若我做到了,您不仅要答应我和景渊的婚事,还要立下字据,日后沈家的丝绸生意,都归我一人打理,谁也不能插手!”沈万海愣住了,他没想到,一向只知风花雪月的女儿,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沈家的丝绸生意,是整个家业的命脉所在。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我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是孤注一掷的“痴情”。
良久,他沉声道:“好!爹答应你!”他以为,我是在为我的“爱情”豪赌。他却不知,我赌的,是陆景渊的命,和沈家未来的百年基业。接手苏绣坊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遣散了坊里一半的绣娘,只留下手艺最精湛的十几位。而后,我拿出我所有的私房钱,买空了扬州城所有品相上乘的“云锦”。春桃急得不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呀?
坊里本就亏空,您还这么大手大脚,老爷知道了会生气的!”我神秘一笑,让她按我说的去办。三日后,我让绣娘们放弃了所有寻常的刺绣活计,只专心做一样东西——嫁衣。用最顶级的云锦,配上双面绣、盘金绣等绝活,每一件嫁衣,都极尽奢华,美轮美奂。但标价,却是天价。一套,足足要五百两银子,寻常富户,想都不敢想。一时间,苏绣坊成了全扬州的笑话。所有人都说,沈家大小姐怕是失心疯了。
陆景渊也听闻了此事,特地前来“探望”我。他依旧是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眼神里满是“担忧”:“甄儿,我听闻绣坊之事……你这又是何苦?若伯父不答应,我……我便是终身不娶,也绝不负你。”看着他这惺惺作态的模样,我差点吐出来。
我却挤出几滴眼泪,靠在他怀里实则隔着半尺距离:“景渊,你别担心。
我只是……只是想向爹爹证明,我的选择没有错。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感动地将我拥得更紧,低声道:“甄儿,你放心,我定不负你。”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娇羞。又过了十日,苏绣坊一件嫁衣都没卖出去,眼看离一个月之期越来越近。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笑话时,一则消息,从京城传来——当朝三皇子即将大婚,太子妃,正是扬州知府的千金。而知府夫人,为了女儿的婚事,正为嫁衣的样式发愁。一夜之间,我苏绣坊那“华而不实”的天价嫁衣,成了全扬州最炙手可热的珍品。知府夫人亲自登门,一眼便相中了那件以金线绣着百鸟朝凤的镇店之宝。紧接着,扬州城里所有待嫁的官家小姐、富商巨贾,纷纷涌入苏绣坊,生怕落于人后。
之前被我买断的云锦,成了独家货源。价格,自然由我说了算。一个月后,苏绣坊的账本,摆在了我爹面前。不仅扭亏为盈,利润,竟翻了十倍。我爹看着账本,久久不语,最后,他长长叹了口气:“罢了,罢了。爹老了,看不懂你们年轻人的门道了。”他亲笔写下字据,将沈家丝绸生意,尽数交于我手。我拿着那份字据,心中一片冰冷。陆景渊,你的金丝笼,我已经为你备好了。只等你,自投罗网。3.我与陆景渊的婚事,终究是定了下来。
消息传出,整个扬州城都炸开了锅。人人都说我沈甄是昏了头,竟要下嫁一个穷酸秀才,还要招他入赘。陆景渊的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他以为,他已经稳稳地拿捏住了我。
大婚前夜,他约我在后花园私会,月色下,他执着我的手,眼含“深情”。“甄儿,让你受委屈了。入赘之事,实在是……有损我的颜面。你放心,等我秋闱高中,定会为你挣来一个状元夫人的诰命,让你风风光光。”我垂下眼睑,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景渊,我不要什么诰命,我只要你陪着我。只是……我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