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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念霍宴(假千金满级万人迷豪门大佬排队宠)_《假千金满级万人迷豪门大佬排队宠》最新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2 13:02:38 

四岁登台那天,台下观众扔的硬币砸得我额头淤青。母亲笑着捡钱:“宝贝真能干,明天我们多演几场。”二十二岁生日宴,丈夫搂着新晋小花吻得忘我。

我蹲在酒店走廊吞下第八颗抗抑郁药,听见母亲在楼梯间哄他:“等她拍完张导那部**,片酬够赔您青春损失费。”从二十八楼跃下时,我特意选了公司周年庆现场。

鲜血溅在金色Logo上,直播镜头给了十分钟特写。三天后我的遗物拍卖会上,母亲举着染血戏服哽咽:“这是晚晚最后的心愿。”全场落泪时,大屏幕突然自动播放一段音频:“反正被潜规则多少次了,张导要睡你就从了吧——”录音里母亲的笑声清脆如当年数硬币时:“妈妈陪你一起。

”……四岁登台那天,台下的硬币像冰冷的雨点,其中一枚边缘锐利的,直接砸中我的额头。

咚一声闷响。我疼得眼泪瞬间涌了上来,视线模糊地看着台下那些模糊晃动的人脸,喧嚣声刺得耳膜生疼。我下意识想抬手去揉那处火辣辣的地方。“宝贝真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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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声音又亮又脆,一下子压过了那些嘈杂。她快步冲上台,却不是朝我来的,裙摆带起一阵风,她利落地弯腰,手指飞快地掠过大红地毯上那些散落的硬币和零星纸币,一把一把地捞进她随身那个洗得发白的布口袋里。硬币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她捞完我脚边的那片,这才站起身,走到我旁边,伸手不是抚摸我的额头,而是重重拍了下我的背,示意我继续向台下鞠躬。她的笑容又大又甜,对着台下点头哈腰,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热乎乎地喷在我耳廓:“愣着干什么?笑啊!观众老爷们喜欢你呢!

看,这么多钱!明天妈再给你联系几个场子,我们多演几场!

”额角那处被硬币砸中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我感觉有点湿漉漉的,可能破了。

台下那些目光像针,扎在我身上。母亲的布口袋里,硬币还在响,那声音钻进我脑子里,嗡嗡的。她拉着我下台,手指攥得我手腕生疼,一路喋喋不休地盘算着这点钱够几天饭钱,够不够给她新看上的那件衬衫付个定金。走到后台昏暗的角落,她终于停下脚步,就着昏暗的光线,扒开我额前的碎发,看了一眼。“啧,破点皮,没事儿,小孩子好得快。

”她吐了点唾沫在指尖,胡乱抹在那处伤口上。“下次机灵点,看着硬币飞过来要躲,知道吗?脸可不能花了。”那抹湿凉混着轻微的刺痛感,和着后台灰尘、廉价化妆品还有母亲口袋里金属硬币的味道,死死地烙进了我四岁的记忆里。

后来,六岁,那个男人——我叫他爸爸的男人,在一个清晨拎走了家里最后一个像样的行李箱,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疯了一样砸了家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然后抱着我哭,哭完了,捏着我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晚晚,只剩我们了,你得争气,你得比谁都争气!”再后来,十六岁,我好像真的“争气”了,成了一棵摇钱树,名字前面挂满了闪闪发光的头衔。

镁光灯追着我,话筒围着我,合同雪片一样飞来。但那些光好像都照不进我心里。钱很多,但每一分都流水一样经过我的手,又迅速汇入母亲和无休无止的支出里。换更大的房子,买更贵的珠宝,投资更不靠谱的项目,填补永远填不满的亲戚窟窿。

她总说:“这都是为了你好,都是为了维持你的排场!大明星怎么能寒酸?”二十一岁,我结婚了。对方是圈内有名的年轻投资人,风度翩翩,家世优越。婚礼极尽奢华,被媒体称为“世纪婚礼”。母亲激动得哭花了妆,一遍遍对媒体说:“我们晚晚总算有依靠了,我总算放心了。”我曾一度以为,或许这就是解脱,是温暖,是能让我喘口气的港湾。直到那次我提前结束国外的拍摄,拖着疲惫的身体想给他一个惊喜。打开家门,玄关散落着陌生的高跟鞋和男士西装。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推开那扇门。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我精心挑选的床单上。

那个新晋的小花看见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抓过被子掩住身体。我的丈夫,那个说会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慢条斯理地坐起身,甚至没有一丝慌乱。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轻蔑,唇角甚至勾着一丝笑:“回来了?也好,省得我再找时间通知你。”他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烟雾模糊了他讥诮的眉眼。

“既然你看到了,那就直说吧。苏晚,你看看你自己,死气沉沉,像个精致的假人。

除了演戏赚钱,你还会什么?无趣透了。”小花在他身后发出窸窣的声响,他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上下打量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怎么?受不了?想离婚?

”他笑出声,“别忘了你的合约,你的代言,你的违约金……离了我,谁还要你这么一个被掏空了的傀儡?嗯?”那天是我二十二岁生日。

我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家的。只记得蹲在酒店空旷走廊的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指抖得厉害,从药瓶里倒出第八颗白色的小药丸。抗抑郁的药,很久了。吞下去,喉咙干得发紧,苦涩味漫开。世界安静得可怕。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门虚掩着,传来压低却熟悉的声音。是母亲。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王总,您别生气,她就是一时想不开……小姑娘家闹脾气嘛,哄哄就好了……”电话那头似乎很不耐烦,声音隐约传出来,带着怒气。母亲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哄劝的,讨好的意味:“哎呦,您放心,她离不开您的……等她把张导那部戏拍完,一切不就都好办了?”一阵沉默,显然对方在问什么。母亲的笑声传出来,轻快又得意,和我四岁登台那天捡钱时的笑声重叠在一起。“哪能啊!片酬可是一大笔呢!

够赔您的青春损失费了还有剩呢!到时候……呵呵,您再想怎么玩,还不是随您高兴?

”张导那部戏。我知道。一个大投资的**,裸戏、床戏密密麻麻地写在合同附件里,我之前挣扎过,母亲哭着求我,说签了字她才能拿到下一笔投资,不然我们全家都得去死。

我靠着冰冷的防火门,慢慢滑坐到地上。药效好像上来了,头晕目眩,心里那个黑洞越扩越大,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原来,从来没有港湾。终于到了那一天。

公司周年庆,星光大道铺了百米,媒体长枪短炮,闪光灯能把黑夜点亮。

我穿着最昂贵的礼服,戴着品牌借来的珠宝,妆容完美,挽着丈夫的手臂走上红毯。

他温柔体贴,替我整理裙摆,对我低语,镜头捕捉到的每一个瞬间都是恩爱佳话。

母亲穿着雍容的礼服,跟在稍后一点的地方,对着媒体挥手,笑容得体又骄傲。

多么完美的一家人。致词环节,我在如雷的掌声中走上台。聚光灯打在身上,炙热得让人发晕。我看着台下,那一张张笑脸,熟悉的,陌生的,热情的,虚伪的。

我看到母亲在台下第一排,正微笑着用眼神示意我好好说,我看到丈夫在嘉宾席,低头摆弄着手机,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耐。我凑近话筒,嘴唇微分。

准备好的华丽词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额角那处早已消失的旧伤忽然突兀地刺痛了一下。

我听见自己轻轻开口,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全场:“我演不动了。”台下瞬间安静,随即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和困惑的低笑,大概以为是什么新式开场白。

我没有再看任何人的表情,转身,提着沉重的裙摆,一步一步,走向后台。

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我知道通往天台的路。风很大,瞬间吹乱了我精心打理的发型。

城市的夜景在脚下铺开,璀璨,冰冷。站上边缘的那一刻,手机在精致的手拿包里震动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拿出来看。是母亲发来的短信。

“死哪儿去了?赶紧滚下来!李总还在等你敬酒!别给脸不要脸!”我闭了闭眼,最后看了一眼那行字。然后朝前迈了一步。失重感瞬间袭来,风声呼啸过耳膜,盖过楼下隐约传来的音乐和喧闹。那件昂贵的礼服裙摆在空中猎猎飞舞,像一只终于挣脱线绳的残破风筝。最后的意识里,我好像又听到了四岁那年,硬币落入母亲布袋里,那叮叮当当的脆响。砰!巨响打断了周年庆的高潮。骚动,尖叫,恐慌蔓延。直播镜头慌乱地摇晃,最后却不由自主地对准了溅落在公司巨大金色Logo上那片刺目的、淋漓的鲜红,给了长达十分钟的特写,直到信号被彻底切断。三天后,我的遗物拍卖会。

会场布置得庄重肃穆,我的巨幅照片挂在中央,照片上的我笑容温婉。母亲穿着一身黑,面容憔悴,被助理搀扶着走上台。她拿起一件叠得整齐的戏服,白色古装,心口处还残留着一片清晰的、暗褐色的血迹。她未语泪先流,对着话筒,声音哽咽破碎:“这是晚晚……晚晚最后穿的那部戏的戏服……她、她一直说,粉丝就是她的家人……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再多为大家做点什么……”她泣不成声。

台下无数粉丝掩面痛哭,媒体镜头推近,捕捉着这“感人至深”的一幕。

我的丈夫坐在第一排,低头擦拭着眼角。全场沉浸在悲伤与怀念之中。就在这时,会场所有的灯光猛地闪烁了一下。正中央,我那张巨幅照片的笑容突然消失,屏幕蓝屏一瞬,紧接着,一段音频波形突兀地跳了出来。刺耳的电流声后,是一个男人油腻又猥琐的声音,圈内人都听得出来,是那位名声狼藉的张导:“反正被潜规则多少次了,装什么清纯?

今晚来我房间,把爷伺候好了,这部戏女主角还是你的……”短暂的沉默。然后,另一个声音响彻死寂的拍卖场。那声音清脆,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算计,笑意盈盈,和此刻台上那个女人哽咽的嗓音一模一样——“哎呀张导,您别急嘛……我们晚晚就是害羞……放心,规矩我懂……今晚我一定亲自陪她过去,好好说说她……”音频里,母亲的笑声轻快得残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台上,母亲脸上的悲伤和眼泪瞬间冻结,惨白得如同见了鬼。她手里的那件染血戏服,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巨幅屏幕上,音频波形图还在剧烈地跳动、闪烁,像一颗被彻底挖出、摊开在所有人面前,早已腐烂多年却仍在挣扎的心脏。

那恶毒而清晰的声音,每一个字都狠狠扎进拍卖会场每一个人的耳膜。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您多担待……要不这样,我陪你一起?

——台上那个刚刚还捧着染血戏服、哭得肝肠寸断的女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那不是苍白,是一种死灰,一种被瞬间抽走所有伪装和灵魂的僵死。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缩成针尖,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仿佛那里面爬出了世间最恐怖的恶鬼。

她手里那件所谓“最后的戏服”,从颤抖的指间滑落,轻飘飘地掉在光洁的地板上,那抹暗褐色的血渍刺眼地摊开,像一个巨大的、嘲讽的句号。……死寂。

台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极致的死寂。方才的悲伤啜泣、同情唏嘘,全部卡在人们的喉咙里,冻结在脸上,转化为一种茫然的、逐渐清醒的惊骇。一秒,两秒。“不——!!!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死寂。母亲像是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向后踉跄,撞在发言台上,麦克风发出刺耳的嗡鸣。她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仿佛想抓住什么,或者驱散那萦绕不散的声音。“假的!是假的!伪造的!有人害我!有人害我们晚晚!

”她语无伦次,头发散乱,精心维持的雍容和憔悴顷刻间粉碎,只剩下歇斯底里的崩溃。

“关掉!快关掉它!”工作人员慌乱地跑动,试图切断电源,但那音频像是短路一般,顽固地重复播放着关键片段:“……我陪你一起?

保证让您尽兴……一起……尽兴……”女人的笑声清脆,却让人毛骨悚然。

镜头疯狂地对准了她,不再是同情,而是猎奇与审判。粉丝们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表情却已从悲痛变为震惊、怀疑,最终凝聚成被欺骗的巨大愤怒。“骗子!

”“她刚才还在哭!”“那是晚晚的妈妈啊!她怎么敢!”“畜生!”第一排,我的丈夫猛地站起身,他的脸上哪还有半分悲伤,只有极致的惊恐和急于撇清的狰狞。

他试图冲向后台,却被几名瞬间清醒过来的记者死死围住,话筒几乎要捅到他脸上。

“王先生!对此您有什么解释?”“音频里的内容是否属实?

”“苏晚女士生前是否长期遭受此类胁迫?”他脸色铁青,粗暴地推开记者:“无可奉告!

这是恶意诽谤!让开!”场面彻底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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