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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13:15:45 

他把我从暴雨夜的街头捡回家,给我温暖和食物。 三年里,我成为他乖巧顺从的未婚妻,接受他偏执的掌控。 所有人都羡慕我们的爱情,直到我发现地下室那些“前任”的照片。

每一张都标注着日期和“不乖”的原因,而最新的一张—— 是我昨天在咖啡厅与陌生人的合影,旁边写着:“她笑了,对别人”。

---雨砸在柏油路上,溅起昏黄路灯破碎的倒影。冷。寒气钻进骨髓缝里,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我缩在便利店窄窄的檐下,看着暴雨如瀑,水线顺着屋檐成股淌下,在脚边积成浑浊的水洼。霓虹灯的光晕在水里扭曲,像怪诞的笑脸。行人匆匆,伞沿压低,没人留意蜷缩在角落的我。然后,一辆黑色的车无声滑停,像夜色里浮出的巨鲸。车窗降下,露出他的脸。棱角分明,眼底却凝着化不开的墨色,比这雨夜更沉。“需要帮忙吗?

”声音也是,低沉的,没什么起伏,却奇异地劈开了雨幕的喧嚣。我冻得牙关打颤,几乎是无意识地点头。他下了车,伞面大部分倾向我,他的肩头很快洇湿一片。

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把我带离那冰冷的檐下,塞进温暖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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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革和雪松的淡淡气息包裹上来,我僵硬的四肢一点点回温。后视镜里,便利店的光晕越来越远,缩成模糊的一小点,最终被雨水彻底吞没。

那是我混沌人生的上一个终点。——三年。公寓的落地窗擦得锃亮,阳光毫无阻碍地泼进来,在地毯上烙下明亮的光斑。空气里有刚煮好的咖啡香,还有插在水晶花瓶里新鲜的白玫瑰的微甜。我端着白瓷杯,走到他身边。他坐在沙发里,膝上摊着一份财经报纸,但目光并没落在上面,而是看着我。从我的睡裙裙摆,到光裸的脚踝,再到捧着杯子的手指。他的视线总是这样,沉甸甸的,带着一种熨帖的、不容错辨的占有感,描摹我的轮廓,确认他的所有物。“温度刚好。

”我把杯子递给他,声音放得轻软。他接过去,指尖“无意”地擦过我的手背,留下一小片微妙的触感。他没立刻喝,只是看着我:“昨晚睡得好吗?”“很好。

”我垂下眼,唇角弯起一个温顺的弧度。这是标准答案。

无论是否被那些无声逼近的噩梦惊醒,答案都只能是“很好”。他满意了,抿了口咖啡,然后伸手,将我拉到他身边坐下。手臂环过来,不容置喙地圈住我的腰,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我们一同望着窗外明净的天空和楼下的车水马龙。

像一幅完美定格的画。他是掌控一切的画家,而我,是画布上最柔顺的色彩。朋友们,媒体,所有人都在羡慕。羡慕顾先生英俊多金,羡慕他对我无微不至的保护,羡慕他眼中似乎只装得下我一个人的、近乎偏执的浓烈爱意。“顾太太真是好福气。

”“顾总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疼。”“这种绝对的安全感,上哪找去啊!”是啊,安全感。

他用寸步不离的“照顾”,用事无巨细的“关心”,用每隔一小时必须回复的消息,用所有社交账号的密码,用一切我出现或即将出现的场合的提前报备……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我牢牢护在其中。也困在其中。我曾经是感激的,甚至是庆幸的。

那个暴雨夜被打捞起的温暖,足以让我忽略那些逐渐收紧的丝线带来的轻微窒息。

我学着顺从,学着揣摩他的喜好,戒掉他不喜欢的习惯,断开他不认可的联系。

我成为了他最想要的——乖巧、顺从、全世界只依赖他一人、也只属于他一人的,未婚妻。

代价是钝化的感官和悄无声息的自我,像蒙尘的琉璃摆件,被妥善收藏。

有时心底会掠过一丝极微弱的反抗,但立刻会被更大的恐惧和……一种扭曲的依赖感压下去。

离开他,我能去哪里?再回到那个冰冷的雨夜吗?不。我往他怀里缩了缩,汲取那份看似稳固的温暖。他察觉了,低笑一声,手臂收得更紧:“冷?”“不冷。”我说。

——下午,他接了个电话,必须去公司处理一件急事。他显得有些不快,眉心蹙着。

“我尽快回来。”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里带着审视和叮嘱,“你在家好好的。”“好。

”我点头,“正好把上次没看完那本书读了。”他走了,公寓里瞬间空荡下来。

一种奇异的寂静迅速弥漫开来,空气似乎都变得稀薄,带着某种陌生的自由的味道,让人心慌,又隐隐有一丝无法言说的躁动。我走到书房,想找他提到过的那本传记。

他的书架总是收拾得一丝不苟,分类严谨,不容一丝错乱。手指划过书脊,忽然,一本厚重烫金的《欧洲建筑史》歪了一些,像是被匆忙塞回去的。我试图把它推正,却感觉书架轻轻一震。紧接着,旁边一整排书架,竟无声地、缓缓地向内滑开了一条缝。

一条向下的、昏暗的楼梯露了出来。心脏猛地一跳。秘密。他的秘密。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我站在原地,手脚发麻,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回落。不该看。

不能看。理智在尖啸,警告我触碰禁忌的后果。但身体却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手机的电筒,光柱刺破下方浓稠的黑暗。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呻吟,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某种……消毒水混合着的、难以言喻的陈旧气味。

地下室的景象在手机光线下缓缓浮现。很干净,异样的干净。墙壁刷得雪白,地面是冷冰冰的水泥。没有杂物,只有正中央摆着一张旧书桌。桌上,整齐地排列着相框。

很多很多相框。我一步一步挪过去,光柱颤抖着扫过那些照片。全是女孩。年轻的,漂亮的,对着镜头笑着,或羞涩,或开朗。每一个,都曾经鲜活。我的呼吸屏住了。

目光落在照片下的标签上,手写的钢笔字,清晰,冷硬,如同判决。林薇,2020.3.12-2020.8.5。试图联系前男友。赵小玫,2021.1.10-2021.5.19。收受同事礼物。孙婷,2021.6.7-2021.11.3。聚会目光多次停留在陌生男性身上。……日期。

原因。一条条,一件件,记录着她们的“不乖”。胃里翻江倒海,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这些名字……我好像模糊有点印象,财经新闻角落里短暂出现过的、又迅速消失的,他曾否认过的所谓“前任”……她们后来去了哪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死死缠住我的喉咙,几乎要窒息。光线最终,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摞相框的最前面。最新的一张。照片像素很高,清晰地捕捉到我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手里捧着杯拉花咖啡。对面,是一个模糊的男性身影,像是问路的陌生人。而我,唇角微微上扬着一个礼貌的、社交性的弧度。照片下面,是那熟悉又陌生的、力透纸背的钢笔字。墨迹甚至还未完全干透,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点点湿冷的光。写着——许念。2023.10.26。她笑了,对别人。手机“啪”一声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2那行字,带着未干的墨迹,烙在我视网膜上,挥之不去。咖啡厅里那个瞬间的松弛,那个甚至未及眼底的、纯粹出于礼貌的嘴角弧度……被他捕捉到了。并且,被赋予了叛变的含义。冰冷的空气钻进肺叶,带着灰尘和消毒水的味道,几乎让我干呕。

那些相框里的女孩,她们的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眼睛仿佛都在看着我。林薇,赵小玫,孙婷……她们“不乖”之后,去了哪里?这个问题像一条冰冷的毒蛇,倏地钻进脑髓,带来灭顶的战栗。我不能成为她们。这个念头尖锐地刺破恐慌,带来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

逃。立刻。马上。在他回来之前。双腿软得不像自己的,我几乎是爬着捡起手机。屏幕裂了,但还亮着。微弱的光线此刻是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手脚并用地爬上楼梯,每一次肌肉牵动都像在对抗无形的巨大压力。推开那道隐藏的书架门,回到灯火通明的书房,恍如隔世。阳光依旧明媚,白玫瑰依旧芬芳,但这温暖雅致的空间,此刻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我轻轻将书架推回原位,确保那一道缝隙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然后跌跌撞撞地冲进客厅,抓住我的包。手机,钥匙,钱包……还有什么?身份证?对,身份证在卧室的抽屉里。我冲进卧室,手指抖得几乎拉不开抽屉。拿到了!塞进包里。转身时,目光掠过衣帽间。

那些他为我挑选的衣裙,一件件悬挂得整齐划一,像没有生命的精致人偶。它们不属于我,是另一层形式的囚笼。我不能再耽误了。一秒都不能。走到玄关,手指按上大门的指纹锁。

“嘀”的一声轻响,绿灯亮起。锁开了。

一股巨大的、几乎让人虚脱的 relief 席卷而来。只要拉开门,跑出去,离开这里——就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冰凉门把的瞬间——“咔哒。”门外,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清晰无比的金属转动声。我像被钉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那黄铜门把手缓缓向下转动。门开了。他站在门外,身形高大,几乎堵住了整个门框。外面天色有些暗了,走廊的光线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圈模糊的轮廓。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那片墨色比平时更沉,更浓,看不到底。

他的目光落在我抓着门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上,落在我肩上的包上,最后,定格在我毫无血色、写满惊惶的脸上。空气死寂。他静静地看着我,一秒,两秒。然后,视线微微下移,落在我的脚上。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我甚至慌乱到忘了换鞋,还穿着室内的软底拖鞋。他抬起眼,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听不出丝毫情绪。

“念念,”他问,“要出去?”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铁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脑疯狂旋转,却搜刮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买咖啡?散步?透透气?任何理由在此时此刻,在我这副全面逃亡的姿态面前,都苍白可笑得像一个巴掌。他向前迈了一步。

我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撞上了冰冷的玄关柜,无处可逃。他走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砰。

”轻轻的一声,却像沉重的棺盖,彻底合拢。他一步步逼近,阴影完全笼罩了我。

他没有立刻发作,甚至抬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我冰凉的脸颊。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但我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像一片被狂风撕扯的叶子。他的指尖感受到我的颤栗,停住了。然后,那深潭般的眼底,终于一点点漫上一种近乎叹息的、扭曲的失望。“看来,”他低声说,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雪松的冷冽香气,却让我如坠冰窟,“我的念念……今天也不乖了。”3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牙齿不受控制地磕碰,发出细碎的声响。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精心构筑的、摇摇欲坠的防御在他这句话面前土崩瓦解。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他看到我了。看到我站在那禁忌之地的中心,看到我触碰了那些沾满绝望的相框,看到我试图逃离。巨大的恐惧攫住喉咙,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他凝视着我的眼泪,眼底那片浓墨似乎波动了一下,却又很快归于深沉的平静。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指腹揩去我眼下的湿痕,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怕什么?”他问,声音低缓,“我只是太爱你了,念念。”爱。这个字眼此刻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心口。

他揽住我的腰,不容抗拒地将我带离玄关,走向客厅。我的腿是软的,几乎是被他半抱着拖行。每一步,都离那扇门,离那个短暂出现的自由幻影,更远一步。

他把我放在沙发里,自己则坐在我对面,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目光一瞬不瞬地锁着我。那姿态,像一个耐心十足的猎手,审视着落入网中、瑟瑟发抖的猎物。“告诉我,”他开口,语调平稳得可怕,“看到那些,你在想什么?”我蜷缩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镇定,但收效甚微。

喉咙干得发痛,我舔了舔嘴唇,声音破碎不堪:“她……她们……”“她们不乖。”他接话,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惋惜,“我给了她们一切,温暖,保护,一个家。

但她们总是不满足,总是想要更多,或者……想要别的。”他的目光锐利起来,像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我试图隐藏的念头,“念念,你也想要别的吗?”我疯狂地摇头,眼泪再次决堤:“不……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好奇?”他替我说完,轻轻摇头,“好奇不是理由。那是背叛的开始。”他站起身,走到酒柜旁,倒了一杯威士忌。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冰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并不喝,只是拿着杯子走回来,站在我面前。“那个问你路的男人,”他忽然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说了什么?”我猛地抬头,心脏骤停。他连这个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他问去地铁站怎么走……”我语无伦次地解释,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我只指了路……就一句话……真的,就一句……”“你对他笑了。”他打断我,陈述事实。

杯中的冰块轻轻响了一下。“那是……礼貌……”“礼貌?”他重复这个词,尾音微微上扬,像在品味一个陌生而有趣的词汇。随即,他俯下身,脸凑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终于翻涌起我看不懂的、令人胆寒的情绪,“你的礼貌,你的笑,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我。明白吗?”浓烈的酒精味混合着他身上固有的雪松气息,形成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味道,将我紧紧包裹。我吓得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力道很大,捏得骨头发痛。“看来之前的‘教育’,还不够深刻。”他盯着我,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残酷的温柔,“得让你更清楚地记住才行。”他松开手,直起身,拿出手机。“李医生,”他对着电话那头吩咐,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淡漠,“嗯,现在过来一趟。太太最近情绪不太稳定,需要一些……镇静辅助。”李医生。

那个总是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男人。他来过几次,在我因为“情绪波动”而失眠或者“胡思乱想”之后。

他带来的针剂总是能让我迅速陷入昏沉麻木的睡眠,醒来后浑身无力,头脑空白。不。不要。

比面对他的怒火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那种失去对身体和意识控制的无力感,比直接的惩罚更令人绝望。“不……求你了……”我抓住他的裤脚,徒劳地哀求,“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别让他……”他垂眸看着我,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的掌控。“嘘,念念,”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冰冷的终结意味,“你需要休息。睡一觉就好了。”“等你醒了,”他顿了顿,指尖划过我颤抖的睫毛,语气近乎呢喃,“我们就忘了这些不愉快,重新开始。”4门铃像丧钟一样响着。

他走过去开门,那个穿白大褂的李医生沉默地站在门外,手里提着熟悉的黑色医疗箱。

“不…”我往后缩,但沙发无处可退。他走回来,轻易地抓住我的胳膊,袖子被捋上去。

酒精棉的冰凉触感让我一颤。“轻一点,李医生。”他的声音很平静,“她怕疼。

”针尖刺入皮肤,冰凉的液体推进血管。挣扎是徒劳的,他的手指像铁钳。视野开始模糊,他的脸在晃动的水光里扭曲。“睡吧,”他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醒了就都好了。

”黑暗吞没了一切。---醒来时头痛欲裂。阳光刺眼。我躺在卧室的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手腕上有一点细微的瘀青。他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水。“醒了?

”他把水递过来,眼神温和,仿佛昨夜只是一场噩梦,“喝点水。”我机械地接过杯子,手指发抖。“下次别这样了,念念,”他轻轻整理我的头发,“我会难过。

”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脖颈,冰凉。“那个地下室…”我声音沙哑。“忘了它。

”他的语气没变,但眼神瞬间冷了下去,“那不重要。”他拿走空杯子。“今天在家休息。

”他起身,走向门口,“哪里都别去。”我听见清晰的落锁声。不是电子锁的轻响,是金属撞锁沉重的、物理的撞击声。我被锁起来了。房间安静得可怕。5门锁落下时,那声金属撞击声格外清晰。我走到门边,握住冰凉的黄铜把手,拧不动。

他又从外面加了一道老式的机械锁。我退回房间中央,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地毯上,亮得刺眼,却一丝温度也没有。手机不在身边。座机电话线被拔了,接口空荡荡地垂在墙边。下午,门外传来细微响动。不是他,他有钥匙。我贴在门上听。“太太?

”是每周来两次的保洁周姨,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犹豫,“先生让我来……送点水果。

”门底下的缝隙塞进一个托盘,上面是削好的苹果和梨。“周姨,”我急忙对着门缝低声说,“帮我……”外面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听见她略显急促的声音:“先生也是为您好,您好好休息。”脚步声匆匆远离。心沉到底。连她也知道。或者说,被警告过。傍晚,钥匙转动。他回来了,手里提着餐厅的外卖袋,像是刚下班。“饿了吧?”他解开锁链,走进来,神情自然,“给你带了喜欢的虾饺。”他把食物放在小茶几上,示意我过去吃。

我站着没动。他脸上的温和淡去几分,走过来,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

“还在闹脾气?”他打量我的脸,“需要李医生再来看看吗?”听到那个名字,我胃里一阵抽搐。我慢慢走到茶几边,拿起筷子。虾饺是热的,但我尝不出任何味道,机械地吞咽。他坐在对面看着我吃,满意了。“这样才乖。”他伸手,抹掉我嘴角一点油渍,“念念,你要记住,外面很危险。只有我这里最安全。”他拿出手机,点开几下,然后递到我面前。屏幕上是几张放大模糊的照片。我昨天在咖啡厅的样子,那个问路男人的背影,甚至还有更早几天,我在小区楼下和邻居点头打招呼的瞬间。“你看,”他的手指划过屏幕,声音低沉,“总有这些不怀好意的人靠近你。我必须保护你。

”他收起手机,像是完成了某种日常教育。“下周的订婚宴筹备,我让策划把方案发你邮箱了。”他语气轻松起来,仿佛在讨论什么令人期待的事,“选你喜欢的样式。”我捏着筷子的手指收紧。那场盛大、被所有人期待的订婚宴。

他微笑着看我,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和一丝警告的冷光。“这次,”他轻声说,每个字都敲在我神经上,“别再让我失望了,念念。”6几天过去,日子像上了发条一样精准而沉闷。他不再锁门,但我知道看不见的锁还在。手机还给了我,但每次点亮屏幕,都感觉像有双眼睛在屏幕那头看着。早餐时,他把果酱推到我面前。

“订婚宴的流程我看过了,”我拿起勺子,声音尽量平稳,“舞台中央的香槟塔,我觉得可以换成更简洁的喷泉造型,看起来不会那么……拥挤。”他抬眼看我,似乎有些意外我的主动讨论,随即露出一个浅笑:“好。你决定就行。”“还有,婚纱照的外景地,摄影师推荐了城郊新开的玫瑰庄园。”我舀了一勺燕麦粥,没看他,“你觉得呢?”“你喜欢就好。”他语气温和,伸手过来,替我擦掉并不存在的嘴角奶渍,“我的念念穿什么都最好看。”他的指尖划过皮肤,带来熟悉的寒意。我强迫自己没有躲开。

下午,周姨又来打扫。她在客厅擦拭花瓶时,我拿着水杯经过,状似无意地低声快速说:“能帮我带点安眠药吗?我最近睡不好。”周姨的手猛地一抖,花瓶晃了一下。她飞快地瞟了一眼书房紧闭的门,脸色发白,嘴唇无声地动了一下,像是“不行”,然后用力摇了摇头,抱着花瓶快步走开了。心沉了下去。这条路,走不通。

他晚上有应酬,说会晚归。电话里,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乖乖在家等我。”挂了电话,公寓里死寂一片。我走到阳台,晚风吹过来。楼下那个保安又在固定位置站着,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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