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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老婆背着我养小三,我让他家破人亡(傅沉砚林清瑶)免费阅读全文_免费完结版小说警长老婆背着我养小三,我让他家破人亡傅沉砚林清瑶

时间: 2025-09-12 13:00:44 

林微最后的意识,是被刺耳的刹车声和剧烈的撞击感撕碎的。

无尽的黑暗包裹着她,仿佛坠入没有尽头的深渊。时间与空间都失去了意义,只有一些混乱的碎片在意识中漂浮——办公室明亮的灯光,电脑屏幕上未完成的报表,手机里密密未读的消息,还有那辆冲破护栏迎面而来的卡车…

痛。

这是她恢复意识后的第一感觉。

不是被撞击后一瞬间的剧痛,而是一种弥漫性的、深入骨髓的酸痛和虚弱。头痛欲裂,喉咙干得发紧,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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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紧随而至,一种潮湿阴冷的寒意,从身下硬邦邦的床板丝丝缕缕地渗入她的四肢百骸。

不对。

她猛地睁开眼。

入眼的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也不是车祸现场扭曲的金属和刺目的灯光,而是一片模糊的、昏黄的阴影。鼻腔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淡淡的霉味、尘土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我是谁?我在哪?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伴随着肌肉的悲鸣和一阵眩晕。

我是林微。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项目经理,二十八岁,刚才…刚才我好像出了车祸…

那现在呢?被救了?可这地方…

她强迫自己冷静,用力眨着眼睛,努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视野逐渐清晰。

她躺在一张硬得硌人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触感粗糙、带着明显潮湿气的薄被。房间很狭小,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小小的、灯油将尽的油灯在墙角的小几上跳跃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四周。

墙壁是斑驳的土坯墙,角落里挂着蛛网。家具仅有一张歪斜的木桌和一个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矮柜,空气中弥漫着破败和穷困的气息。

这绝不是医院!甚至不像任何一个现代的地方!

她艰难地偏过头,借着那点微光,看向自己的手——一双苍白、纤细、明显属于少女的手,指甲修剪得还算整齐,但指尖冰凉,带着不健康的色泽。手腕瘦得几乎皮包骨头。

这不是她的手!

林微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几乎要冲破胸腔。她猛地抬起这双陌生的手,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脸颊——触感同样陌生,颧骨突出,下巴尖细。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这屋子里的寒冷更刺骨。

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矮柜上一个粗糙的陶碗上,碗里残留着一点深色的水渍。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撑起虚软的身体,几乎是滚下床,踉跄地扑到矮柜前。

借着油灯昏黄的光,她隐约看到水面上倒映出一张模糊的、属于陌生少女的脸庞——大约十五六岁年纪,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但眉目依稀能看出清秀的底子,一双因为惊恐而睁得极大的眼睛,正无助地回望着她。

“啊…”

一声短促而沙哑的惊呼从她喉咙里挤出。

倒影随着水纹晃动,破碎,又重组。

那不是她!

真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巨大的冲击让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冰冷的土地透过单薄的衣衫刺激着她的皮肤,却远不及她心中寒冷的万分之一。

车祸…陌生的身体…古老的环境…

一个她只在网络小说里看到过的词,带着荒谬绝伦的力量,猛地撞进她的脑海——

魂穿?!穿越?!

就在她被这个念头震得魂飞魄散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和压低的交谈声,由远及近。

“…真晦气!天天守着这么个半死不活的…”一个略显尖刻的女声抱怨道。

“少说两句吧,王婆子吩咐了,这人还得看着,别真断了气。”另一个声音听起来更苍老些。

“看着?这都几天了?喂药也不肯好好喝,我看呐,早点没了干净,咱们也好交差…”

“交差?交什么差?上头只说看着,没说要命…咦?门好像没闩紧?”

话音未落,“吱呀”一声,那扇看起来就不甚结实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昏黄的光线涌入,勾勒出两个站在门口的人影。一个身材粗壮,穿着深色粗布衣裙,挽着袖子,面露不耐;另一个稍矮些,手里似乎端着一个碗。

两人一眼就看到了瘫坐在地上、正惊恐地望过来的林微或者说,现在的苏清晚。

那粗壮妇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哟!醒了?还当你要一直躺下去呢!真是命硬!”

另一个老妇打量着她,语气平淡无波,却更令人心寒:“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药喝了吧。也省得我们费力。”

药?

林微的目光落在老妇手中那只冒着热气的黑陶碗上,一股浓郁苦涩的药味扑面而来。她的心猛地一紧。在这完全陌生、充满恶意的环境里,这碗来历不明的药,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

那粗壮妇人见她不动,也不接话,只是瞪着一双写满惊惧的眼睛,顿时没了耐心,几步走上前,粗鲁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想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哑巴了?还是摔傻了?听见没有,把药喝了!”

手臂被攥得生疼,那妇人力气极大,态度凶悍。林微苏清晚猝不及防,被她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压过了震惊与恐惧。

“放…放开我!”她挣扎着,用这具身体所能发出的最大力气,声音嘶哑却带着明显的抗拒。

那妇人没料到她敢反抗,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嘿!反了你了!一个罪奴之身,还敢跟老娘耍横!”说着,另一只手就扬了起来,作势要打。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旁边那个老妇却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等等…”

她的目光锐利地落在林微苏清晚的脸上,更准确地说,是落在她的眼睛上。

“你…”老妇微微眯起眼,上下打量着她,“你的眼神…怎么好像…不太一样了?”

之前的“苏清晚”,眼神总是怯懦的、绝望的、麻木的,像一潭死水。而此刻这双眼睛,虽然同样盛满了惊恐,深处却有着一种陌生的、锐利的、充满生命力的警惕和抗拒,那绝不是一个认命等死的人会有的眼神。

粗壮妇人也察觉到了异样,停下动作,狐疑地看过来。

空气瞬间凝固。

林微苏清晚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糟了!她们发现了!她们看出她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水浇头,让她瞬间清醒。她立刻意识到,在这种境地下,表现出任何异常都可能是致命的。她必须伪装,必须尽快融入这个身份,搞清楚状况!

她迅速垂下眼睑,掩去眸中所有不合时宜的情绪,身体微微颤抖,变回那副怯懦恐惧的样子,甚至故意让声音带上哭腔和虚弱:“我…我头疼…身上没力气…刚才…刚才不是故意的…”

她模仿着记忆中看过的古装剧里弱女子的神态,瑟缩着,不敢再看那两个妇人。

那粗壮妇人见她这副模样,撇了撇嘴,似乎觉得刚才那一下反抗只是错觉,或者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脸上的凶悍又回来了些:“装什么可怜!赶紧把药喝了!”

倒是那老妇,目光依旧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带着审视和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思,才缓缓道:“算了,她刚醒,身子虚。把药放下,让她自己喝吧。”

粗壮妇人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哼了一声,粗暴地将那只药碗塞进林微苏清晚冰凉的手里:“快点喝!别磨蹭!”

浓郁的苦涩药气冲入鼻腔,林微苏清晚的手指因为虚弱和紧张微微颤抖,碗沿磕碰着她的牙齿。她能感觉到两个妇人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喝,还是不喝?

喝下去,未知的命运。不喝,立刻的麻烦。

她的脑子飞速转动。从刚才的对话碎片中,她拼命捕捉信息——“罪奴之身”、“看着”、“别真断了气”、“交差”…

原主的身份是罪奴?有人要“看着”她,不希望她立刻死,但也绝不在乎她的死活?这药…是治病的?还是…别的什么?

她没有时间深思。

在那两道越来越不耐的目光逼视下,她心一横,屏住呼吸,仰头假装喝药,却巧妙地用舌头抵住碗沿,让大部分药液顺着下巴流进了衣襟里。冰凉的药汁浸湿了单薄的衣衫,带来一阵寒意,但她却暗暗松了口气。

她假装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趁机将碗里剩下的一点底子泼洒在地上,然后喘着气,将空碗递还回去,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粗壮妇人嫌弃地瞥了她一眼,一把夺过空碗:“真是麻烦!”似乎懒得再多待,转身就走。

那老妇却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她湿掉的衣襟和地上深色的药渍,又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让林微苏清晚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但老妇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悠悠地跟着走了出去。

木门“哐当”一声再次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传来。

黑暗和寂静重新吞噬了小小的房间,只有地上那一小滩泼洒的药液和胸前冰凉的湿意,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林微苏清晚脱力地靠在冰冷的矮柜上,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早已浸透了后背。

活下来了…暂时。

巨大的疲惫和后怕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但比疲惫更强烈的,是无尽的迷茫和恐惧。

这里到底是哪里?是什么朝代?原主是谁?所谓的“罪奴”又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妇人是谁派来的?那碗药…真的只是普通的药吗?

无数个问题在她脑中盘旋,却没有一个答案。

她低头看着自己这双依旧在微微颤抖的、陌生的手,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和绝望感攫住了她。二十八年的现代生活、朋友、家人、事业…一切都被那场车祸彻底斩断。她被困在了这个陌生的时空,一个陌生的身体里,前途未卜,危机四伏。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在这个冰冷而危险的地方,示弱和哭泣可能毫无意义,甚至招来更大的灾祸。

必须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找到答案。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找到回去的方法?或者,至少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念头像黑暗中唯一微弱的光,支撑着她几乎要崩溃的精神。

她挣扎着,想要爬回那张坚硬的木板床。地面太冷了,她的体力已经耗尽。

就在她艰难移动的时候,手指忽然在矮柜底部边缘,摸到了一点异样——似乎有什么东西藏在柜子与墙壁之间极其狭窄的缝隙里。

她的心猛地一跳。

屏住呼吸,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探索,终于勾出来一个小小的、冰凉坚硬的物件。

就着油灯最后那一点即将熄灭的微光,她看清了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枚半块玉佩,边缘断裂处参差不齐,像是被强行掰开的。玉质算不上顶好,却雕刻着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繁复而古老的云纹图案。

玉佩触手温润,仿佛还残留着某种不舍的体温。

这是原主藏起来的东西?它意味着什么?

与此同时,门外走廊尽头,隐约传来那两个妇人压得极低的交谈声,断断续续,却有一个名字异常清晰地飘了进来,钻进她的耳朵:

“…萧大人那边…似乎…过问…”

萧大人?

谁是萧大人?

油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灯油,猛地跳动一下,彻底熄灭。

无尽的黑暗彻底笼罩下来。

林微苏清晚紧紧攥着那半块冰冷的玉佩,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抓住了一根通往未知谜团的线头。而门外那个被低声提及的名字,像是一道微弱的曙光,又像是一个更深不可测的旋涡,悄然浮现在她黑暗的世界里。

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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