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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曝光谋士榜:贾诩苟不住了郭图贾诩完整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阅读三国:曝光谋士榜:贾诩苟不住了郭图贾诩

时间: 2025-09-12 13:07:40 

1我叫林小满,是青云门第二十八代传人。听起来挺牛掰哄哄是吧?但实际上,我们这破落门派,加上我,总共也就一个半人——我算一个,后院那只快成精了的大橘猫算半个。而现在,我正面临着我接手掌门之位主要是我爹妈撂挑子云游去了三年来最大的危机。“林小满!

今天这钱你到底还不还?!”膀大腰圆的王老板,带着俩一看就特别能打的伙计,把我这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宗门大殿门板拍得砰砰响,灰尘簌簌地往下掉。我真心疼我那门板,虽然旧,但修一回也得花好几十呢。“王老板,再宽限两天,就两天!

”我挤出一个自认为最诚恳的笑脸,虽然心里虚得一匹,“等我这批符箓出手,立马连本带利还您!”“呸!上个月你也是这么说的!你那鬼画符似的玩意儿,除了我当初瞎了眼信了你的邪,谁还买?”王老板唾沫星子都快喷我脸上了,“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就拿你这块地皮抵债!虽然偏了点,好歹能推平了种点果树!

”我心口一抽。地皮?这可是青云门最后的家当了!祖师爷要是知道家业败在我手里,非得从坟里跳出来给我来个清理门户不可。“别别别!王老板,有话好说!

我们青云门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只是暂时、暂时遇到点资金困难……”我一边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一边眼神乱瞟,疯狂思考对策。跑路?对方人高马大,估计没跑出山门就得被逮回来。动手?得了吧,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对付个小流氓还行,对付这专业的打手?送菜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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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祖师爷基业今天真要毁于我手?我急得后背直冒汗,眼角余光猛地瞥见山门台阶下,好像躺着个什么玩意儿……不对,是个人!看样子是昏过去了,穿着一身料子好得离谱、样式却古古怪怪的白衣,长得……啧,隔这么远都能看出惊为天人。

电光火石间,一个离谱的念头蹿进我的脑子。死马当活马医吧!我猛地深吸一口气,伸手指向那个昏迷的身影,声音陡然拔高八度,力图显得底气十足:“王老板!

你看不起谁呢!谁说我们青云门没落了?看见没!那是我刚重金挖来的亲传弟子!绝世天才!

有他在,我们青云门崛起指日可待!欠你那点钱算个毛线!

”王老板和俩伙计果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唬得一楞,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就那小白脸?躺那儿那个?”王老板将信将疑。“什么小白脸!那是我门下高徒!

练功累了,搁那儿吸收天地精华呢!”我心脏砰砰狂跳,脸上还得摆出“你懂个屁”的高深表情。也许是我吹得太投入,也许是巧合,就在这时,山下那白衣男子眼皮动了动,竟然真的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撑着坐起身,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那双眼睛……清澈又深邃,好看得不像话,但里面全是懵懂。

王老板眯着小眼睛打量。我冷汗都快下来了,赶紧先发制人,朝着山下大喊:“喂!那个谁!

你醒了还不快过来!师父我都等你好久了!” 同时疯狂用眼神暗示:配合一下!求你了!

那白衣男子闻声,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他微微偏头,似乎在努力思考着什么。然后,他站起身,步履有些飘忽地走上台阶,动作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他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旁边凶神恶煞的王老板三人。空气安静得可怕。我手心全是汗。终于,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然后非常自然地、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和纯粹的困惑,对着我轻轻开口:“师父?”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信任感。“……”我傻了。

王老板和俩伙计也傻了。真、真喊啊?哥们儿你碰瓷还是失忆啊?

我这破演技居然还能触发情节?王老板看看他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再看看我我赶紧挺直腰板,狐疑地嘀咕:“真徒弟啊?

看着倒是一表人才……”他犹豫了片刻,最终可能是觉得为了这点钱逼得太狠,万一这“高徒”真有点本事不划算,便挥了挥手:“行,林小满,再给你最后三天!

三天后要是再还不上钱,你这破道观就别想要了!”说完,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山路的尽头,腿一软,差点没坐地上。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还没涌上来,一扭头,就对上了那双漂亮又空洞的眼睛。他正安安静静地看着我,又喊了一声:“师父,我们何时开始修行?”我:“……”救命!债是暂时躲过去了,可我上哪儿去给这位天降的“高徒”变出修行功法啊?!而且,看他这打扮和气质……这麻烦好像比那王老板还大啊喂!

2王老板那伙人的尾气还没在山道上散干净呢,我瞅着眼前这位自称是我徒弟的“天降奇兵”,一个头顿时变得有两个大。

“那个……这位……好汉?”我试探着开口,琢磨着该怎么称呼这位来历不明、但一张脸好看得能当饭吃的主儿。他微微偏头,长发如墨般滑落肩头,眼神那叫一个纯净无辜,好像刚出壳的小鸡仔,看啥都新鲜,又带着点天然的呆萌。“师父唤我何事?”他答得那叫一个自然流畅,仿佛我真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师父。得,看来失忆是没跑了,而且失得相当彻底。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师父长师父短的了,先进来吧。站门口喝风啊?

”我转身往我那破大殿里走,就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一声极轻的抽气。

我猛地回头,好家伙,这位爷居然直挺挺地撞门框上了!我们青云门是穷,但这大殿的门槛和门框可都是实打实的老木头,硬得很。他捂着光洁的额头,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汽,看着委屈极了,偏偏脸上还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清冷模样。就……特别反差萌。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赶紧憋住,上前把他拉进来:“哎哟我的祖宗!您走路不看道的啊?

这门框立这儿百八十年了,也没见谁跟它过不去。”他揉了揉额头,很是认真地回答:“未曾留意。此物……甚矮。”甚矮?我抬头看了看至少一米八高的门框,再看看他起码一米八五往上的个头。行吧,您高您有理。

把他按在殿里唯一一把还算完整的椅子上坐下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坐,怕坐散了,我开始发愁。这人,怎么办?扔出去?貌似不太人道。而且他长这样,扔出去怕不是分分钟被什么奇怪富婆或者更奇怪的实验室捡走。留下?我拿什么养啊?!

我自个儿都快跟着后院那大橘一起啃野菜了!“你……”我搓着手,试图跟他进行一场跨次元的交流,“还记得自己叫啥不?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人生的意义是啥?”他看着我,眼神茫然又专注,然后非常缓慢地摇了摇头。

“只记得……睁开眼,便看见了师父。”他顿了顿,补充道,“觉得甚是亲切。

”“……”别!可别觉得亲切!我压力很大的兄弟!我挠了挠头,看来是问不出啥了。

总不能一直“喂喂喂”地叫吧。“这样吧,”我一拍大腿,“看你穿得一身白,跟朵云似的,又是在我家门口捡的……呃,遇到的,以后你就叫凌小苍吧!暂时,暂时算我们青云门的记名弟子!”凌小苍。这名字还行,配他那张脸,不算辱没。他听了,没什么异议,只是轻轻颔首,重复了一遍:“凌小苍。好。”那副乖顺的样子,让我莫名生出一种拐带了无知儿童的负罪感。安顿好名字,接下来就是现实问题了。

我领着他,开始参观主要是让他认认路,——包括但不限于:漏风的大殿、屋顶长草的后堂、我那张吱呀作响的破床他今晚睡哪儿?

打地铺?、以及厨房里见底的米缸和仅剩的几根腌萝卜。每看一处,我心里的算盘就噼里啪啦响一遍:修屋顶要钱,买新被褥要钱,多一张嘴吃饭更要钱!

尤其是看到凌小苍站在米缸前,指着那几粒米,用一种纯粹学术探讨的语气问我:“师父,此乃何种修行粮饷?似乎……甚少。”我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是米!吃的!

少是因为你师父我穷!懂吗?!”我痛心疾首,“从今天起,咱们青云门首要的修行目标就是——搞钱!”凌小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指着墙角一袋东西问:“那,此物可能换取‘钱’?”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是我前几天画废了的一沓符纸,准备哪天引火用的。“那个没用,废品……”我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凌小苍走过去,修长的手指拈起一张皱巴巴的驱邪符。他拿着那张符,左右看了看,然后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轻轻抹过。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那原本朱砂黯淡、线条歪扭的符纸上,似乎极快地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金光,整个符纸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仿佛……活了那么一下下?我猛地眨眨眼,再仔细看去。

符纸还是那张破符纸,皱巴巴的,毫无灵气。错觉吗?

我盯着凌小苍那张无辜又倾国倾城的脸,他正举着符纸,眼神清澈地问我:“师父,此符,似乎有些不同?”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好像真有点邪门啊?

在堆杂物的偏殿打了个地铺——用我去年晒干的稻草和一条洗得发白、但绝对干净的旧床单。

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甚至对着那简陋的地铺研究了好一会儿,才郑重其事地躺下,那姿态,优雅得不像是在睡地铺,倒像是卧在九重天的云锦堆里。就是苦了我。

半夜我被“咚”的一声闷响惊醒,提着油灯冲过去一看,好嘛,这位爷连人带铺盖卷从地铺上滚下来了,居然还没醒!蜷在稻草堆里,睡得那叫一个安稳香甜,月光透过破窗棂照在他脸上,简直像给玉雕打了层柔光。

……长得好看果然能为所欲为,睡地板都像艺术行为。我认命地把他推回“床”上,折腾出一身汗。得,这看脸的世界,我算是没救了。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股焦糊味熏醒的。

心里咯噔一下,连滚带爬地冲进厨房。只见凌小苍正站在灶台前,一脸凝重地盯着那口冒黑烟的铁锅,手里还拿着我唯一的木锅铲,姿势标准得像在练什么绝世剑法。“你在干嘛?!”我惨叫一声扑过去抢救我的锅。

锅里一团焦黑的不明物质,依稀能看出是昨晚剩的那点米饭的遗骸。凌小苍被我吓了一跳,举着锅铲,很是无辜:“师父晨起需进食。我看过师父昨日操作,似乎……并不难。

”他比划了一下:“生火,置米,加水,翻炒。”理论满分,实践零蛋!

我看着他那张沾了点锅灰却依旧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一肚子火气硬是发不出来,只能憋屈地收拾烂摊子:“祖宗!生火前得先看看灶膛里灰积没积满!

水也不能放那么一丁点!翻炒?你这是翻炒吗?你这是给它做高温锻打呢!

”他听得极其认真,眉头微蹙,那表情比我当年听祖师爷心法还专注。最后,我俩对着那锅焦炭默哀了三秒,早餐泡汤。我啃着最后半块硬得像石头的烙饼,分了他一小块。他接过去,看了看,学着我的样子咬了一口,然后动作顿住了。“如何?

虽然硬了点,但嚼嚼还是香的。”我试图为自家粮食挽尊。他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咽了下去,然后抬起眼,眼神纯粹又直接:“师父,此物……似与昨日不同,更为坚锐,可是加入了何种炼体材料?”炼体材料???我差点被饼噎死:“这就是放久了!

受潮了又风干了!反复几次就这样了!还炼体,它没把你牙崩掉就算你修为深厚!

”凌小苍:“……受教了。”吃完或者说,勉强进食完毕,我决定给他普及一下基本生存常识,主要是为了保住我本就不多的家当。

我拿出纸笔——画符用的黄纸和朱砂笔,开始写写画画。“看好了,这是门,”我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方块,上面打了个叉,“进出要低头!记住了!

”又画了个波浪线:“这是水,喝的那个,从缸里舀,缸空了得去后院井里打,打水会用桶吧?”凌小苍看着那抽象派画作,点了点头。我稍微松了口气,看来理解能力还行。我继续画:“这是米缸,饿了就来这里看,空了就得告诉我,我们得想办法买米……”我絮絮叨叨说了半天,一抬头,发现凌小苍正盯着我刚才随手放在一边的一本破旧账本。那是我爹留下的,记录着青云门往年主要是欠的账目和一些基础心法口诀,字迹潦草得像鬼画符。

“你看这个干嘛?”我随口问。他伸手指着其中一页,念道:“‘癸卯年腊月,欠王记米铺三银元,购灵米十斤’……师父,‘灵米’为何物?

与我们昨日所食之米有何不同?”我愣住了。那账本上的字,因为我爹写得龙飞凤舞外加年代久远,我自己认都得连蒙带猜,他居然一字不差地念出来了?

还念得挺流畅?“你……认识字?”我有点懵。这失忆失得还挺有选择性哈?

凌小苍也被我问得有点懵,他迟疑了一下,看着那些字:“似乎……认得。

”他又快速扫了几行,“此处,‘凝气于心,汇于丹田,循经走脉’……这似是引气入体的法门,只是此处运行路线似乎有误,若按此修行,恐气滞于‘关元’穴,轻则腹痛,重则……”他后面说的那些穴位经脉我都没太听清,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不仅认得字,还能看懂修炼法门?甚至能指出错误?!

我一把抢过账本,对照着他指的那一行看。那确实是我爹记的一种最粗浅的引气法,我小时候练过,确实每次练完都觉得肚子有点胀胀的不太舒服,一直以为是自个儿资质太差的原因……难道真是法门有问题?我猛地抬头,盯着凌小苍,心脏砰砰直跳。捡到宝了?还是……捡到大麻烦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4凌小苍指出的那个引气法门的错误,像根小羽毛似的,在我心里挠啊挠。

我偷偷按他说的正确路线试了试——好家伙,灵气走得那叫一个顺畅!

以前练完总觉得肚子里像塞了个秤砣,现在暖洋洋的,别提多舒服了!这哪是失忆徒弟?

这分明是个行走的功法校正仪啊!可功法校正仪也得加油啊!不,是吃饭!

现实的压力比山还重。米缸彻底见了底,后院那几根蔫巴巴的野菜都快被我薅秃了。

大橘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谴责,更别提旁边还坐着个一天到晚用“师父我们何时用膳”的纯净眼神凝视我的凌小苍。

再不想办法搞钱,我们仨我,凌小苍,大橘就得组团去山下喝西北风了。“不行!

必须搞钱!”我一拍桌子,吓得正在研究怎么用两根手指稳当拿筷子的凌小苍手一抖,筷子“啪嗒”掉桌上。他看看筷子,又看看我,眼神有点无措,好像做错了事。“没说你,”我赶紧安抚,“是说咱们得出去赚灵石……呃,赚银子了!

”凌小苍眨眨眼:“师父有何妙计?可是要开坛讲法,或是降妖除魔?

”我:“……”哥们儿你看我这破道观像是有那种业务的样子吗?“有个更实际点的,”我深吸一口气,“山下镇子过几天有个‘修真交流小会’,其实就是一帮像我们一样的底层修真者摆摆摊,换点资源,顺便吹吹牛。咱们也去!

”凌小苍似懂非懂:“摆摊?卖符箓吗?”他指了指墙角那堆废符。

我老脸一红:“那个……质量不太稳定。这次咱们卖点别的。”我翻箱倒柜,终于从祖师爷牌位后面抠出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亮晶晶的石头。“下品灵石?!

”我惊呼,“祖师爷显灵了?!”拿起来仔细一看,咳,是有点灵气的漂亮石头,俗称灵矸石,骗骗外行或者给小孩玩还行,正经修真者谁买这个啊。我蔫了。

凌小苍却拿起一块石头,放在掌心看了看:“此石灵气虽稀薄,却颇为纯净。若以微力引导,或可暂充低阶灵石之用,维系小型阵法片刻。”我眼睛瞬间亮了:“你能让它变得像真灵石?

”他摇摇头:“似是而非,只能维持极短时间,且效用过后,此石便会碎裂。

”短效假冒伪劣产品?够了!忽悠人……啊不,满足一下广大修真爱好者对灵石的渴望,足够了!“就卖这个!”我一锤定音,“给它起个名儿就叫‘一刻钟真灵石’!薄利多销!

”解决了商品问题,另一个难题来了。交流小会虽然名叫“交流”,但摆摊区鱼龙混杂,保不齐有想找茬或者顺手牵羊的。我以前去都是缩在角落,这次带着“高价”自封的商品和凌小苍这么个显眼包,必须得有点自保能力。

我看向凌小苍。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招牌,也是最容易惹事的祸根。“小苍啊,”我搓着手,笑得像只骗鸡吃的黄鼠狼,“为师教你几招防身的功夫怎么样?

万一有人找麻烦,你也能抵挡一下下。”其实是我那几招三脚猫的入门拳法。

凌小苍很乖顺地点头:“谨遵师命。”后院空地,我拉开架势:“看好了!

这是我们青云门入门拳法第一式,青云出岫!讲究的是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嘿哈!

”我一套拳打得虎虎生风……自我感觉良好。打完收工,我微微气喘:“看懂了吗?

你来试试?”凌小苍站在原地,没动,眼神里似乎有点……困惑?“师父,”他迟疑地开口,“此招式……为何要先向后撤步半寸再前冲?似乎平白浪费了发力时机。还有,手臂抬高三分会否更能护住肋下空档?气机运转若是改走‘手少阳’经,是否威力能增三成?

”我:“……”我僵在原地,维持着收功的姿势,感觉一阵冷风吹过,带走了我最后一丝作为师父的尊严。他说的……好像全都在点子上?

把我这套拳法的漏洞和优化方案一口气全说出来了?我咽了口唾沫,强装镇定:“咳咳,为师这是考验你呢!没错,你看得很准!那……那你按你觉得对的方式打一遍我看看?

”凌小苍点点头。他走到场中,身形微沉。下一秒,他动了。

没有我那种咋咋呼呼的“嘿哈”声,动作甚至看起来有几分舒缓,但每一个转折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流畅和力量感。拳风掠过,带起地上几片落叶,那叶子不是被吹飞的,而是悄无声息地化为了齑粉。他打的明明还是“青云出岫”的架子,却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像是给破麻袋换上了金丝银线,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

一套打完,他气定神闲地收势,看向我:“师父,如此可对?”我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对!

太对了!对得我都不敢认这是我们家祖传的拳法了!这家伙……不仅是个功法校正仪,还是个武学优化大师?我看着他那张依旧懵懂无辜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交流小会,好像……有戏?!5交流小会那天,人比我想的还多。镇子东头的广场上,支棱着各式各样的摊位。卖丹药的闻着像大力丸,卖法器的看着像义乌批发的,算卦的,还有表演胸口碎大石硬说是金刚不坏神功的……总之,烟火气混着一点点微薄的灵气,热闹得跟赶大集似的。我拉着凌小苍,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铺开我的破布,把那些“一刻钟真灵石”小心翼翼地摆上去。

凌小苍太扎眼了。哪怕我让他换了身我最宽大的旧道袍还是短了一截,露出精致的脚踝,哪怕他安安静静地蹲在我旁边,试图用我教他的方法给石头“充能”虽然他手指一抹就好了,根本不用像我那样龇牙咧嘴地运气,那通身的气派和那张脸,还是像黑夜里的探照灯,唰唰地吸引目光。果然,没一会儿,几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就晃了过来,一看就不是啥好鸟。

领头的那个,三角眼,腰间挂着个破铃铛,据说是个啥野鸡门派的弟子,仗着会两下子,经常在这种场合欺负散修。“哟,这不是青云门的林小满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开始卖破石头了?”三角眼嗤笑着,一脚踢了踢我的摊布,几块石头滚了出去。我心头火起,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忍气吞声道:“李师兄,随便看看,都是小本生意。

”“看什么看?”三角眼旁边一个跟班猥琐地笑着,眼睛却往凌小苍身上瞟,“你这师弟长得不赖啊?怎么,青云门混不下去,开始靠脸吃饭了?

让师弟陪我们哥几个喝一杯,你这石头,我们全包了怎么样?”说着,竟伸手想去摸凌小苍的脸。我脑子“嗡”的一声,操起旁边垫布的半块板砖就站了起来:“你敢动他一下试试!

”凌小苍似乎没太明白“陪喝酒”是什么意思,但对伸过来的手反应极快。他头微微一偏,躲开了,眉头轻轻蹙起,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解和被打扰的不悦。“哟呵?还挺辣?

”三角眼觉得丢了面子,狞笑一声,“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我砸了她的摊子!

把这小白脸‘请’回去!”他身后两人摩拳擦掌地就要上前。我握紧板砖,手心全是汗。

完了完了,这下亏大了,钱没赚到,还得赔医药费……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直安静着的凌小苍突然站了起来。他动作不快,甚至有点慢条斯理,但不知怎么,就挡在了我和那三人之间。“师父,”他侧头问我,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平静,“此等情形,是否可视为‘挑衅’,可按‘应对挑衅预案’处理?”我教过他,有人找茬,能跑就跑,跑不了就大声呼救,呼救没用就……抄家伙!可我没教他直接上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边三角眼已经乐了:“预案?老子就是你的预案!”说着,一拳就朝凌小苍面门砸来,带起微弱的风声,居然还真有点修为!

我吓得尖叫都卡在喉咙里了。却见凌小苍不闪不避,只是抬起了手——不是拳头,是手掌,食指和中指并拢,快得我只看到一道残影,精准无比地在对方砸来的手腕某处一点!“哎哟!

”三角眼惨叫一声,整条胳膊瞬间耷拉下去,像是突然脱了力,脸上满是惊骇和痛苦,“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另外两人见状,吼叫着同时扑上来。凌小苍身形微动,步法玄妙得我根本看不清。他似乎只是随意地侧身、抬手、轻点。“砰!”“啪!

”一个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干呕不止。另一个保持着前冲的姿势僵在原地,表情扭曲,一动不能动,像是被点了穴。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周围原本嘈杂的广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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