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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13:07:25 

离婚证拿到手时,齐明轩的手机响了。他瞥了一眼屏幕。眼神瞬间亮了。

“薇薇的飞机提前到了!”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冲出民政局大门。甚至没看我一眼。

我捏着那本还带着机器余温的离婚证。红色。刺眼。像他刚才签字时,不小心划破指尖渗出的血珠。他大概忘了。今天也是我们儿子的忌日。三年前那个下雨天。

齐明轩说公司有急事。我抱着发烧的儿子在路边拦不到车。最后是邻居张姨帮忙送去的医院。

晚了。病毒性脑膜炎。没救回来。医生说,早来半小时,或许还有希望。齐明轩赶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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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已经凉了。他红着眼眶,一拳砸在医院冰冷的墙壁上。指关节破了皮。他说:“程晚,我对不起你们。”那天之后。他再没提过儿子。仿佛那个小小的生命从未存在过。

我也再没流过泪。心死了。葬礼是齐家操办的。排场很大。齐明轩的妈妈,我曾经的婆婆,哭晕过去两次。她抱着我哭:“晚晚,你们还年轻,还会有的。”后来。

齐明轩身边开始出现林薇的影子。他的初恋。当年为了出国深造,甩了齐明轩的女人。现在,她回来了。齐明轩的心,也跟着活了。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越来越陌生。

手机总是屏幕朝下扣着。我懒得问。直到昨晚。他罕见地早早回家。坐在我对面。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昂贵的实木餐桌。“程晚,我们离婚吧。”他说。

“薇薇她……不能没有我。”他说这话时,眼神飘向窗外。不敢看我。我点了点头。“好。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痛快。愣了一下。随即松了口气。“财产方面……”“不用。

”我打断他,“儿子的赔偿金,你妈拿走了,说替你保管。剩下的,你看着办。

”他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妈她……”“都过去了。”我起身,“明天九点,民政局见。

”回忆被刺耳的刹车声打断。就在民政局外的十字路口。一辆失控的渣土车。

像一头咆哮的钢铁巨兽。狠狠撞上了一辆刚启动的黑色宾利。齐明轩的车。巨响。

玻璃碎裂的声音。金属扭曲的呻吟。尖锐得划破空气。周围瞬间死寂。下一秒。尖叫声炸开。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本崭新的离婚证。红色的封皮。烫手。警察很快赶到。

拉起了警戒线。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人群像潮水一样围拢。又退开。我像个局外人。

看着医护人员从变形的车体里,艰难地抬出一个人。血肉模糊。西装上昂贵的暗纹,被血和尘土糊住。但那块百达翡丽腕表。我认得。是他三十岁生日,我跑遍半个城才买到的限量款。当时他笑得像个孩子。说:“晚晚,只有你最懂我。

”医护人员摇了摇头。盖上了白布。惨白。刺眼。齐明轩死了。

在我们拿到离婚证后的第三分钟。我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前妻。和他唯一的遗产继承人。

齐家人赶到医院时,哭天抢地。他妈妈,那个曾经抱着我说“还会再有孩子”的前婆婆。

扑到盖着白布的担架床边。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妈啊!

”他爸,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瞬间佝偻了背。老泪纵横。

他们沉浸在巨大的悲痛里。没人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墙角一抹碍眼的灰尘。

一个早已被他们儿子丢弃的旧物。我安静地站在走廊尽头。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刺鼻。

护士走过来,声音带着职业性的疲惫和一丝怜悯。“程女士?”我点头。

“请跟我来办一下手续。”齐妈妈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推开护士。猩红的眼睛瞪着我。

像淬了毒的刀子。“是你!程晚!你这个丧门星!”她的指甲几乎戳到我脸上。

“要不是你要离婚!我儿子怎么会出事!是你克死了他!克死了我的孙子!

现在又克死了我的儿子!”她的声音尖利。划破医院死寂的走廊。

周围的家属和医护人员投来异样的目光。护士试图阻拦。“阿姨,您冷静点……”“滚开!

”齐妈妈疯了一样,“就是这个扫把星!她嫁进我们家就没好事!我儿子就是被她拖累死的!

”齐爸爸上前,拉住几近疯狂的妻子。他看向我的眼神。同样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憎恶。

“程晚,”他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明轩走了,他的身后事,我们齐家会处理。你……可以走了。”他们认定我是灾星。是带来不幸的源头。

急于和我划清界限。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上肌肉僵硬。“好。”我转身。

没再看那对悲痛欲绝的父母一眼。也没看那蒙着白布的人最后一眼。走出医院大门。

阳光很烈。刺得眼睛生疼。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银行入账短信。数额巨大。

后面跟着齐明轩私人律师的简短信息。程女士,根据齐先生生前签署的遗嘱在你们婚姻存续期内,以及你们今日已完成的离婚手续,齐先生名下所有个人财产,由您继承。相关文件已发送至您邮箱。节哀。

我盯着那串长长的数字。有些恍惚。这大概就是齐明轩最后的“看着办”。他用钱,买断了所有。包括那条早逝的小生命。和他自己。三天后。

齐家在城西最大的殡仪馆举行告别仪式。排场很大。商界名流,亲朋好友,络绎不绝。

哀乐低回。花圈从灵堂门口一直排到外面的路上。白的,黄的菊花。层层叠叠。

空气里弥漫着香烛和鲜花的混合气味。甜腻中带着死亡的腐朽。

我穿着一身最普通的黑色连衣裙。素面朝天。站在角落。像个误入的陌生人。

齐妈妈被人搀扶着。哭得几次背过气去。

声音嘶哑地重复着:“我的儿啊……你走了妈可怎么活啊……”齐爸爸强撑着精神。

和前来吊唁的人握手。接受安慰。没人注意到我。或者说。他们刻意忽视我。仪式冗长。

司仪念着千篇一律的悼词。追忆着齐明轩“辉煌”而“短暂”的一生。孝顺的儿子。

成功的商人。讲义气的朋友。唯独没有提。他是谁的父亲。又是谁的丈夫。

终于到了最后环节。遗体告别。人们排着队,缓慢地绕行。瞻仰遗容。隔着水晶棺盖。

齐明轩的脸经过入殓师的修饰。恢复了往日的英俊。只是毫无生气。像一尊冰冷的蜡像。

有人小声啜泣。有人摇头叹息。轮到我。我平静地看着那张熟悉的、此刻却无比陌生的脸。

没有恨。也没有爱。只有一片空茫。像看着一个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遗体告别结束。

工作人员示意家属准备。火化即将开始。齐妈妈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

死死扒住水晶棺的边缘。“不!不要烧我的儿子!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啊!

”几个人都拉不开她。场面一度混乱。最终。齐爸爸红着眼睛。强行让人把妻子架开。

工作人员推着承载遗体的滑轨车。缓缓移向通往火化炉的那扇厚重铁门。门无声地滑开。

露出后面幽深的通道。像一个吞噬一切的巨大黑洞。齐妈妈被人死死按在椅子上。

嗓子已经哭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睛死死瞪着那扇门。绝望而空洞。

就在这时。齐爸爸的手机响了。铃声尖锐。打破灵堂沉重的寂静。他有些不耐烦地皱眉。

拿出手机。瞥了一眼屏幕。瞬间。他的表情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他猛地抬头。看向那扇正在缓缓关闭的铁门。又低头看看手机。再抬头。脸色煞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错了……”他喃喃自语。声音不大。但在突然安静下来的灵堂里。异常清晰。

“什么错了?”旁边一个亲戚问。齐爸爸猛地回过神。像是被烫到一样。

几步冲到正在关闭的铁门前。用尽全力抵住门。“停下!快停下!”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惊骇而变形,“搞错了!里面不是明轩!不是!”全场哗然!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工作人员也懵了。手僵在控制按钮上。铁门停住了。

只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先生,您说什么?”一个工作人员试图冷静,“这不可能,我们有严格的程序……”“程序个屁!”齐爸爸彻底失态,暴怒地咆哮,“我说错了就是错了!里面那个不是我儿子!快开门!”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意识到事态严重。最终。在齐爸爸几乎要杀人的目光逼视下。铁门重新打开。

滑轨车被缓缓拉了出来。齐爸爸不顾一切地扑到水晶棺旁。死死盯着里面的人。几秒钟后。

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灰败。

“不是……真的不是……”他失魂落魄地摇头。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窃窃私语变成了巨大的声浪。“怎么回事?”“天啊!搞错了?”“这太荒唐了!

”齐妈妈也停止了抽泣。茫然地看着丈夫。又看看水晶棺。“老齐……怎么回事?

那不是……明轩?”齐爸爸痛苦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视全场。最终。

落在我身上。那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慌乱,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被我捕捉到的,隐藏极深的恐惧和心虚。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地宣布。“弄错了……里面这位先生,是今天凌晨送来的另一……位。名字发音相近。”他艰难地解释着,目光闪烁,“明轩他……他在另一个厅。”另一个厅?所有人再次愣住。殡仪馆很大。分为好几个区域。

最里面。靠近最角落的一个小厅。门虚掩着。没有花圈。没有哀乐。冷冷清清。推开门。

里面光线很暗。只有中间一个小小的台子上。放着一个极其普通的、没有任何装饰的骨灰盒。

深棕色。塑料材质。旁边放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打印着冰冷的几行字:逝者:齐明轩年龄:32岁火化时间:今日上午10:30时间。

正是刚才那个盛大告别仪式开始的时候。齐家所有人。以及那些来吊唁的宾客。

全都涌到了这个小厅门口。挤挤攘攘。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当他们看清里面那个孤零零的普通骨灰盒。以及那张简陋的卡片时。空气。瞬间凝固了。

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僵在脸上。震惊。茫然。不知所措。齐妈妈第一个反应过来。

她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我的儿啊——!”猛地挣脱搀扶她的人。

像一头暴怒的母狮。扑向角落里那个孤零零的骨灰盒。一把抱在怀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明轩!我的明轩!你怎么在这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妈对不起你啊!妈来晚了啊!

”她的哭嚎撕心裂肺。在空旷冷清的小厅里回荡。格外凄凉。齐爸爸僵硬地站在原地。

脸色铁青。拳头死死攥着。指节发白。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死死盯着那个廉价的骨灰盒。

眼神像要把它烧穿。旁边一个亲戚小声嘀咕。“怎么会……在这里就……烧了?

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这话像针。狠狠扎在齐家每个人的心上。齐妈妈哭得更凶了。

抱着骨灰盒的手青筋暴起。“是妈不好!是妈弄错了啊!

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她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整个小厅乱成一团。有人哭。

有人劝。有人茫然四顾。齐爸爸猛地转头。

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站在门口、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那是个年轻小伙子。

被这阵仗吓得不轻。“谁?是谁签的字?!”齐爸爸的声音像淬了冰,一字一顿,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谁同意火化的?!没有家属签字!你们凭什么火化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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