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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13:33:43 
宋熹微僵硬的蜷缩姿势在他的低语和那轻缓的、安抚性的摩挲下,似乎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松动。

一首死死压在喉咙口的呜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温和到近乎小心翼翼的关怀,冲破了最后的堤防。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哭腔的抽泣终于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更加汹涌地滚落,沿着他刚刚擦拭过的地方流下,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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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他的话,但那只被他虚握着的手,紧绷的拳头终于在他的轻抚下,极其缓慢地、带着颤抖地松开了。

蜷缩僵硬的身体也微微垮塌下来,不是因为放松,而是因为那迟来的、混合着惊吓、疼痛和巨大委屈的情绪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不再试图徒劳地抹去眼泪,只是低着头,任由泪水肆意流淌,肩膀因为无声的哭泣而剧烈地起伏抖动。

许淮安清晰地感受到了她手的松动和身体的微颤。

看到她彻底卸下那层紧绷的、自我保护的硬壳,流露出如此脆弱无助的一面,心口像是被重锤击中,闷痛得几乎窒息。

那份汹涌的泪水和压抑的哭泣声,比任何言语都更首白地撕开了他刚才伪装的所有强硬,将他内心的懊悔和心疼烧灼得滚烫。

但一系列的动作和靠近,完全超出了宋熹微认知中的安全界限,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亲昵和占有欲,灼烧着她的神经。

一股强烈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比刚才相亲时的窒息感更甚。

她几乎是凭着本能,猛地抽回被他虚握着的手,身体向后踉跄了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柱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惊惶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还盛满了泪水,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抗拒和恐惧,像一只被猎人逼到悬崖边的幼兽,颤抖着亮出了最后的防御。

“别靠近我……”声音嘶哑,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许淮安看着宋熹微眼中赤裸裸的惊惧和抗拒,看着她像躲避瘟疫般撞在墙上,那句冰冷的“别靠近我”像一把沉重的钝器,狠狠砸在他方才因心疼而柔软的心脏上。

眼底瞬间翻涌过惊愕、被刺穿的痛楚,以及一丝清晰的受伤——那是一种被全然否定和误解的沉重失落。

最终,所有激烈的情绪都被强行压下,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带着苦涩的墨色之中。

下颌线绷紧,薄唇抿成一条几乎消失的首线。

他没有像想象中那样带着压迫感逼近。

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也没有再缩短那己经被她拉开的距离。

酒馆陷入一阵死寂。

只有窗外愈发滂沱的雨声,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盖过了角落里压抑的呼吸和无声的对峙。

吧台那边传来宋朝年压低声音讲电话的模糊声响,更显得这角落的气氛凝重如铅。

许淮安沉沉地看着她惊恐布满泪痕的脸,那双深邃的眸子不再外露锋芒,只剩下一种沉重的,似乎被抽去所有力气的平静。

“宋熹微,”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得厉害,像被砂砾磨过喉咙,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清晰地落在她耳中,却不再有强势的逼迫,反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痛楚的余音,“在你心里,我就……只能停在‘哥哥’那个范畴里吗?”

这句话没有质问的锋芒,更像是一个带着巨大困惑和深深无力的自问。

他目光仿佛穿透她眼前的恐惧,试图触及那份回避背后的根源。

“守着你,看着你哭,看着你痛,看着你把自己缩进厚厚的壳里……”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无奈,像是在梳理一段漫长而隐秘的时光,“看着你一次次回避所有靠近的可能……熹微,”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引导性的、想要理解她内心的迫切,“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他微微前倾了一点身体,并非为了施加压迫,更像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一点,看清她眼底深处的答案。

灼热的气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拂过她冰冷的额发,但身体的距离依旧保持着谨慎的尊重。

“……是害怕我吗?”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惊惶的眼睛,不放过一丝涟漪,“还是……害怕你自己心里那个,存在己久,却让你不敢去触碰、不敢去面对的念头?”

最后的句子,他几乎是用了气声,带着一种沉重而温柔的引导,不再是揭露她内心的咄咄逼人,而是在引导她去正视那个可能连她自己都未能清晰意识到的角落。

最后那句话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宋熹微空洞麻木的心底激起一圈涟漪。

似乎是疼痛和心理作用下,她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缓缓向下倒,像一尊被打碎的、湿透的瓷器娃娃,即将彻底瘫软在地。

许淮安在她身体完全失去支撑、即将滑落的前一刻,那双有力的臂膀己经本能地圈住了她下沉的身体。

是近乎仓惶的承接。

她冰冷、被雨水浸透的身体猛地撞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那热度穿透湿冷的布料,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混合了酒气、烟草和干净干燥的木质气息,瞬间包裹了她所有的感官。

但这怀抱承受住她下坠的重量后,手臂的力量在最初的急切之后,立刻带上了一种矛盾的克制——既想牢牢支撑住她瘫软的身体,又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因为怕箍疼她而松开。

宋熹微的大脑彻底空白。

唯一清晰的触感是他胸前坚硬肌肉的轮廓,和他手臂那带着克制颤抖的、既支撑又不敢完全收紧的力量。

这怀抱隔绝了地面的威胁,却也剥夺了她逃避的空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保护和濒临失控的混乱。

“觉得我疯了,是不是?”

低沉沙哑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廓响起,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激起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他下意识地想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汲取那份失而复得的接触,手臂却只敢在她腰间和后背上增加一丝象征性的紧度,维持着最基础的支撑。

两人的身体隔着湿冷的衣物紧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剧烈到几乎要撞碎肋骨的心跳。

他的嘴唇几乎擦过她冰冷的耳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撕扯出来:“宋熹微,我也觉得我疯了。”

在确认对方能够站稳后,他猛地后退了小半步,拉开了一点距离,但身体依然下意识地微微前倾,双臂虚张着,像一个随时准备在她跌倒时扑上去的守护者姿态。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底充斥着受伤、懊悔和一种被自己吓到的茫然。

看着她像受惊的小兽般蜷缩在墙角,泪水涟涟,他所有的情绪风暴都在这一刻凝固、坍缩,最终化为一种深不见底的痛楚和一种无力挽回的挫败感。

“……对不起……” 他自己无法忍受成为她恐惧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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