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进行人生攻击，还满嘴喷粪，哪一条不是在法律的红线上蹦迪？”

我咬得牙根发酸，眼底血丝暴起，恨不得把沈柏然生嚼成渣。

他见我死不松口，脸色瞬间沉成锅底。

“违法？”

“行，今天我就给你开一堂现场教学，让你亲眼看看法律！”

他冲门口那几个人抬了抬下巴：“搜”

四个大汉鱼贯而入，像搜查走私货物的缉私队一样，仔细翻查每一个角落。

茶几被拉开，上面的摆件被一件件拿起又扔掉，玻璃杯应声碎裂。

沙发被拉开拉链，里面的填充物被扯出来，散落一地。

不过片刻，原本整洁的屋子变得一片狼藉，连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沈柏然站在满地的狼藉中，嗓音轻得像冰屑：“偷了公司的机密，就该连根拔起。”

我咬紧后槽牙，喉咙里带着血腥味：“沈柏然，你就不怕警察明天请你喝茶？”

他嗤笑一声，抬脚踢开脚边的碎纸屑，声音冷得像是结了冰：

“警察查的也是你这种贼。”

“这几年你窃取‘晨曦’的机密、泄露数据、收受贿赂，心里没点数？”

“这屋里每一件东西，都沾着公司的血。我搜赃物，天经地义。”

他一字一句，理直气壮，仿佛自己不是擅闯民宅，而是在执行正义的审判。

我看了看时间，距离余依依跟她情夫野战后丢失竞标硬盘，只剩不到半小时了。

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强压火气，冲他勾了勾嘴角。

“急什么？再过二十分钟，你老婆跟就会亲自给你打电话，告诉你U盘的方位了。”

沈柏然见我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嘴硬？行，那就让全城的人先认清你这个贼！”

“带走！”

两个助理一左一右扣住我胳膊，把我拖出公寓大堂。

沈柏然站在台阶上，像是在搞一场俘虏游街示众。

“大家看好了！”

他的声音拔高，字字清晰。

“这女人挪用公款，盗取商业机密！今天让她给大家现场谢罪！”

人群立刻围成一圈，手机镜头齐刷刷对准我。

“就是她？看着挺斯文，没想到这么黑心。”

“听说还赌球欠债，拿公司资料去卖钱。”

“啧啧，年纪轻轻不学好……”

被拖出小区后，我被带到公司楼下。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公司员工纷纷走出大楼，看到我被拖着，纷纷停下脚步。

沈柏然站在台阶上，继续他的表演。

“大家看看，这就是我们公司那个‘明星员工’。"

"她不仅偷公司机密，还勾结外部势力，损害公司利益。"

"今天，我们把她揪出来，就是要给大家一个警示！”

一个年轻的女员工低声议论。“这种人怎么还能在公司待这么久？真是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