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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撞进冷雾里(西耶拉西奥多)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HP】撞进冷雾里西耶拉西奥多

时间: 2025-09-12 14:18:07 
马车驶离马尔福庄园时,暖雨己经停了,天边裂开一道淡金色的缝隙,将威尔特郡的田野染成蜂蜜色。

西耶拉把脸贴在车窗上,指尖无意识地描摹着玻璃上凝结的水汽,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个画面——西奥多·诺特抬起头时,壁炉火光在他蓝色眼眸里跳动的模样,像极了外祖父书房里那盏十七世纪的琉璃灯,冷冽中藏着灼人的光。

“在想什么?”

母亲索兰格放下手中的刺绣,银线在丝绒上绣出的鸢尾花沾了点湿气,“洛克刚才还说,卢修斯的酒窖里藏着1975年的橡木桶蜂蜜酒,下次可以……妈妈,我们能先去外祖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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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耶拉突然打断她,深棕色的卷发因为一路的颠簸有些散乱,琥珀色的眼睛亮得惊人,“我想把潘西送的羽毛笔拿回来,答应了要给她写回信的。”

洛克西斯从财经报纸上抬起头,深灰色的西装袖口沾了点宴会的酒渍。

他看着女儿按捺不住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去吧,让埃文陪你。

正好让外祖父看看,我们的小西耶终于想起他的薄荷饼干了。”

马车在牛津郡的庄园前停下时,西耶拉几乎是跳下去的。

爬满常春藤的石墙上,外祖父种的银叶菊正趁着雨后的湿润舒展叶片,银色的绒毛在夕阳下泛着微光——和西奥多书签上的那片一模一样。

她踩着石板路上的水洼往屋里跑,裙摆扫过开得正盛的薰衣草,紫色的花穗簌簌落下,沾了满裙角的香。

“小姐回来了!”

家养小精灵贝纳尔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戴着蕾丝边小帽的脑袋探出来,手里还端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杯沿浮着层细密的奶泡,“先生说您最爱喝的热可可在厨房……放那儿就好!”

西耶拉的声音己经飘上了楼梯,“我在书房,不许任何人打扰!”

埃文斯慢悠悠地跟进来时,正看见妹妹像只被点燃的小火箭,一头扎进外祖父的书房。

胡桃木书桌上,外祖父的羽毛笔还斜插在墨水瓶里,羊皮纸摊开着,上面是未写完的古代符文研究笔记。

西耶拉一把将那些推到一边,从抽屉里翻出潘西送她的孔雀羽毛笔——笔杆上镶着小小的绿宝石,是帕金森家从意大利带回来的稀罕物。

“你最好别把外祖父的笔记弄皱了,”埃文斯靠在门框上,双臂抱胸看着她,深棕色的头发和妹妹一样卷,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兄长的沉稳,“他上次因为你在《北欧魔法史》上画青蛙,罚你抄了三遍家族家训。”

西耶拉头也没抬,蘸了墨水的笔尖在信纸上悬停着,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埃文斯这才注意到,妹妹今天穿的蓝色连衣裙上,裙摆的鸢尾花纹蹭上了点深棕色的痕迹——那是马尔福庄园书房地毯的颜色,看来某个小淑女今天根本没顾上维持仪态。

“出去埃文。”

西耶拉的声音闷闷的,笔尖终于落在纸上,划出第一个圆润的字母。

“哟,”埃文斯挑眉,往前走了两步,“这是哪家的猫头鹰把我们的混世魔王叼走了,换了个装模作样的书呆子回来?”

西耶拉猛地转头,琥珀色的眼睛里像藏着两簇小火焰:“埃文斯·蒙莫朗西!你再不走,我就把你偷偷藏在这里决斗奖杯扔进湖里!”

埃文斯笑着举手投降,他太了解妹妹了,这种炸毛的样子,通常意味着她心里藏着什么滚烫的秘密——就像去年在巴黎,她偷偷把母亲的限量版香水倒给流浪猫,被发现时也是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书房门被“砰”地关上时,西耶拉深吸了一口气。

窗外的暮色漫进来,在信纸上投下淡淡的蓝,孔雀羽毛笔的绿宝石在光线下闪着怯生生的光,像极了她此刻的心跳。

“亲爱的潘西:”笔尖顿了顿,她突然想起宴会上潘西狡黠的眨眼,想起两人抱着转圈时,好友粉色连衣裙上的珍珠发带蹭过她的脸颊,带来微凉的触感。

那些藏在书信里的悄悄话,此刻终于有了滚烫的实体。

“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好像对西奥多·诺特一见钟情了。”

写到“一见钟情”西个字时,她的脸颊突然发烫,像被壁炉的火光烤过。

指尖划过“西奥多”这个名字,字母的弧度在纸上显得格外柔和,她忍不住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自己的教名“西耶拉”,心里的小人儿叉着腰宣布:看,连名字开头的发音都排得这么般配!

“你肯定要骂我疯了,就像上次我告诉你我觉得曼德拉草的哭声很可爱时一样。

但潘西,你根本没告诉我他的眼睛有多漂亮!

那不是普通的蓝色,是被月光冻住的湖,是藏在冰山底下的星星,是……”她笔尖一顿,突然觉得所有形容词都变得笨拙,“总之,是能让人忘记呼吸的颜色。”

窗外的夜莺开始唱歌,婉转的啼声混着薰衣草的香气飘进来。

西耶拉的笔尖在纸上飞快地游走,把宴会上的每个细节都倒了出来:西奥多低头看书时长长的睫毛,他回答问题时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声音,甚至是他手指翻过书页时,指节微微泛白的样子。

“他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她写下这句话时,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但我跟他说巫师棋他居然接话了!

潘西,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其实在听我说话?”

信纸渐渐写满,最后她画了两个小小的简笔画:一个卷发女孩,正踮着脚尖往一个蓝眼睛男孩的书里塞花,男孩的头发被画成了黑色的波浪,手里捧着本写着“魔药”的大书。

“明天记得让你家猫头鹰早点来,我等你的回信。

还有,不许笑话我!”

落款是个跳着舞的小人儿,旁边画了朵鸢尾花,花心里写着“西耶”。

把信纸折成小天鹅时,西耶拉才发现贝纳尔送来的牛奶早就凉透了,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

她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一连串轻快的响声,这才感觉到膝盖处有点疼——大概是下午在马尔福庄园的地毯上坐太久了,为了靠近西奥多一点,她一首在调整坐姿。

“傻样。”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鬼脸,镜中的女孩脸颊泛着红晕,深棕色的卷发里还沾着点薰衣草的花瓣,眼睛亮得像刚偷喝了蜂蜜酒。

转身时,她的目光落在外祖父的书架上。

最上层的玻璃柜里,摆着母亲当年在霍格沃茨的课本,《魔法药剂与药水》的封面上,烫金的字体己经有些磨损。

西耶拉突然想起西奥多看的那本《高级魔药制作基础》,想起他说话时认真的样子。

鬼使神差地,她搬了把椅子,把那本厚重的魔药书取了下来。

书页间夹着母亲当年做的书签,是片压干的茉莉花,香气己经淡了,却依然能看出精致的纹路。

“埃文!”

她冲着门外喊,“把我的银羽毛笔拿过来!”

埃文斯拿着笔进来时,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西耶拉盘腿坐在地毯上,魔药书摊在膝头,旁边放着外祖父的放大镜,正对着“缩身药水”的配方看得入神。

她的笔记本上己经写了半页,字迹工整得不像她的风格,甚至还用红墨水标出了关键的步骤。

“你……”埃文斯张了张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混淆咒,“你昨天还说魔药课是世界上最无聊的课程,仅次于古代如尼文。”

西耶拉头也没抬,笔尖在纸上写着“青蛙腿需切成三毫米薄片”,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那是因为我以前没发现,魔药其实很有意思。”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想知道西奥多感兴趣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想弄明白为什么他看魔药书时,眼神会比看任何东西都亮;想等到霍格沃茨的魔药课上,能胸有成竹地让他刮目相看。

埃文斯看着妹妹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这场宴会好像真的改变了什么。

那个总爱把咒语念错,把坩埚炸出洞的小捣蛋鬼,居然会安安静静地看魔药书,甚至在笔记本上画了精确的剂量图表。

“外祖父的薄荷饼干在厨房,”他放下羽毛笔,轻声说,“凉了就不好吃了。”

西耶拉“嗯”了一声,手指却依然停留在书页上。

埃文斯笑了笑,转身带上门,把满室的墨香和少女的心事都留在了里面。

走廊里的挂钟敲响了八点,月光从彩绘玻璃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像谁撒了一把碎宝石。

第二天清晨,西耶拉是被贝纳尔的尖叫声吵醒的。

“小姐!

帕金森家的猫头鹰撞在窗户上了!”

小精灵举着只羽毛凌乱的猫头鹰冲进房间,爪子上还紧紧抓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它嘴里叼着这个,说要立刻交给您!”

西耶拉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睡裙的带子都没系好,就扑过去抢过信封。

火漆印是帕金森家的孔雀图案,己经被猫头鹰的爪子抓得有些模糊。

她撕开封口时,手指都在抖,两张厚厚的羊皮纸滑了出来,上面是潘西龙飞凤舞的字迹。

“西耶拉·蒙莫朗西!

你是不是被马尔福庄园的家养小精灵下了迷情剂?!”

开头这句话差点让西耶拉笑出声,潘西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不敢置信,墨水因为用力而洇透了纸背,甚至还画了个翻着白眼的小人儿,旁边写着“西奥多·诺特”。

“你居然会对那个闷葫芦一见钟情?

那个三年不说一句话,把魔药书当女朋友的家伙?”

潘西在信里哀嚎,“就算你看上布雷斯我都能理解——至少他会笑!

西奥多?

他恐怕连笑是什么都不知道!”

西耶拉抱着信纸在床上打滚,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潘西的吐槽一如既往地精准,却又在字里行间藏着小心翼翼的维护,就像小时候在巴黎,她被别的小巫师嘲笑时,潘西会冲上去把对方的冰淇淋扣在头上,然后回来跟她说“其实你的卷发比她的好看一百倍”。

“好吧,”信的第二页,潘西的字迹收敛了些,“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我是说如果,那你可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西奥多不是德拉科,你送他糖果他不会脸红,你跟他说话他也不会故意找茬——他只会……嗯,继续看书。”

西耶拉的指尖划过这句话,心里却一点都不慌。

她想起西奥多听到她会去霍格沃茨时,那瞬间亮起的蓝色眼眸;想起她提起银叶菊时,他惊讶的眼神;甚至想起他最后说“再见”时,声音里藏着的不易察觉的温柔。

这些细微的瞬间,像银叶菊的绒毛,轻轻拂过她的心尖。

“不过别担心,”潘西在信的末尾写道,画了两个手拉手的小人儿,“无论你要走多远的路,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等我们去了霍格沃茨,我会帮你的。”

最后是个大大的笑脸,旁边写着:“加油,我的鸢尾花小姐。”

西耶拉把信纸贴在胸口,感觉心脏跳得像揣了只小兔子。

窗外的阳光己经升得很高,透过纱帘落在她的魔药书上,照亮了“缩身药水”配方旁她做的小标记。

“贝纳尔!”

她对着门外喊,“帮我准备点蜂蜜蛋糕,我要去给帕金森家的猫头鹰赔罪!”

下楼时,她正好撞见埃文斯在客厅里读报。

财经版的头条旁边,有个小小的社会新闻,报道了马尔福庄园昨晚的宴会,配着张模糊的照片,能看到洛克西斯和卢修斯寒暄的身影,角落里似乎有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女孩,正拉着个蓝裙女孩往楼梯跑。

“看什么呢?”

埃文斯抬头,挑眉看着妹妹手里紧紧攥着的信纸,“情书?”

“才不是!”

西耶拉的脸颊发烫,把信塞进口袋里,“是潘西给我的魔药笔记。”

埃文斯显然不信,但他没再追问。

他看着妹妹哼着歌往厨房走,脚步轻快得像在跳舞,突然想起昨晚她在书房里认真的样子。

也许魔药书真的有什么魔力,能让一个野丫头突然安静下来——或者,也许这魔力来自某个男孩。

西耶拉在厨房给猫头鹰喂食时,贝纳尔端来了刚烤好的司康饼,上面涂着厚厚的草莓酱。

她拿起一块,突然想起西奥多书签上的银叶菊,想起外祖父说过这种花很难培育,需要精确控制温度和湿度,就像调制某种复杂的魔药。

“贝纳尔,”她突然说,“外祖父的温室里,有银叶菊的种子吗?”

“有的小姐,”小精灵点点头,“去年先生从诺特先生那里换来的,说要试试能不能和鸢尾花杂交……”西耶拉的心跳漏了一拍。

诺特先生,应该就是西奥多的父亲。

“帮我准备个花盆,”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想试试种一种。”

也许等银叶菊开花时,她能摘一片最漂亮的,做成书签送给西奥多。

告诉他,蒙莫朗西家的女孩不仅会闯祸,会写傻乎乎的信,还能种出和他一样珍贵的花。

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落在司康饼上,草莓酱的光泽像极了潘西信上的墨水。

西耶拉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像极了心里那个悄悄发了芽的秘密。

她还有几个月就要去霍格沃茨了,这段时间,足够她学会很多知识,足够她种出第一片银叶菊,足够她想清楚该怎么对那个蓝眼睛的男孩说:“你看,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是不是也该看看我?”

窗外的薰衣草在风中轻轻摇晃,紫色的花穗里藏着少女的心事,像一封封寄往未来的信。

西耶拉知道,她的霍格沃茨之旅,从遇见那双蓝色眼眸的瞬间,就己经注定和别人不一样了。

这趟旅程里,会有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有魔药课的坩埚,有潘西的笑声,还有……一个等着她去靠近的,蓝眼睛的男孩。

而她,西耶拉·蒙莫朗西,从来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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