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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火觉醒:从替罪囚牢到都市风云(杨砚郎玉娇)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狱火觉醒:从替罪囚牢到都市风云杨砚郎玉娇

时间: 2025-09-12 14:35:46 
中南市的雨,是从傍晚那声炸雷开始疯的。

杨砚盯着掌心那把还在滴血的匕首时,突然想起三小时前郎玉娇出门前的样子——她穿着新买的白裙子,在玄关处转了个圈,问他“去夜市摆摊会不会太惹眼”,眼里亮得像揉了碎星星。

可现在,那裙子裹着她湿透的身子,左边脸颊上的红痕在雨雾里泛着肿,连声音都抖得像要散架:“杨砚,我真的只是想推开他……”巷子里的血腥味混着雨水往鼻子里钻,杨砚的后背抵着斑驳的砖墙,墙皮上未干的涂鸦被雨水泡得发花,凉意透过衬衫渗进骨头,却压不住掌心那把匕首的烫。

刀刃上的血还没凝住,顺着刀尖往下滴,落在他深蓝色牛仔裤上,晕开的印记像极了去年在江边公园,郎玉娇不小心打翻的那杯热咖啡——当时她还慌慌张张地用纸巾擦,说“把你新买的裤子弄脏了”,可现在,没人再提“脏不脏”,只有三米外那个男人蜷缩在水洼里,胸口插着匕首的另一半,呼吸弱得像随时会断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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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我胳膊,说要带我去旧纺织厂仓库,就是新闻里说的那个……我不肯,他就扇我。”

郎玉娇的哭声被雨声割得断断续续,她抓着杨砚的袖子,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我掏匕首是想吓唬他,可他还要扑过来,我一推,就……”杨砚的喉结狠狠滚了一下。

他认得那把匕首——三个月前在火车站五金店买的,当时郎玉娇刚换了夜市摆摊的工作,每天要走两站路夜路,他特意挑了把最轻的折叠款,教她怎么藏在口袋里,反复叮嘱“不到万不得己别拿出来”。

那时候她还笑他小题大做,说“中南市治安好,哪有那么多坏人”,可现在,这把用来“防身”的东西,却成了扎进别人胸口的利器。

突然,尖锐的警笛声从巷口撞进来,像一把冷刀划破雨幕。

郎玉娇的身体瞬间僵住,脸色白得比墙上的涂鸦还吓人:“警察来了……杨砚,我会不会坐牢?

我爸妈本来就不让我在中南市待……”杨砚回头看了眼巷口——红蓝警灯的光己经穿透雨雾,车轮碾过坑洼路面的“哗哗”声越来越近,连警察用扩音器喊“让行”的指令,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深吸一口气,雨水混着老城区特有的泥土味钻进鼻腔,混沌的脑子突然清明起来:郎玉娇才二十岁,她的人生不该栽在这一晚上。

没等郎玉娇再说话,杨砚己经伸手拿过她手里的刀柄——那半截塑料还带着她的体温,却让他的手指凉得发颤。

他迅速把刀刃和刀柄拼在一起,塞进外套内袋,拉链拉到最顶端,又特意把外套往下扯了扯,遮住那点凸起的痕迹。

“别怕,有我在。”

他抬手用袖子擦她脸上的泪,湿冷的布料蹭过她的脸颊,却让她抖得没那么厉害了。

他的声音比雨丝还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等会儿警察问,你就说路过,看到打架吓懵了,什么都不知道。”

“可匕首上有我的指纹……”郎玉娇的声音里满是绝望。

“我会说,是我让你帮我拿过匕首,你不知道用途。”

杨砚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记住,不管怎么问,你都咬定是‘路过’,别慌,一慌就错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己经能看到警察举着手电筒的身影。

郎玉娇用力点头,泪水还在往下掉,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失控。

杨砚往她身前站了站,刚好挡住她半个身子——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得把所有事都扛下来。

几分钟后,两道刺眼的光束扫进巷子,警察握着警棍快步冲进来,先围住了地上的男人。

有人蹲下来检查伤势,有人举着对讲机喊:“中南市第三医院吗?

纺织巷有人受伤,急需救护车!”

很快,一道光束落在杨砚和郎玉娇身上。

一个挂着“二级警司”徽章的中年警察走过来,语气严肃:“你们是谁?

在这里干什么?

地上的人是谁伤的?”

郎玉娇下意识往杨砚身后躲,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杨砚往前迈了一步,缓缓举起双手,掌心朝上——指尖还残留着匕首的凉意,像在提醒他此刻的决定。

“警察同志,人是我伤的,和她没关系。”

他迎上警察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私人恩怨,我找他要欠的三万块,他不还还想动手,我一时冲动……你叫什么名字?

住址在哪?”

警察掏出记事本,笔尖在纸上顿了顿。

“杨砚,住附近纺织小区。”

他报出真实的信息——撒谎太容易被戳穿,不如半真半假,“去年冬天在火车站棋牌室认识的他,说家里人生病借钱,没写借条,只有朋友知道。”

警察又追问了几句,杨砚都答得滴水不漏。

期间郎玉娇被问到,也只是小声说“我路过,什么都不知道”,哭腔里满是害怕,看起来和“凶手”毫无关系。

救护车很快到了,医护人员把男人抬上担架,匆匆往医院赶。

中年警察收起记事本,对同事说:“带他回局里做笔录。”

冰凉的手铐铐住手腕时,杨砚回头看了眼郎玉娇。

他用口型说“别担心”,看到她用力点头,小声说“我等你”,心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被押出巷口时,雨还在下。

杨砚抬头看了眼天空,霓虹的光被雨雾晕成模糊的色块,中南市老城区的夜景还是那么熟悉,却再也照不进他心里。

他知道,从戴上手铐的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可能会彻底拐个弯——也许会坐牢,也许会丢工作,也许再也给不了郎玉娇想要的生活。

但他不后悔。

警车缓缓驶离纺织巷,杨砚透过车窗最后看了眼巷口——雨幕里,郎玉娇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白点。

他悄悄摸了摸内袋里的匕首,指尖传来的刺痛,成了此刻唯一真实的感觉。

车窗外的中南市在往后退,夜市的灯、便利店的招牌、路边的梧桐树,都在雨夜里变得模糊,像一场快要醒的梦,可他知道,这场梦一旦醒了,他就得为自己的选择,扛下所有后果。

就在杨砚被带走转身那一刹那,郎玉娇嘴角挤出那一丝冷笑,像是种得意的笑,“傻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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