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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14:22:06 
天刚蒙蒙亮,陈青山就叫醒了陈砚。

两人简单吃了点早饭,就背着布包往村北的乱葬岗赶。

路上的雾气己经散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今天破阵,会有点危险,你待在我身后,无论看见什么,都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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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山边走边说,手里的罗盘己经掏了出来,铜针在天池里平稳地指向前方。

陈砚点点头,手里的桃木小剑握得更紧了。

他能感觉到,爷爷今天的心情比昨天更凝重,布包里的黄符和朱砂好像也比平时多带了些。

到了乱葬岗,那座新坟还在原地,坟头的土看起来更黑了,周围的杂草也比昨天长得更茂盛。

陈青山走到坟前,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坟头的土,又看了看周围的树木。

“这锁阴阵的阵眼就在这座坟里。”

陈青山站起身,从布包里掏出一把铁锹,“要破阵,就得先挖开这座坟,找到阵眼,把它毁掉。”

陈砚心里有点发怵,挖坟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他知道,这是破阵的唯一办法,只好站在爷爷身后,紧紧盯着那座坟。

陈青山拿起铁锹,开始挖坟。

泥土很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力,但挖出来的土都是黑色的,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挖了大约有半米深,铁锹突然碰到了一个硬东西,发出“铛”的一声响。

“找到了。”

陈青山眼睛一亮,放下铁锹,用手小心翼翼地把周围的泥土拨开。

很快,一个黑色的陶罐露了出来,陶罐上刻着和泥土上一样的暗纹,看起来很旧。

“这就是阵眼?”

陈砚小声问。

“对,这陶罐里装的是阴血,用来养阵的。”

陈青山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陶罐上,“只要把这陶罐打碎,再把里面的阴血倒掉,锁阴阵就能破掉。”

他刚想伸手去拿陶罐,突然,周围的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刮起了一阵阴风,吹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陈砚打了个寒颤,抬头一看,只见坟头的上空,凝聚起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

“不好,是煞灵!”

陈青山脸色一变,赶紧把陈砚往身后拉了拉,从布包里掏出三张黄符,快速捏在手里,“这锁阴阵己经养出煞灵了,看来布阵的人早就计划好了。”

黑色的雾气越来越浓,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很快,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从雾气中走了出来,她的头发很长,遮住了脸,手里还提着一盏白色的灯笼,灯笼里的火焰是绿色的,看起来很诡异。

“谁让你们来破我的阵?”

女人的声音很尖,像指甲刮过木板,听得陈砚头皮发麻。

她一步步朝陈青山和陈砚走来,所过之处,地上的杂草都枯萎了,变成了黑色。

陈青山把黄符往空中一抛,嘴里念着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黄符在空中燃烧起来,化作三道金色的光,朝白衣女人射去。

白衣女人冷笑一声,举起手里的灯笼,绿色的火焰一下子窜了出来,挡住了金色的光。

金色的光和绿色的火焰碰撞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音,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在颤抖。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管我的事?”

白衣女人说完,突然张开嘴,从嘴里喷出一股黑色的雾气,朝陈青山袭来。

陈青山赶紧从布包里掏出一面铜镜,铜镜的背面刻着复杂的花纹,他把铜镜举在身前,大喝一声:“破!”

铜镜突然发出一道强烈的金光,黑色的雾气碰到金光,瞬间就消散了。

白衣女人被金光晃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她的头发被风吹开,露出了一张惨白的脸,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洞,看起来格外吓人。

陈砚吓得差点叫出声,他紧紧抓着爷爷的衣角,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盯着白衣女人。

突然,他感觉左眼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睛里钻出来一样。

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时,眼前的景象变了——他看见白衣女人的身上,缠绕着一团黑色的气,那团气里还有很多细小的黑影在蠕动,而爷爷的身上,却有一团淡淡的金色光芒在保护着他。

“这是……天眼?”

陈青山注意到了陈砚的异常,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没想到你的天眼竟然在这个时候开了。”

陈砚不知道什么是天眼,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能看见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他看着白衣女人身上的黑气,突然想起爷爷平时说的,煞气重的东西都会有黑气缠绕。

“爷爷,她身上有很多黑气!”

陈砚大声喊道,“那些黑气里还有很多小影子!”

陈青山点点头,心里却很复杂。

天眼是风水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能看见阴阳两界的事物,可陈砚才六岁,天眼开得太早,对他来说不一定是好事,只会让他遇到更多的危险。

“既然你开了天眼,那就看看这煞灵的弱点在哪里。”

陈青山对陈砚说,“煞灵虽然厉害,但也有弱点,你仔细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地方。”

陈砚听了爷爷的话,集中注意力,仔细观察着白衣女人。

他发现,白衣女人的腰间,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印记的形状像一朵花,和其他地方的黑气比起来,那里的黑气要淡很多。

“爷爷,她的腰上有个红色的印记,那里的黑气很淡!”

陈砚赶紧告诉爷爷。

陈青山眼睛一亮,他刚才和煞灵交手,一首没找到她的弱点,没想到陈砚开了天眼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好,砚娃,你看准那个印记,等会儿我引开她的注意力,你把手里的桃木剑扔过去,刺向那个印记!”

陈砚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紧紧握着手里的桃木剑,眼睛死死盯着白衣女人的腰。

陈青山深吸一口气,从布包里掏出一把糯米,朝白衣女人撒了过去。

糯米撒在白衣女人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她的身上冒出了黑色的烟雾,疼得她大叫起来。

“我要杀了你们!”

白衣女人彻底被激怒了,她举起手里的灯笼,绿色的火焰变成了一条火蛇,朝陈青山扑来。

陈青山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开了火蛇的攻击,同时对陈砚大喊:“砚娃,就是现在!”

陈砚看准时机,把手里的桃木剑用力往前一扔。

桃木剑带着一道淡淡的红光,朝白衣女人的腰上飞去,正好刺中了那个红色的印记。

“啊!”

白衣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慢慢变得透明,黑色的雾气也在一点点消散。

她看着陈砚,眼里充满了怨恨:“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她的身体彻底消失了,只剩下那盏白色的灯笼,掉在地上,变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

周围的温度慢慢恢复了正常,黑色的雾气也消散了,阳光重新洒在乱葬岗上。

陈青山松了一口气,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陶罐,把陶罐摔在地上,里面的阴血倒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很快就渗透到了泥土里。

“锁阴阵破了,这里应该不会再出事了。”

陈青山看着陈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砚娃,你今天做得很好。”

陈砚跑过去,捡起地上的桃木剑,剑身上的红光己经消失了,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看着爷爷,心里还有点后怕:“爷爷,那个煞灵还会回来吗?”

“不会了,她的本体己经被我们毁掉了,再也不能出来害人了。”

陈青山摸了摸陈砚的头,“不过,布阵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我们要更加小心。”

两人收拾好东西,往村里走。

路上,陈砚忍不住问爷爷:“爷爷,什么是天眼啊?

为什么我会开天眼呢?”

陈青山叹了口气,说:“天眼是一种能看见阴阳两界的眼睛,只有极少数有天赋的风水师才能开。

你能开天眼,说明你在风水方面的天赋比爷爷还高。”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天眼开得太早,对你来说也不是好事,它会让你看到很多不该看的东西,也会让你遇到更多的危险。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用天眼,知道吗?”

陈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天眼会带来什么危险,但他知道爷爷是为了他好。

回到村里,王婆己经在门口等着了,她看见陈青山和陈砚回来,赶紧迎了上去:“陈先生,你们没事吧?

我听说村北不太平,担心了你们一早上。”

“没事,锁阴阵己经破了,以后不会再出事了。”

陈青山笑了笑,“狗蛋怎么样了?”

“好多了,己经能下床走路了,还说要谢谢你们呢。”

王婆笑着说,“我炖了点鸡汤,你们快进来喝点,补补身子。”

陈青山和陈砚没有推辞,跟着王婆进了屋。

鸡汤的香味很浓,喝在嘴里暖暖的,驱散了刚才破阵时的寒意。

吃饭的时候,王婆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陈青山说:“陈先生,昨天我去山上采蘑菇,看见山那边有个陌生人,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还拿着一个罗盘,不知道在找什么。”

陈青山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放下手里的碗,问:“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他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楚样子,好像往村东的方向走了。”

王婆回忆着说,“他看起来怪怪的,我当时还躲了他一下。”

陈青山皱起了眉头,村东是一片密林,很少有人去。

那个陌生人拿着罗盘,很可能就是布锁阴阵的人,他现在去村东,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多谢你告诉我这些,王婆。”

陈青山说完,赶紧吃完饭,拉着陈砚就往家走。

回到家,陈青山把自己关在东厢房里,很久都没出来。

陈砚坐在堂屋的门槛上,手里把玩着桃木剑,心里一首在想那个陌生人的事。

他不知道那个陌生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翠林村布锁阴阵,但他能感觉到,一场更大的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那天晚上,陈砚又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密林中,一个戴着帽子的陌生人拿着罗盘朝他走来,陌生人的脸上没有表情,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陈砚想跑,却怎么也跑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陌生人朝他走来。

就在陌生人的刀要刺到他的时候,爷爷突然出现了,挡在他的身前,和陌生人打了起来。

陈砚想帮忙,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爷爷和陌生人打斗。

最后,爷爷被陌生人打伤了,倒在地上,陌生人朝他走了过来,他吓得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窗外的月亮很圆,洒在地上,像一层霜。

陈砚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全是冷汗。

他想起梦里爷爷受伤的样子,心里很害怕,赶紧跑到东厢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爷爷,你在里面吗?”

过了一会儿,东厢房的门开了,陈青山走了出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很疲惫。

“砚娃,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陈砚点点头,扑进爷爷的怀里,哭着说:“爷爷,我梦见一个陌生人要杀我,你为了保护我,被他打伤了。”

陈青山抱着陈砚,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傻孩子,那只是个梦,不是真的。

爷爷会一首保护你的,不会让你有事的。”

但陈青山心里清楚,那个梦很可能是一种预兆。

布锁阴阵的人己经盯上陈砚了,以后他们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

他看着怀里的陈砚,心里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保护好陈砚,不让他步自己和他父母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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