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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气运掠夺者:我即天命(叶凡楚天宇)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反派气运掠夺者:我即天命叶凡楚天宇

时间: 2025-09-12 14:27:48 
沈念被顾攸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莫非自己逃跑时全被他看在眼里?

转念一想,左右不过是萍水相逢,过几日便各奔东西,有什么好怕的。

这一整天的惊险折腾让她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如此自我安慰着,心神稍定,倒头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晨光熹微,窗外的鸟鸣声将沈念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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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惺忪睡眼,见天色己不早,急忙拿起行李赶往大厅。

师兄们早己收拾妥当,正在厅中等候。

“师妹醒了?”

话痨师兄扬了扬手中的油纸包,“我给你留了两个馒头,路上垫垫肚子。”

沈念点头道谢,快步上前:“现在就要出发了吗?”

大师兄沉声应道:“正是,阁主大寿在即,我等需准时抵达,耽误不得。”

沈念咬着馒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院中。

顾攸己端坐马背,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一袭浅蓝色衣袍更衬得他面如冠玉,墨发如瀑,仅是静坐那里,便自有一股清俊出尘、卓尔不群的气度,真真是应了那句“公子世无双”。

接下来三日的路程比前两日安宁许多,许是到了浮生阁管辖地界,那些歹人不敢轻易出手。

一路虽风尘仆仆,但总算无惊无险。

沈念依旧找不到合适的逃跑机会,话痨师兄虽不再像之前那样喋喋不休,但仍对她颇为关照,让她难以悄无声息地消失。

第三日下午,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一处颇为繁忙的运河码头。

水汽氤氲,帆樯如林,与陆路的景象截然不同。

大师兄向守门弟子出示千机楼令牌。

不多时,一叶扁舟缓缓驶来,众人依次登船。

浮生阁坐落东海之滨,随潮汐隐现,外围常年笼罩着致命雾瘴。

若不提前服下浮生阁特制的药丸,便会陷入幻境而亡。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小船终于穿过迷雾,眼前豁然开朗。

只见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岛上屋舍皆由洁白的珊瑚石砌成,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房屋的梁柱、飞檐之上,巧妙地镶嵌着各色碎贝壳和珊瑚,折射出梦幻般的七彩光芒,美不胜收。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海水味和花草清香。

沈念恍惚间想起了幼时初次随爹爹来此的情景,那时她看呆了眼,扯着爹爹的衣角,天真地问:“爹爹,苏伯伯这里是水下龙宫吗?”

引得苏阁主哈哈大笑,当场送了她一串会发光的珍珠项链。

时光荏苒,如今故地重游,却己物是人非。

执事弟子引着众人来到大殿,浮生阁阁主苏巍然——一位身材高大、面容儒雅、双目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己在此等候多时。

“大师兄!

你们可算来了,慢死了!”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娃蹦跳着跑来,千机楼弟子服衬得她格外活泼,垂挂鬓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沈念觉得她面善,仔细回想才记起,这不正是千机楼掌门的千金白千儿吗?

她怎会在此?

阁主热情地招呼众人入座,慈爱地对顾攸说道:“顾攸贤侄都长这么高了,当年去悬剑峰时还不及我肩头,如今己是玉树临风。”

说着拍了拍顾攸的肩膀。

顾攸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个晚辈礼,谦逊回道:“苏叔父谬赞了。

家父近日俗务缠身,实在无法抽身,只得由小侄前来代为贺寿,聊表心意,还望叔父见谅。”

“哪里的话。”

阁主笑着摆手,又转向大师兄寒暄起来。

沈念这才知道,原来此行分了两队人马,他们护送的黑箱里不过是寻常珠宝,真正的贺礼是由掌门千金亲自押送。

阁主走到沈念跟前,面露疑惑:“这位姑娘是?”

沈念心头一紧。

上次来时她才八岁,尚未长开,后来爹爹又给她改了名字换了容貌,认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这是掌门新收的弟子,沈念。”

大师兄解释道。

阁主“哦”了一声,对她温和一笑:“倒与我一位故人之女有几分相似。”

沈念闻言百感交集,低头默默退到一旁。

夜幕降临,浮生阁大摆宴席招待各路宾客。

江湖名门、朝廷显贵济济一堂。

沈念自知身份低微,便借着儿时记忆在后院闲逛。

想起当年和苏家公子捉弄人的趣事,不禁轻笑出声。

“心情倒是不错。”

阴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沈念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转身一看,程风一袭赤红衣袍站在月下,宛如索命厉鬼。

她刚要开口求饶,程风己闪电般掐住她的脖颈:“说出机关图下落,饶你不死。”

程风的手指如铁钳般掐住沈念的脖颈,她拼命用单手扒拉着对方的袖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真不知道...大侠为何...不去问他们...专抓我作甚?”

程风阴恻恻地笑了,月光下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显得格外诡异:“谁让你老是独来独往?”

沈念一时语塞。

确实,上次是自己撞上枪口,这次又是独自行动被人盯上。

“大侠...”她强撑着挤出个笑脸,“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伤了和气?”

程风见她这般油嘴滑舌,反倒来了兴致,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沈念突然发力,藏在指缝间的银针狠狠扎进他虎口穴道。

“嘶——”程风吃痛松手,沈念趁机一个鹞子翻身,头也不回地冲向最近的阁楼。

身后传来程风咬牙切齿的威胁:“下次让我逮住,定要挖了你的眼珠子!”

沈念慌不择路地撞进一间屋子,反手将门闩插上。

她大口喘着粗气,顺手抄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总算让狂跳的心稍稍平静。

多亏在千机楼时偷偷藏了几枚银针,虽然没淬毒,但扎在穴位上足以让人痛不欲生。

待气息稍稳,她这才注意到屋内烛火通明。

抬眼望去,顾攸正端坐在窗边矮榻上,手中书卷半掩,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啊!”

沈念惊得差点打翻茶盏,“原、原来是顾攸公子的房间...夜里太黑,我走错了...”顾攸将书卷搁在案上,目光在她汗湿的衣衫上打了个转:“姑娘这一身冷汗,可是遇着什么人了?”

沈念转念一想,这位到底是名门正派的公子,总不会和程风那样的江湖败类有牵扯,便一五一十地将方才的遭遇说了。

谁知顾攸听完,剑眉微蹙:“姑娘当真不是和程风一伙的?”

“啊?”

沈念一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夜他那样看自己,是怀疑自己和程风勾结。

“顾公子,你未免也太高看我了!

我偷那劳什子机关图做什么?”

她哭笑不得地摊手,“又不会用,还平白惹一身骚。”

“那你半夜带着行李...当然是想逃啊!”

沈念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一路上多危险,公子又不是没看见。”

顾攸闻言,突然朗声大笑,眉目间的戒备一扫而空,又恢复了初见时那般和煦的模样:“原来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误会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沈念摆摆手:“无妨无妨,都是误会。”

顿了顿,她又露出为难的神色,“那个...今夜我能在公子这里借宿吗?

我怕回去又遇上那个疯子...”烛光下,顾攸的耳根明显红了起来:“这...若是被人看见,恐有损姑娘清誉。”

“无妨无妨,”沈念满不在乎地摆手,“我们江湖儿女,不在乎这些虚礼。”

见她说得坦荡,顾攸也不好再推辞,只得将床榻让给她,自己则在窗边的矮榻上打坐调息。

月光透过窗纱,在他俊朗的侧颜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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