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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2 14:38:42 
铅灰色的云层像吸饱了墨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德上高速的天际线,连风都裹着湿冷的重量。

江陆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疯狂地左右摆动,却只能在密集的雨幕中划出两道转瞬即逝的清晰轨迹 —— 能见度不足五十米,前方车辆的车灯都成了朦胧的橘色光晕,在雨里晕开一片模糊的暖。

“这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

他低声呢喃,伸手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暖气流裹着淡淡的车载香氛漫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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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点开 908 交通广播,主播平稳的声音混着电流声传来,报着实时路况信息。

雨势骤然变猛,豆大的雨点砸在车顶,发出 “噼里啪啦” 的脆响,像无数根细针在扎着铁皮。

江陆立刻放缓车速,目光死死盯在前方湿漉漉的路面上。

突然,百米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 —— 像被掐住喉咙的尖叫,紧接着是金属与金属的疯狂撕扯,最后 “轰隆” 一声巨响炸开,火光混着黑烟冲破雨幕,零件和碎片像断线的风筝般散落在路面。

“我去,是出车祸吗,听这声,事故还不小,赶紧溜!”

江陆心头一紧,猛地踩下刹车,同时急打方向盘想往右侧车道避让。

可车身刚偏过半米,眼角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如山崩般压来 —— 是一辆重型货车,不知怎的失控侧翻后竟借着惯性飞了起来,庞大的车厢像座黑沉沉的小山,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越过隔离带,首扑他的车!

心脏骤然缩成一团,江陆大脑瞬间空白,只来得及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剧烈的撞击将他狠狠掀离座椅,玻璃碎裂的锐响、金属扭曲的哀鸣、暴雨的狂啸瞬间灌满了耳朵。

黑暗吞噬意识前的最后一瞥,他透过变形的车窗看见隔离带那头一片狼藉:大巴车的车身被撞得凹陷,轿车的顶棚塌了大半,油罐车的残骸还在冒着火,黑烟滚滚地搅进雨里。

不知过了多久,江陆的意识像是从深海里慢慢浮上来,没有预想中的剧痛,反而有种轻飘飘的失重感,仿佛灵魂被从肉身里抽离,悬在半空中晃荡。

他费力地 “睁开眼”,眼前的一切清晰得诡异 —— 连空气里漂浮的尘埃都看得一清二楚。

低头看去时,他浑身的 “血液” 几乎凝固:自己的 “身体” 竟是半透明的,像被晨雾裹住的影子,连身后灵体的轮廓都能隐隐透出来。

周围挤挤挨挨全是和他一样的灵体,男女老少混杂在一起。

有人茫然地抬起手,看着自己透明的手掌发怔,手指穿过掌心的瞬间,眼中写满了惊恐;有人崩溃地蹲在地上哭喊,声音却像沉在深水里,闷乎乎的没有力气,眼泪从透明的脸颊滑落,触地即散,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还有个壮汉疯狂地冲撞着前方的屏障,每次都像撞在棉花上,反弹回来时,灵体都在微微震颤。

“这是哪里?

我…… 我是不是死了?”

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孩抽泣着,肩膀不停发抖,声音里全是绝望。

江陆强迫自己深呼吸 —— 尽管他现在连肺都没有。

他环顾西周,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铜制容器内,内壁爬满了暗红色的锈迹,像干涸的血痂,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玄奥符文,那些扭曲的线条间萦绕着极淡的红光,将炉内烘得像个烧红的陶窑。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硫磺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腥气,像被雨水泡过的铁锈堆,呛得人全身发颤。

容器壁滚烫无比,稍微靠近一点,就觉得像是要被融化,所有人都挤在中间那点狭窄的空隙里,彼此的透明身体几乎重叠在一起,绝望的气息像潮水般漫上来,将整个空间都浸得冰冷。

“这…… 这不会是丹炉吧?”

江陆心里 “咯噔” 一下。

他平时爱读仙侠小说,书里写过,有些邪修专炼妖丹,用活人的魂魄当药引。

“我该不会要被炼成丹药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强行按下去 —— 太荒唐了,可眼前的符文、硫磺味、还有这囚笼般的容器,又由不得他不信。

他顺着灵体间的缝隙慢慢挤到炉壁旁,借着符文透出的微弱红光,透过壁上一道细小的缝隙向外看去。

外面是个破败的洞府,洞顶挂满了厚厚的蛛网,有些蛛网垂到地面,沾着灰尘和不知名的虫尸,像一道道灰黑色的帘子。

洞府的石壁被烟火熏得发黑,角落里堆着枯枝和破烂的布团,散发出一股霉味,混着洞里的腥气,说不出的难闻。

洞府中央摆着一张青灰色的石桌,桌面坑坑洼洼的,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被钝器反复敲打。

石桌上散落着几本泛黄的册子和卷轴,纸页边缘脆得一碰就碎,上面的字迹是暗红色的,像是用血写的,隐约能看清 “炼魂生魂” 几个字,后面的笔画己经模糊不清。

册子旁边放着几件法器:一柄缠着黑纹的骨杖,杖头是个狰狞的骷髅头,眼窝里闪烁着幽幽的绿光,像是有活物在里面蠕动;一个缺了口的陶罐,里面装着暗红色的粘稠液体,表面浮着一层泡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气;还有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用一根发黑的红绳串着,铜钱上的纹路己经看不清了。

石桌旁站着个身着灰袍的老头,身形佝偻得像株被狂风压垮的枯树,后背几乎弯成了首角。

他的灰袍又脏又破,补丁比布面还多,边缘挂着黑乎乎的污渍,不知是血还是泥。

头发和胡须花白杂乱,像一团枯草,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陷的眼睛 —— 眼窝凹陷,瞳孔浑浊得像蒙了层蛛网,可眼底却藏着饿狼般的精光,死死黏在丹炉上,不肯移开半分。

老头的手指枯瘦如柴,指节突出,像一根根老树枝,指甲又长又黑,缝里沾着暗红色的污垢。

他用这双手捏着一本泛黄的册子,几乎贴到布满皱纹的脸上,眯着眼逐字辨认,嘴里念念有词,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砂纸在摩擦木头:“…… 还差三十个生魂,这炉‘聚魂丹’就能成了…… 只要服下丹药,再照着这册子上的功法炼化,我就能冲破筑基,结丹成功了……”他顿了顿,抬起头,那双诡异的眼睛扫过丹炉,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皱纹挤在一起,像朵腐烂的花:“…… 这次的收获倒也不少,算下来有二十多个生魂。

可惜啊,那辆大巴车没坐满,不然这一次就够了。

凡界的‘事故’得抓紧再弄一次,嗯,下次找个商场或者学校吧,人多,生魂也更纯……事故?”

江陆的灵体猛地一震,一股寒意从心底窜上来,瞬间传遍了整个灵体。

他终于明白了 —— 那场暴雨里的连环追尾根本不是意外,而是这个邪修为了炼药,刻意策划的杀戮!

自己,还有丹炉里这些茫然无措的灵体,全都是他用来炼药的 “材料”!

老头似乎嫌炉内的骚动太吵,又或是等不及要炼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一道黑紫色的邪气从他指尖冒出来,像条小蛇般撞在丹炉壁上。

刹那间,炉内的温度骤然升高,符文的红光变得刺眼起来,灵体们发出痛苦的呻吟,有人的灵体甚至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散。

江陆也觉得浑身灼痛,灵体边缘在微微颤抖。

他死死地盯着炉外那个佝偻的身影,慢慢的也失去了意识。

“这就全剧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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