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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哥哥他只想报恩,恩情与婚姻的错位一种苏瑾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重生后哥哥他只想报恩,恩情与婚姻的错位热门小说

时间: 2025-09-12 14:46:12 

第一章:重生洪灾时,恩情两清冰冷的河水裹挟着泥沙和碎石,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身体。

窒息感。 刺骨的寒冷。还有……胸口那难以言喻的、被挖空般的剧痛。“恩情已报,我们两清了。”苏瑾明那张梨花带雨、写满崩溃和悔恨的脸,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定格,成为我上一世可悲人生最后的注脚。我以为那就是终结。

然而——“咳!咳咳咳!”我猛地咳出好几口浑浊的河水,肺部火辣辣地疼,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真实得可怕。我难以置信地睁开眼。昏天黑地,暴雨如注。

熟悉的泥石流咆哮声震耳欲聋。而我正死死拽着一个老人的胳膊,在及腰深的洪水中艰难地稳住身形。是这里! 竟然是这里!山洪暴发的瞬间,我救下赵老太的那个河边!我人生彻底脱轨的原点!巨大的震惊让我几乎松手,但刻在骨子里的军人本能和那段重复了无数次的记忆,让我条件反射般地更加用力,将老人往岸边更高处拖拽。重生了…… 我竟然回到了这一天!前世记忆如同这肆虐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退伍后那场源于报恩的婚姻,苏瑾明日复一日的冷眼、嘲讽、嫌恶,我数年如一日的隐忍,以及最后为她挡下那致命一击时的解脱……无数画面碎片在我脑中疯狂搅动。痛,太痛了。

那不只是死亡的痛苦,更是经年累月被践踏真心、耗尽热情的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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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谢、谢谢你啊,小伙子……”惊魂未定的赵老太瘫在泥地里,抓着我的手臂,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部队的?我一定……”来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问话!我的心猛地一抽,巨大的悲凉和一种近乎叛逆的决心瞬间涌了上来。不! 不一样了! 这一世,绝对不一样!

恩情,上一世我用一条命,用整整一段被糟蹋的人生,还得干干净净了!不欠了!

我迅速收敛起所有情绪,面无表情地松开她的手,甚至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

雨水顺着我的板寸头流下,模糊了我的视线,却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静疏离。

“我只是附近的民兵。”我打断她,声音平直,没有任何起伏,听不出一丝情绪,“大娘,这里还不安全,您赶紧往更高处走,救援队马上就到。”说完,我不再看她脸上错愕的表情,甚至没有像前世那样细心叮嘱她注意脚下,毫不犹豫地转身,重新一头扎进汹涌的洪水里,朝着其他需要帮助的方向奔去。雨水冰冷,却让我前所未有的清醒。 恩情两清。

各走各路。这一世,我刘邵勋只为自己而活,只为军人的职责而战。救援持续了整整半天。

我拼尽全力,救了数个人,却刻意避开了所有可能与赵老太再次产生交集的区域。

身体疲惫不堪,心情却有种挣脱枷锁般的异样轻松。雨势渐小,洪水缓慢退去。

我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和满身污泥回到部队临时驻地,刚想和战友一样瘫倒休息,狠狠喘上一口气。“邵勋!刘邵勋!”哨兵小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着羡慕和惊讶的表情,声音都变了调,“快!快去门口!

有个、有个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姑娘找你!开着小轿车的!说是……说是你的未婚妻?!

是从A市来的!”嗡——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刚刚获得的那点轻松瞬间蒸发得无影无踪。

怎么可能?! 我明明没有留下任何信息! 她怎么会来?! 而且还来得这么快?!

一种比面对洪水猛兽更深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

苏瑾明……这个名字像一道魔咒,再次箍紧了他的命运。第二章:她来的太快,我躲不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猛地抛下。A市来的?未婚妻?

这几个字眼像子弹一样射穿了我刚刚重建的心理防线。苏瑾明。 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可为什么?这一世我明明已经斩断了所有因果,她怎么可能像幽灵一样,这么快就精准地找上门来?巨大的困惑和源自前世的本能抗拒让我僵在原地。

哨兵小李还在那挤眉弄眼:“勋哥,可以啊!深藏不露!那么漂亮的姑娘找上门,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啊!”去?我怎么去?前世,她每次用那种冰冷又嫌恶的眼神看我,都让我如坠冰窟。现在光是想到要再次面对她,胃里就一阵翻搅。但躲是躲不过的。

在战友们好奇又暧昧的目光注视下,我硬着头皮,迈着如同灌了铅的双腿,朝驻地大门走去。

雨水洗过的天空泛着灰白的光,驻地门口那棵老槐树下,停着一辆与这朴素环境格格不入的黑色轿车。车旁,站着一个身影。只一眼,我的脚步就顿住了,瞳孔微微收缩。那是苏瑾明,却又不是我记忆里的苏瑾明。

前世那个永远穿着昂贵时装、下巴微抬、眼神里带着居高临下疏离感的富家小姐不见了。

眼前的她,穿着一身看似简单却质地精良的休闲装,长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头,脸上甚至带着未干的泪痕和奔跑后的红晕。最让我心惊的是她的眼睛。

那双曾经盛满了傲慢和厌弃的眸子,此刻通红一片,里面翻涌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失而复得的狂喜,以及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她自身淹没的悔恨和痛苦。那情感如此浓烈,如此赤裸,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我是她荒漠中唯一的绿洲。看到我出现,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着,像是想喊我的名字,却又发不出声音。下一秒,她竟然什么都不顾了,直接就要朝我扑过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地向后撤了一大步,动作迅捷而充满防备,仿佛她是什么致命的病毒。我的躲避显然刺痛了她。

她的动作僵在半路,眼泪瞬间决堤,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邵勋……”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哽咽得厉害,语无伦次,“我终于……找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那样了……这辈子换我来对你好,换我来追你,好不好?求你……”她的话像一道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开。“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 “换我来对你好”?每一个字都荒谬得可笑!

这是那个视我如尘土的苏瑾明会说的话?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是新的羞辱人的方式吗?

强烈的警惕和前世积压的怨愤让我心硬如铁。我绷紧了下颌,声音冷得像是能掉出冰碴子,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哨兵也能听见:“这位同志!

”我打断她泣不成声的忏悔,语气是公事公办的疏远,“我想你肯定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更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未婚夫’。请你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影响不好。

”我的否认像是一盆冷水,浇了她满头满身。她猛地摇头,泪水飞溅:“没有!我没有认错!

你是刘邵勋!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找了你好久,我……”“同志!”我再次强硬地打断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我再重申一次,你认错人了。

这里是军事驻地,请不要在这里喧哗纠缠。请你立刻离开!”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毅然决然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营区内走去,背影决绝。身后,传来她压抑不住的、崩溃的哭声,像受伤的小兽哀鸣,一下下敲打着空气。

我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心脏却像被那哭声缠绕,一阵阵发紧发涩。之后几天,我采取了彻底的冷处理。不打听,不见面,但凡有可能遇到她的场合一律避开。

我天真地以为,我的冷漠和拒绝,足以让这位大小姐知难而退,重拾她的骄傲。

但我大错特错。苏瑾明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以一种令我瞠目结舌的方式,硬生生挤进了我的视野。

我这里零星听去的关于部队的信息——竟然以“A市热心企业家代表慰问救灾英雄”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获得了许可,带着几车慰问品出现在了驻地附近!她不再试图强行冲进来找我,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每天吃饭的时间点,她总会“恰好”出现,手里拎着保温桶,里面是精心准备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饭菜,非要塞给我。我不要,她就固执地站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我,眼圈泛红,直到领导看不下去,无奈地让我“注意团结,注意影响”,我只好黑着脸接过去,转头就分给了战友。

她给我买最高档的护肤品和防晒霜大概是记得我前世风吹日晒皮肤皲裂,托人送进来。

我原封不动地退回去。她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我换洗下来的作训服,偷偷拿去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再叠好送回来……她的行为很快就在连队里传开了。

“勋哥,牛逼啊!这苏小姐对你可是死心塌地啊!”“长得跟天仙似的,还这么体贴,刘邵勋你祖坟冒青烟了!”“就是脾气好像有点倔,天天来堵门,哈哈哈……” 战友们的起哄、羡慕和调侃无处不在。每一次听到,都像是在抽我的耳光。

前世她带给我的屈辱和难堪,仿佛又以另一种方式重演了。她的每一次出现,每一个举动,都在不停地提醒我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我内心的困惑和警惕达到了顶点。她太反常了。

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劲,那种放下所有身段和骄傲的卑微讨好……除非,她也……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浮上心头:难道,苏瑾明也重生了?这个猜测让我不寒而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忏悔?是补偿?还是另有所图?前世的伤害太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插在我心上,我根本不敢,也无法相信她。烦躁和压抑几乎让我窒息。

这天下午,我们班正在进行常规的战术训练,泥地里摸爬滚打,人人一身汗水泥浆。

我正全神贯注,试图用高强度的训练麻痹自己。突然,训练场边缘传来一阵骚动。

我下意识地抬头,心跳骤停——苏瑾明不知怎么冲破了哨兵的阻拦,头发微乱,呼吸急促,雪白的鞋子和裤脚沾满了泥点,正不顾一切地朝训练场中心跑来!

所有训练的战友都停了下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指导员和排长在后面追着喊:“苏同志!请你冷静!不要干扰训练!”她却充耳不闻,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她跑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站定,胸脯剧烈起伏着,在全场死寂的注视下,她猛地深吸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和破釜沉舟的决绝,大声喊道:“刘邵勋!我就是为你来的!我要嫁给你!”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惊讶的、好奇的、看热闹的,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我站在原地,浑身泥水,手里还握着训练用的器械,脸色在她喊出那句话的瞬间,变得铁青。前所未有的尴尬和怒火,如同火山般在我胸腔里猛烈喷发。第三章:避你如蛇蝎,念你如狂时间仿佛凝固了。

训练场上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以及无数道几乎要在我身上烧出洞来的目光。

苏瑾明那句话像一颗炸雷,把我所有的镇定和伪装都炸得粉碎。

我能感觉到血液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火辣辣地烧,不是因为羞赧,而是极致的难堪和愤怒。

手里的训练器械被我捏得死紧,指节泛白。“胡闹!”最终还是指导员率先反应过来,厉声呵斥,但语气里更多的是无奈而非真正的怒气。他快步上前,试图拦住还要往我这边冲的苏瑾明:“苏同志!请你立刻离开训练场!

否则我将以妨碍军事训练为由请你出去了!”排长也赶紧过来打圆场,对着其他看傻眼的兵们吼道:“看什么看!继续训练!”队伍重新动了起来,但所有人的动作都变得心不在焉,眼神不断往我这边瞟,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

苏瑾明被指导员拦着,泪眼婆娑地望着我,嘴唇翕动,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猛地别开脸,不再看她一眼。胸腔里堵着一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耻辱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上来,越勒越紧。我几乎是粗暴地重新投入到训练中,动作幅度大得吓人,仿佛要把所有的怒火和憋屈都发泄在面前的障碍物上。“刘邵勋。”训练结束后,指导员单独把我叫到一边,眉头紧锁,“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苏同志……你们真认识?

”“报告指导员,我不认识!”我站得笔直,声音硬邦邦,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可能是她认错人了,或者……有什么别的目的。我会处理好的,绝不给连队添麻烦!

”指导员看着我紧绷的脸和眼底压抑的怒气,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小刘啊,你的为人我清楚。但这事影响确实不好。人家姑娘家大老远跑来,态度……也挺坚决。

你好好跟人家说清楚,冷处理不是办法,越拖越麻烦。注意方式方法,既不能违反纪律,也不能粗暴对待群众,明白吗?”“是!明白!”我敬了个礼,心里却一片冰冷。说清楚?

怎么说得清楚?我跟她之间隔着一辈子的孽债和一具冰冷的尸体!那些话,我能跟谁说?

领导的谈话像一道紧箍咒。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完全无视她,但每一次被迫接触,都像是在撕裂我尚未愈合的伤疤。流言蜚语在营地里传得更甚。

我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羡慕的有之,同情的有之,但更多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每次路过,都能听到压低了的议论。“就是他,让那个开轿车的大小姐追到训练场要嫁的那个……” “长得也就那样吧,命是真好……” “谁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我耳朵里。前世,我因为她的嫌弃而被人暗中指指点点;这一世,我因为她的纠缠而被人评头论足。

好像无论重来多少次,只要跟她扯上关系,我就永远逃不开这种沦为他人谈资的命运。

烦躁和压抑几乎达到了顶点。我必须离开这里!必须彻底避开她!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起来。

我连夜写了一份申请,请求调往最偏远、最艰苦的边境哨所,或者参加任何即将到来的外出长期任务。哪怕危险,哪怕艰苦,只要能让我远离这个有苏瑾明的地方,去哪里都行!我把申请交上去,怀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期待。然而,我低估了她。低估了她重生的决心,也低估了她因为前世记忆而对我动向的可怕“预知”。就在我递交申请的第二天下午,一个噩耗传来。苏瑾明不见了。

关于我可能被外调的风声我怀疑她是用慰问的借口从哪个多嘴的文书那里套话套出来的,她竟然……竟然想偷偷跟上预计运送物资或轮换人员的车队!结果可想而知。

她对这边的地形一无所知,又心急如焚,很快就在荒芜的山地里迷了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气骤变,一场突如其来的浓雾笼罩了山区,能见度极低,甚至还可能有野狼出没。

消息传到驻地时,领导的脸都黑了。救援命令迅速下达。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不是因为还对她有什么感情,而是出于最朴素的良知——如果她因为找我而出事,我这辈子都无法心安!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兵!没有任何犹豫,我第一个报名参加了救援小队。“刘邵勋,你……”指导员有些犹豫地看着我。“报告!我熟悉附近地形!我能最快找到她!

”我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拒绝。我们冒着浓雾进山了。山路崎岖湿滑,能见度不足十米。

大家一边艰难前行,一边呼喊她的名字。我的心揪得紧紧的,前世她遭遇意外我无力回天的画面和眼前的重叠,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困难。为什么?

重来一世,还是摆脱不了这种为她担惊受怕的宿命?终于,在一处陡峭的断坡下,我们听到了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回应。“在下面!”我率先冲过去,心脏狂跳。

借助强光手电,我们看到苏瑾明狼狈不堪地蜷缩在一个浅坑里,衣服被荆棘划破了好几处,手臂和小腿上有明显的血痕,鞋子也掉了一只,脸上沾满了泥污和泪水,冻得瑟瑟发抖。

看到我们的瞬间,尤其是看到我,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和后怕。

“邵勋……呜……我就知道……我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救援战友准备放下绳索,我阻止了他们。“坡度不算太陡,我下去背她上来更快。

”我利落地滑下坡,尽量忽略她那双瞬间亮起来的、充满依赖和爱意的眼睛。我蹲下身,声音冷硬:“上来。”她笨拙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我背上,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子,冰凉的眼泪蹭在我的颈窝里,激起我一阵战栗——不是心动,是极度不适的僵硬。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她在我耳边抽噎着,“我只是害怕……害怕你又一声不响就走了,怕再也找不到你了……邵勋,别赶我走,别不要我……”我咬紧牙关,背着她,抓住战友放下的绳索,一步步艰难地往上爬。

她的身体很轻,在我背上微微颤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后。前世,我多么渴望能这样背着她,靠近她。 可现在,我只觉得背负着一座沉重又滚烫的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终于回到平地上,我几乎是立刻就想把她放下来。

她却死死搂着我的脖子不肯松手,仿佛我是她唯一的浮木。战友们默契地转过身去检查装备,给我们留出空间。“松开。”我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猛地一颤,缓缓松开手,被我扶着站到地上,却依然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仰着脸看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为什么?邵勋,你告诉我为什么?”她情绪彻底崩溃,声音嘶哑,“你明明救了我奶奶,为什么不肯承认?为什么非要躲着我?我知道我都知道!上一世是我混蛋!是我眼瞎!

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话语如同疾风骤雨,狠狠砸向我。

“……你走后,道我有多爱你……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每一天都在想你……老天爷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就是来找你的!我来还债的!我来爱你的!求你别推开我,求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就一次……”她终于承认了。她也重生了。所有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我的心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像被投入了深不见底的寒潭。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行为如此反常,怪不得她能精准找到我。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命运愚弄的无力感席卷了我。

原来我所有的躲避,所有的挣扎,在她重生的那一刻起,就仿佛成了一个笑话。

我看着她哭得浑身颤抖、卑微乞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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