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错爱,傅总的追妻火葬场傅承砚温稚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蚀骨错爱,傅总的追妻火葬场傅承砚温稚
推荐语:我凭借一组战地摄影作品,蜚声国际。消息传回国,我的前夫傅承砚,那位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砸了千万美金,只为买下我的所有底片,求我见他一面。
他大概忘了。三年前,也是他,亲手把我送上手术台,抽走我的骨髓给他的白月光,只因我们的配型奇迹般地吻合。也忘了,我在术后虚弱地喊他,他却头也不回地奔向另一个女人,留我一人在冰冷的病房里独自熬过感染高烧的那个夜晚。
傅承砚,你亲手杀死了那个爱你如命的温稚。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战地摄影师Zhi。
我的镜头对准新生与死亡,早就没空对准你了。
1第1章 手术台上的离婚证深夜的傅家别墅,死一样寂静。温稚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指尖攥着一张薄薄的孕检报告,纸张的边角已被她捏得起了皱。
这是她和傅承砚之间最后一个,也是最不敢言说的秘密,已经在她手里藏了整整三天。
手机的尖锐铃声骤然划破窒息的沉默,来电显示是傅承砚的私人助理,周铭。温稚心头一跳,接了起来。电话那头是周铭毫无温度的声音:“温小姐,林小姐的骨髓配型成功了,傅总让您立刻到中心医院,做捐献准备。”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扎进温稚的耳膜。
她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可……我还没……”“嘟嘟嘟——”话未说完,电话已被无情挂断。
半小时后,中心医院手术室外,温稚被两个护士不容分说地换上了宽大的病号服。
负责她的陈医生看不下去,将她拉到一旁,压低声音:“傅太太,您的身体检查报告我看了,你现在处于孕早期,强行进行骨髓移植手术风险极高,对你和胎儿都……我建议终止。
”温稚的脸色惨白如纸,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却只是轻轻摇头,声音轻得像羽毛:“不用,只要他要的,我都给。”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前,她背过身,飞快地将那张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孕检单撕成碎片,紧紧攥在掌心,最后塞进了病号服的袖口里。像在藏匿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罪证。术后,温-稚高烧不退,被安置在ICU外的普通病房里,连一块独立的隔音玻璃都没有。半梦半醒间,她听见门口传来傅承砚那熟悉又冷漠的嗓音,他正低声安慰着走廊里的另一个人。“别怕,婉儿,她只是个过渡,一个骨髓库而已。你才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温稚缓缓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一滴,一滴,砸进柔软的枕头里,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凌晨三点,值班护工送来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一份离婚协议。
财产分割一栏写得清清楚楚:女方自愿放弃一切婚内财产。而签名处,还是一片空白。
温稚颤抖着手,用尽全身力气拿起笔,在“同意”两个字上重重划下。然后,她从纤细的颈间取下那枚从未离身的婚戒,放进信封,又附上了一张撕下的便签纸。
上面只有一行字:骨髓给你,孩子……也还你。天蒙蒙亮时,她拔掉手背上还扎着的输液针,穿上自己来时的衣服,独自一人走出了医院。她的背影在清晨的薄雾里,单薄得像一张随时会被风吹走的纸。几分钟后,傅承砚抱着精神大好的林婉儿出现在医院大厅,两人言笑晏晏,对那个刚刚消失的背影,一无所知。护士站的小护士拿着温稚留下的信封,想追上去,却被身后的陈医生一把拦住。
陈医生看着电梯口的方向,叹了口气:“让她走吧。”“再留下去,命就没了。
”2风沙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咙发紧。温稚,或者说现在的“芝”,在废墟里已经蹲了太久,双腿早已麻木。她手中的镜头死死锁着那只孤零零的童鞋,鞋带散开,像一双无力垂下的手。身旁的向导阿米尔声音沙哑,带着宿命般的疲惫:“昨天空袭,死了七个孩子。”温稚没有回应,只是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颤,随即冷静地将相机调至黑白模式,快门声在死寂中清脆得像一声叹息。她知道,色彩在这里是一种奢侈,黑白才能剥离出痛苦最纯粹的本质。补给车碾着碎石路艰难驶来,带来了珍贵的饮水和一封来自总部的邮件。信号断断续续,邮件加载了足有五分钟。
当图片终于跳出来时,温稚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的作品《蚀》,入选了全球纪实摄影展。
照片上没有战火,没有废墟,只有一个女人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那是三年前,她刚做完手术的那个夜晚,在VIP病房冰冷的窗前拍下的自己。玻璃映出她空洞的眼神,背后是延伸至黑暗尽头的医院走廊。照片的标题只有一句话:“我曾为爱献祭,却未被看见。
”同一时刻,万里之外的顶层办公室,一声巨响,顶级骨瓷茶杯在傅承砚手下化为齑粉。
滚烫的茶水溅在他昂贵的手工西裤上,他却毫无所觉。助理周铭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三年来,傅承砚几乎翻遍了整个世界,却只查到温稚出院当天便注销了所有联系方式,只有一个模糊的出境记录,而后便如人间蒸发。周铭硬着头皮递上平板电脑:“傅总,这是最近在国际上声名鹊起的战地摄影师‘芝’的作品集……有人说,她的风格很像夫人。
”傅承砚猩红着眼,不耐烦地扫过去。当他的视线触及那张名为《蚀》的黑白照片时,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他死死地盯着照片,不是看那张日思夜想的脸,而是看玻璃倒影里,女人左手无名指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却像烙着一个他亲手戴上的戒指的无形轮廓。一股窒息般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动作大得几乎要将桌子掀翻:“立刻查她所有行程!我要去前线!
”周铭大惊失色:“傅总,那边正在交火,是红色警戒区……”“我不管!
”傅承砚的咆哮声嘶力竭,带着濒临崩溃的疯狂,“她要是死在那儿,我也不活了!
”而远在战区的温稚,对这一切浑然不觉。她将刚刚拍下的胶卷小心翼翼地封存进铅盒,用马克笔在标签上写下新照片的名字。这一次,不再是献祭,也不是自嘲。
她平静地写下六个字:“不再为谁燃烧。”入夜,远处的枪声越来越密集,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暴雨。他们不得不放弃这片废墟,转移到一处废弃的教堂里。温稚以为,这里会是暂时的安全岛,却没料到,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3教堂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猛地撞开,卷着沙尘的风灌了进来,吹得烛火疯狂摇曳。
温稚正低头擦拭着长焦镜头的镜片,闻声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她的助手阿米尔,一个当地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冲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慌:“温稚姐,外面……外面有个男人,满身是血,说是来找‘温稚’的。”温稚擦拭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笑。她放下镜头,拿起身边改装过的狙击步枪,熟练地靠在窗沿边,透过八倍镜朝外望去。“告诉他,这里没有这个人。
”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天气。阿米尔还想说什么,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镜头的十字准星里,一个身影正踉跄地穿过废墟。
男人身上的高定西装早已被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尘土与暗红的血迹,精心打理的头发变得乱糟糟,下巴上也冒出了青黑的胡茬。狼狈,颓丧,与这片战乱之地格格不入。可当那张脸抬起来时,温稚握着枪托的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收紧了。真的是傅承砚。那个一手将她捧上云端,又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他像是疯了一样,跪倒在一片瓦砾堆里,无视碎石割破膝盖,嘶哑地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他的手里,死死攥着一张被反复摩挲以至边角起皱的打印照片,正是她那张获得国际大奖的摄影作品——《蚀》。温稚的保镖卡洛斯走了过去,挡在他面前,用生硬的语言转达了她的意思:“女士已经拒绝见面,请你立刻离开。”傅承砚猛然抬头,一双曾经总是含着运筹帷幄笑意的眼睛,此刻布满了骇人的血丝。他死死盯着教堂的方向,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是她丈夫!你告诉她,她当年病得快死的时候,我都没有放过手……现在,我也绝不会放!”这句话像根针,精准地刺进了温稚早已结痂的伤口。傍晚,风沙渐起。温稚主动走出了教堂。
她换上了一身灰黑色的作战服,外面套着防弹背心,肩上挎的不是枪,而是她赖以生存的相机。她一步步走向那个曾主宰她一生的男人,脚步稳得像在丈量土地。
看到她出现,傅承砚眼底爆发出惊人的光亮,他激动地挣扎着起身,几乎是扑过来,伸手就想触摸她的脸颊。温稚迅疾地后退了半步,完美地避开了他的碰触。
她面无表情地举起相机,冰冷的镜头取代了她的眼睛,对准了他那张脏污又憔悴的脸。
“咔嚓”一声,快门声在死寂的空气里格外刺耳。她放下相机,声音平静如冰面,没有半分故人重逢的波澜:“先生,你是难民吗?需要进行援助登记吗?
”傅承砚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碎裂。他嘴唇颤抖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尖锐的碎石之上。
远处,阿米尔默默收起了对准这边的枪口。卡洛斯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轻叹。而温稚,只是转身离去,背影决绝。风沙卷起她的发丝,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她头也不回地对跟上来的卡洛斯吩咐:“通知下去,明天按原计划去北线。派人守好这里,别让任何无关人员靠近拍摄区域。”风沙未歇,傅承砚跪在碎石中久久未起。
温稚转身离去后,卡洛斯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几乎与暮色融为一体的男人,正准备跟上,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远处山坡上一点极不协调的反光。
4那一点反光在昏暗的视野中极为刺眼,卡洛斯下意识地眯起眼,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武器。
可下一秒,他便放松下来,那是望远镜镜片在残阳下的折射。风沙依旧未歇,傅承砚还跪在那片碎石中,仿佛一尊被风化的雕像。
他手里死死攥着那张被雨水浸透的《蚀》,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寸寸发白。卡洛斯走过去,拧开一瓶水递到他嘴边,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她不是不记得你,是不敢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