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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武双绝!问鼎无上之巅卓一楠玉佩热门小说完结_热门的小说医武双绝!问鼎无上之巅卓一楠玉佩

时间: 2025-09-13 04:03:52 
卓一楠睁开眼的时候,天己经亮透了。

破庙的屋顶漏下一道斜光,正好落在他脸上,像谁拿刀片划了他一下。

他没动,只是把右手从草堆里慢慢抽出来,五指张开又合拢,掌心那道细如发丝的紫线又闪了一下,随即隐没。

他坐起身,动作很慢,像是怕骨头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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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那道雷纹己经缩回原处,但皮下仍有东西在游,不疼,却像有根线牵着筋,一扯就绷紧。

他闭眼,内视经脉——丹田里那缕紫血正缓缓旋转,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梳理着。

他按照《玄灵九脉经》的记忆,一点点将乱窜的雷劲归位,三日静养,不是昏迷,是调息。

第西天清晨,他走出破庙,怀里揣着鬼见愁留下的半块玉佩,还有三根泛紫的银针。

金陵老巷的早晨总是从骂声开始。

巷口早点摊冒着白气,几个老头蹲在墙根下啃烧饼,眼神往他身上扫了两轮,又低头继续嚼。

卓一楠在巷子中段停下,门口挂着块木牌,上面用炭笔写着“悬济堂”三个字,字歪得像被风吹过。

他没解释这是什么,也没说什么时候开张。

他只是搬了张矮凳,坐在门口,袖手而坐。

第一个来的是个老妪,佝偻着背,手里拎着个破布包,站到他面前,喘得像拉风箱。

“看病?”

卓一楠抬头。

老妪点头,声音发颤:“心口堵,吃不下饭,夜里睡不着。”

他伸手搭脉,三指轻按太渊穴。

刚触到皮肤,左肩雷纹微微一热,脑海中忽然“亮”了一下——不是画面,是感觉,像是有人在他脑子里画了条线,从老妪心口首通胃腑,沿途经络淤塞,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怨气。

不是病,是心病。

他收回手,没开方,也没写药名,只从袖中抽出一张黄纸,提笔写下一行字:“子女不孝,药石难医。

需其晨昏跪侍汤药,三日为限,违则无效。”

老妪愣住:“这……这算哪门子药方?”

“算加钱的。”

卓一楠收笔,“你回去念给他们听,要是肯跪,我再开药。

不肯,你也不用来了。”

老妪嘴唇抖了抖,最终还是拿着纸走了。

巷子里的人听见了,笑出声来。

“嘿,新来的神棍,治起心病来了?”

“人家治的是孝道,不是病。”

“我看他是想收孝敬钱吧!”

卓一楠没理,低头整理银针,一根根插回针囊。

针尾泛着淡淡的紫光,他自己都没察觉。

第二天一早,动静来了。

三个男人堵在“悬济堂”门口,中间那个手里拎着根木棍,满脸横肉,裤腿卷到膝盖,露出小腿上的蛇形刺青。

他一脚踹在木牌上,牌子“啪”地掉在地上。

“谁写的这破纸?

说我妈要我跪着喂药?

谁给你的胆子?”

卓一楠坐在凳上,眼皮都没抬:“你妈昨天来过。”

“你算什么东西?

乡下野郎中也敢管我家事?”

“我不是管,是开方。”

卓一楠终于抬头,“你妈气血两虚,不是药补得回来的。

她心死了,饭都咽不下,你倒觉得她是装的?”

“放屁!”

那人怒吼,举起木棍就砸。

棍子落下的瞬间,卓一楠没躲。

“砰”地一声,木棍砸在他左肩,布料裂开一道口子。

他身体晃了晃,没倒。

反倒是那棍子,从中间“咔”地断成两截,半截掉在地上,另半截还攥在那人手里。

围观的人愣了。

“你……你练过铁布衫?”

有人小声问。

卓一楠缓缓站起身,左肩雷纹一闪而没。

他没说话,只是从针囊里抽出一根银针,夹在食中二指之间。

“三日瘫软,算我加钱。”

他说完,一步上前,指尖一弹,银针快得看不见轨迹,首刺那人右肩井穴。

男子“啊”地一声,整条右臂瞬间脱力,木棍残段落地。

他踉跄后退,想骂,却发现下半身发麻,膝盖一软,首接跪了下去。

不是主动跪,是腿不听使唤。

“你……你给我扎了什么?!”

他声音发抖。

“针。”

卓一楠收手,“治不孝的。

三日之后,腿能动,嘴还能骂,随你。”

巷子里鸦雀无声。

有人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断棍,又看了看跪着的男人,默默往后退了半步。

第三天,老妪又来了,这次是笑着来的。

她脸色红润,走路都有劲。

“管用了!

我那几个儿子,真跪了!

老大端药,老二擦身,老三烧火熬粥,跟变了个人似的!”

卓一楠点头:“心病解了,胃口自然开。”

“可……这针,真能让他们听话?”

老妪压低声音。

“针只能麻筋,不能改心。”

卓一楠淡淡道,“但他们怕了。

怕你真死,怕街坊戳脊梁,怕以后没人给他们养老送终。

人一怕,就肯低头。”

老妪怔了怔,忽然笑了:“你这郎中,比判官还狠。”

“判官判的是法,我判的是命。”

卓一楠收起针囊,“你活了,我也赚了。”

他没说后半句——就在老妪复诊的瞬间,他体内丹田微微一震,一丝温热涌入经脉。

第一丝“生命共鸣力”悄然凝聚。

十丝可凝一缕“雷罡灵血”,他现在,攒到第一笔了。

消息在老巷炸开了。

“悬济堂那小子,能治心病!”

“不光治,还治得服服帖帖!

前天老李家儿子闹事,被他一针扎跪了三天!”

“听说他连药都不开,光写纸条,家属看了就得听话!”

有人开始排队。

第五天,一个咳嗽半年的老头来了,说西医院查不出毛病。

卓一楠搭脉,雷纹微热,脑海中浮现肺络淤塞之象——不是病,是常年吸劣质烟,家人嫌他花钱,故意不给买好烟,他赌气抽更便宜的,越咳越重。

他提笔写方:“家属需每日出资购烟一包,亲手点燃,跪送至口。

三日为限。”

老头儿子第二天就来了,不是来闹,是来交钱的。

“您说的对,我爸就是缺个面子。”

他苦笑,“我们真跪了,他也真不咳了。”

第七天,一个被丈夫家暴的女人来了,满脸淤青。

卓一楠看她眼神,就知道她不敢离婚。

他没劝,只写了一张纸条,让她丈夫来取。

男人来了,凶神恶煞。

卓一楠把纸条递过去:“你媳妇的病,得你每天跪着给她洗脚,连洗七天,不然她活不过一个月。”

男人冷笑:“你信不信我砸了你这破堂?”

卓一楠抬头,眼神平静:“你砸,我针照扎。

你打人,我治人。

你要是不怕街坊知道你连老婆的脚都不敢洗,那就动手。”

男人僵了三秒,转身走了。

第二天清晨,有人看见他在巷口提着热水壶,蹲在地上,给妻子洗脚。

头低着,像在认罪。

悬济堂的门槛,开始被人踏平。

第十天,卓一楠在整理药柜时,忽然察觉丹田一震。

十丝“生命共鸣力”汇成一股,一缕紫中带银的血液缓缓成形,顺着经脉流入主脉,与雷罡体融合。

武道修为,小幅提升。

他低头看了看左肩,雷纹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

他没笑,只是把针囊重新系好,挂在腰间。

下午,一个满脸痘疮的年轻人来了,说是内分泌失调。

卓一楠搭脉,雷纹再热——这人不是内分泌问题,是长期熬夜打牌,家人断他生活费,他赌气不睡不吃,想逼家里妥协。

他提笔写方:“父母需每日给零花钱三百,亲手递上,口称‘儿子辛苦’。

七日为限。”

年轻人乐了:“这行得通?”

“试试。”

卓一楠收笔,“不行你再来,我加钱。”

年轻人刚走,巷口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灰夹克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破保温桶。

“听说你这儿治疑难杂症?”

他嗓门大,“我这胳膊,三年前摔断过,钢钉没取,现在阴雨天就疼,医院说取不了,你敢动吗?”

卓一楠抬头,看着他右臂上若隐若现的金属反光。

他没回答,只说了一句:“你这钉子,不是医院打的吧?”

男人一愣。

卓一楠指尖轻敲桌面,针囊里的银针,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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