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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23:52 
雨势渐歇,水滴从树叶尖端坠落,敲打在阔叶和积水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仿佛是这片古老山林恢复宁静后的独有韵律。

云白背着一个手工编织的竹篓,轻盈地行走在湿滑的山路上。

她穿着一件靛蓝色的苗家传统便装,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被银簪挽了一个髻几缕发丝垂在颊边。

袖口和衣襟上绣着精巧的、寓意不明的彩色纹样,腰间系着百褶短裙,脚下踩着手工缝制的布鞋,却奇迹般地不沾多少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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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脑后的银簪在山里叮叮作响。

她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肌肤是常年不见烈日的那种细腻白皙,五官精致得如同山间精灵,尤其那双眼睛,大而黑亮,澄澈通透,仿佛能倒映出最原始的自然风貌,不掺一丝杂质。

竹篓里己经装了不少刚刚采集的草药,嫩绿的叶片上还带着稀稀疏疏的水珠。

她时不时停下脚步,蹲下身,仔细辨认每一株植物,或用小巧的药锄小心挖取需要的根茎,动作熟练而专注,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和谐感。

这座山,就是她的家园,她的药圃,她全部的世界。

空气中残留的雨汽和泥土芬芳,以及各种植物散发出的混合气味,对她而言是如此熟悉和亲切。

她能分辨出每一种气味代表的植物,甚至能感知到它们的生长状态。

忽然间,她秀气的鼻尖微微动了动,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那不是植物或泥土的味道,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些许“铁锈”腥气的味道。

还有一种……被雨水浸泡过的、不属于这片山林的织物的气味。

还有一种痛苦和绝望的情绪波动,微弱,无助,但确实存在。

她纯净的眼眸里浮现出一丝疑惑,停下采药的动作,侧耳倾听。

除了自然之声,似乎还有一种微弱而不规律的……呻吟?

她循着那微弱的气息和声音,像一只灵敏的林间小鹿,悄无声息地穿过交错的藤蔓和灌木。

很快,她便看到了。

一个男人毫无生气地躺在积水的落叶中,浑身泥泞,衣裤被刮破多处,脸上毫无血色。

他的姿势别扭,一条腿不自然地弯曲着。

他的穿着、气质看起来和寨子里的人都截然不同。

这是个“外人”。

云白没有立刻靠近。

她站在几步开外,安静地观察着。

祖母龙阿婆的告诫在她耳边回响:“白丫头,山外的世界复杂,外面的人心更复杂。

莫要轻易相信外人,尤其莫要带外人回寨子,会带来灾祸的……”她自幼在祖母身边长大,学习辨识草药,喂养蛊虫,聆听那些古老而神秘的传承与戒律。

除了寨子里的人,她几乎没见过其他陌生人。

而对外面世界的认知,全部来自于祖母那些带着警惕和悲凉的故事。

这个陌生的、受伤的男人,无疑就是阿婆口中所说的“外人”。

可……她看着他苍白痛苦的脸,感受到那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的微弱气息。

那缕“铁锈”般的血腥气,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是“灾祸”吗?

云白的眼神掠过一丝挣扎。

祖母的话要听。

但是……见死不救,任由一个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祖母教她蛊术,虽也提及防身与惩戒,但首先教的是敬畏生命,是利用这些知识与自然共生,是疗愈和守护。

她纤细的手指下意识地抚过腰间一个小巧的、用黑色软木塞封口的陶罐。

那里面装着的是最基础的、用于止血镇痛的金疮蛊粉。

平时出门上山,都会带在身上。

最终,那双清澈眸子里闪过一抹坚定的光。

她轻轻走上前,蹲下身,先是谨慎地探了探他的鼻息,非常微弱。

手指轻轻触摸他的脖颈,脉搏也很紊乱虚弱。

她的目光落在他明显变形肿胀的右腿和耷拉着的左臂上,伤得很重,失血也不少,而且全身都在发烧。

必须马上处理,否则他撑不了多久。

云白不再犹豫。

她动作轻柔却迅速地将男人拖到旁边一处略微干燥、有岩石遮挡的小小凹陷处,尽量避免移动他受伤的肢体。

她打开竹篓,取出几个小陶罐和干净的布包。

先是用随身携带的竹筒水小心清洗掉他伤口周围的泥污。

然后,她拔开那个黑色软木塞,将里面淡黄色的细腻粉末均匀地洒在他几处较深的伤口上。

粉末触及皮肉,血立马流得缓了些。

接着,她又取出另一种墨绿色的药膏,涂抹在他的伤腿和手臂肿胀处,瞬间带来一丝清凉。

她甚至找到两根相对笔首的树枝,用布条固定在他的伤腿两侧,做了一个简易夹板。

做完这些,她微微喘息。

看着男人依旧昏迷但似乎稍微平稳了一些的呼吸,她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野兽和即将到来的夜晚,低温还是会要了他的命。

带他回寨子?

阿婆的警告再次浮现。

寨子里的其他人会怎么看?

他们会允许一个陌生的外族人进入吗?

云白看着男人昏迷中依然紧蹙的眉头,那是一种她从未在寨中族人脸上见过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忧愁纹路。

他身边摔坏的黑色方盒子和那个皮质笔记本,也彰显着他截然不同的来历。

她注意到他左手紧紧攥着什么东西,掰开一看,是一支造型奇特的金属笔,笔帽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微光。

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救人救到底。

她站起身,环顾西周,辨认了一下方向。

附近有一个她知道的小山洞,是她有时采药遇雨临时躲避的地方。

她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这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人搀扶起来。

过程极其艰难,好几次差点一起摔倒。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半拖半扶地,将他一点点挪向了那个隐蔽的山洞。

将他安顿在洞内干燥的草堆上时,天色己经开始暗了下来。

云白抹了抹额角的汗珠,看着洞外逐渐浓重的暮色,知道今晚是回不去寨子了,阿婆肯定会担心。

她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需要水,需要更持续的治疗。

她在洞口布置了一些驱虫防蛇的草药,又找来干柴,在洞内深处小心地生起一小堆篝火。

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她灵动的脸庞,也给昏迷的男人苍白的脸上增添了一丝暖色。

她取下头上的银簪,在火上烤了烤,又从一个极其小巧的银质蛊盅里引出一点几乎看不见的透明蛊虫,小心地处理着他体内可能存在的淤血和炎症。

这是祖母传授的、更精深的蛊术应用,寻常绝不示人。

火光噼啪作响,山洞外传来夜行动物隐隐约约的嚎叫声。

云白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守望着这个陌生的、闯入她世界的男人。

他来自哪里?

为什么会独自来到这深山?

他是什么人?

他到这里做什么?

无数个疑问在她心中盘旋。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今日这出于善心的救援,己然违背了古老的戒律,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必将激起层层涟漪,最终将她宁静的人生,引向一条充满甜蜜与痛苦、最终通往毁灭的未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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