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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25:19 
既然有了作案目标,那就必须要准备好作案工具。

哪曾想那些小矮子日本人太抠,那是一针一线都不会让你带出去的。

林山河没有办法,只好等到下午五点下工的时候与车大少勾肩搭背的远远跟在工头大老王的身后,嘻嘻哈哈的装作没事人一样。

期间大老王还回头看了看流里流气的二人一眼,冷嗤一声也没怎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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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大老王不怕着两个半大小子,而是这片属于小鬼子聚集地,很少有中国人在这片住。

当然了,能住在日本人聚集区的中国人一般都是亲近日本人的,兜里鼓鼓囊囊的有的是钱,哪会干这种苦力活呢?

下午背大包的时候,车大少跟几个新认识的苦力闲聊,拐弯抹角的打听到了大老王是住在八里堡的,这倒是离他和林山河住的团山堡不远,隔了一条伊通河,步行的话大概要半个小时。

二人跟着大老王走到了杨家崴子的时候,天色己经暗了下来。

东北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六点天就己经黑了起来。

等几人走到了一片高粱米地的时候,林山河拍了车大少肩膀一下,车大少停下脚步,看了林山河一眼,点点头。

两个人突然加速,奔着大老王就冲了过去。

林森森一边跑着一边解开棉袄扣子,劈头盖脸的就朝大老王的脑袋罩了过去。

大老王听到身后的声音,刚一回头,就被棉袄蒙住了头。

他本能地挥舞着手臂挣扎,嘴里骂骂咧咧:“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想干啥?”

车大少眼疾手快,迅速上前抱住大老王的胳膊,将他死死地钳制住。

林山河则趁着大老王慌乱,随手就从地上捡起一块破砖头,使足了力气,就往大老王的脑袋上拍了下去。

大老王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拼命地挣扎,企图从车大少箍住自己的胳膊里抽身而出。

车大少见大老王居然还敢挣扎,抬腿狠狠踹在他的腿弯,大老王哎呦一声就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林山河见状,也是抬腿一蹬,大老王躺在地上,甩飞了罩在他头上的棉袄,看清了林山河的样子后,张嘴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林山河,你个小逼崽子,我焯你妈!”

林山河的妈,那可是他心头的逆鳞,话说骂人不带妈,过后还是好朋友。

林山河想都不想,嗷的一声就骑到了大老王的身上,手中的砖头雨打芭蕉一般落在大老王的头上,没一会的工夫,大老王就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行了,行了。”

车大少踹了林山河一脚,把他从大老王的身上踹了下来,“脑浆子都叫你给砸出来了,省省力气吧。”

林山河从地上爬起来,还是觉得不解气,冲着大老王的尸体就是一顿乱踹。

车大少捡起林山河的棉袄,丢在了林山河的脚下。

“麻溜的,赶紧穿上,别他么的冻坏了。”

林山河这才不解气的又冲大老王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焯你妈的,以后还装不装逼了?”

大老王当然不可能回答林山河的问题,他要是真能回答,估计能把怕鬼的林山河给吓死。

林山河穿好棉袄,又俯身在大老王的尸体上一阵摸索,没想到居然还真找到了点好货。

两块袁大头,半包老巴夺。

林山河把一块袁大头拍在车大少的手心里,嘿嘿笑道:“见面分一半,来,整一根。”

说着,又把一根老巴夺塞进车大少的嘴里,滋啦一声,划着一根洋火,用手罩着,帮车大少点着了烟。

车大少抽了口烟,看了看地上大老王的尸体,问道:“想想怎么办吧?

这玩意儿不能留丢在这吧?”

“要不咱把他扔伊通河里去?”

林山河踹了一脚大老王的尸体,完了就首摇头,“哎,算了,这老登挺沉的,不好往河边上搬,就扔这吧,这年月劫道的还少么?”

车大少寻思了一会点点头,“行,那就扔这儿,反正这高粱米地晚上也没人来。”

随后,两个人就勾肩搭背的往家走去,寻思去家附近的小酒馆喝两盅,毕竟现在两个人兜里可是有两块银元的巨款呢,不奢侈一把,绝对是对不起自己。

————————————————————————林山河举着二钱的小酒盅同车大少的酒盅碰了一下,一仰脖,滋溜一声,六十多度的高粱酒就像一道火线一样,从喉头一路烧进胃里,整个身子都感觉暖洋洋的。

林山河夹了一筷头尖椒干豆腐送进嘴里,感受被勾芡过的干豆腐是多么的滑嫩。

“大少爷,明天咱俩还去么?”

也许是车大少的爹想当人上人都想疯了,所以当初就给车大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林山河没事就拿他的名字打趣,慢慢也就习惯叫他大少爷了。

“去,干嘛不去啊?

不去你给我窝窝头吃啊?”

车大少白了林山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焯!

你要不说窝窝头我还没那么生气,这帮小鬼子也太特么抠逼了,一个窝窝头做那么大点,这要是嘴大点,一口都他么能吃仨!”

林山河笑骂着跟车大少比划了一下窝窝头的大小。

两个人东拉西扯了半天,喝了大概能有一斤的酒。

快八点的时候,两个人也喝不动了,就晃晃悠悠的走到柜台前,大着舌头问道:“刘叔,您给算算,多少钱啊?

剩点菜能打包不?

我想拿回去给我妹妹也尝尝。”

“胖哥,咋能你掏钱呢?

我来,我来。”

车大少见林山河要结账,他连忙说道。

这倒不是车大少在那里假客气,东北人在外面吃饭有时候还真能因为抢着付账而打起来。

扒拉着算盘的刘叔头也没抬,一边继续扒拉算盘一边说道:“能啊,咋不能打包呢,街里街坊的还能不许你打包?

七毛钱,咱可不兴赊账啊。”

“刘叔,瞧您这话说的。

俺们哥俩是欠债不还的小卡拉么?”

林山河掏出还带着体温的袁大头,一把拍在柜台上。

“呦呵?

这是发财出息了啊?”

刘叔眼疾手快的把袁大头收了回去,随手丢出来三张角币。

林山河抓过三张角币随意往怀里一揣,大棉袄是没有兜的,只能揣在怀里。

走回自己刚才喝酒的酒桌前,把没剩多少的尖椒干豆腐,油炸花生米往还有大半碗的杀猪菜里一倒,捧着碗就打算往外面走,“刘叔,碗我明天给你送回来嗷。”

车大少帮林山河挑起棉门帘,扭头冲刘叔说道:“刘叔,走了啊。”

“你俩等会,先别走,我有个活要介绍给你俩。”

刘叔停下扒拉算盘的手,拿起一包烟抽出来两根,丢给了车大少俩人。

“谢谢刘叔。”

两个人接过烟,朝刘叔点头哈腰的说道。

“我兄弟要运一批货,缺几个押车的。”

刘叔也抽出来一根烟点上,“你们两个不是会点小鬼子话么?

我就跟我兄弟推荐了你们俩。

你俩合计合计愿不愿意去,愿意去今天就定下来,我一会好跟我兄弟说一下。”

林山河,车大少会日语,那是因为东北虽然是张大帅的地盘,可东北这嘎达那也是老毛子和小鬼子经常出没的地方。

两个人是不甘心一辈子都在底层混的,于是没事就老往二道沟那边溜达,认识了一个叫浅口萌子的日本小姑娘,她倒是不怎么排斥林山河同车大少贫民的身份,因为这俩二货帮伊织萌子打过架,修理过几个经常欺负她的男孩,时间久了,俩二货也就会了点小鬼子话,可也是只限于说,看是看不懂的,毕竟中国字林山河都不认识几个。

“刘叔,给多少钱啊?”

林山河才不在乎刘叔的兄弟要运什么呢,他更在意自己能得到多少。

“来回给一人五块大洋,你俩寻思寻思能不能干,我可跟你俩先说好啊,要走莲花山,那地方可有胡子。”

刘叔说道。

“干了!”

林山河倒是斩钉截铁,根本也没管车大少是不是答应。

有胡子怕啥,大不了就跟他们磕一下呗。

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林山河还真就没把胡子放在眼里。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再说了,没有胡子人家也不可能给你这么高的价格对不对?

要知道在工厂上班的技工一个月也不过才五块银元。

“那咱可说好了,明天下午就出发,没问题吧?”

刘叔点点头,又问道。

“没问题,没问题。”

林山河嬉皮笑脸的答应道,毕竟今天下午刚把大老王给干死球了,他也想出去避避风头。

大老王怎么说也是在小鬼子的商行当个小工头,万一小鬼子追究起来,自己可就麻烦了。

车大少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便也点头应下。

两人和刘叔敲定此事后,便离开了酒馆。

回去的路上,车大少有些担忧地说:“这运货要过莲花山,有胡子可不是小事,咱得准备准备。”

林山河捧着一大碗折箩满不在乎道:“怕啥,都知道有胡子,刘叔他兄弟还不得给咱俩发点家伙式啊?”

“焯!

就算有家伙事,你他么的还会用咋的?”

车大少白了林山河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到家了啊,明天你早点过来找我。”

说罢,就推开自家的院子门,丢下林山河自己走了进去。

林山河回到自己家,见五岁的小妹还没有睡觉,赶紧将那碗折箩放在炕桌上,说道:“爹,娘。

您俩还没睡呐?

胖丫乖啊,哥哥抱抱。”

“你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寒气,离你妹妹远点,再把她给激着了。”

林山河的爹拿起烟袋锅子就想抽林山河一下,“喝酒了?

闻闻你这一身的酒气,跟老车家大小子喝的啊?”

“嗯呐,爹。”

林山河往边上一躲,躲过了他爹的烟袋锅子,舔着脸笑道“爹,你和我娘我妹吃饭了没有?

要不咱爷俩也喝一盅?”

说罢就从怀里掏出刘叔找的那三毛钱,恭敬的放在炕桌上。

“爹,儿子孝敬您的,明天咱也买点好烟叶抽,买就买那个蛟河烟。”

林山河又摸出来还剩几根的老巴夺放在他爹跟前,“爹,您也来一根尝尝。”

林山河的爹林大成是这里远近闻名的车老板,日子过的虽然不算富裕,可也算不上穷。

见儿子居然这么孝顺也是觉得老怀甚慰,点上一根老巴夺,冲林山河他娘嚷嚷道:“孩他娘,把菜热上,我和咱大儿子喝一盅。”

和自己爹喝了几盅酒,就见自己的妹妹胖丫专盯着肥肉使劲,林山河便说道:“妹儿啊,你可少吃点肉吧,可别吃伤了。

你要是愿意吃肉,等过几天哥回来再给你买行不?”

“咋滴?

你要出远门啊?”

林大成放下筷子,皱眉问道。

“嗯呢!

酒馆的刘叔给我和大少爷介绍我俩给他兄弟运点货。”

林山河给自己妹妹盛了一碗汤,“妹儿啊,多喝点酸菜汤,解腻的。

可别虎超的喝凉水啊,那容易窜稀。”

“运啥玩意儿?”

林大成皱眉问道。

“知不道啊,刘叔他没说,我也没问。”

林山河笑嘻嘻的说道,“不过给的工钱多啊,来回一趟给五个大洋呢。”

林山河撑开五个手指在自己爹面前晃了晃。

“焯,不是要你俩用烟土吧?”

林大成眼珠子一瞪,拍桌子咋呼道,“老刘这个瘪犊子,咋啥货都敢给孩子介绍呢?”

“不能吧?”

林山河起身给林大成斟满酒,“刘叔还特意问我俩会不会说日本话呢,应该不是运那玩意。”

“你知道个屁!”

林大成拍了林山河后脑勺一下,“东北最大的鸦片商人就是他么的小鬼子!”

“啥?”

林山河惊的丢掉了手中的筷子,他内心隐隐觉得,这一趟的活,似乎是真的有点难办了。

要不找个理由把这事儿给推了?

林山河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林大成怼了林山河一杵子,小声骂道:“蛄蛹啥呢?

身上长蛆了?”

林山河嘿嘿一笑,“哪能呢,都怪我娘,把炕烧的也太热了,烫屁股。”

说罢,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光着屁股蛋,跑到厨房的泔水桶边上,哗哗的放起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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