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神开局血轮眼,我瞪爆了洛基王辰洛基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斩神开局血轮眼,我瞪爆了洛基(王辰洛基)
公司电梯超载警报响起时,周扒皮一把将端着热咖啡的我推出去。 我颧骨撞上金属门框,血瞬间淌进眼里。 他指着我的廉价西装骂:“穷酸东西也配和领导挤电梯?
” 我擦掉血迹,在开除威胁书中签了字。 十天后集团总部接管子公司,所有高层会议室等候新董事长。 大门推开瞬间,周扒皮带头鼓掌的巴掌僵在半空。
我径直走向主位,皮鞋碾过他跪地求饶的手指。 “现在谁不配?
” 总部公告全网发布:周经理终生禁用集团电梯。警报声,尖利得刮人耳膜。
“嘀嘀嘀——嘀嘀嘀——”电梯厢里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不锈钢壁映出一张张麻木的脸,空气浑浊沉闷。超载红灯疯了似的闪,金属提示音还在不知死活地尖叫。
我手里纸杯里的咖啡晃了一下,深褐色的液体差点泼出来,烫得指头发疼。“操!
”后面响起一声粗嘎的骂,带着十足的不耐烦。一只手带着蛮力,毫无预兆地搡在我背上。
那根本不是推,是狠砸。我整个人踉跄着朝前扑。手里那杯滚烫的咖啡根本抓不住,“啪”地脱手飞出去,纸杯砸在电梯光洁的内壁上,深褐色的咖啡液泼溅开来,像一块丑陋的污渍蔓延。热雾腾起,烫手的液体溅了我手背一片。身体失去平衡的惯性太猛。
电梯门正缓缓合拢,那冰冷的金属门框,在我眼前急速放大。咚!剧痛在右颧骨上炸开。
眼前猛地一黑,紧接着是无数细碎的金星乱迸。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顺着眉骨上方那道豁开的皮肉,毫无阻碍地涌了出来,黏腻地滑过眼角,淌进眼睛里。
视野瞬间一片猩红模糊。“嘶……”我倒抽一口凉气,疼得半边脸都麻了,下意识捂住脸。
电梯门彻底关严了,红灯灭掉,嗡的一声,带着里面一群人沉甸甸地往上去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旷冰冷的一楼大厅,脚边是泼洒得一塌糊涂的咖啡污渍,还有从我指缝里不断渗出来、滴落在地砖上的血。“嗒…嗒…”血珠砸在地砖上,声音很轻,又像砸在鼓膜上,闷得人胸口发堵。周遭死寂了几秒。
几个同样没挤上这趟电梯的员工缩在角落,眼神躲闪,大气不敢出。
电梯液晶屏上的数字开始跳动。刚才那只把我推出来的手的主人,慢悠悠地从快要合拢的电梯门缝里踱了出来。一身笔挺的藏蓝条纹西装,头发抹得油亮,一丝不乱。是我们部门经理,周扒皮,人送外号,名如其人。他斜睨着我,像在看一滩不小心泼在地上的脏水。嘴角撇着,那股子嫌弃劲儿几乎要凝成实质。“啧,”他鼻子里哼出个短促的音节,下巴抬得老高,视线在我身上那套洗得发白、袖口都磨起了毛边的旧西装上扫了几个来回,像评估一堆不值钱的破烂。“骨头缝里都冒着穷酸气儿的东西,也配跟领导一层一层挤着上去?心里没点数?”他声音拔高,在大厅空洞的回音里显得格外刺耳,“耽误一分钟,损失你赔得起吗?啊?!
一点眼力见儿没有!”血还在流,顺着指缝往外渗,温热黏腻。右眼被糊住了,看东西全是猩红的重影。咖啡渍在灰白的地砖上慢慢洇开,散发着一股廉价的苦涩味道。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我放下捂着脸的手。右手掌心里全是黏糊糊的血,红得刺眼。他掏出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方格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那只推过我的手,仿佛刚才沾染了什么致命的病菌。擦完,手帕直接被他嫌弃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陆沉,”他点着我的大名,语气笃定得像在宣布既定事实,“你明天不用来了。
等会儿自己去人事部,签个字,收拾东西滚蛋。”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工资?呵,你身上这套垃圾西装,算我赏给你的遣散费了!”说完,他整了整自己那身昂贵的西装领子,像抖掉什么看不见的灰尘。
旁边立刻有识相的人小跑着按开了另一部刚下来的空电梯。他昂着头,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步跨了进去,眼皮都懒得再朝我这个方向掀一下。电梯门无声地合拢,将他那张写满刻薄得意的脸关在了里面。我站在原地。血还在流,混着刚才溅上去的一点冷掉的咖啡,黏在脸上,又痒又痛。大厅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狼狈:乱糟糟的头发,染血的廉价西装,还有脚下那一滩狼藉。
旁边角落里的几个员工,眼神在我身上飘忽了一下,又迅速移开,生怕沾上晦气似的。
空气凝固得厉害,只有我脸上温热的血,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嗒。嗒。
我抬起没有沾血的左手手背。有点抖,不太听使唤。用了点力,用还算干净的袖口内侧,重重地蹭过右眼和颧骨那片黏腻温热的地方。抹了一下,又一下。
袖口布料瞬间被染红了一大片,黏糊糊的。视野终于清晰了一点。
我把那只擦血的手插进裤兜里,触到了里面那张硬硬的卡片。指尖在上面无意识地蹭了蹭。
然后,拖着步子,朝走廊尽头人事部那扇永远关不紧的门走去。
人事部办公室弥漫着一股劣质打印纸和过期咖啡混合的沉闷味儿。灯光惨白,照得人脸色发青。管事的刘姐正悠闲地对着小镜子补口红,鲜亮的红色在她嘴唇上晕开一片。
她从镜子里瞥了我一眼,又迅速挪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喏,”她涂完最后一笔,啪地合上小镜子,下巴朝桌角一努。动作幅度大了点,耳垂上那对晃悠悠的大耳环叮当作响。“那儿,签个字就行。赶紧的,别磨蹭。
”桌角上摊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员工离职协议》几个加粗的黑体字杵在那儿,下面压着几张空白打印纸。旁边还扔着一支被咬得坑坑洼洼的廉价签字笔。我走过去。没坐。
目光掠过那份协议。条款冰冷,待遇那块空着,只潦草地打了个叉。右下角,开除理由那一栏,有人用红笔龙飞凤舞地写着:“屡次违反公司纪律,工作态度极其恶劣,顶撞上级”。那字迹张扬跋扈,几乎要穿透薄薄的纸张。是周扒皮的字。我认得。
颧骨上撞破的地方一跳一跳地闷疼,肿得老高,牵扯着神经。我伸手,拿起那支笔。
塑料笔杆上还残留着油腻的触感。笔尖在签名栏上方悬停了一秒。刘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又开始摆弄她那鲜红的指甲:“签个名能有多难?赶紧弄完走人,别耽误功夫!”笔尖落下。
没半点犹豫。“陆沉”。两个字写得有点歪,力道却透过了纸背。签完,我把笔往那份协议上一丢。塑料笔在纸面上弹了一下,滚到桌子边缘,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刘姐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那掉下去的不是笔,而是一粒尘埃。“行了,”她抽出那份协议,看也没看就塞进旁边一个文件夹里,“你的东西,待会儿自己去后面杂物间门口那堆纸箱子里翻翻。现在就走吧,别在这儿杵着了。
”她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我没再看她。转身拉开门。走廊的光线比人事部亮一点,但空气同样沉闷。我经过那部早上刚撞破我脑袋的电梯,液晶屏上的数字正无声地跳动上升。
红色的数字,像凝固的血滴。身后,人事部那扇门,“哒”一声,轻轻关上了。
切断了我与这里的最后一点联系。十天。不长不短,够颧骨上那道豁开的皮肉结上一条深紫色的丑陋痂疤,硬硬的,像条恶心的肉虫子趴在脸上。
也够周扒皮踹掉我这个“垃圾”后,把他那个油头粉面的小舅子塞进我的工位,把部门里搅得鸡飞狗跳、怨声载道。这十天,我电话没开。
世界清静得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第十一天早上,手机屏幕亮了。一条短信,来自一个极其简短、不带任何公司后缀的加密号码。只有六个字:今日接管启动。
早上八点五十,子公司总部大楼顶层,气氛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巨大的环形会议室里,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匍匐在晨光中的轮廓。阳光明亮得有些刺眼,却穿不透室内厚重的低气压。长条会议桌两旁,子公司所有头头脑脑正襟危坐。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水和昂贵雪茄残留的混合气味,本该奢华,此刻却闷得人胸口发堵。
没人说话,只剩下空调系统低低的嗡鸣,像一群焦虑的蜜蜂盘旋不去。
偶尔有人端起面前的骨瓷杯抿一口水,杯底磕碰在桌面上的轻响,在寂静中被放大无数倍,惊得人眼皮一跳。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会议室那两扇厚重的、紧闭的红木雕花大门上。
眼神复杂,藏着敬畏,好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心脏在肋骨后面咚咚地撞。今天,是集团总部正式接管的日子。那把悬在头顶整整十天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要落下来了。
新董事长从天而降,一言决生死。没人知道这位空降的大佛是什么路数,脾气如何,会不会一上来就烧三把火,烧掉谁的乌纱帽。死寂。周扒皮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离那扇象征着命运的红木大门最近。他今天把自己拾掇得格外光鲜。
那套价格不菲的阿玛尼西装熨烫得一丝不苟,领带打得紧实规整,油亮的头发根根服帖,苍蝇站上去都得劈叉。他努力挺直着背,脸上堆砌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激动和期待,嘴角微微向上扯着,牵扯出僵硬的弧度。手心却在桌子底下,反复在昂贵的西裤布料上蹭着汗。他眼神里那份热切几乎要烧起来。
早上他可是第一时间就收到了绝密消息!新董事长姓钟!和他小舅子一个姓!
这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
盘算出无数条如何借着这层“关系”在新老板面前露脸、搭梯子、甚至一步登天的康庄大道。
前程锦绣,金光闪闪!他得表现。必须第一个表现!
给那位钟董留下一个深刻无比、无可替代的第一印象!近了!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沉稳,规律,由远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节拍上。周扒皮浑身一激灵,肾上腺素瞬间飙到了顶点。来了!就是现在!他猛地从椅子上弹射起来,动作快得像屁股底下装了弹簧。巨大的动作带倒了身后的椅子,椅腿刮擦着光滑的地板,发出刺耳的“嘎吱”一声。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噪音惊得一个哆嗦,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周扒皮浑然不觉,或者说根本不在乎。
他脸上那副激动到扭曲的表情,此刻达到巅峰。腰杆挺得像标枪,胸膛剧烈起伏,两只手高高扬起,掌心朝着天花板,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拍击在一起!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突兀地炸响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欢迎钟——”他扯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