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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茶叶蛋,炸翻城管队王金链岑晚星已完结小说推荐_完整版小说祖传茶叶蛋,炸翻城管队(王金链岑晚星)

时间: 2025-09-13 04:23:28 

王金链的皮鞋碾过我祖传茶叶蛋时,唾沫喷到我脸上:“贱民,赔得起吗?

” 他扯着我衣领去城管局立案,局长却对着我90度鞠躬。

我掸掸旧衬衫上的灰:“王队长,现在谁该跪下?” 后来副市长亲自递烟:“小岑,老首长让我问问,茶叶蛋秘方能恢复供应了吗?”王金链那只锃亮的黑皮鞋踩上来的时候,岑晚星正蹲着,有点费力地用一块灰扑扑的抹布,擦自己那双开了胶的旧球鞋上沾着的几点油渍。“啪叽!”声音挺脆生。岑晚星低着头,视线里那双属于王金链的黑皮鞋,鞋底花纹清晰得吓人,正结结实实地嵌进了一只滚落在地上的茶叶蛋里。深褐色的卤汁,还有那粉嫩的、颤巍巍的蛋黄,被挤压出来,迸溅开,在菜市场湿漉漉、沾着鱼鳞和烂菜叶的水泥地上,摊开一小片狼藉。一股浓郁复杂的卤香味,混着地上的腥臊气,猛地冲进鼻孔。岑晚星擦鞋的动作顿住了。

他盯着那只被踩得稀烂的茶叶蛋,没立刻抬头。茶叶蛋是爷爷传下来的老方子泡的,小火焖了一整宿,浸透了十几味香料的魂儿。摊前那个缺了口的小白铁锅里,这会儿正咕嘟咕嘟冒着绵密的小泡,热气裹着那股子勾魂摄魄的香,在他小小的摊位周围缠缠绕绕。旁边卖鱼的老孙头,还有对面炸油条的李婶,眼神都瞟了过来。“操!瞎了你的狗眼?!”一声炸雷似的咒骂劈头盖脸砸下来,带着股隔夜的、浓重的韭菜味唾沫星子,精准地喷了岑晚星一脸。他这才慢慢抬起眼皮。

王金链就戳在他跟前儿,像半截刷了黑漆的铁塔。城管那身深蓝色的制服绷在他壮实的身上,勒得扣子都显出点吃力的样子。脖子上那根明晃晃的金链子,比小拇指细不了多少,随着他急促喘气的动作,在制服领口那儿一晃一晃,完全是菜市场清晨浑浊光线里最扎眼的玩意儿。他粗短的手指头,几乎戳到岑晚星鼻尖上,指关节上的汗毛根根分明。“你他妈摊子怎么摆的?挡道儿了知不知道?!老子这双鞋,意大利进口的!你个卖茶叶蛋的穷瘪三,赔得起吗你?啊?!”唾沫星子借着喷薄的怒意,又一次热情地溅在岑晚星脸上,带着韭菜和廉价香烟混合的暖烘烘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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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星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抬手,用那抹布还算干净的一角,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溅到眼皮上的唾沫。动作不快,带着点说不出的磨蹭劲儿。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像水渗进沙地一样聚拢。交头接耳的嗡嗡声在空气里浮着。

王金链大概觉得被这沉默藐视了,或者觉得围观的眼神扫得他光火,那张油亮的胖脸猛地一沉。他没戳鼻尖的那只手闪电般探出,粗糙厚实得跟熊掌似的,一把就攥住了岑晚星洗得发白、领口都有些松懈的旧衬衫前襟!

布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刺啦”一声轻响。“装哑巴是吧?行!有种跟我回局里装去!

”王金链两眼瞪得像铜铃,凶光毕露,“走!立案!今儿个你这摊儿别干了!关门!罚款!

给我滚过去!”他的手劲儿极大,生拉硬拽,岑晚星整个人被扯得趔趄了一下,差点真的扑倒在地上。周围一片小小的惊呼,有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岑晚星被他拖着,踉跄地往前挪了两步,脚下那双破球鞋摩擦着脏污的地面,发出细微粗糙的声响。

他依旧没吭声,任由那股蛮力拽着他,像拽着一件破麻袋。“王队!王队!消消气,消消气啊!”一个焦灼的声音插了进来。是市场管理处的老张,腆着肚子,慌慌张张地拨开人群挤过来,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一团。他试图去掰王金链那只铁钳似的手,语气近乎哀求:“王队,大早上的,多大点儿事嘛!小伙子不懂规矩,您大人大量,高高手……”“滚一边儿去!”王金链胳膊猛地一抡,老张被他甩得一屁股坐倒在旁边一个鱼贩子的水盆边上,溅起老大一片腥臭的水花,裤裆瞬间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王金链看都没看他一眼,鼻孔里喷出不屑的气息,拽着岑晚星继续往停在市场口他那辆喷着“城管执法”的破旧面包车大步流星地走。“妈的,贱民!”他嘴里兀自骂骂咧咧,唾沫横飞,“不收拾收拾你们这帮刁民,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岑晚星被他粗暴地塞进面包车副驾驶。车门“砰”地一声巨响,震得车身都晃了晃。车轮碾过坑洼的水泥地,颠簸着开向位于城市另一角的城管局。

车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烟草、汗臭和不知什么东西腐烂混合的怪味。王金链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掏出烟点上,狠吸了一口,烟雾喷在脏兮兮的前挡玻璃上。“小子,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他斜睨着岑晚星,脸上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残忍快意,“一会儿到了局里,老子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不扒你一层皮,老子跟你姓!

”车子在城管局院子里的水泥地上猛地刹住,轮胎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王金链率先跳下车,带着一股要把整个院子都掀翻的气势,一把拉开副驾驶的门,粗暴地把岑晚星拖了出来。

“给老子站直了!”他一推搡,岑晚星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车门上。

王金链整了整自己那身深蓝制服,尤其是胸前那枚被他擦得锃亮的徽章,下巴抬得高高地,几乎要戳破天去。他一手叉腰,一手再次狠狠揪住岑晚星那件倒霉衬衫的前襟,像拖着个战利品,又像是押解着十恶不赦的罪犯,昂首阔步,一路耀武扬威地穿过一楼略显嘈杂的办事大厅。“让开!都让开!

”他粗鲁地拨开挡路的几张椅子,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响亮的、带着节奏的“咔哒”声,引得大厅里那些忙着处理投诉、整理文件的文员们纷纷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一幕。

“看什么看?干活!”王金链眼睛一瞪,嗓门震得天花板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他径直拖着岑晚星,走向走廊尽头那扇厚重的、挂着“局长办公室”牌子的木门。“咚!咚!

咚!”不是敲,简直是用拳头在砸门。那声音又沉又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蛮横。“进来!

”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略带威严却还算平和的声音。王金链深吸一口气,脸上的横肉瞬间堆叠出一种混合着愤怒与委屈、急于表功的复杂表情,猛地推开了门。

“郭局!您看看!您可得好好管管!”他人还没完全进去,那炸雷般的声音就先冲了进去,充满了控诉,“无法无天了简直!这刁民,公然占道经营,暴力抗法!踩坏了我的鞋,还拒不赔偿!态度极其嚣张恶劣!简直是挑战我们城管的权威!这种人,必须严惩!

扒了他的摊子,狠狠罚款!让他长长记性……”他唾沫飞溅地说着,揪着岑晚星用力往办公室里宽敞的空地上一搡。岑晚星被他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勉强稳住身形,那双开了胶的破球鞋在地上蹭出轻微的摩擦声。

办公室里靠窗的大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人。城管局局长郭达海刚端着保温杯抿了一口热茶,还没咽下去,目光下意识地扫向被王金链粗暴搡进来的那个人影。只一眼。“噗——!

”刚入口的滚烫茶水毫无预兆地、天女散花般从他嘴里狂喷出来!

褐色的茶水溅满了桌面上摊开的文件,还冒着白气。郭达海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挣脱出来!他像是被一道九天玄雷劈中了天灵盖,整个人“腾”地一下从宽大的真皮座椅里弹了起来!动作迅猛得带倒了椅子,椅背重重撞在后面的书柜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几本书稀里哗啦地掉了下来。

他那张平日里还算沉稳的国字脸,此刻血色“唰”地一下褪了个干干净净,煞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如同风中落叶抖得不成样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类似破风箱抽气的声音,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他全身筛糠似的抖着,那身笔挺的制服似乎也包裹不住这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巨大惊骇,膝盖一软,整个人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朝着岑晚星的方向就栽了过去——“扑通!”不是单膝,是整个身体失去平衡的重重一跪!膝盖骨砸在坚硬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发出沉重得令人心悸的闷响!但这还没完。就在他上半身即将扑倒在地的瞬间,一股莫名的、疯狂的求生欲猛地支配了他。他双手死死扒住光滑的地面,指甲刮擦着发出刺耳的“滋啦”声,拼尽全力遏制住前扑的势头,紧接着以一种极其别扭、极其迅猛的姿态,猛地扬起上半身!最终,这位堂堂的城管局局长,以一种近乎五体投地的姿态,额头死死抵在冰冷的地砖上,整个后背弯成一张紧绷的弓,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天花板!一个扭曲变形、标准到了极致的90度深度鞠躬!

卑微到了尘土里!办公室的门还敞开着。郭达海那惊天动地的“扑通”跪地声,还有那几乎折断脊椎的猛鞠躬,像一颗炸弹,瞬间轰穿了整个死寂的一楼大厅!空气凝固了,时间停滞了。所有探头探脑、挤在门口、扒着窗沿往里瞧的脑袋——无论是想看热闹的科员,还是被巨响惊动跑过来的执法队员——全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死死地钉在原地。

每一张脸上都涂抹着同一种表情:眼珠子暴凸,嘴巴失控地张大,形成一个完美的“O”形,下巴颏似乎随时会掉下来砸到脚面。那表情,宛若一群受惊过度、集体石化了的土拨鼠。

王金链脸上的表情最为精彩。他之前那副要把天都捅破的嚣张气焰,如同烈日下的冰坨子,前一秒还坚硬无比,后一秒便轰然垮塌、消融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置信的呆滞,像是被人在脑子最深处狠狠抡了一记闷棍。他那张油亮的胖脸起初是僵硬的,随后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扭曲,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用力揉搓一团发霉的白面。嘴角想咧开形成一个惊愕的弧度,眼睛却惊恐地瞪圆了要凸出来,眉头又死死地纠结在一起。

几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如同失控的颜料在他的五官上疯狂打架、混合,最终调色盘被打翻,糊成一团难以形容的、丑陋的酱紫色。

他脖子上那根明晃晃的、曾象征着他“体面”的金链子,此刻也随着他身体的剧烈颤抖,在僵硬的制服领口处疯狂地、神经质地跳动、晃荡,发出极其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嗒、嗒、嗒——敲在死寂的空气里,清晰得令人心悸。

他那只先前还像铁钳一样死死揪着岑晚星衣领的手,此刻如同触电般猛地弹开!

指尖甚至还在无意识地痉挛、抽搐,仿佛刚刚抓的不是一件旧衬衫,而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整个局长办公室,连同门外那片凝固的大厅,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通风口吹出的微弱风声,以及王金链自己那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喘息。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里,岑晚星动了。

他缓缓地、极其轻微地垂下眼皮,落在自己被王金链揪扯得歪斜、皱巴巴、甚至还沾着几点对方唾沫星子印痕的旧衬衫前襟上。

他抬起那只骨节分明、略显苍白的手——就是这只手,刚刚还被王金链污蔑为“暴力抗法”——动作放得很慢,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从容。

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被扯得变形的衣领布料,像是拂去落在上面的一片微不足道的灰尘。然后,又用指尖,慢条斯理地、一下,又一下,极其认真地弹了弹衣襟上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和尘垢。布料细微的摩擦声,在针落可闻的寂静里,被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得如同在每个人耳边响起。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抬起眼睑。目光平静无波,越过地上那个撅着屁股、额头死死抵着地砖、抖得如同寒风中落叶的郭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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