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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15:41 

1 替身契约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戛然而止。厚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合上,隔绝了宴会厅的喧嚣与虚伪的祝福。空气中残留的香槟与香水味,被房间里冰冷的檀香气味取代。我站在铺着暗红色地毯的走廊上,像一件刚刚完成展示的货物。身上的婚纱价值六位数,镶嵌着细碎的珍珠和施华洛世奇水晶,此刻却重如铁甲,勒得我喘不过气。头纱被伴娘提前取下了,理由是“霍先生不喜欢累赘的装饰”。是啊,霍言深不喜欢。这场全城瞩目的商业联姻,从头到尾,我都只是父亲用来挽救公司的筹码,和霍言深用来……用来做什么?

我至今不明白,他为何会选择我,选择我们摇摇欲坠的林氏。“站在这儿当摆设?

”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像淬了毒的银针,扎得我脊背一僵。我缓缓转身。

霍言深靠在书房的门框上,已经脱掉了婚礼上的西装外套,只着一件雪白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凌厉的锁骨。他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液,眼神疏离地上下打量我,那目光不像在看新婚妻子,更像在评估一件刚到手、却并不那么令人满意的商品。

走廊昏暗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让他俊美得近乎阴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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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下两个字,转身走进书房。我深吸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裙摆,跟了进去。

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像是在为我的命运敲着丧钟。书房很大,装饰是冷硬的现代风格,黑白灰的主调,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却温暖不了这个房间分毫。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前。“知道为什么娶你吗?”他晃着酒杯,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我沉默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还能为什么?林氏急需霍氏的资金注入,而霍言深,这位霍氏年轻的掌权人,在众多联姻对象中,点名要了我。父亲喜出望外,几乎是将我打包送上了门。他突然转身,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我下意识地后退,小腿却撞上了冰冷的真皮沙发,跌坐进去。他俯身,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困在他的阴影里。浓烈的男性气息混杂着酒香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窒息。他抬起手,冰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因为你父亲林国峰,”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像刀子,一字一句,凌迟着我仅剩的尊严,“十年前,他害死了我父亲,吞并了霍家几乎一半的产业。”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什……什么?”父亲从未提过!外界只知林霍两家曾是商业对手,后来霍家出国发展,近年才强势回归……“不懂?”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指尖用力,捏得我下巴生疼,“简单说,你,林薇薇,是我复仇的工具。你父亲最宝贝的女儿,落在我手里……想想看,这多有趣?”他眼底翻涌着赤裸的恨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快意。

“所以,”他凑近我,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却冷得刺骨,“别妄想得到任何温情,别奢望霍太太这个头衔能带给你除了痛苦以外的任何东西。”“从明天开始,这座别墅里的佣人会减少一半。你,顶替他们的工作。”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恐惧和荒谬感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为……为什么?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为什么?”他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当然是为了让你替你父亲……赎罪。”最后一个字,他几乎是贴着我的唇说出来的。然后,他猛地松开我,直起身,像丢开什么脏东西一样,拿出丝巾擦了擦刚才捏过我下巴的手指。

“楼上有你的房间。王妈会告诉你明天该做什么。”他重新走回窗边,背对着我,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漠,“现在,滚出去。看到你这张和他相似的脸,我就觉得恶心。

”我几乎是踉跄着逃出了书房。巨大的羞辱和恐惧淹没了我。走廊很长,很暗,我拖着沉重的婚纱,像一抹无家可归的游魂。王妈,一个表情刻板的中年女人,沉默地出现,引着我上了三楼,推开一扇门。“太太,这就是您的房间。”她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恭敬,“先生吩咐了,明早六点,您需要准时到厨房准备早餐。这是您的佣人服。

”她指了指床上——那里放着一套灰扑扑的、布料粗糙的佣人制服,与我所站的奢华环境格格不入。婚纱的裙摆逶迤在地,上面昂贵的珍珠和水晶,在房间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讽刺的光。那一晚,我穿着洁白的婚纱,蜷缩在冰冷的客房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楼下书房的门,始终没有打开。而我的地狱,从那一刻,才刚刚开始。2 赎罪日常清晨五点五十,闹钟尖锐地响起,划破死寂。

我几乎是弹坐起来,心脏狂跳,仿佛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冰冷的鞭子抽醒。

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眼睛干涩肿胀。昨天厚重的婚纱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取而代之的是枕边那套灰扑扑、散发着淡淡漂白水味道的佣人服。手指触碰到粗糙的布料,现实感狠狠砸下来,砸得胸口闷痛。快速换上衣裙,尺寸有些宽大,更显得我形销骨立。

打开门,走廊空无一人,寂静得可怕。我凭着昨晚模糊的记忆,摸索着走向楼下厨房。

巨大的开放式厨房,设备崭新锃亮,却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冰冷。王妈已经在那里了,系着干净的围裙,正一丝不苟地擦拭着琉璃台。听到我的脚步声,她头也没抬,声音平板无波:“太太,先生的早餐要求是:现磨蓝山咖啡,温度92度。单面煎蛋,蛋黄必须流动,蛋白边缘不能有焦边。全麦吐司一片,微焦。以及一份新鲜水果沙拉,不能有苹果,先生不喜欢。”她语速很快,像背诵条文,说完终于抬眼瞥了我一下,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有公事公办的冷漠。 “厨具在那里,食材在冰箱。

您有半小时时间。”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我从小虽不算娇生惯养,但厨房琐事确实从未沾手。现磨咖啡?单面煎蛋? “我……我不太会……”声音干涩。

王妈脸上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讥诮,很快又隐去:“先生吩咐了,不会可以学。做不好,就没有早餐。当然,指的是您。” 她说完,不再看我,继续手里的活儿。

巨大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又被我死死咽下。我知道,这是霍言深的命令,他在用这种方式磨折我,践踏我。我走到那台看起来复杂无比的咖啡机前,手忙脚乱地研究。

磨豆,装粉,压平,设置水温……第一杯,水温和萃取时间完全错误,做出来的咖啡色泽浑浊,味道酸涩。倒掉。重来。煎蛋更是灾难。第一颗蛋敲下去,蛋壳差点掉进锅里。油温控制不好,蛋白边缘迅速焦糊,蛋黄却还是稀溜溜的。

手忙脚乱地关火,铲掉焦黑的失败品,烫到了指尖,泛起一片红痕。

我看着垃圾桶里狼藉的蛋壳和焦黑的蛋白质,看着料理台上洒落的咖啡粉和水渍,看着镜面橱柜反射出的、那个穿着可笑佣人服、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的自己,一股巨大的酸楚猛地冲上鼻腔。不能哭。林薇薇,不能哭。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嘴里尝到一丝铁锈味。第二次,第三次……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咖啡豆和鸡蛋,在时间即将截止时,我终于做出了一份勉强能看的早餐。咖啡香气勉强合格,煎蛋形状丑陋但至少蛋白没有焦黑,吐司有点过火,水果沙拉只是简单切了几样。

王妈过来检查,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翻了翻吐司,没说话,只是示意我端上去。餐厅。

长桌那头,霍言深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主位,看着平板电脑上的财经新闻。晨光透过落地窗,给他镀上一层金边,却暖化不了他周身一丝一毫的冰冷气息。我将餐盘轻轻放在他面前,手指因为紧张和疲惫微微颤抖。他放下平板,目光落在早餐上,停顿了几秒。那几秒钟,寂静得令人窒息。然后,他拿起银质刀叉,切开了那颗煎蛋——蛋黄缓缓流出,颜色金黄。

他尝了一口咖啡,又吃了一小块煎蛋。自始至终,没有表情。没有评价好吃,也没有说难吃。

仿佛我只是一个透明的、负责传送食物的机器。这种彻底的漠视,比直接的斥责更让人难堪。

吃完,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离开。全程没有看我一眼。我站在原地,看着他那份几乎没怎么动的水果沙拉,和剩下大半的吐司,胃里空空如也,却感觉不到一丝饿意。王妈走过来,开始收拾:“太太,接下来清洗先生的餐具,必须手洗,不能用洗碗机。然后打扫一楼客厅。吸尘,擦拭所有家具,地板要跪着用白毛巾擦,不能有一根头发丝。完成后我会检查。”一天下来,我被各种严苛到变态的家务要求折磨得精疲力尽。手指因为反复接触清洁剂和水变得红肿,膝盖因为跪地擦地而淤青,腰酸背痛,头晕眼花。 晚餐依旧是我准备。

他似乎刻意回来得很晚,我战战兢兢地按照苛刻的要求做好,等他回来吃。

他依旧沉默地用餐,无视我的存在。夜里,我瘫在佣人房狭窄坚硬的床上,浑身像散架一样疼痛。眼泪终于忍不住,无声地滑落,浸湿了粗糙的枕套。这就是赎罪吗?

用无休止的劳役,磨损我的身体,用冰冷的漠视,践踏我的灵魂。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重复。我像一个被上了发条的玩偶,每天在厨房、餐厅、客厅之间机械地转动。霍言深在家的时间不多,但每次回来,都会用那种冰冷的、审视的目光扫视一圈,然后提出更苛刻的要求。“地毯的绒毛方向不对。

” “玻璃上有水渍。” “咖啡豆研磨度错了。”他从不发火,只是用最平淡的语气指出不足,然后扣掉我的餐食,或者增加我的工作量。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将所有情绪死死压抑在心底。偶尔,我会在打扫他书房时他允许我进去打扫,但必须在监控下,看到父亲公司的新闻。看着林氏的股价因为霍氏的资金注入而暂时企稳,内心复杂难言。我这可笑的“赎罪”,至少暂时保住了父亲的心血?直到那天下午,我擦拭楼梯扶手时,因为连续几天的睡眠不足和低血糖,眼前突然一黑,脚下一滑,从好几级台阶上摔了下去。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我痛呼出声,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佣人们远远看着,没人敢上前。王妈闻声赶来,皱了皱眉,先去打了电话。没多久,门外传来引擎声。霍言深回来了。他大步走进来,西装革履,带着室外的冷气。

目光落在我狼狈地跌坐在楼梯下、抱着肿起的脚踝疼得脸色发白的身上。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关切,只有冰冷的不耐烦。“怎么回事?”他问,声音没有起伏。“先生,太太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王妈汇报。他蹙了蹙眉,像是嫌我给他添了麻烦。“能站起来吗?”他问我。 我尝试动了一下,钻心的疼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额头沁出冷汗。他沉默地看了我几秒,然后忽然弯腰,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我惊愕地僵在他怀里,甚至忘了疼痛。这是他第一次碰我,除了新婚夜那次充满羞辱的捏下巴。他的怀抱很稳,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但他周身的气息却冷得吓人。他把我抱回佣人房,放在床上,动作算不上温柔。然后,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李医生,过来一趟。

脚踝扭伤。”家庭医生很快来了,检查,敷药,包扎。整个过程,霍言深就抱臂靠在门框上看着,面无表情。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他走到床边,阴影笼罩下来。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这个细微的动作似乎取悦了他,他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这就怕了?

”他俯身,冰凉的指尖再次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却比新婚夜那晚轻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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