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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小姨子疯狂示爱监控囚禁,窒息又沉沦。(康茗妞妞)在哪看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离婚后小姨子疯狂示爱监控囚禁,窒息又沉沦。(康茗妞妞)

时间: 2025-09-13 04:15:18 

1晚上十点半,我盯着电脑上最后一行代码,手指都在发僵。项目赶完了,心里就盼着一件事—— 赶紧回家,妞妞还等着我吹五岁生日蜡烛呢。我揣着蛋糕盒往家跑,盒子里是我特意让师傅做的小熊造型,妞妞昨天视频里还奶声奶气地说 “要爸爸亲手插蜡烛”。钥匙刚碰到锁孔,门 “咔嗒” 一声自己开了,我还以为是康爽听见动静来接我,抬头却愣了—— 是康茗,我小姨子。她穿了件浅粉色的家居服,脸有点红,头发好像刚理过,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

没等我说话,她突然伸手抓住我胳膊,力气大得吓人,指尖凉得像冰,还悄悄蹭了下我手腕上那道旧伤疤—— 那是去年加班搬服务器时划的,我自己都快忘了,她当时还特意给我贴了片创可贴,说 “姐夫干活太拼,得小心点”。

“姐夫…… 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声音发颤,平时那股子甜得发腻的劲儿没了,眼神飘来飘去,总往主卧的方向瞟。我心里 “咯噔” 一下,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以前康茗来家里,从来不会拦着我进门,更不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我没理她,一把推开胳膊就往客厅冲—— 空气里飘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混着康爽常用的那款香水,甜得让人恶心。主卧的门没关严,留了道缝。我走过去,脚像灌了铅,刚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声,一下下扎在我耳朵里。我不敢推开门,就从缝里看—— 地上扔着件男士衬衫,领口还别着个银色袖扣,不是我的;床边掉着康爽的发绳,那是我去年去上海出差给她买的,她当时说 “颜色太老气”,随手扔在抽屉里,上周康茗来,还问我 “姐怎么不用你买的发绳,挺好看的呀”。床上的人影缠在一起,我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是康爽—— 我跟她结婚六年,发誓要疼一辈子的老婆。那一刻,整个世界好像都静了,就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砰砰” 的,跟要碎了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蛋糕盒,小熊的奶油脸还笑着,上面 “爸爸爱妞妞” 五个字,现在看跟个笑话似的。2我攥着蛋糕盒,指节都发白了,喉咙干得像塞了砂纸,半天只挤出一句:“离婚。妞妞归我。”康爽裹着我的睡衣从主卧出来,头发乱蓬蓬的,脸上还带着刚完事的潮红,看见我手里的蛋糕,眼神闪了一下,慌忙过来拉我的胳膊:“小浪,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昨天跟康茗喝多了,他…… 他是康茗朋友,我们就是……”她的话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甩开她的手时,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腕—— 那里还戴着我去年结婚纪念日送的银镯子,当时她笑着说 “太素了”,转头就跟康茗吐槽 “杨小浪就不会买贵点的首饰”,这些话还是后来康茗跟我闲聊时,轻描淡写提过一嘴的。没等我再说话,门 “砰” 地被撞开,岳父岳母拎着包冲进来,第一反应不是问我怎么了,而是围着康爽嘘寒问暖。岳母一把把康爽拉到身后,瞪着我跟瞪仇人似的:“杨小浪你发什么疯?不就晚回来几天吗?至于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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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嫁给你,没让你饿肚子就不错了,你一个月挣那几千块,还想抢妞妞?你养得起吗?

”岳父也在旁边帮腔,手指点着我的胸口:“当初要不是看你老实,我们康家能让你娶爽爽?

现在翅膀硬了?我告诉你,妞妞必须跟爽爽,你赶紧签字,我们还能给你点补偿,不然你连家门都别想再踏进来!”我盯着他们,突然觉得特别可笑。六年了,我每天加班到半夜,把工资全交回家,妞妞的奶粉、玩具、早教班,哪样不是我盯着?

可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 “高攀” 的外人。我想去找妞妞,刚走到儿童房门口,就听见妞妞哭着喊 “妈妈”,我推门进去,伸手想抱她,妞妞却吓得往床角缩,岳母紧跟着冲进来,一把把我推开,力气大得我踉跄了两步:“你别吓着孩子!

杨小浪你要点脸,自己做错事还想连累妞妞!”我僵在原地,喉咙里像堵着东西,连呼吸都疼。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康茗一直站在客厅角落,没帮她姐说话,也没帮她爸妈。

她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小本子,我瞥了一眼,好像是之前她总带在身上的那个—— 有次我跟她借笔,看见本子上记着 “姐夫周三吃辣会胃疼”“妞妞喜欢草莓味的酸奶”,当时我还笑她 “比爽爽还细心”,她却慌忙合上本子,说 “就是随便记记”。

现在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了平时的甜笑,反而有点像上次我胳膊受伤时那样,带着点慌,还有点我读不懂的沉。趁岳母骂我的空档,她悄悄走过来,递了张纸巾给我—— 是我平时用的那个牌子,我记得上次跟她说过 “别的牌子擦鼻子太糙”。她递过来时,指尖又轻轻蹭了下我手腕的伤疤,还是凉得像冰,快得像错觉,然后迅速缩回去,退到了角落。最后他们逼我签了个破协议,说只能周末看妞妞,抚养权想都别想。

我像个傻子似的被他们推出门,蛋糕盒忘在了玄关,小熊的奶油脸被踩得一塌糊涂,就像我这六年的日子。我在外面租了个小单间,墙皮都掉了,晚上躺床上,满脑子都是妞妞哭的样子。第二天我想起身份证落家里了,半夜醉醺醺地回去,输了三次密码都不对—— 他们把门锁密码换了,连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给我留。

我蹲在楼道里,冷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冻得我打哆嗦。这时候,口袋里突然摸出个小盒子,是刚才出门时,门口地上放着的,没留名。打开一看,是盒胃药,还是我常吃的那款。

我愣了半天,突然想起康茗昨天递纸巾时的眼神,心里跟堵了块湿棉花似的,又沉又闷。

3蹲在楼道里冻到后半夜,天快亮时我才摸回那个小单间。胃里翻江倒海,我摸出昨晚门口的那盒胃药,拆开吃了两片—— 还是热的,像是刚从兜里揣过似的。

我盯着药盒上的商标,突然想起康茗上次跟我逛超市,指着这个牌子说 “姐夫胃不好,这个药效温和,比别的管用”,当时我只当她随口关心,现在想来,她好像连我吃什么药都记着。我捏着药盒,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离婚协议签得太急,妞妞的抚养权没争到,康爽那边连探视时间都含糊其辞,我跟个无头苍蝇似的,除了喝酒什么都做不了。这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来康茗的脸—— 她递纸巾时凉得像冰的指尖,她本子上记着的我的喜好,还有昨晚这盒莫名出现的胃药。死马当活马医吧。我找出手机,翻出康茗的号码,手指悬在屏幕上半天,才按下去。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她的声音比平时轻,带着点刚醒的沙哑:“姐夫?”“康茗,”我喉咙发紧,不知道该怎么问,“你…… 你知道康爽她…… 之前是不是还有别的事?”电话那头静了几秒,没听到她回答,只听见轻轻的翻页声,像是在翻那个小本子。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姐夫,你现在方便吗?来‘转角咖啡厅’吧,我给你点了东西,你来了就知道了。”我挂了电话,揣着胃药盒就往咖啡厅跑。推开门的时候,康茗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了,面前放着两杯咖啡—— 一杯没加糖,是我常喝的口味。她看见我,站起来想帮我拉椅子,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指尖蹭了下衣角,跟上次递纸巾时一样紧张。“姐夫,先喝口咖啡暖暖胃。”她把没糖的那杯推过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个黑色的 U 盘,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手,还是凉的,这次没缩回去,轻轻按了按我的手背:“我…… 我不是故意查我姐的,是上次帮她收拾房间,无意中看到她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还有酒店预订信息。”我拿起 U 盘,手都有点抖。

康茗看着我,眼神里没了平时的甜笑,多了点认真:“里面有监控截图,还有几段录音,是她跟那个健身教练的 —— 他们经常去城西的薇汀酒店,1708 房,有长期预订记录,不是第一次了。”我没说话,拿出手机插上 U 盘。点开第一张截图,日期是半年前,康爽挽着那个男人的手进酒店,笑得特别开心;再点开录音,里面是她跟那个男人吐槽我 “死板、不懂浪漫,不如你会疼人”。我盯着屏幕,手指冰凉,突然想起康茗之前跟我说 “姐最近总晚归,还换了新香水”,当时我没在意,现在才知道,她那时候就在提醒我了。“姐夫,”康茗的声音轻轻的,拉回我的注意力,“我知道你疼妞妞,也知道你这几年过得不容易。你不该被蒙在鼓里,妞妞也不能跟着这样的妈妈过。”我抬头看她,她赶紧低下头,搅着自己那杯咖啡,耳尖有点红:“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不想看你这么委屈。”那一刻,我心里的绝望好像被戳了个洞,光一下子就照进来了。我攥着 U 盘,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立刻给律师打了电话。谈判那天,我把 U 盘里的证据甩在桌上。

康爽看到截图的时候,脸瞬间就白了,岳父岳母也不吵了,坐在那里说不出话。

康家的律师翻完证据,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康爽说 “这官司没法打,抚养权肯定得归男方”。康爽哭着求我,说她知道错了,我没理她—— 我只想着妞妞,想着以后能天天抱着她睡觉,能给她插生日蜡烛。周围的人都在小声议论,说康爽不地道,说我可怜又幸运,还有人朝我竖大拇指。我往门口看,康茗坐在最后一排,刚好跟我对上眼神。她没笑,就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轻轻点了下头,指尖在膝盖上敲了敲—— 那个动作,跟上次她递纸巾时的小动作一模一样。

我突然想起昨晚的胃药,想起她本子上记的那些小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又暖又有点慌。走出律师事务所的时候,阳光特别好。我掏出手机,想给康茗发句 “谢谢”,刚打完字,又收到她的消息:“姐夫,妞妞喜欢的草莓酸奶,我买了两箱,放在你租的房子楼下了,记得拿。”我站在路边,看着手机屏幕,突然觉得,好像有个人,一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记着我的喜好,想着我的难处,甚至为了帮我,悄悄做了这么多事。这种感觉,陌生又有点暖,让我忘了之前的委屈,只觉得心里软软的。

4把妞妞接回租的小单间那天,楼道里就堆着两个大箱子—— 不用想,肯定是康茗送的。

打开一看,一箱是妞妞最爱的草莓酸奶,另一箱里全是绘本,连妞妞上次在幼儿园念叨的《小熊的生日派对》都有,封面上还贴着张便签,是康茗的字,软乎乎的:“妞妞说喜欢小熊,这本里有插蜡烛的情节,晚上可以给她讲。”我捏着便签纸,心里暖烘烘的,又有点发慌。之前她帮我争抚养权,我还觉得是小姨子帮姐夫,可现在这细致劲儿,比我这个当爹的都周全—— 妞妞念叨那本书是上周的事,我当时忙着找房子,转头就忘了,她怎么会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康茗来得更勤了。

有时是下班顺路带晚饭,有时是周末来帮妞妞扎辫子。

她做的菜永远是我和妞妞爱吃的:我胃不好,她炖的排骨汤里总放着山药;妞妞不爱吃青菜,她就把菠菜切碎了包进饺子里,还捏成小兔子的形状。直到有天,她扛着个大袋子来,打开是套深灰色西装,标签还没撕,是我之前在商场看过却舍不得买的牌子。“姐夫,你上周去公司开会,不是说缺件正式的衣服吗?我刚好路过,就给你买了。”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我试穿,手指捏着西装领口调整,“肩宽刚好,袖长比你平时穿的短 1 厘米 —— 你上次跟我吐槽,太长的袖子敲键盘总勾到。

”我摸着西装料子,心里咯噔一下。我就随口提过那么一次,连康爽都没当回事,她却记这么清楚。我想退回去,可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怎么不能要?”她低下头,帮我把袖口的扣子扣好,指尖轻轻蹭过我的手腕,还是凉的,“你现在要带妞妞,工作又忙,我帮你搭把手怎么了?再说,这也是为了妞妞 —— 爸爸穿得精神,妞妞去幼儿园也有面子呀。”她总用 “妞妞” 当理由,让我没法拒绝。

后来她又送了块手表,表盘是我喜欢的复古款,连表带长度都调好了;甚至给我买了香水,前调是雪松,她说 “你上次陪妞妞去公园,说闻着松树味儿踏实”。

这些东西堆在小单间里,看着就扎眼—— 都是我这辈子都舍不得给自己买的。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可每次想跟她说 “别再送了”,一看见她为妞妞忙前忙后的样子,又开不了口。那天晚上,她又来送汤,是我爱吃的番茄牛腩,还特意多放了番茄熬出汁。

妞妞喝了两碗,早早睡熟了。我收拾碗筷的时候,她没走,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灯光落在她脸上,显得比平时柔和。“姐夫,”她突然开口,声音轻轻的,“你一个人带妞妞,是不是特别累?”我擦碗的手顿了顿:“还好,习惯了就好。

”她站起来,慢慢走到我身后,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是康爽那种甜腻的,是清清淡淡的栀子香—— 她上次说 “姐夫好像不喜欢太浓的味道,这个应该不呛”。

“我看你总熬夜改方案,眼底都有青了,”她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胳膊,指尖顺着胳膊往下滑,“妞妞也总问‘小姨什么时候来’,她喜欢你做的饭,也喜欢跟你玩。”我浑身一僵,像被电到似的往旁边躲,手里的碗差点摔了:“康茗!你别这样,我是你姐夫!”她没生气,反而歪着头笑了,眼睛亮得有点吓人:“姐夫,我姐已经不是你老婆了呀。”她往前凑了凑,离我特别近,我能看清她睫毛上的小绒毛,“从她跟别人好的那天起,你就自由了。而我,早就想照顾你和妞妞了 —— 我知道你胃不好,不能吃冰的;知道你改方案时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知道你压力大了会失眠,得枕硬一点的枕头…… 我姐从来没记住过这些,可我都记着。”她的话像根针,扎得我心里又乱又慌。我看着她认真的眼神,突然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之前那个甜甜笑着的小姨子了—— 她的关心太满,太细,细到能裹住我,让我喘不过气。我硬着头皮把她往门口推:“太晚了,你该回去了,妞妞明天还要上学。”她没反抗,走出门的时候,还回头冲我笑了笑:“姐夫,汤锅里我留了明天的量,热一下就能吃。你别太累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门关上的瞬间,我瘫坐在沙发上,后背全是汗。桌上的手表还在走,秒针 “滴答” 声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响,像在提醒我什么。刚缓过劲,手机震了一下,是康爽的短信:“杨小浪,你可真行啊,刚跟我离婚就勾搭上我妹妹?

你们是不是早就有事了?把妞妞还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我盯着屏幕,手都在抖。

前妻的污蔑像块石头压上来,可更沉的是康茗那亮得吓人的眼睛—— 我好像不是从一个坑爬出来,而是掉进了一个更软、更暖,却也更难挣脱的网里。5康爽的骚扰没停过,隔三差五发消息骂我,还跑到公司楼下堵我。那天我刚下班,就看见她站在写字楼门口,红着眼冲过来拽我胳膊:“杨小浪!你把妞妞藏哪了?是不是跟康茗合伙骗我!

”周围的同事都围着看,我想把她推开,她却越抓越紧,嗓门也越来越大:“大家快来看啊!

这个人抛妻弃子,还勾搭上自己小姨子!”我脸都烧得慌,想解释却插不上话,直到一个清冷的声音插进来:“姐,你闹够了没有?”是康茗。她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手里拎着个保温袋,应该是给我送晚饭的。她走到我们跟前,轻轻拨开康爽的手,语气平静却带着股压人的劲儿:“你再在这里闹,爸妈那边我可不保证会说什么 —— 毕竟,你跟那个健身教练的事,还没让亲戚们都知道吧?”康爽的脸瞬间白了,攥着我胳膊的手也松了,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我愣在原地,看着康茗手里的保温袋—— 里面是我爱吃的香菇滑鸡饭,她知道我最近加班,总怕我饿肚子。“姐夫,别理她。”康茗把保温袋递给我,指尖蹭过我的手背,还是凉的,“她就是不甘心,等过阵子就好了。”我接过袋子,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她怎么能一句话就吓住康爽?还有她之前帮我争抚养权时,拿出的那些证据,好像太 “刚好” 了点。疑心一旦冒出来,就压不住了。

我想起她送的那些东西—— 西装、手表、香水,还有妞妞的绘本,每一样都精准得吓人。

那天晚上,我翻出她送的那块复古手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表背好像比正常的厚一点,边缘还有个极小的缝隙。我赶紧给我那搞电脑维修的发小老周打电话,让他来帮我看看。

老周来了之后,用工具拆开手表,从里面掏出个米粒大小的东西:“浪哥,这是微型窃听器,还能录音呢!”我盯着那玩意儿,脑子 “嗡” 的一声,又想起她送的那瓶雪松香水—— 瓶底好像也有点沉。老周把香水也拆开,果然,里面也藏了个针孔摄像头,连内存卡都还在。“这些东西挺专业的,不是随便能买到的。

”老周把东西放在桌上,“浪哥,这谁送你的啊?也太吓人了。”我没说话,攥着那枚窃听器,手心全是汗。脑子里闪过康茗的样子:她帮妞妞扎辫子时温柔的笑,她记得我胃不好总炖山药汤,她刚才替我解围时坚定的眼神…… 可再想到这藏在暗处的监控,心里又凉得发颤。

我不能就这么跟她硬碰硬—— 她有钱有势,我现在只有妞妞,万一她急了对妞妞下手怎么办?我深吸一口气,把窃听器和摄像头装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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