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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死四年,铁血丈夫为我哭瞎眼慕容慕容小说完整版_热门好看小说假死四年,铁血丈夫为我哭瞎眼(慕容慕容)

时间: 2025-09-13 04:16:03 

我“死”后第四年,我那位前途无量的丈夫,严振,突然疯了。他抛下军功章和光明前程,像条野狗一样刨开了我的坟。可他不知道,坟里只有我的一件旧衣裳。而我,正在千里之外的山村小学里,教孩子们念“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听说他猩红着眼,满世界找我,要给我赔罪。可我三条未出世孩子的命,他要怎么赔?01我“死”的第四年,立功无数、前程似锦的丈夫严振,突然疯了。他开着军用吉普,疯了似的冲回老家,在全村人惊恐的注视下,用一双布满厚茧的手,一铲一铲地刨开了我的坟。“严振!

你这是干啥!那是温静的坟啊!”大队长带着民兵想去拦,却被他身上那股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气骇住,不敢上前。严振充耳不闻,那双曾精准操纵炮火、杀敌无数的手,此刻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泥土翻飞,很快,一口薄皮棺材露了出来。他颤抖着撬开棺盖,里面却空空如也,只有一件我出嫁时穿过的红棉袄,和一支褪色的钢笔。“怎么会……怎么会是空的?

”他喃喃自语,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村民们议论纷纷,都说严营长是杀孽太重,中了邪。

只有躲在人群后的我,心底一片冰凉。四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冬天,我第三个孩子,又没能保住。血染红了身下的土炕,也带走了我最后一点生气。严振从演习场上赶回来,满身硝烟,看着面如金纸的我,眼神里没有心疼,只有淬了冰的失望和厌恶。“温静,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他的声音比窗外的北风还要冷,“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

不想耽误我的前程?”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不知道,我天生宫寒,是村里老中医说的“雪地里长不出庄稼”的体质。为了给他生个孩子,我喝了多少能把舌头苦掉的药,扎了多少针,可这三个孩子,都像留不住的雪花,悄无声息地就化了。我的婆婆,他的母亲,在一旁指着我的鼻子骂:“丧门星!不下蛋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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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严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他的妹妹严丽,那个总爱用天真无邪的表情说出最恶毒话语的姑娘,拉着他的胳膊,“哥,嫂子肯定是故意的,她就是嫉妒你,怕你升官了就不要她这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了。

”严振没有反驳。他只是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温静,你好狠的心。

”那五个字,像五根烧红的钢针,扎进了我的心窝。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我已经被我娘家人接回了娘家。我爹哭着说:“静啊,咱不跟他过了,爹带你走,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于是,我“死”了。严家收到了一封“温静血崩而亡”的电报。

听说,严振只是沉默了一天,第二天就平静地回了部队,此后四年,步步高升,成了整个军区最年轻的团级干部,前途一片大好。他甚至没回来给我上过一次坟。可现在,他却像疯了一样刨我的坟。人群中,他猛地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最后,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直直地朝我藏身的方向望来。我心脏骤停。他猩红着眼,状若疯魔,嘶吼着:“静静,你到底在哪儿!”02四年前,我和严振的结合,是十里八乡最让人眼红的一桩婚事。他是战斗英雄,我是高中毕业的文化人。在那个年代,这样的结合堪称完美。我带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嫁给了他。新婚之夜,他喝了很多酒,那双常年握枪的手覆上我的脸颊,粗糙的茧子磨得我有些疼。

他眼里带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低声说:“温静,好好跟我过日子,给我生个儿子,我不会亏待你。”我羞涩地点头,以为幸福的生活就此开始。可我很快发现,严振的心是冷的。他对我,更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他会在固定的时间回家,固定的时间离开,给我足额的家用,却吝于给我一个笑脸,一个拥抱。他的妹妹严丽,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在我面前提起一个叫“白露”的名字。

“我哥以前跟白露姐可好了,要不是白露姐家里成分不好,哪有你什么事儿啊。

”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白露姐可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人长得漂亮,又有才华,不像某些人,空有个高中生的名头,其实就是个土包子。”我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她话里的刺。我尝试着跟严振沟通,问他关于白露的事。他只是皱了皱眉,语气不耐:“陈年旧事,提它做什么?你安分守己,做好你严家媳妇的本分就行。

”他的本分,就是要我尽快生个儿子。我很快就怀孕了。严振的脸上难得有了些笑意,婆婆对我的态度也好了不少。我以为,只要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可三个月时,我见红了。去卫生院的路上,拖拉机颠簸得厉害,等到了地方,孩子已经没了。

严振从部队赶回来,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我,第一句话是:“怎么这么不小心?”没有安慰,没有心疼,只有责备。我的心,从那天起,一点点变冷。我开始喝中药调理身体,那药汁黑漆漆的,苦得人想吐。严振每次看到,都只是皱眉,从不多问一句。他似乎觉得,生孩子是女人天经地义的事情,怀不上、保不住,都是我的错。严丽更是变本加厉,她会“不小心”打翻我的药碗,然后委屈巴巴地看着严振:“哥,我不是故意的,嫂子不会怪我吧?这药闻着就怪,嫂子是不是在喝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啊?”这话的潜台词,是说我故意不想怀孕,在喝避子汤。我气得浑身发抖,想解释,可严振已经冷着脸摔门而去。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来。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炕上,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第一次对这段婚姻感到了绝望。我从箱底翻出我娘给我的嫁妆,一个成色并不好的玉坠子,紧紧攥在手里。玉的冰凉,仿佛能稍稍缓解我心口的灼痛。03第二次怀孕,是在半年后。

这一次,我万分小心,几乎是卧床不动。婆婆每天炖各种补品给我,那股油腻的味道让我闻了就想吐,但我还是强忍着喝下去。严振回家的次数多了些,偶尔会带回来一些部队特供的水果罐头。他会笨拙地用勺子撬开,递到我面前,命令道:“吃。”这是他表达关心的唯一方式。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贪恋着这短暂的温情。我天真地想,只要这个孩子能平安生下来,我们就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严丽却总能找到刺痛我的办法。她会当着我的面,念白露寄给严振的信。“严大哥,听说嫂子又有了,真为你高兴。我在文工团一切都好,只是时常会想起我们一起在河边畅谈理想的日子……”那信里的字句,像一把软刀子,一刀刀割着我的心。严振从不避讳,甚至会回信。我问他,他就说:“我和她只是普通朋友,你不要无理取闹。”是啊,在他眼里,我所有的不安和嫉妒,都是无理取闹。

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开始感受到胎动。那小小的生命在我的身体里伸展手脚,是我那段灰暗日子里唯一的光。可就在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那天,严丽非要拉着我去赶集。我不想去,她就撒娇,说一个人害怕。婆婆也在一旁帮腔:“去吧,整天闷在家里也不好,出去走走,散散心。”我拗不过她们,只好跟着去了。集市上人挤人,严丽像只花蝴蝶一样到处乱窜。在一个卖布的摊位前,她突然大叫一声,说有人挤她,然后身子一歪,重重地撞在了我的肚子上。剧痛瞬间袭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我又躺在了卫生院的病床上。孩子,又没了。是个已经成型的男婴。

婆婆坐在床边,一边哭一边骂:“你这个扫把星!我的大孙子啊!

我就知道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故意害死我的孙子!”严振站在门口,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却也冷硬如铁。我看着他,用尽全身力气说:“严振,是严丽……是她撞的我……”严丽立刻扑到严振怀里,哭得梨花带雨:“哥!我没有!

我怎么会害嫂子和自己的亲侄子呢?嫂子就是不待见我,故意冤枉我!”严振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寒冰。他走到我床前,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温静,闹够了没有?一次是意外,两次还是意外吗?

你就这么容不下我的孩子?”我的血,好像在那一刻流干了。原来,他从始至终,都认为是我的错。04经历了两次打击,我的身体彻底垮了。老中医给我把了脉,叹着气说:“姑娘,你这身子底子太寒,像块冰,种子撒进去也发不了芽。再强求,怕是命都要搭进去。”我把这话告诉了严振。他沉默了很久,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去看病,去大医院看。我不信,别人能生,你就不行。”他的执念,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去了省城的大医院,挂了专家号。专家给出的结论和老中医差不多,说我体质特殊,受孕困难,且极易流产,建议我不要再轻易尝试怀孕,先调养身体。

我拿着诊断书,满怀希望地回了家。我想,这下,他总该相信我了吧。可我没想到,严丽早就先我一步,在他耳边吹了风。“哥,我听人说,省城医院有个医生,是白露姐的远房亲戚。嫂子这次去,不会是找人做了假证明吧?她就是不想给你生孩子。

”当我把诊断书递给严振时,他只是扫了一眼,就扔在了桌上。那张纸飘飘悠悠地落下,像我那颗沉入谷底的心。“温静,为了不生孩子,你真是煞费苦心。”他冷笑。我百口莫辩。

那段时间,家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婆婆对我横眉冷对,严丽处处挑衅。

严振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便回来,也只是沉默地坐在炕边,擦拭他的枪。那冰冷的钢铁,就像他的人一样,没有温度。我不知道是出于赌气,还是最后一丝不甘,我竟然又怀孕了。

这次,我谁也没告诉。我偷偷地保护着这个脆弱的小生命,祈求上天能给我怜悯。

可纸终究包不住火。怀孕三个月时,我孕吐得厉害,被婆婆发现了。没有喜悦,只有怀疑。

婆婆逼着我喝下一碗黑乎乎的“安胎药”,我不敢不喝。可喝下去没多久,我的肚子就开始剧烈地绞痛。我知道,这个孩子,也保不住了。血,再一次染红了土炕。

严振从演得胜归来,带着一身的荣誉和勋章。推开门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躺在血泊中的我。

他的脸,瞬间黑了。婆婆哭天抢地:“严振啊!你快看啊!这个毒妇,她又把我的孙子给弄没了啊!她是存心要我们严家断子绝孙啊!

”严丽在一旁添油加醋:“哥,我就说她心狠,你还不信!”我躺在那里,浑身冰冷,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我看着那个我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的厌恶和决绝,终于彻底死了心。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像个审判官。“温静,你真恶毒。

”这是他对我的最后判决。我闭上眼,两行清泪滑落。严振,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要遇见你。05我以为我会死。但求生的本能,还是让我撑了下来。

在我爹娘把我接回家的第三天,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娘抱着我,哭得像个泪人。“静啊,你可算醒了。咱不回那个火坑了,娘带你走。”我爹蹲在地上,一夜之间白了头。

他狠狠地抽着烟,说:“我已经托人给严家发了电报,就说你……没了。他们家那么对你,就当没这个女婿!”我没有反对。对于严振,对于那个家,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留恋。就这样,我在世界上“死”了。我爹托了战友关系,把我送到了千里之外的一个偏远山村。

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没人认识我,没人知道我的过去。村里有个小学,缺个老师。

我高中毕业的文凭,在这里成了宝贝。于是,我留了下来,成了村里小学的温老师。

我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温安,希望余生能平平安安。孩子们纯真的笑脸,治愈了我内心的创伤。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教学中,教他们识字,教他们唱歌,给他们讲山外的世界。我的身体,在规律的生活和清新的空气中,竟然慢慢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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