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追系花,男主让我当临时女友(阿杰林栋)热门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为了追系花,男主让我当临时女友(阿杰林栋)
林栋是本地小老板的儿子。为了凑够妹妹的大学学费,我成了他随叫随到的“临时女友”。
每次扮演都尽心尽力,直到他追的系花终于松口。被他一条短信打发那天,我攥着手机犹豫半天,还是拨过去小声问:“林哥,那辆你说过户给我的旧车,手续还...?”“你烦不烦?自己看着办!”他不耐烦地吼完就挂了,寒风吹得脸生疼,我吸吸鼻子,转身就把车名改成了自己的。1、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几个零散的兼职群里飞快滑动,代课、取快递、抄笔记、甚至帮人写情书……只要能换到钱,我什么都接。
妹妹的录取通知书压在枕头底下, 学费和生活费的数字,容不得我喘息。“叮咚!
”一个熟悉的头像跳了出来,是林栋。他是本地建材小老板的独子,名字在我们这些挣扎在温饱线的学生群里,几乎成了某种“人傻钱多速来”的代名词。
他出手确实大方,但随之而来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挑剔和颐指气使。“跑腿,现在,南门‘遇见’奶茶店,杨枝甘露大杯加双倍脆波波,冰,三分糖,送到三教207。十分钟。
”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红包金额,比平时多出二十块。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冲出闷热的宿舍。十分钟,从宿舍区到南门再到三教,几乎要跑断腿。
我冲进“遇见”,报出那串精确到苛刻的要求,心里默数着流逝的秒针。拿到奶茶,拔腿就往三教狂奔。推开207后门,讲台上教授的声音顿了一下。
我顾不上那些带着好奇或轻微不满的目光,几乎是扑到林栋所在的倒数第二排。
他正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笔,旁边围坐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的男生。还有那个总是出现在他附近的系花林晚晚。“林哥,你的奶茶。” 我喘着粗气,小心翼翼地把杨枝甘露放在他桌上。林栋眼皮都没抬,他吸了一口,随即眉头拧了起来。“啧,”他把杯子往桌上一顿,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引得前排几个同学也回头望来。“怎么搞的?三分糖?这跟喝白开水有什么区别?
寡淡得要死!我让你买三分糖了?”他的目光落在我狼狈不堪的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烦躁。我愣了一下,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明明是他信息里清清楚楚写的“三分糖”。2、我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证明。
“林哥,信息里……”我试图解释。“信息里什么?”林栋不耐烦地打断我,声音拔高了几分, “我说的是七分糖!你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白拿钱?”他旁边的男生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林晚晚微微侧过头,长长的睫毛垂着,似乎对眼前的闹剧毫无兴趣,只专注地看着自己修剪得完美的指甲,嘴角却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一股混杂着委屈、愤怒和深深无力的热流猛地冲上头顶,脸颊瞬间烫得厉害。我攥紧拳头,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把要冲口而出的反驳咽了回去。
不能得罪“客户”。妹妹下学期的书本费,还指望着这些零零碎碎的红包。“对不起,林哥,”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卑微,“是我听错了。
我……我这就去重新买一杯七分糖的。”林栋鼻腔里哼出一声,算是回应,眼神里全是轻蔑。
我逃也似的离开207教室。我掏出手机点开林栋的头像,那条信息赫然在目:“……三分糖。”盯着那三个字,一股巨大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视线瞬间模糊。我用力眨了眨眼,把那股湿意逼退。我再次冲进“遇见”奶茶店,重新买了一杯七分糖的杨枝甘露。这次,我没有再跑,只是沉默地走回三教。
推开207后门,教授似乎习惯了这小小的插曲,讲课的声音甚至没有停顿。
我把那杯新的奶茶,轻轻地放在林栋的桌角。林栋这次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他拿起新奶茶,吸管刺破封口膜。他喝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只是随手把之前那杯 “三分糖”推到了桌子边缘。我默默转身离开,带上门。
3、妹妹的学费缺口依然像个黑洞。林栋的“订单”依旧频繁,内容也愈发刁钻古怪。
有时是凌晨三点去城东那家只开夜市的粥铺买一碗皮蛋瘦肉粥,送到他在市中心的高档公寓楼下;有时是让我顶着烈日,跑遍半个城去找一款早已停产的、他童年记忆里的玻璃弹珠,只因为林晚晚偶然提了一句“小时候玩过”。每一次,我都准时出现,按要求完成,然后捏着那几张钞票默默离开。某天晚上,我刚从一家24小时便利店值完夜班出来。
口袋里几张薄薄的纸币是今晚的工钱,勉强够明天给妹妹汇过去的生活费。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刺眼的光,显示着“林栋”。又是他。疲惫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几乎想直接按掉。
但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还是划开了接听。电话那头震耳欲聋,重低音混杂着男男女女放纵的尖叫、玻璃杯碰撞的脆响,还有林栋含混不清的咆哮:“喂!
你……那个谁!过来!马上!‘老地方’大排档!快点!打车!车费……算我的!
”“老地方”是学校后门那条脏乱差小吃街尽头的一家露天烧烤摊,永远弥漫着浓重的油烟和廉价啤酒的味道。我叹了口气,夜班后的困倦和寒意交织,只想一头栽进宿舍那张硬板床。但“车费算我的”这几个字,像带着钩子。
4、出租车在“老地方”的路口停下。付钱下车,我看到林栋一个人瘫坐在一张塑料凳上,昂贵的浅色外套蹭上了大片污渍,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前,整个人像一滩烂泥。我朝他走去,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他费力地抬起眼皮,焦距半天才落在我脸上。
平日里总是带着漫不经心或刻薄神情的脸,此刻只剩下孩子般的迷茫和巨大的委屈。
“你……来了?”他含糊地嘟囔。“嗯。”我应了一声,“林哥,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去?”他猛地抬起头,眼里爆发出近乎狰狞的愤怒和痛苦,“回哪儿去?
回去看她那张冷脸吗?呵……林晚晚……林晚晚!”他猛地抓起桌上一个啤酒瓶,仰头就往嘴里灌。“她算个什么东西!”他“哐当”一声把空瓶砸在桌上,碎片四溅,吓得旁边一桌人赶紧挪了位置。“老子……老子对她还不够好?要星星不给月亮!结果呢?
当着那么多人……那么多人!”他挥舞着手臂,动作幅度大得带倒了旁边的空凳子,“她说我幼稚!说我不成熟!说就知道砸钱!哈!她懂什么?!她懂个屁!
”他语无伦次地发泄着,声音越来越大,带着哭腔。周围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聚集过来,带着看戏的兴味。一股强烈的难堪涌上来,烧得我脸颊发烫。我试图去扶他:“林哥,别说了,先起来,我们走……”“走?不走!”他猛地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死死盯住我。下一秒,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棕色皮夹。
他看也没看,手指夹出一沓厚厚的红色钞票, “啪”地一声甩在塑料桌面上。
“装我女朋友!”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就现在!装得像一点!钱不够再加!
”他的目光死死锁着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逼迫,“快!答应!
”我的目光落在那些钱上,看厚度,大概有几千块。妹妹的脸庞,学费通知单上那个刺眼的数字,宿舍里那盏总是接触不良的台灯,还有白天在图书馆看到的那张遥不可及的招生简章……最终都汇聚成令人窒息的现实。“好。
”一个字从喉咙里挤出来。5、林栋似乎得到了某种确认,紧绷的身体瞬间松懈下来,整个人又瘫回塑料凳上,几乎要栽倒。我迅速上前一步,用肩膀顶住他沉重的身体,另一只手紧紧攥住了那沓钞票。周围那些看热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我低着头,用尽全力支撑这个男人,艰难地挪向路边,去拦那辆还在等待的出租车。我和林栋之间,正式建立起一种心照不宣的“雇佣关系”。没有名分,没有承诺,甚至没有一丝温情脉脉的伪装。纯粹是金钱与需求的交换。他的“需求”五花八门,毫无规律。有时是深夜一个电话,语气烦躁:“喂,过来,XX酒吧,十分钟。有人烦我。
”等我赶到,他会一把搂过我的肩膀,对着某个试图搭讪林晚晚的男人抬抬下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炫耀和警告:“看见没?我女朋友。”我被迫挂上僵硬的微笑,扮演着温顺,忍受着对方探究或鄙夷的目光,以及林晚晚投来的、带着一丝玩味和怜悯的视线。每一次,他塞过来的红包都比跑腿费厚实得多。有时是他家里长辈突击检查,催婚催得紧。
他会开车到我家楼下,不耐烦地按着喇叭。我匆匆下楼,他会皱着眉打量我身上牛仔裤和旧帆布鞋,扔过来一个纸袋:“换上,别给我丢人。
”纸袋里是一条崭新的、价格不菲的裙子。我钻进他车里,扮演一个门当户对并乖巧安静的女朋友,陪他应付一场场气氛微妙的家庭聚餐。
他母亲审视的目光像探照灯,他父亲则带着生意人特有的精明和疏离。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着关于“家世”、“学业”、“未来规划”的问题,每一个字都像踩在薄冰上。散场后,他会沉默地开车送我回去,在小区门口停下,递过来一个更厚的红包,语气平淡:“今天还行。”然后一脚油门离开,留下我独自站在路灯下,手里捏着那叠钱,身上还穿着不属于我的、昂贵又别扭的裙子。
6、转眼到了我的生日。深冬傍晚,天空是灰蒙蒙的铅色,空气干冷。没有蛋糕,没有祝福,只有一份刚结算的家教工资,勉强够给妹妹买件厚实点的冬衣。我裹着旧羽绒服,刚从兼职的书店出来,打算去旁边的小面馆对付一顿。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屏幕上跳动着“林栋”的名字。“在哪?”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背景音是嘈杂的车流声。
“刚下班,在书店门口。”我吸了吸冻得通红的鼻子。“等着。”电话干脆地挂断。
不到十分钟,他那辆熟悉的黑色SUV就停在了路边。车窗降下,露出他线条利落的下颌。
“上车。”命令简短。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车里暖气开得很足,带着他身上惯有的清冽须后水味道,瞬间驱散了外面的寒意。他发动车子,一路沉默。
车子最终停在了市中心一家高档购物中心的地下停车场。他熄了火,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他没说话,也没下车,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后,他从驾驶座旁边的储物格里,摸出一串单独的、带着磨损痕迹的普通车钥匙。“喏。
”他随手就把那串钥匙朝我这边扔了过来。钥匙不轻不重地砸在我的大腿上,我下意识低头,怔怔地看着那把旧钥匙。“过户给你了,”他语气平淡,目光看着前方空荡的停车位,“省得你总挤公交,看着烦。”他指的是他那辆平时丢在车库里落灰的代步车。
那辆车对他来说是鸡肋,但对我而言,却是难以想象的“资产”。
酸涩荒谬和一丝可悲的窃喜攥住了心脏,还有难以言喻的屈辱。我捏起那把冰凉的钥匙,张了张嘴,那句低低的“谢谢”几乎要冲破喉咙。就在这时,他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伴随着一阵欢快而突兀的铃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清晰地映在我瞬间收缩的瞳孔里:林晚晚。7、林栋几乎是触电般抓起了手机,脸上的漫不经心瞬间被一种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期待取代。他飞快地划开接听键,声音在车厢里显得异常温柔。“喂?晚晚?”他侧过身,声音压低了,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怎么了?……心情不好?现在吗?你在哪?……好,好!你别动,我马上到!等我!
”通话时间很短。挂断电话的瞬间,他脸上的温柔和紧张像潮水般褪去,恢复了惯有的急躁神情。“下车。”他言简意赅,语气不容置疑,同时已经重新启动了引擎。
我捏着那把还带着他指尖余温的车钥匙,那句哽在喉咙里的“谢谢”,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和引擎的噪音彻底碾碎。我默默地推开车门。双脚刚踏上水泥地,身后的车门就“砰”地一声被关上。黑色SUV没有丝毫停顿,迅速消失在昏暗停车场的拐角。只留下刺鼻的尾气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我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把冰冷的旧钥匙。车内那短暂的暖意,像一个虚幻的泡沫,被轻易戳破。
尾气的味道呛得我咳嗽了一声,眼眶却干涩得发疼。一个随手丢弃的“恩赐”,和一场更彻底无声的抛弃。生日?呵。8、好在旧车的过户手续完成了。
可我心里并没有预想中的轻松或喜悦,只有麻木。车子确实很旧了,仪表盘上落着薄灰,空调出风口有异响。最要命的是没有倒车影像。对于我这个没怎么开过车的新手来说,每次在狭窄的地方停车,手心全是汗。为了省钱,我决定去二手汽配市场淘一个最便宜的倒车影像。市场里鱼龙混杂,各种零件堆积如山,空气里弥漫着刺鼻气味。我挤在嘈杂的人流里,一家家摊位问过去,试图找出性价比最高的那个。就在我蹲在一个摊位前,皱眉研究一个老板极力推销的便宜货时,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行了行了,别哭了!再哭把你扔这儿信不信?”我下意识地抬头望去。
只见林栋正一脸烦躁地站在几步开外,身边跟着一个大概七八岁、哭得满脸鼻涕眼泪的小男孩,看眉眼,应该是他那个宝贝侄子。
小家伙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响亮,引得周围不少人侧目。
林栋显然对这种状况束手无策,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越发恶劣,却只会让孩子哭得更凶。
摊主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地推销。我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心里某个角落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福利院里那些哭闹着要找妈妈、或者因为抢不到玩具而委屈大哭的小身影,瞬间浮现在眼前。
哄孩子,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我站起身,暂时撇开摊主和倒车影像,朝那对叔侄走了过去。9、林栋看到我,显然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惯有的烦躁覆盖,大概觉得又要丢脸。我没看他,径直走到小男孩面前,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和他齐平。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小朋友,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呀?你看,小脸都哭成小花猫了,多可惜呀。”小男孩的哭声顿了一下,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大概是被这突然出现的、语气温柔的陌生人吸引了注意力。
“是不是叔叔太凶了,吓到你了?” 我故意压低声音,像说悄悄话,还朝林栋那边做了个“嘘”的手势。小男孩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眼林栋,小嘴一瘪又要哭。
“哎,别哭别哭,” 我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干净纸巾,轻柔地帮他擦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阿姨知道,我们宝贝可勇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