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社畜神使不想开后宫啊阿花神使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异世界社畜神使不想开后宫啊阿花神使
———第一章———我,张伟,一个平平无奇的社畜,人生最后的高光时刻,是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后,在凌晨三点的办公室里,对着屏幕上那坨狗屎一样的PPT,喷出了这辈子最绚烂的一口老血。意识模糊前,我最后的念头是:妈的,老板承诺的奖金还没到账…下辈子,绝对不做人类高质量牛马…然后,我就真的没了。
感觉像是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高速旋转,天昏地暗。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和全身散架般的剧痛,我重重砸在了某个硬邦邦的平面上。
“咳…咳咳…”艰难地吸进一口空气,带着泥土和…某种香料的味道?我还没死透?
还是地府也TM提倡996,判官让我爬起来接着改方案?勉强睁开像是被胶水糊住的眼皮,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白得刺眼的天花板,也不是地狱熔炉的红光,而是一片…异常璀璨的星空。繁星多得离谱,一条绚烂的银河横贯天际,美得有点不真实。
身下硌得慌,我挣扎着用手一摸,冰凉,带着粗糙的雕刻纹路。“%@!!
”未知语言周围突然响起一片混乱的惊呼声,语气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我晕晕乎乎地坐起来,环顾四周——然后我彻底傻了。
我正坐在一个用石头堆砌的粗糙祭坛上,祭坛周围点燃着几个火把。
下面黑压压地跪着一群人,穿着兽皮、粗布,脸上抹着油彩,正用一种看珍稀动物的眼神狂热地盯着我。他们手里拿着石斧、木矛之类的武器。
……这装备水平,连我们小区保安都不如。
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深得能夹死苍蝇的老头,他戴着夸张的羽毛头冠,手里拿着一根镶嵌着巨大水晶的木杖,浑身哆嗦得像是开了震动模式。他看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叽里咕噜又是一串听不懂的话。我:“???”大哥,说人话行吗?
就算说方言我也认了,你这语系我百度翻译都搞不定啊!就在我一脸懵逼,思考着是应该先报身份证号还是先求饶的时候,那老者突然激动地高举木杖,声音嘶哑却洪亮地喊出了一个词:“#%&*@!!!”虽然听不懂,但那语调,那气势,像是在宣告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他身后那群原始人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所有人更加卖力地磕头,眼神里的恐惧消失了,只剩下疯狂的崇拜和…喜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还穿着那件皱巴巴、胸口还沾着咖啡渍和疑似血渍的廉价白衬衫,打着公司周年庆发的丑领带,下半身是穿了三天的西裤…我这造型,跟“神圣”二字有半毛钱关系?老者颤巍巍地走上前,扑通一声也跪下了,然后小心翼翼地,用那双布满老茧和泥土的手,捧起了我刚才摔下来时从口袋里掉出来的…半包皱巴巴的香烟,和一个一块钱塑料打火机。他像是捧着绝世珍宝,高高举起,对着族人再次高呼。
人群更狂热了。我:“……”等等…我好像…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了?
———第二章———让我先把时间倒回一点点,介绍一下我悲催的前世。张伟,男,二十六岁,毕业于某不上不下大学的不上不下专业,成为北上广深无数社畜中不起眼的一员。
就职于一家名字听起来高大上实则老板抠门到极致的“国际咨询公司”,职位是“项目执行专员”,说人话就是———公司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背锅挨骂冲在前。我的日常是这样的:闹钟在清晨六点半准时响起,像催命符。
挣扎着爬起床,挤上能把人压缩成二次元照片的地铁,在弥漫着韭菜包子和汗味儿的车厢里艰难求生。九点准时坐在工位上,打开电脑,迎接我的是几十封未读邮件和永远99+的微信工作群。老板的经典语录:“小张啊,这个方案很急,下班前给我。”“年轻人要多学习,多加班,这都是福报。
”“我觉得这个配色不够高级,你再调调,就是那种五彩斑斓的黑的感觉。
”午餐是匆匆扒拉几口外卖,塑料盒饭里的地沟油炒菜让我无比怀念我妈做的、虽然不好吃但至少干净的家常菜。
下午是无穷无尽的会议、电话、修改、对接、被甲方爸爸蹂躏、被老板画饼。
咖啡是续命的圣水,从速溶喝到现磨,最后感觉就算直接啃咖啡豆也对我没啥效果了。晚上?
晚上是属于加班的。见过凌晨一点、两点、三点、四点的城市吗?我经常见。
办公楼里永远有几个窗口亮着灯,那都是和我一样的苦命牛马。工资?呵,税后交完房租水电,勉强够活着。梦想?早就被996磨没了,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睡到自然醒。猝死前那个项目,老板接了个大单,对方屁事极多。
方案改了八百遍,全组人连轴转了三天。最后那个晚上,就剩我一个在赶最终版。
心脏跳得跟擂鼓一样,眼前一阵阵发黑,然后…我就到这儿了。所以,当我搞清楚眼前这状况——猝死后穿越了,还掉到了一个原始部落的祭坛上,被当成了什么“神使”——我的内心是崩溃的。老天爷!我就吐个槽不想当牛马而已!
没必要给我换这么个硬核的副本吧?!当社畜至少还能摸鱼点外卖,来原始社会搞毛啊!
这儿连WIFI都没有!———第三章———虽然语言不通,但肢体语言是全宇宙通用的。
在我手脚并用、连比带划,差点把自己扭成麻花之后,那位约等于“萨满老哥”我内心给他的命名的老者,以及这群自称“黑石部落”的人们,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我,饿了。很快,几个壮汉抬上来一个…呃…一整只烤得外焦里黑、疑似是某种大型鸟类的食物,直接扔到了我面前的祭坛上。那豪放不羁的烹饪方式,那狂野的摆盘甚至根本没有盘,看得我眼角直抽。一个貌似是部落里最漂亮、身材也最火辣的姑娘“阿花”我瞎取的,她原名发音太拗口,被推选出来给我送食物。她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健康饱满的身躯,穿着兽皮抹胸和短裙,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脸上带着莫名羞涩和崇拜。
她撕下一只巨大的鸟腿,恭敬地递到我面前。我接过那比我胳膊还粗、还滴着血水?
的鸟腿,闻了闻…一股浓重的腥膻味直冲脑门。
我:“……”社畜脆弱的胃经不起这种考验啊大哥!
看着下面一群眼巴巴等着看我“神使用餐”的原始人,又看看手里这颗“生化武器”,我陷入了沉思。不吃,可能被视为对供奉的不满,下场难料。 吃,可能立马食物中毒,直接嗝屁,白穿越一趟。社畜的求生欲主要是怕死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神使”的逼格,对着萨满老哥和阿花,伸出了一根手指。“盐Salt!
”我试图发出这个简单的音节,同时做出撒盐的动作。他们一脸茫然。我急了,从祭坛上跳下来差点摔个狗吃屎,幸好神使包袱让我稳住了,四处张望,终于在不远处看到类似盐湖的东西。我冲过去,捞出来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呸!
又苦又涩!不是盐,像是某种矿物!社畜的智慧被逼出来的在燃烧!
我记得以前刷短视频好像看过什么野外找盐土法的!我再次比划:需要水,需要火,需要容器。萨满老哥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虽然眼神依旧困惑,但还是吩咐族人照做。于是,在全体黑石部落族人的围观下,我,神使张伟,开始了我穿越后的第一次“神迹”表演——盐提纯。我把那些苦涩的矿物晶体砸碎,溶于水中,找了个石碗装着,又找了些细沙、木炭从火堆里扒拉出来的、粗布,做了个简陋的过滤装置。一遍遍过滤,然后把滤液放在火上煮!整个过程我手忙脚乱,内心疯狂吐槽:“妈的早知道多看点贝爷探险了!”“这能行吗?不会炸了吧?
”“完了完了装逼装大了…”汗水湿透了我廉价的衬衫。终于,水分蒸干后,石碗底部留下了一层白色的晶体。我颤抖着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嘴里。咸的!
是干净的咸味!成功了!感谢短视频!感谢互联网!
感谢我那无处安放的、被甲方逼出来的动手能力!我故作高深地将一点点盐撒在鸟肉上,然后撕下一小块,递给萨满老哥。老萨满将信将疑地放进嘴里,下一秒,他眼睛猛地瞪圆,浑身剧震,然后扑通一声又跪下了,老泪纵横,嘴里叽里咕噜喊着,估计是“神迹啊!
”“太好吃了!”之类。族人们见状,纷纷激动地磕头。阿花看我的眼神,简直在发光,那崇拜都快凝成实质了!我:“……”就…就一点提纯盐而已啊朋友们!
你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第四章——有了“制盐神迹”打底,我“神使”的地位算是彻底稳了。萨满老哥给我分配了部落里最好的山洞虽然依旧漏风,铺了最柔软的兽皮依旧扎人,还指派了阿花做我的“专属祭司”其实就是保姆+跟班。很快,我的“神使”业务就繁忙起来了。部落的族人们开始排着队向我祈祷,提出各种愿望。
通过萨满老哥坚持不懈的翻译和阿花的优美肢体语言辅助,我总算能大概明白他们的需求。
然后我就被这些愿望的“恶俗”程度震惊了。第一个来找我的是个瘦小的青年,他比划着说自己追求部落里最强壮的女孩,但女孩看不上他,嫌他不够强壮。
他祈求神使赐予他伟大的力量。我内心OS:兄弟,这问题健身房和蛋白粉可能比神仙管用。
等等,这异世界有蛋白粉吗?我看着他渴望的眼神,叹了口气。
社畜助人情结和被动手工技能发作主要是以前帮老板儿子做手工作业锻炼出来的。
我观察了一下他们的狩猎工具,全是粗糙的石器、石矛。我回忆了一下初中历史课本,然后让他去找来一些韧性好的树枝、兽筋。花了一下午时间,我磕磕绊绊、失败了好几次,终于做出了一把像模像样的…简易弓箭。我示范了一下,一箭射出,虽然歪得离谱,但好歹扎进了远处的树干里。全场寂静。然后爆发出比上次更热烈的欢呼!
那青年激动地试了试,虽然准头有待提高,但那力道让他欣喜若狂!他噗通跪地,抱着我的腿就开始嚎估计是表忠心吧。得,收获迷弟+1。第二个来的是个老太太,她哭诉部落附近一种讨厌的“尖叫鼠”我根据她描述猜的,老是偷吃他们储存的粮食,跑得快又难抓。我内心OS:好家伙,异世界版仓储害虫?这业务我熟啊!
当年帮行政大姐在公司仓库抓老鼠我可是主力!我让她找来了某种韧性不错的藤蔓,凭着记忆力和空间想象能力被甲方抽象方案逼出来的,折腾了好久,做了一个简易的捕鼠机关,用了点粮食做诱饵。第二天一早,果然抓住了几只长得贼眉鼠眼、吱哇乱叫的小型生物。老太太欣喜若狂,对着我又拜又哭。
收获虔诚信徒+1。第三个来找我的是个猎人,他昨天狩猎受了伤,伤口发炎红肿,发烧了。
萨满老哥的草药效果似乎一般。我内心OS:大哥,这得用抗生素啊!
我上哪给你弄盘尼西林去?!我急得团团转,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野外求生知识,某些植物有消炎作用?但我根本不认识啊!等等…酒精消毒?
我让阿花去找来最烈的酒他们有一种自酿的、味道呛人的果酒,然后把我那件已经快成抹布的衬衫撕了,用酒浸湿,忍着肉疼最后一件现代衣服了!,给他清洗伤口。又让萨满老哥找来他草药里我觉得最可能消炎的几种,捣碎了敷上。
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想到几天后,猎人的烧退了,伤口也开始愈合!“神使医术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