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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珠河神(被献祭给河神后,我拆了河神庙)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被献祭给河神后,我拆了河神庙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3 04:19:30 

麻绳勒进肉里。血渗出来。我躺在竹筏上,竹筏在水里晃。岸上全是人。他们看着我,眼神像看一块死肉。“献给河神!保佑村子风调雨顺!”村长敲着锣,声音刺耳。

风刮过河面,冷。竹筏离岸越来越远。岸上的火把缩成小点。然后,灭了。四周只剩水声,哗啦,哗啦。黑。真黑。竹筏撞上什么东西。停住了。我扭过头。一座破庙的影子杵在岸边。

像张着大嘴的鬼。这就是河神庙。庙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里面更黑。

一股陈年老灰和腐烂水草的味道冲出来。呛人。我被推进庙里。竹筏顺着水流飘走了。

门在身后关上。砰!黑暗像湿透的布裹住我。我动了动被捆死的手腕。麻绳磨着伤口,疼得钻心。角落里,有两点绿幽幽的光。像鬼火。“嘶……”一声吸溜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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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动了,飘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鱼腥臭。一个高大的黑影堵在我面前。它低下头,湿漉漉的头发蹭到我的脸。冰凉,滑腻。“新鲜的……”它声音含混,像含着水,“好香……”粗糙冰冷的手指摸上我的脖子。我胃里一阵翻腾。这就是河神?吃人的怪物!

它的嘴凑过来,一股死鱼的腥气喷在我脸上。牙齿碰到我的皮肤。

就在它要咬下去的瞬间——“等等!”我喊出来,声音在空庙里炸开,把自己都吓一跳。

绿光停住。很近。“河神大人!”我嗓子发干,心跳得像要撞出来,“您……您太心急了。

”“哦?”它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带着点玩味。腥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活祭,献给您的,是最高贵的礼物。”我飞快地说,脑子转得发烫,“怎么能……这么草率地享用?

太委屈您了。”它没动。绿光幽幽盯着我。“我是霍烛。”我报上名字,强迫自己声音别抖,“村里最干净、最有灵气的姑娘。他们选了我。”“那又怎样?”声音嘶哑。

“像您这样伟大的神,”我开始瞎编,只希望能拖一秒是一秒,“享用祭品,得有仪式感!

要沐浴焚香,虔诚祷告,把祭品最精华的元气献给神,神才能获得最大的力量!

这样囫囵吞下去,太糟蹋了,对您……效果也不好啊!”庙里死寂。只有它粗重的呼吸声,还有我擂鼓一样的心跳。那两点绿光闪烁不定。它在犹豫。“您想想,”我加把劲,尽量显得“真诚”,“历代的河神大人,都是这样享用祭品的吗?肯定不是!不然,这庙也不会这么……”我顿住,没说“破”。它的手指松开了我的脖子。“有点……道理。

”它似乎在琢磨,“很久没人提这个了……”声音里居然有了一丝……迷茫?“您看!

”我立刻顺着杆爬,“仪式!得隆重!对您,对我,都好!现在……太仓促了。

”它退开一步。那股逼人的腥臭稍淡了点。“你想……怎么个隆重法?”它问。“给我松绑!

”我立刻说,“我得净身!得准备香烛!得为您布置祭坛!这样,我才能心甘情愿,把最纯净的元气,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您!”“心甘情愿?”它重复一遍,绿光闪了闪,“心甘情愿的祭品……味道确实更好。”它好像在回味什么。“对!心甘情愿!

”我拼命点头,尽管它看不见,“您这样伟大的神,值得最好的供奉!”沉默。

绿光在黑暗中晃来晃去。它在思考。终于。“好。 ”它吐出这个字。

一股带着水汽的风掠过。我手腕和脚踝猛地一松!紧勒的麻绳断了!我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手脚因为长时间捆绑,又麻又痛。“别耍花样。”阴冷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天亮前,准备好。否则……”一声低沉的咆哮,震得破庙顶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我让你死得很难看。”“不敢不敢!”我连声应着,挣扎着爬起来。绿光消失了。

它似乎隐入了庙堂后面更深的黑暗里。庙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自由了?暂时的。

我揉着麻木的手腕。借着一点点从破窗缝隙透进来的月光,打量这庙。真破。

四面墙斑驳掉皮。几根柱子歪歪斜斜,撑着一个随时会塌下来的顶。正中一尊泥胎神像,半边脸塌了,露出发黄的草茎。供桌歪着,积着厚厚一层灰土。到处结着蜘蛛网。

这就是村民年年献祭、磕头求保佑的河神庙?一个念头像冰锥,猛地扎进我脑子里:这河神,不对劲!它身上那股子腥臭,根本不是神该有的。更像……某种水里的东西!它怕“仓促”?

它在乎“仪式感”?一个真神,会在乎这个?还说什么“味道更好”?它在骗人!

它根本不是什么河神!一股火气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被推进河里时还冲!

骗了我们村多少年?吃了多少人?我的手摸到地上半块碎瓦片。边缘锋利。拆了它!

这个念头疯狂地跳出来。拆了这骗人的庙!砸了这吃人的鬼地方!我捏紧瓦片,胸口剧烈起伏。拆庙?靠什么?靠我?靠手里这半块破瓦?冷静。霍烛,冷静。

我强迫自己深吸几口带着霉味的空气。拆庙,不是靠蛮力。得有脑子。它让我“准备仪式”?

好!我就好好“准备”!天亮前,我还有时间。第一步,看清这“河神”的底细。它藏在哪?

庙就这么大。我放轻脚步,像只猫,一点点挪动。避开地上吱呀作响的烂木头。耳朵竖起来。

庙堂后面,似乎有个小门洞。黑黢黢的。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就是从那里飘出来的。

还夹杂着水声。我屏住呼吸,凑近门洞。里面好像连着后面的河岸,是个浅水洼。

借着水面的月光反光,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布满暗绿色鳞片的脊背,半泡在水里。

像条放大了几百倍的鲶鱼。粗壮的尾巴耷拉在泥地上。它趴在水洼边,好像在打盹。

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原来是个成了精的鲶鱼怪!不是什么河神!就是个水里的妖怪!

借着河神的名头吃人!怒火烧得我眼睛发烫。手里半块瓦片快被我捏碎。不能硬来。

它那么大块头,一巴掌就能拍死我。得用计。它要仪式感?要心甘情愿?好。我给你!

我给你准备一份大礼!我悄悄退开。回到庙堂。脑子飞快转。

祭坛……净身……香烛……布置……香烛?这破庙里,只有角落堆着一些受潮发黑的线香,几截断了的红蜡烛。根本没法用。净身?我瞥了一眼那个黑乎乎的水洼。算了吧。布置祭坛?

这破地方,怎么布置?我目光扫过那些歪斜的柱子,破败的屋顶,摇摇欲坠的梁……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拆庙,不一定非要我亲手一块砖一块瓦地砸。

让它自己塌了,行不行?我抬头看着那几根支撑庙顶的主梁。粗,但都朽了。

布满了虫蛀的孔洞,有些地方裂开大口子,能看到里面发糟的木芯。

顶棚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和瓦片。要是能弄断关键的承重点……怎么弄断?需要工具。

很大的力气。我没有。但天亮前,我得“布置”好。我盯着那堆受潮的线香和断蜡烛。

一个主意渐渐成形。也许……可以试试这个?我走过去,挑出几根稍微干点的线香。掰断。

把里面的香粉倒出来。又刮下蜡烛底座的蜡油。香粉混合着蜡油,搓成一个个小小的丸子。

闻起来怪怪的。然后,我开始在庙里“布置”。搬动那些散落的破砖烂瓦,在几根看着最不稳的柱子下面垒起来。动作故意弄得有点响。水洼那边传来动静。“干什么?

”嘶哑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布置祭坛啊!河神大人!”我大声回答,尽量显得“虔诚”,“给您垒个更稳当的台子!”“快点!”它吼了一声,又没声了。我继续“垒台子”。

暗中观察哪根柱子最关键。最后,目光锁定在最里面一根斜得最厉害的木柱上。它一断,顶棚大半重量压下来,旁边的几根也撑不住。

我小心翼翼地把几个香粉蜡油丸子塞进那根柱子最大的裂缝里。光靠这个,烧不断柱子。

我知道。但也许……接着,我翻出角落里一个破陶罐,又找到半块锈得不成样子的铁皮。

我把铁皮架在破瓦上,下面垫上干透的烂木头屑——这是从供桌底下掏出来的。

我在“祭坛”前跪下。背对着水洼的方向。开始“虔诚”地祷告。

“伟大的河神啊……请接受我的供奉……赐福给村子吧……”我嘴里念念有词,声音拖得长长的。同时,我摸出藏在袖口里的火石。这是之前捆在手腕上时,偷偷磨断绳子藏起来的。幸好没被水泡透。咔哒。咔哒。我假装低头祷告,用身体挡住手。

一下,两下……火石溅出微弱的火星。该死的!快点着啊!火星落在干木屑上。

冒起一缕细细的白烟。有门!我赶紧趴下,对着那点烟拼命吹气。小心翼翼地,不敢弄出大动静。烟越来越浓。噗!一小簇火苗窜起来!成了!

我立刻把火苗引到那几个香粉蜡油丸子下面的干木屑上。火焰舔舐着丸子。丸子开始冒烟,发出滋滋声,一股难以形容的怪味弥漫开。“什么味道?”水洼那边又传来问话,带着警惕。

“香!河神大人!”我赶紧大声说,盖过滋滋声,“给您上香呢!受潮了,味儿有点大!

心诚则灵!”我装模作样地磕头。丸子燃烧着,冒出的烟带着点点火星,粘附在朽木柱子上。

一点点往里烧。木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快!快烧进去!时间一点点过去。丸子烧完了。

柱子上的黑印深了些,但离烧断还差得远。我心往下沉。不行。火太小了。撑不到天亮。

就在这时。“沙沙……沙沙……”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踩着河岸的碎石。有人来了?

我瞬间熄灭小堆火焰,用灰盖住。屏息凝神。一个黑影,瘦瘦小小的,像鬼一样溜进半开的庙门。月光正好照在她脸上。玄珠?!我差点喊出来。

玄珠是我在村里唯一的朋友。比我小一岁。胆子特别小。她怎么来了?不要命了!

玄珠也看到了我。她眼睛瞪得溜圆,捂住嘴才没叫出来。她猫着腰,飞快地跑到我身边,蹲下。“霍烛姐!”她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哭腔,“他们……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

我偷偷跟来的!”“你傻啊!”我急得要命,“快走!这里……”“我不走!

”玄珠异常坚决,瘦小的身体在发抖,但眼神很亮,“我……我带了东西!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塞给我。打开。里面是几个硬邦邦的馍馍,还有——一把磨得锃亮的短柄斧头!“我……我爹以前砍柴用的。”玄珠声音发颤,“我想着……你万一……”我一把抓住斧头柄。冰冷的触感,沉甸甸的。“好玄珠!

”我紧紧抱了她一下,鼻子发酸。关键时候,是这个胆小的丫头救了我!

“水洼那边有个大妖怪。”我快速在她耳边说,“假的河神。是条大鲶鱼精。

我们得拆了这庙。你怕不怕?”玄珠的脸在月光下惨白,她看着那根冒着黑烟的柱子,又看看我手里的斧头,用力点头:“怕!但……但我想帮你!霍烛姐,他们骗人!

我……我恨他们!”“好!”我握紧斧头,“听着,你待会儿大声哭!越大声越好!

就喊‘河神发怒了’!吸引那妖怪的注意!我去砍柱子!”“哭?”玄珠懵了。“对!哭!

哭得惨点!”我推她一把。玄珠愣了一下。随即,她深吸一口气。“哇——!!!

”一声凄厉无比的哭嚎猛地炸响!在死寂的破庙里像炸雷一样!“河神发怒啦——!

救命啊——!不要吃我——!哇啊啊啊——!”我被震得耳朵嗡嗡响。这丫头,潜力无限啊!

水洼那边立刻传来巨大的水花声和咆哮!“谁?!吵什么!”鲶鱼精被惊动了!

巨大的黑影愤怒地扑过来,绿光暴闪!就是现在!我像猎豹一样窜起,双手抡起短斧,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根被烧得冒烟的关键柱子狠狠砍去!咔嚓!!!

一声清晰的、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朽烂的木头根本经不住这一斧!柱子从中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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