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柔陆珩(柳婉柔陆珩)小说目录列表阅读 柳婉柔陆珩最新阅读
导语:我装了二十年傻子,在豪门陆家当了二十年受气包,连家里的狗都敢冲我吠。
可谁能想到,在老爷子宣布遗嘱,将所有财产留给我那人中龙凤的大哥时,我却笑了。
大哥疑惑地看向我,我缓缓摘下戴了二十年的特制眼镜,低声说:哥,演了二十年,好玩吗?现在,游戏结束,该我这个心理医生给你做临终关怀了。
正文:陆家别墅的客厅里,空气凝重得像一块铅。金丝楠木的茶几上,放着我父亲陆振国的黑白遗照。照片里的他,依旧是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律师推了推金边眼镜,毫无感情的语调念完了遗嘱的最后一句:……本人名下所有不动产、公司股权及现金资产,全数由长子陆珩继承。话音落下的瞬间,我那位继母柳婉柔,再也按捺不住嘴角的笑意,她亲热地挽住我大哥陆珩的手臂,声音娇嗲:珩儿,我就知道,老爷子最疼你了。
我的好妹妹,陆薇薇,则毫不掩饰地对我翻了个白眼,鄙夷地撇撇嘴:一个傻子,也配跟哥争家产?真是痴心妄想。她说着,还故意将啃完的瓜子壳,精准地弹到我的裤腿上。我低着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衣服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嗒声。这是我二十年来,在陆家的日常。
一个任人欺凌、连佣人都能呵斥两句的傻子。陆珩,我同父异母的大哥,陆家名副其实的太子爷。他享受着柳婉柔和陆薇薇的吹捧,目光扫过我时,像在看一件碍眼的垃圾。他状似大度地对律师说:张律师,辛苦了。我这个弟弟,脑子不太好,你不用管他。我会找个好点的疗养院,让他安度余生的。真是菩萨心肠啊,哥哥。陆薇薇夸张地赞叹。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没人注意到,低着头的我,笑了。那笑声很轻,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栗。呵……呵呵……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陆珩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耐烦地喝道:陆安,你发什么疯?我没有理他。我只是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我抬手摘下了那副据说能稳定情绪的特制厚底眼镜。这副眼镜,我戴了二十年。镜片后面,是一双被所有人忽略的,清明、锐利,甚至带着几分残忍的眼睛。
我直视着陆珩,嘴角的弧度越扩越大,吐字清晰,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哥,演了二十-年,好玩吗?陆珩脸上的得意和不耐瞬间凝固,瞳孔猛地一缩。
柳婉柔和陆薇薇也愣住了,像是看到了鬼。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一步步走向陆珩,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惊疑不定的心脏上。我在他面前站定,距离近到能看清他眼底的惊骇。
我微微倾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现在,游戏结束,该我这个心理医生,给你做临终关怀了。陆珩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电流击中。
他惊恐地后退一步,指着我,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说什么?你不是傻子?
我欣赏着他脸上那副活见鬼的表情,慢条斯理地用口袋里的丝巾擦拭着眼镜片。傻子?
我轻笑一声,二十年前,我亲眼看着我妈的刹车失灵,撞下盘山公路。警察说那是意外,可我记得,前一天晚上,我看见柳婉柔的司机鬼鬼祟祟地在我妈车边转悠。
一个八岁的孩子,如果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觉得会是什么下场?
我的目光转向脸色煞白的柳婉柔。最好的结果,是被当成胡言乱语的疯子,送进精神病院。
最坏的……大概是跟我妈一样,也来一场『意外』吧。柳婉柔尖叫起来:你胡说!
你这个疯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她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到像是在印证我的话。
陆珩强作镇定,厉声喝道:来人!保安!把他给我绑起来,送回疗养院!他疯得更厉害了!
两个保安立刻从门外冲了进来,一左一右朝我扑来。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在他们靠近的瞬间,我只是侧身,抬脚。一个精准的绊摔,一个迅疾的肘击。前后不过三秒,两个一米八的壮汉已经捂着肚子和膝盖,痛苦地倒在地上。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兔起鹘落的变故惊呆了。我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重新看向陆珩,眼神冰冷。哥,你以为我这二十年,在疗养院里只是在流口水吗?我一步步逼近他,他则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我拿到了临床心理学博士学位,辅修了格斗和金融。哦,对了,为了更好地理解你们这些人的心态,我还顺便考了个犯罪心理学的证书。我每说一句,陆珩的脸色就更白一分。你最近,是不是在为了城南那块地焦头烂额?我忽然话锋一转。陆珩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花了三个亿,走了王副总的路子,以为十拿九稳。我轻描淡写地戳破他的秘密,可惜,你不知道,跟你竞争的宏远集团,老板是我大学导师的至交好友。你的底牌,你的报价,甚至你给王副总回扣的账户流水,三天前就已经放在我的书桌上了。
顺便提醒你一句,我凑近他,声音压得极低,那个王副总,上周五已经被纪委的人带走了。你猜,他会用多久,把你供出来?不……不可能!
陆珩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着墙壁,眼神涣散,你骗我!
你这个傻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傻子?我笑了,拍了拍他的脸,哥,真正傻的人,是你啊。我的话像是一把重锤,彻底击溃了陆珩的心理防线。他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柳婉柔见状,终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朝我扑过来,指甲直冲我的脸。你这个小畜生!你敢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我眼神一冷,在她扑到面前的瞬间,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的力气很大,大到柳婉柔的脸瞬间因痛苦而扭曲。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疯子?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柳女士,二十年前,我妈的车祸,刹车线是你派人剪的,对吗?
柳婉柔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血口喷人!是吗?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的手腕发出了轻微的咔声,当年那个司机叫王全,因为堵伯欠了一屁股债。你给了他五十万,让他办完事就远走高飞。
可惜,他烂赌成性,不出三年就把钱输光了,还染上了毒瘾。去年,他因为抢劫被抓,为了减刑,可是什么都招了。我松开手,柳婉柔像一滩烂泥一样跌坐在地毯上,面如死灰。
那份口供,现在就在我手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说,如果我把它交给警察,会怎么样?陆薇薇扶起柳婉柔,色厉内荏地冲我喊:陆安!你别太过分!你这是污蔑!
我要告你!我懒得理她,目光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律师。张律师,我语气平静,我以陆振国先生法定继承人的身份,正式对这份遗嘱的有效性提出质疑。
我怀疑我大哥陆珩与柳婉柔女士,在我父亲病重期间,通过精神控制、药物影响等非法手段,诱使其签下这份不公平的遗嘱。同时,我申请对陆振国的死因进行重新调查。
我怀疑他并非自然病故,而是慢性中毒身亡。张律师的脸色变得无比严肃。他扶了扶眼镜,看着眼前这个与传闻中判若两人的陆家二少爷,沉声说:陆安先生,您的指控非常严重,您有证据吗?当然。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放在茶几上,这里面,有我父亲近三个月来,柳婉柔女士『亲手』熬制的汤药样本分析报告。报告显示,里面含有持续超标的洋地黄毒苷。这种药物,会缓慢地破坏心脏功能,造成心力衰竭的假象。
另外,还有一段录音。是我父亲去世前一晚,和陆珩的对话。他在录音里亲口承认,为了让我父亲尽快『解脱』,加大了药量。U盘被推到张律师面前。陆珩和柳婉柔的脸,已经没有一丝血色。他们看着那个小小的U盘,如同看着地狱的请柬。我做完这一切,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经过那条从小就对我狂吠的秋田犬时,它又一次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我停下脚步,蹲下身,与它平视。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它。
我的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痴傻和恐惧,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那条狗的吼声渐渐弱了下去,从威胁变成了呜咽。它夹起尾巴,瑟缩着后退,最后竟趴在地上,发出了臣服的哼鸣。我站起身,不再看任何人,径直走向大门。身后,是柳婉柔崩溃的哭喊和陆珩绝望的喘息。我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我没有回疗养院,而是住进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二十年的隐忍,我并非毫无准备。
我母亲当年留给我一笔不菲的信托基金,由一位她最信任的海外律师管理。这笔钱,陆家的人并不知道。这些年,我利用这笔启动资金,在海外的金融市场上,悄无声息地建立起了属于我自己的商业版图。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的夜景。陆家的灯火,在远处,显得那么渺小。
我的手机响了,是张律师打来的。陆安先生,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我看过您给的资料了。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我已经联系了警方和相关鉴定机构。
辛苦了,张律师。我语气平淡。不,这是我应该做的。张律师顿了顿,补充道,陆珩先生刚刚联系我,说您精神有问题,那些证据都是您臆想伪造的,还拿出了一份精神鉴定报告。我笑了:那份报告,是我十二岁时,柳婉柔找人做的。
这么多年,他们每年都会『更新』一份,以确保我永远是个『合法』的傻子。我明白了。
张律师的声音沉了下来,陆安先生,您放心,法律会给您一个公道。挂了电话,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公道?如果法律真的有用,我母亲又怎么会沉冤二十年?我要的,从来不是法律的公道。我要的是,让他们亲身体会我曾经承受过的一切。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在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中,忏悔余生。第二天一早,陆氏集团股价暴跌的消息就登上了财经头条。陆氏集团继承人陆珩涉嫌商业欺诈,已被警方传唤调查。城南地块项目爆出惊天丑闻,陆氏或将面临巨额赔款。
我看着新闻,慢悠悠地吃着早餐。这只是开胃菜。很快,我的手机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陆安,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谈谈。是陆珩。
我回了两个字:等着。然后,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男声:老板,有什么吩咐?阿杰,我看着窗外,把柳婉柔二十年前买凶杀人的证据,匿名寄给几家最大的媒体。记得,做得干净点。
明白。一个小时后,网络被彻底引爆。
豪门秘辛:陆氏主母柳婉柔涉嫌二十年前谋杀原配,证据曝光!附带的,是王全那份详尽的认罪口供,以及柳婉柔向他转账的银行流水记录。一石激起千层浪。
舆论瞬间沸腾,陆家的声誉,在短短几个小时内,跌入了谷底。我能想象到,此刻的陆家,是怎样一番鸡飞狗跳的景象。陆珩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暴躁。陆安!是你干的!你疯了吗?这是家丑!
家丑不可外扬你懂不懂!家丑?我冷笑,我妈被你妈害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家丑?你享受着她用带血的钱给你铺就的康庄大道时,怎么不说是家丑?
陆安,你停手!你现在立刻发声明,说那些都是伪造的!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一个亿!
十个亿!只要你停手!他开始语无伦次。钱?我笑了,笑声里满是嘲讽,哥,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在跟你玩游戏。而你,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他的号码拉黑。游戏,才刚刚开始呢。陆家的反击比我想象的要快,也比我想象的要愚蠢。当天下午,柳婉柔就召开了一场记者发布会。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素白的套裙,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害过姐姐……
她哽咽着,看起来楚楚可怜,这一切都是陆安的污蔑。他从小精神就不正常,一直对我有很深的敌意,他伪造那些证据,就是为了报复我,为了抢夺家产!她身边,陆薇薇也红着眼眶,替她帮腔:我妈妈是最善良的人!我哥哥的那个弟弟,他就是个疯子!
他连家里的狗都打!你们不能相信一个疯子的话!她们的表演很卖力,甚至请来了一位所谓的精神科专家,当场分析我的行为,言之凿凿地将我定性为具有严重反社会人格的偏执型精神病患者。一时间,舆论开始出现摇摆。毕竟,一个装了二十年傻子的人,突然跳出来说自己掌握了所有证据,这故事本身就充满了戏剧性和不可信。我的手机上,收到了无数条来自陆家亲戚的指责短信。
陆安,你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这么对你阿姨!快给你哥和你阿姨道歉!
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赶紧回疗养院去吧!我看着这些信息,面无表情地逐一删除。一群趋炎附势的墙头草而已。
陆珩显然也认为自己找到了反击的突破口。他动用关系,让警方以诽谤罪对我进行立案,并且买通了大量水军,在网上疯狂地带节奏,将我塑造成一个为了家产不择手段、丧心病狂的疯子形象。傻子弟弟为争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