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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到的客人是碎尸案真凶(酒精冰冷)完本小说_全本免费小说我摸到的客人是碎尸案真凶酒精冰冷

时间: 2025-09-13 04:18:13 

包厢里的空气凝滞成一块冰冷的琥珀,昂贵熏香也盖不住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

我的指尖刚沾上温热的精油,他低沉的声音就砸了过来,不容置疑:“不用那个。

”动作顿在半空。灯光调得很暗,只勾勒出他趴在按摩床上的宽阔轮廓,西装革履换下的真丝浴袍价值不菲。这是城里最新崛起的富豪,姓李,预约指名要我,会所最贵的“金牌”。我敛目,收手,职业性的微笑无声无息挂在脸上:“好的,李先生。

”指腹干涩地落回他肩颈,触到的却是一片超乎常理的坚硬,肌肉虬结紧绷,像是冷却凝固的水泥,每一丝纤维都在抵抗外力,也囚禁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暴力。

这绝不仅仅是伏案工作的劳损。我手下调理过的身体成千上万,酗酒的肝区浮肿,纵欲的肾俞空虚,久坐的腰椎僵直…身体的每一寸纹理都会说话。而这一具,每一块肌肉都像上了膛的枪,绷着一段沉默而狰狞的过去。他不接受任何敷料,拒绝任何可能软化、放松的介质,只要最直接、最粗暴的按压。我的拇指施压,寻找结节,却像按在冰冷的岩石上。寂静里只有空调的低鸣和我指节偶尔发出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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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粘稠地流淌。墙角的摄像头亮着微弱的红光,像一只休眠的眼。直到深夜十一点,最后一点模糊的城市喧嚣也沉寂下去。我本该下班,但他加价的支票轻飘飘地搁在置物架上,数额让人无法拒绝。我的手腕已酸麻不堪,额角渗出细汗。就在一次换位的间隙,一只冰冷的手猝然覆上我的手腕,力量大得骇人。我呼吸一停。他不知何时半侧过身,黑暗中那双眼睛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波澜。他抓着我的手,不容反抗地引向他的后腰,按在脊柱两侧某处。“这里,”他的声音擦着我的耳膜,低沉得像地底传来的震动,“最难受。”我的掌心被迫紧紧贴住他温热的皮肤。起初是平滑的,随即,四个异常规整的、深深凹陷下去的疤痕轮廓,猛地烙进我的感知里——两个在上,两个在下,形成一个残忍的、属于某种大型生物的咬合形状。指尖下的触感粗糙而突兀,与周围肌理格格不入。心脏在那一刻骤然停跳,随即发疯般撞击胸腔。血液轰然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冻结。上周本地新闻滚动播放的碎尸案细节,带着血腥气猛地撞进脑海——受害者残躯上发现的罕见齿痕,法医推测是某种大型犬,或者…定制凶器。报道特意提到了齿痕的独特间距和深度。和我掌心下这四个凹陷,一分不差。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踩在刀刃上。我僵在原地,血液冻结,连指尖都无法颤动。大脑疯狂尖叫,身体却动弹不得。他似乎察觉了我瞬间的石化,喉咙里滚出一声极低的笑,那笑声里浸满了粘稠的、令人胆寒的东西。

“你比前几个聪明多了。”他慢条斯理地评价,语气像在讨论天气,抓着我的手却如铁钳,纹丝不动。“她们…”他顿了顿,享受着我无法掩饰的战栗,“都直接报警了。”前几个?

哪几个?是那些突然离职再无音讯的同行?还是社会新闻角落里一笔带过的“失踪人口”?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紧我的咽喉。眼球艰难地转动,余光扫向墙角——那个代表着微弱安全感的监控探头,红色的光点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留下一个黑洞洞的盲眼。视线不受控制地向下,掠过他随意垂在床沿的腿,看向三米之外,墙根那个不起眼的白色应急按钮。三米。隔着整个地狱。而我,正被他禁锢在按摩床边,我的手腕在他掌中,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这张床。他依然抓着我的手,强迫我的掌心死死压着那四个齿印疤痕,仿佛要我将这犯罪的印记烙进灵魂深处。

冰冷的真丝床单贴着我的腿,滑腻得像蛇皮。房间里死寂一片,只有他近在咫尺的、平稳得可怕的呼吸声,和我胸腔里那面即将被撞破的鼓。

逃生的路标就在三米外,亮着微弱的光,却远得如同隔世。他动了动,浴袍摩擦发出细微声响,似乎在调整姿势,更方便地掌控我,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带起一阵冰冷的死亡气息。我还在他的按摩床上。

我的指尖还压在那四个狰狞的凹陷上,触感灼热,像直接摸到了一块烧红的烙铁。

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声几乎盖过了他平稳到可怕的呼吸。“她们太吵了。”他又说了一句,声音贴着我的耳廓,潮湿又冰冷,“你不像她们。”这不是夸奖。这是判决前的评估。

评估我这条鱼,是会拼命挣扎弄出恼人的动静,还是能让他享受更久一点…处理时的安静。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学过的应急程序、安抚客人的话术、甚至恐惧本身,都被这极致的危险冻成了硬块。眼角余光里,那个白色的报警按钮在三步之外,散发着微弱的光晕,像隔着深水看到的月亮。够不到。任何突兀的动作都会立刻招致毁灭。

前几个报警的……她们按下按钮了吗?还是仅仅流露出了意图?我的视线无法控制地向下,扫过他垂在床沿的小腿,肌肉线条流畅,蕴含着能轻易踹碎人肋骨的爆发力。我的路,被那双腿和整个庞大的、散发着血腥气的躯体,彻底封死。

“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几乎辨认不出,“…是旧伤?

力道需要调整吗?”职业本能接管了身体,手指甚至依着按摩的节奏,在那骇人的疤痕边缘不轻不重地按揉了一下,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处普通的陈旧性损伤。

极致的恐惧之下,一种诡异的冷静破土而出——不能激怒他,至少现在不能。

他喉咙里又滚出一点模糊的笑意,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或者说,很感兴趣。

抓着我手腕的力量松了一丝丝,不再是铁钳,却依旧是牢笼。“你很专业。”他评价,听不出真假。“服务好每一位客人是我的本分。”我机械地回答,指尖下的动作不敢停,也不敢深入那疤痕中心。我的全部感官都调动起来,捕捉他每一丝肌肉的颤动,每一次呼吸的深浅。按摩床边的推车上,放着我的工具——精油瓶、毛巾、刮痧板、艾条……没有一样能称为武器。

他的浴袍带子松松散散地系着,露出小片胸膛皮肤,那下面心跳平稳有力。

一个能面不改色地谈论杀人,并且精准找到处理掉按摩女郎的变态,他的弱点在哪里?

“肌肉太紧张了,”我继续用那种被过度压抑而显得平板无波的声音说,尝试着极轻微地移动被他攥住的手腕,“可能需要更深层的松解,李先生,能请您稍微松开一点吗?我需要换一下力道。”这是试探。赌他对自己的绝对控制力有信心,赌他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沉默了几秒。这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空气里的压力几乎要将我的脊椎压弯。终于,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根根松开。

血液瞬间回流,我的腕骨一阵刺痛。我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依言将拇指抵在他肩胛骨下方一处尤其坚硬的结节上,用上全身的力气,狠狠压了下去!

“唔!”他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就是现在!我猛地抽手后退,身体从按摩床边弹开,脚步踉跄却毫不停顿地扑向那面墙——三米!只有三米!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白色按钮,指尖几乎已经感受到了它冰冷的塑料质感——身后,按摩床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响动。他甚至没有急吼吼地来追。

一股冰冷的绝望瞬间攫住我的脚踝。我的指尖距离按钮还有半臂距离。

身后传来他落地时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逼近。真丝浴袍摩擦着他腿侧,发出沙沙的、如同毒蛇游动的声响。他根本不在乎我能不能按下按钮。监控是黑的。他说了,前几个都报警了。那这个按钮……真的还能接通吗?它或许从来就不是生路,而是他用来甄别、用来享受猎物最终绝望的又一个道具。我的手指僵在半空,离那点微弱的白色光芒只有一寸之遥。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他的影子,已经从后面笼罩了上来,彻底吞没了我和那只按钮。我的指尖离那冰冷的白色塑料只有一寸,却像隔着一道天堑。他投下的阴影彻底吞没了我,带着体温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屠宰场般的腥气,虽然那很可能只是我的幻觉。

报警按钮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它真的还能发出警报吗?或者,它根本就是他游戏的一部分,一个测试猎物是否会犯下同样错误的诱饵?我的脊柱僵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就在我身后,没有立刻扑上来,只是站着,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感。

猫在吃掉老鼠前,总要拨弄几下。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不能按。按下去,可能就是立刻死亡的开关。我的手臂缓缓垂下,身体转了过来,正面迎向他。

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尽管心脏快要撞碎胸骨。他果然就站在一步开外,浴袍松垮,露出大片胸膛,那四个齿痕对应的位置在腰部阴影里若隐若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睛里沉淀着一种幽暗的、玩味的兴致,像在看一只落入陷阱后还在徒劳挣扎的幼兽。

“李先生,”我的声音发颤,努力把它压平,“您的肌肉状况…很特别。

常规手法可能效果不大。”他眉梢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没说话,等我继续。大脑疯狂运转,搜刮着所有专业知识,每一个词都像是在刀刃上跳舞。

“这种程度的僵硬…通常伴随着深层的…旧伤。强行按压可能会造成损伤。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需要…需要更专业的理疗设备,或者…药物导入。

”我在试图给自己创造离开这个房间的借口,哪怕只是去拿个根本不存在的“设备”。

他的嘴角似乎弯了一下,又似乎没有。“你很细心。”他慢悠悠地说,向前踏了半步。

我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吸带来的气流。压迫感骤增。“我学过一些…解剖学。”我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目光落在他浴袍的带子上,“为了更准确地找到病灶。您的伤…看起来很深。

”这句话几乎是用气声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近乎僭越的探究。我在赌。

赌他对这个标记有着某种扭曲的在意,赌他愿意谈论它,哪怕只是为了炫耀。他沉默了几秒,这沉默比任何威胁都更令人窒息。然后,他忽然抬手。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几乎要向后弹开,但强行钉在原地。他的手并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指向按摩床边我的工具推车。“用那个。”他说。

我顺着看去——那是一瓶深棕色的玻璃瓶,我自配的活血化瘀精油,里面浸着几条蜈蚣和蝎子,看起来颇为骇人,其实只是噱头大于疗效。“这个…刺激性很强,通常用于陈旧瘀伤。”我解释,心跳得更快。“就用这个。”他语气不容置疑,然后,竟然慢条斯理地重新趴回了按摩床上,仿佛刚才那场致命的追逐只是我的幻觉。

“重点按那里。”他侧过头,目光幽冷地扫过我,“我看看你的‘专业’。

”危机并没有解除,只是换了一种更缓慢、更折磨人的形式。我走到推车边,拿起那瓶精油。

玻璃瓶冰冷,我的手却在抖。倒出精油时,浓烈刺鼻的药草味弥漫开来,几乎盖过了那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我的指尖重新变得黏腻滚烫。我走到床边,他庞大的躯体再次横陈在我面前,毫无防备的姿态却比任何严阵以待都更可怕。

那四个齿痕所在的腰区,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下。精油倒在掌心,搓热。然后,我的手缓缓放了上去。避开那疤痕中心,先在周围肌肉上揉按。皮肤相触的地方,他的体温高得吓人,肌肉却依然像冷却的铸铁,在我的按压下纹丝不动,反而硌得我指骨生疼。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蕴藏的恐怖力量,像一座暂时休眠的火山。

寂静中,只有精油揉开时黏腻的声响,和我越来越无法控制的急促呼吸。“说说看,”他忽然开口,声音闷在床头的软枕里,“像什么样的咬痕?”我的动作猛地一滞,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冷的麻木。他知道了。他一直都知道我认出来了。

他只是在玩。“……很大。”我听到自己干巴巴的声音回答,手指几乎无法继续动作,“…犬科?或者…”“或者?”他追问,带着明显的鼓励意味,仿佛在引导一个成绩不好的学生。冰冷的恐惧攥紧了我的心脏。这是一个问题,更是一个陷阱。回答“野兽”还是“人造凶器”?哪一个答案会让他满意?

哪一个会立刻招致杀身之祸?我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那疤痕最深的一个凹陷。就在那一瞬间,他腰侧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极其轻微,快得几乎像是错觉,但那一下的痉挛真实无误地传递到了我的指尖。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吸气声。这里…真的是他的旧伤?而且,残留着明显的神经痛?我的呼吸骤然停住,仿佛在黑夜里看到了一线微光,却不知那光是出路还是更深的深渊。我该怎么利用这一点?而他已经再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动,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失控从未发生。“或者,”他替我回答了,语调平稳得像在陈述事实,“是定制的东西。钢的,很沉。”这四个字像冰锥扎进我的耳膜。

指尖下的疤痕骤然变得滚烫,几乎要灼穿皮肤。

空气里浓重的药油味混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某种难以名状的冰冷气息,令人作呕。

我的手指还僵在他的腰上,按着那四个由钢铁铸造的罪证。大脑疯狂尖叫着逃离,身体却像被钉死在原地。他似乎在享受我的僵直,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平稳的呼吸声显示他是个活物。不能再这样下去。等待我的结局,会和“前几个”一样。

我的目光急速扫过推车。精油瓶,毛巾,刮痧板…那刮痧板是牛角的,边缘被磨得圆润,根本算不上武器。旁边是一套拔罐器,玻璃罐冷冰冰地反着光。还有…艾条。

点燃后用于温灸,带着明火。心脏猛地一抽。“李先生,”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出来,努力压住颤抖,“您这个旧伤…寒气很重。或许…试试艾灸?温经通络,对深层陈旧伤效果更好。”短暂的沉默。每一秒都像凌迟。“哦?”他尾音微微上扬,听不出情绪,“你还会这个?”“懂一些基础。”我谨慎地回答,指尖小心地从那疤痕区域移开,仿佛只是专业判断,“需要点燃艾条,可能会有些烟,如果您介意…”“点。”他打断我,言简意赅。得到许可的这一刻,我后背却窜起一股更深的寒意。他太配合了,配合得像是在欣赏一场早已安排好结局的戏剧。

我转身取艾条和点火器时,手指抖得几乎握不住。背对他的瞬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烙在我的脊背上,冰冷,黏腻。“咔哒”一声,点火器喷出幽蓝的火苗。艾条被点燃,前端开始发红,冒起一缕细细的白烟,特殊的草药焦香弥漫开来,暂时压过了其他气味。我捏着艾条,转回身。他依旧安静地趴着,后腰那片皮肤暴露在昏暗光线下,四个凹陷的疤痕像无声的呐喊。温灸需要保持一定距离,用手感受温度,缓慢移动。这是我的机会。我能离那张床远一点,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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