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灵蛊咒我在哀牢山捡到个媳妇阿叶铁柱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山灵蛊咒我在哀牢山捡到个媳妇(阿叶铁柱)
迷雾中的邂逅哀牢山的晨雾总是浓得化不开,像是天上云朵坠入了人间,将连绵的群山裹进一片朦胧之中。李铁柱踩着露水打湿的山路,肩上扛着一把老旧的猎枪,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密林深处的动静。"这鬼天气,啥也瞧不见。"他低声嘟囔着,粗糙的手掌抹了把脸上的水汽。连日来的收获寥寥,家里的米缸已经快要见底。
若是今天再打不到像样的猎物,怕是连村头王老五家的杂面饼子都赊不来了。
正当他打算转身往回走时,一道彩色的影子忽然从灌木丛中窜出——是只罕见的白腹锦鸡,尾羽在雾中划过一道绚丽的色彩。"好东西!"铁柱眼睛一亮,立刻追了上去。
那锦鸡似乎受了伤,飞得不高,却总在铁柱快要够着时又猛地向前窜去。不知不觉间,周围的雾气越来越浓,树木也变得怪异扭曲起来。铁柱猛地停下脚步,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这是到禁地边上了。村里老人常说,哀牢山深处有片禁忌山谷,里头藏着吃人的山精鬼怪。
他祖父那辈有个猎户进去后就再没出来,三天后有人在谷口发现他的猎枪,上面爬满了从未见过的黑色藤蔓。锦鸡早已不见了踪影。铁柱暗骂自己糊涂,正要退出去,忽然一阵古怪的风从山谷深处吹来,带着某种似有若无的香气。雾气被吹散片刻,他看见谷口那棵千年歪脖子树底下,似乎躺着个人。"谁在那儿?"铁柱握紧了猎枪,声音在山谷间荡出回音。没有回应。他犹豫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离得近了,才看清那是个年轻姑娘,穿着一身用藤蔓和树叶编成的奇异衣服,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得吓人。更奇的是,她周身似乎笼着一层微弱的荧光,旁边的草木都向她倾斜着,仿佛在保护着她。铁柱蹲下身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儿。"姑娘?醒醒?
"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女孩毫无反应。铁柱四下张望,浓雾正在重新聚拢,山谷里传来某种低沉的呜咽声,听得人头皮发麻。他不敢再多留,心一横,将女孩背到身上,快步往外走。怪事发生了,来时的路明明记得清楚,却怎么走都好像在原地打转。
雾气越来越浓,几乎看不清五步外的情形。铁柱心里发毛,背上却忽然感到一丝暖意,那女孩不知何时微微睁开了眼,手指无意识地指向某个方向。他顺着那方向走去,不过一刻钟功夫,居然真的走了出来。回头望去,山谷入口已被浓雾吞没,再也寻不见了。
回到自家那间破木屋,铁柱将女孩安置在唯一的床铺上,自己拉了把吱呀作响的竹椅守在旁边。灯下细看,这姑娘生得极是清丽,不像山里人,皮肤白得跟刚挤出的羊奶似的,睫毛又长又密,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她身上那身藤蔓衣服也古怪得很,摸上去柔软如绸,却分明是活生生的植物,几片嫩叶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怕不是真撞见山精了..."铁柱心里直打鼓,想起麻婆平日说的那些精怪故事。麻婆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据说懂得许多古老秘事。
铁柱父母早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麻婆对他最好,常偷偷塞给他烤红薯和山果子。
正胡思乱想着,女孩忽然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清亮得惊人,像是盛着一汪山泉水,却满是茫然。"你醒了?"铁柱尽量放柔了声音,他这粗嗓门吓跑过不少野物,可别把这娇弱姑娘又吓晕过去。女孩怔怔地看着他,又环顾四周,眼神陌生得像刚出生的羔羊。"你叫啥名?从哪儿来的?"铁柱问。
女孩嘴唇动了动,发出几个音节:"阿...叶...""阿叶?是你的名字?
"女孩轻轻点头,又摇头,似乎自己也不确定。
接下来的尝试更让铁柱头疼——阿叶好像完全不懂人情世故,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她不会用碗筷,不认识镜子中的自己,对铁柱的猎枪表现出极大的恐惧。但她学得极快,不过半日功夫,已经能笨拙地用勺子喝粥,还会对着水缸里的倒影微笑了。
铁柱教她认屋里的东西,她一遍就能记住,发音虽然生涩,却异常好听。更奇的是,铁柱发现自家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草药忽然精神起来,叶片油绿发亮,像是被仙人手指点过。
有只野猫天天来偷吃晾在外面的鱼干,凶得很,谁靠近挠谁,却肯温顺地窝在阿叶脚边任她抚摸。第三天早上,麻婆拄着拐杖来了。她八十多了,腰弯得几乎对折,眼睛却亮得吓人,村里人都说她能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柱娃子,听说你捡了个姑娘?"麻婆的声音干涩得像秋风刮过落叶。
铁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消息真灵通。"阿叶正坐在门槛上编草绳,手指灵活得让人眼花。麻婆一看见她,脸色唰地变了,拐杖重重砸在地上。"孽障!孽障啊!
你怎么敢把这东西带回家!"阿叶被吓到了,缩到铁柱身后,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麻婆,您说啥呢?阿叶就是个普通姑娘,迷路了...""放屁!"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你瞧瞧她周身的气!山里的精怪最会蛊惑人心,吸人精气!快把她送回去,从哪里来的送哪里去!否则大祸临头!"铁柱心里也不舒服起来:"阿叶不是精怪,她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无知!你爹妈去得早,我没教好你..."麻婆痛心疾首,"这哀牢山里的东西,不是你个小娃娃能招惹的!听婆婆一句劝,趁天没黑,赶紧送走!
"铁柱梗着脖子不说话了。他平日里最敬重麻婆,这次却不知哪来的倔脾气。
阿叶那么柔弱无助,送她回那恐怖山谷,不是要她命吗?麻婆见他油盐不进,长叹一声,颤巍巍地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灾祸上门时,别怪婆婆没提醒你。
"铁柱心里乱糟糟的,回头看见阿叶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又坚定了念头——不管阿叶是什么,她肯定不是坏人。他没想到的是,麻婆的话应验得那么快。暗涌的危机阿叶在铁柱家住了下来,像一株喜阴的植物悄然适应着新环境。她学说话快得惊人,不过十来天功夫,已经能跟铁柱进行简单的交流,虽然偶尔还是会冒出些听不懂的词汇。"铁柱,看。
"这天阿叶从门外进来,手里捧着几株草药,叶片厚实,根须完整,正是市面上能卖好价钱的三七。铁柱瞪大了眼:"哪儿找的?后山的早就被挖光了。
"阿叶歪着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找草药是件难事:"它们叫我去的。""它们?谁?
"阿叶说不清楚,只用手比划着,意思是山里的花草都会"告诉"她哪里有好东西。
铁柱只当她是孩子话,但接下来几天,阿叶总能带回些罕见的药材:重楼、白芨、甚至还有一小株野生天麻。
铁柱把这些药材拿到镇上卖了个好价钱,终于不用顿顿啃玉米饼子了。
他扯了块花布给阿叶做了身新衣裳,虽然针脚粗糙,阿叶却喜欢得什么似的,抚摸着上面的花纹笑个不停。她穿着新衣在屋里转圈,阳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她脸上,莹白如玉。铁柱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心跳得厉害,忙低头摆弄猎枪。"铁柱,好看吗?
"阿叶凑到他面前,眼睛亮晶晶的。"好、好看。"铁柱耳根发烫,胡乱应着。
他想起村里汉子们闲聊时说的浑话,说什么女人孩子热炕头才是圆满,心里莫名痒起来。
也许...也许真能留下阿叶?虽然来历不明,但勤快又乖巧,长得跟画里的人似的...这念头让他既兴奋又惶恐。这天下午,铁柱正在院里收拾晾晒的药材,门外来了个不速之客。"铁柱兄弟,忙着呢?
"周老六搓着手走进来,一双小眼睛滴溜溜乱转。这人是个外乡来的药材贩子,常在哀牢山一带收药,出的价钱比镇上的药铺高些,但为人精明算计,村里人都不太待见他。
铁柱直起身:"周老板,有事?""听说你最近得了些好货?"周老六说着,眼睛却不住地往屋里瞟。阿叶正坐在门口挑拣草药,侧影在逆光中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铁柱挪了挪身子,挡住他的视线:"就寻常山货,卖完了。"周老六嘿嘿一笑,从兜里摸出个布包:"我这儿有新到的云南白药,换不换?"这时阿叶抬起头,恰好与周老六对视。周老六猛地怔住了,眼神变得异常锐利。铁柱注意到,他死死盯着阿叶的手——那双手正在整理一株紫草,草叶无风自动,轻轻缠绕着她的手指。
"这位是..."周老六的声音有些发干。"我表妹,来住几天。"铁柱撒了个谎,心里警铃大作。周老六没再多问,又寒暄几句就走了。但铁柱看见,他出门前偷偷抓了一把墙根的土,还用手机拍了下阿叶挑拣的草药。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铁柱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那个赶集日,他带着阿叶去镇上扯布,撞见了村霸赵三。
赵三是村里一害,仗着堂兄在乡里当干部,整天游手好闲,欺男霸女。他瞧见阿叶,眼睛都直了,拦在路上不让走。"铁柱,哪儿骗来的小娘们?介绍给哥哥认识认识?
"赵三满嘴酒气,伸手就要摸阿叶的脸。铁柱把阿叶拉到身后:"赵三,放尊重点!
""尊重?你个穷猎户也配跟老子谈尊重?"赵三嗤笑一声,猛地推了铁柱一把,"这姑娘跟你可惜了,跟老子吃香喝辣去!"周围聚拢了些看热闹的,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赵三越发得意,直接去拽阿叶的胳膊。阿叶吓得脸色发白,眼中泛起水光。铁柱血往头上涌,一拳砸在赵三鼻梁上:"滚开!"赵三吃痛,嚎叫着扑上来。两人扭打在一起,铁柱常年打猎身手矫健,但赵三体重占优,一时难分胜负。混乱中,赵三抄起路边一根木棍,朝铁柱当头劈下!"铁柱!"阿叶惊叫一声,声音凄厉。说时迟那时快,地面突然窜出几根藤蔓,毒蛇般缠住赵三的手脚。他摔了个嘴啃泥,木棍飞出去老远。
更怪的是,那些藤蔓越缠越紧,勒得赵三嗷嗷直叫。围观的人都吓傻了,不知谁喊了句"山妖作法了",人群顿时作鸟兽散。铁柱也愣住了,看向阿叶——她双眼空洞,手指无意识地抽搐着,周围的草木都在窸窣作响。"阿叶!
"铁柱抓住她的肩膀,"停下!"阿叶猛地回神,藤蔓应声松开。赵三连滚带爬地跑了,裤�湿了一大片,怕是吓破了胆。回家的路上,两人一言不发。铁柱心里翻江倒海,终于不得不承认麻婆的话可能是真的——阿叶绝不是普通姑娘。当晚,铁柱翻来覆去睡不着。
半夜起来喝水,却看见阿叶站在院里,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月光下,她的皮肤几乎透明,发间似乎有细小的藤芽蠕动。铁柱悄悄退回屋里,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怕吗?确实有点。
但更多的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阿叶看月亮时的眼神那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