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炸了,我爸的私房钱也炸了纸条李美丽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花盆炸了,我爸的私房钱也炸了(纸条李美丽)
婆婆把我的维生素换成流产药,害我一尸两命。老公转头娶了我的闺蜜。我含恨而终,再睁眼,回到了怀孕第二个月。婆婆正端着水杯,把那瓶“维生素”递给我……01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令人作呕的鸡汤味。王秀莲,我那“慈祥”的婆婆,正用一种几乎要将我融化的温柔眼神注视着我。她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另一只手捏着那个熟悉的白色药瓶。“小雅,来,把今天的维生素吃了。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和蔼,像裹着蜜糖的刀刃。就是这瓶“维生素”,前世的我,每天都在她的监督下 dutifully 吞下。直到我腹痛如绞,血流不止,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意识涣散时,才从医生和护士的对话中,拼凑出真相。那不是维生素。
是米非司酮。是能杀死我腹中胎儿的刽子手。最后,它也杀死了我。一尸两命。我死后,灵魂飘在半空,亲眼看着我的丈夫陈默,没有掉一滴眼泪。他只是麻木地签了死亡通知书,然后在我尸骨未寒的第三天,就用一场盛大的婚礼,迎娶了我最好的闺蜜,林薇。婚礼上,王秀莲喜笑颜开,拉着林薇的手,亲热地喊她“我的好儿媳”。恨意,像硫酸一样,腐蚀着我的灵魂,将我拖入无边地狱。再睁眼,我回到了这里。悲剧发生的前一刻。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鸡汤味,此刻闻起来,全是血腥气。我看着王秀莲那张布满虚伪笑容的脸,也笑了。笑容很甜,像个不谙世事的幸福孕妇。“好啊,妈。”我接过药瓶,指尖触碰到冰凉的塑料瓶身,前世那种深入骨髓的寒意再次袭来。我拧开瓶盖,倒出那颗白色的小药片。在王秀念期待又紧张的注视下,我没有送入口中,而是手腕一翻,将那药片精准地弹进了客厅角落那个巨大的玻璃鱼缸里。“哎!你这孩子干什么!
”王秀莲惊叫起来,声音尖锐。我没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鱼缸。鱼缸里,几尾名贵的锦鲤正悠闲地游弋。那是陈默的父亲,我那个名义上的公公,最心爱的宠物,养了整整三年。其中一尾通体赤红的锦鲤,似乎对那颗白色药片很感兴趣,凑过去,啄了一下。然后,又啄了一下。时间仿佛被放慢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那尾最先触碰药片的红色锦鲤,游动的姿态开始变得诡异,像是喝醉了酒。它挣扎着,摇晃着,最后无力地翻过身,露出了雪白的肚皮,缓缓浮上水面。紧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不过五分钟的光景,满池价值不菲的锦鲤,全都翻了白肚,死不瞑目。一池生机,化为死寂。我缓缓转过头,看向王秀莲。她的脸,比那些死鱼的肚皮还要白。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恐和慌乱。“你……你……”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婉,语气却冷得能结出冰碴子。“妈,您看,这‘维生素’的劲儿,可真大啊。”02王秀莲的惊恐只持续了不到十秒,就被一种更为淬毒的愤怒所取代。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声音拔高了八度。“苏雅!你疯了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这些鱼是你爸最喜欢的!你这是在胡闹什么!”她开始狡辩,试图用我的“胡闹”来掩盖她的罪行。“我不就是让你吃个维生素吗?你不想吃就不吃,你作贱这些鱼干什么!你是不是故意给我下不来台!”我冷眼看着她的表演,心中一片冰凉。
这就是她,永远能颠倒黑白,永远能把脏水泼到别人身上。我没有跟她争吵,只是缓缓举起了我的手机。屏幕上,是早就打开的录像界面,红色的录制按钮一闪一闪。
“妈,从您端着水杯进门开始,我就觉得您今天的眼神不太对劲。”我柔声细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脏上。“我这人胆子小,怕出什么意外,所以不放心录了下来。”我晃了晃手机,对着她惨白的脸。“您刚刚是怎么笑着劝我吃药,说这药对孩子好,这里……可都录下来了。”我是在诈她。从她进门到我投药,时间太短,我根本来不及录下什么关键性的对话。但她不知道。一个心里有鬼的人,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自乱阵脚。果然,王秀莲的脸色彻底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惧、愤怒和绝望的灰败。“你……你敢录我!把手机给我!
”她像一头发疯的母兽,嘶吼着朝我扑过来,伸手就要抢我的手机。我早有预料,在她动的一瞬间,立刻向后退了一大步。同时,我脚下“一软”,身体顺势向后倒去,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抚上我平坦的小腹,发出一声惊呼。“啊!”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咔哒”一声,门开了。陈默下班回来了,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他一进门,看到的,就是他母亲面目狰狞地要抢我手机,而我这个怀孕的妻子,正“摇摇欲坠”,满脸惊恐。“你们在干什么!”陈默一个箭步冲上来,及时扶住了我,将我护在身后。他皱着眉,看向自己的母亲,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妈,怎么回事?
”王秀莲看到儿子回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变了一副面孔。她眼眶一红,泪水说来就来,指着我开始恶人先告状。“阿默!你可算回来了!你快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她今天跟发神经一样,我不就让她吃个维生素吗,她转手就把药扔进鱼缸,把你爸最爱的那几条锦鲤全都给毒死了!”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就说了她几句,她还拿出手机录我,说我害她!我真是……我真是没法活了!
”陈默听完,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没有哭闹,只是红着眼眶,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那一池死不瞑目的锦鲤。我的声音很轻,带着后怕的沙哑。“陈默,妈给的‘维生素’,鱼吃了都死了。”我顿了顿,抬眼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问。“要是……给我吃了呢?”陈默的身体猛地一僵。他顺着我的手指看去,当他看清鱼缸里的惨状时,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震惊,难以置信,最后化为一种复杂的动摇。他猛地回头看向王秀莲。“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看儿子的天平开始倾斜,我决定再加一把火。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白色的药瓶,摊在手心。“这瓶药,到底是什么成分,我们拿去医院检验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这句话,是压垮王秀莲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彻底慌了。“不能去!”她尖叫着,再次朝我扑过来,这次的目标是我手里的药瓶。“苏雅你这个贱人!你想毁了这个家吗!
”她在情急之下,连伪装都撕掉了。我任由她抓住我的手腕,与我拉扯。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很疼。但这点疼,和我前世所受的苦难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在拉扯中,我的手“一松”,药瓶脱手而出,“啪”地一声摔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
瓶子碎了,里面的白色药片散落一地。最重要的证据,被当场“销毁”了。
王秀莲的动作停住了。她看着地上的碎片,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死无对证了。她以为她赢了。我却在此时,当着他们母子二人的面,缓缓蹲下身。我无视了王秀莲恶毒的眼神和陈默复杂的目光,冷静地从一地狼藉中,捡起了一片相对完整的药片。然后,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密封袋,将那片药,郑重地放了进去。我站起身,对着他们扬了扬手里的密封袋,笑容依旧温柔。“没关系。”“一片,就够了。
”03空气仿佛凝固了。陈默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密封袋,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王秀莲则是彻底傻了眼,她大概没想过,我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冷静地保留下证据。
僵持中,陈默最先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对着王秀莲厉声呵斥道:“妈!
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跟小雅道歉!”这声呵斥,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提醒和暗示。
王秀莲愣了一下,随即领会了儿子的意图。她脸上的狰狞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悔恨和泪水。“小雅……妈错了,妈真的错了……”她开始哭天抢地,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我就是看错了,拿了你爸的降压药给你……我老眼昏花,我不是故意的啊……”这个理由,真是拙劣得可笑。降压药能这么快毒死一池锦鲤?骗鬼呢。
但我知道,陈默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台阶。
一个可以息事宁人、把这件事压下去的台阶。果然,他立刻转过身,换上一副温和的面孔,开始安抚我。“小雅,你看,妈都道歉了,她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场误会。
”他伸手想来抱我,被我侧身躲开了。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我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地看着王秀莲的表演。陈默没办法,只好将王秀莲拉到一旁的角落里,压低了声音跟她交谈。客厅很大,他们的声音很轻,但我不需要听清。我只需要看。
我死死地盯着陈默的嘴唇,凭借着前世无数次揣摩他心思而练就的本领,读懂了他的口型。
他在说:“妈,你做事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你怎么能这么做”,而是“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词之差,天壤之别。他知情。他从头到尾,都知道王秀莲要对我做什么。甚至,他就是帮凶。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我心里。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亲眼证实这一刻,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抽痛起来。
我为前世那个愚蠢的、爱了他那么多年的自己,感到不值。角落里,王秀莲还在哭闹撒泼,陈默显得很不耐烦,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走回来,脸上堆着疲惫的笑容,近乎哀求地对我说:“小雅,妈也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可能真的拿错了药。
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这次就算了好不好?”“为了这个家,你别再追究了。
”又是“为了这个家”。前世,我就是听了太多次这样的话,才一步步退让,直到退无可退,坠入深渊。我心中冷笑翻涌,面上却露出一丝倦怠和脆弱。我点了点头,显得格外“通情达理”。“好,我听你的。”我看到陈默和不远处的王秀莲,都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我又轻声补充了一句:“只要妈以后,别再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就行了。”这句话,像一记耳光,扇在他们母子脸上。
王秀莲的脸色又难看起来。我不再理会他们,径直说:“我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这里……我有点害怕。我想安安静静地养胎。”陈默和王秀莲对视了一眼。
我从他们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窃喜和急于摆脱麻烦的轻松。他们立刻答应了。“好好好,应该的,回娘家让你妈妈照顾,我们也放心。”王秀莲的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他们想把我这个定时炸弹支开,好让他们有时间处理后续的烂摊子。正合我意。当晚,我开始收拾东西。陈默在一旁殷勤地帮忙,嘘寒问暖,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借口要找一个文件,走进了书房。在书架最底层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无意”间翻出了一份文件。那是一份股权转让意向书。转让方,是我苏家的公司。
而意向受让方,是陈默家的公司。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前世我死得不明不白,根本不知道他们背后还有这样的图谋。原来,他们想要的,不只是我的命,还有我娘家的一切。我将文件拍了照,然后放回原处。回到卧室,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是“薇薇”。我最好的闺蜜,林薇。我看着这个名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划开接听键,林薇那甜得发腻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小雅,你没事吧?我听陈默说,你今天和阿姨吵架了?他都快急死了。”她语气关切,字字句句都在彰显她和陈默的亲密。
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逼出哭腔。“薇薇……”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当然,是把王秀莲描述成一个“错拿了药”的糊涂老太太,而我,则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可怜孕妇。
我“天真”地问她:“薇薇,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想害我啊?我好害怕。”电话那头,有长达三秒的死寂。我几乎能想象出林薇在那头,因为我的话而僵住的表情。随即,她更加温柔的声音传来,安抚着我。“傻瓜,你想什么呢?阿姨怎么会害你,肯定是误会啦。
你别胡思乱想,好好养胎最重要。”她的声音,像一条滑腻的毒蛇,缠绕着我。挂断电话,我脸上最后一丝脆弱也消失殆尽。我立刻点开另一个对话框,给一个备注为“顾言”的人发去消息。顾言,我的发小,也是国内最顶尖的律师。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帮我查一下陈默公司的最新动向,特别是和林氏集团的所有合作项目。
越快越好。”发完消息,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眸光如冰。游戏,才刚刚开始……04第二天一早,林薇就提着大包小包的顶级补品,出现在我家门口。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画着精致的伪素颜妆,看起来清纯又无辜,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小雅,看你昨天在电话里都哭了,我担心死了,一大早就过来看你。”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眼神却不停地往我平坦的小腹上瞟。那眼神,不是关心,是审视,是评估。
像是在看一件随时可能被毁掉的商品。她将燕窝、花胶一样样摆在茶几上,嘘寒问暖。
“你就是太善良了,阿姨那样对你,你还帮她说话。”她顿了顿,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提起。“不过说真的,小雅,陈默最近工作压力特别大。公司有个项目,要是能拿到你家公司的核心技术支持,肯定能上一个大台阶。”“你要是能帮你老公一把,吹吹枕边风,让你哥松松口,陈默在家的地位肯定就更高了。到时候,阿姨也不敢再为难你了,不是吗?”听听,多“为我着想”啊。句句都在挑拨离间,句句都在为陈默和她自己谋算。前世的我,就是听信了她这些鬼话,傻乎乎地去求我哥,甚至不惜和我哥吵架,也要帮陈默拿到那个项目。结果呢?
我成了他们侵吞苏家财产的踏脚石。我垂下眼眸,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身体一直不好,公司的事情现在都是我哥在管。我哥那个人,公私分明,我哪儿说得上话啊。”我这副“不争气”的样子,似乎让林薇很满意。
她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但很快就被关切所掩盖。我抬起头,突然反手握住她的手,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信任。“薇薇,还是你对我最好。有你这个闺蜜,我真的觉得好安心。
”我看着她的眼睛,话锋猛地一转。“对了,我昨天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
在陈默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块女士手表,很漂亮,但不是我的牌子。你知道是谁的吗?
”这件事,是我凭空捏造的。我就是要诈她。一个和自己闺蜜老公有染的女人,对这种事,会格外敏感。林薇的脸色,果然有了一瞬间的僵硬。虽然只有一刹那,但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她随即恢复了笑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语气轻松。“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应酬收点礼物也正常。你怀着孕,可别为了这点小事多想,气坏了身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那件针织衫的袖子。
而就在她抬手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她手腕上戴着的那块表,正是我刚刚描述的那个品牌,只是颜色不同。呵,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假装没有看见,只是点了点头,一副“原来如此”的天真模样。然后,我站起身,拿起她送来的那盒最名贵的血燕,当着她的面,走到厨房,毫不犹豫地倒进了下水道。“哗啦”一声,褐色的燕窝混着汤汁,被冲得一干二净。林薇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小雅,你这是……”我转过身,一脸无辜地对她解释:“哦,我昨天去看医生了。医生说我体寒,气血虚,不能吃这些大补的东西,容易动了胎气。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东西真的不能吃。
”我看着她那张由青转白的脸,心里畅快极了。林薇几乎是咬着牙,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吗?那……那是我考虑不周了。”她坐立难安,又勉强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匆匆告辞了。她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将门反锁。我戴上手套,将她带来的那些补品,一瓶瓶仔細检查。果然,在其中一瓶口服液的铝制封口处,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针孔。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前世,我就是这样在不知不觉中,被她们联手“投毒”的。
我将这瓶做了手脚的口服液小心翼翼地收好,连同昨天那片药丸,一起锁进了保险箱。这些,都是她们的罪证。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顾言的回信。信里只有一句话,却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陈氏集团正在和林氏集团秘密接触一个名为‘星海’的大项目,此项目若想成功,必须要有苏氏集团的核心光刻技术作为支持。”一切都对上了。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苏家的核心技术。而我,和我的孩子,只是这个巨大阴谋中,可以随时被牺牲掉的棋子。我的手,紧紧地攥了起来。陈默,林薇,王秀莲……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05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娘家人,彻底对陈默和王秀莲起疑的机会。于是,我主动给陈默打了电话,用一种委屈又顾全大局的语气,说我想请他和他妈,到我娘家吃顿饭。美其名曰,“解开误会,一家人不要有隔阂”。陈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大概是在权衡利弊。最终,他还是答应了。他大概觉得,这是一个安抚我,并且能在我家人面前继续扮演“好女婿”形象的机会。他太自负了,以为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之中。周末,娘家的别墅里,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我爸虽然因为身体原因退居二线,但气场依旧强大。我哥苏铭,如今是苏氏集团的掌舵人,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此刻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陈默。我妈则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眼神里的心疼藏都藏不住。饭桌上,我爸妈旁敲侧击,句句都是让陈默要好好照顾我这个孕妇。陈默满口答应,态度谦卑恭顺,演得滴水不漏。
王秀莲也一改之前的嚣张,在我妈面前堆着笑,活像个二十四孝好婆婆。
气氛正“融洽”到顶点时,我放下筷子,突然捂住嘴,一阵干呕。“呕……”我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其实孕吐反应并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在演。演给我的家人看。
等我被我妈扶着,脸色苍白地走出来时,饭桌上的气氛已经变了。我妈心疼得眼圈都红了,看着陈默,语气里带上了责备。“阿默,小雅这都吐成这样了,你平时是怎么照顾她的?
”陈默立刻站起来,一脸紧张和愧疚。“妈,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我虚弱地拉住我妈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妈,不怪陈默,是我自己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