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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主播的意外爆红(林若雨生存)最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咸鱼主播的意外爆红(林若雨生存)

时间: 2025-09-13 04:22:13 

星海市的暗流街巷,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机油、劣质香料和潮湿霉菌混合的复杂气味。

这里是城市光鲜亮丽的背面,是霓虹灯照不到的阴影。贺野的脚踩在混混头子的背上,那双磨旧的马丁靴金属鞋尖,轻轻碾了碾。对方的身体猛地一抽,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像是漏了气的破风箱。她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劣质烟,用一个外壳已经斑驳的Zippo打火机点燃。清脆的“咔哒”一声,火苗跳跃,映亮了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动作潇洒,眼神冷得像冬日结冰的湖面。雷虎,她最忠心的小弟,凑了上来,他块头很大,但在贺野面前,却习惯性地微弓着背。“野姐,这孙子欠的保护费还不上,还敢调戏咱们档口新来的小妹。”贺野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烟圈在污浊的空气里变形、消散。“断他一根手指。”她的声音很平静,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告诉他,我的地盘,要有我的规矩。”这话不是威胁,是通知。

巷子里所有人都知道,贺野说出口的话,就一定会实现。就在雷虎点头准备动手时,几道刺眼的光柱毫无征兆地撕裂了巷子的昏暗。光线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几辆黑得发亮的顶级豪车,迈巴赫、劳斯莱斯,以一种包围的姿态,悄无声息地堵住了巷子的两头。它们昂贵的车身和周围破败的环境,形成了一种荒诞又强烈的视觉冲击。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麦的保镖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压迫感。巷子里的混混们腿都软了,这是他们一辈子都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场面。紧接着,一辆迈巴赫的后座车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一身手工定制旗袍、盘着精致发髻的女人冲了下来。她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养尊处优的贵气。她叫苏玉珍,华家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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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珍穿过保镖组成的人墙,目光在巷子里扫了一圈,最后死死地定格在贺野身上。下一秒,她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像是积攒了十几年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堤坝。“我的女儿!

我的凌霄!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她不顾一切地扑过来,一把将贺野紧紧抱在怀里。

高级定制香水的气味,浓郁得有些呛人,混杂着贺野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血腥气,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贺野的身体瞬间僵硬。她没有动,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感动,只有冰冷的审视。像一头被陌生气息侵犯了领地的野兽,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紧跟着下了车,他面容英俊,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天生的傲慢。他是华奕辰,贺野的亲哥哥。

他看到贺野这一身洗得发白的T恤、破洞的牛仔裤,以及指节上未干的血迹时,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情绪激动的母亲拉开,审判似的看着贺野,说出的第一句话,冰冷又刻薄:“你就是乔凌霄?

方秀娟那个赌鬼把你教成了这副鬼样子,真是给我们华家丢脸!”他直接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养母,言语间充满了对贺野的失望和鄙夷。这时,一个穿着洁白连衣裙的女孩,从华奕辰身后怯生生地探出头。她就是乔婉宁,那个在华家生活了十七年的假千金。她像一朵受惊的小白花,眼眶通红,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哥哥,你别这么说……姐姐她……她也是受害者。

”这话听着像是在解围,却巧妙地坐实了贺野“粗野不堪”的形象,同时又凸显了自己的“善良懂事”。这是她们的第一次交锋,无声无息,却暗藏机锋。果然,华家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吸引了。苏玉珍心疼地搂住她:“婉宁你就是太善良了。

”华奕辰也放柔了语气:“不关你的事,我们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所有的温柔和安抚,都给了乔婉宁。苏玉珍这才回过头,看向贺野,脸上的泪痕还在,但语气已经变得冰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你这身野性,必须改。跟我们回家。”贺野全程没有说话,像一个局外人,安静地看着这场自导自演的亲情大戏。

她被保镖半“请”半“架”地塞进了车里。车门关上的前一秒,她透过车窗,与不远处的乔婉宁四目相对。那一瞬间,乔婉宁脸上柔弱无辜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冰冷的挑衅和得意的算计。贺野的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01华家别墅,名曰“翠华苑”。

与其说是别墅,不如说是一座小型庄园,草坪修剪得像绿色的天鹅绒,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贺野,不,现在应该叫乔凌霄了。

她被带进一间大到不像话的卧室,房间的奢华程度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水晶吊灯,真丝地毯,还有一个能让普通人迷路的衣帽间。但乔凌霄感觉自己不像回了家,倒像被关进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动物园笼子,供人观赏。

一个穿着灰色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女管家,递上一条纯白色的蕾丝礼裙。

她的语气很恭敬,但态度却很强硬。“大小姐,这是夫人为您今晚的归家宴准备的。

”乔凌霄看了一眼那条裙子,布料柔软,设计精美,但在她眼里,那更像一副漂亮的枷锁。

“我穿自己的。”她淡淡地拒绝。管家的脸上依然挂着职业化的微笑,但说出的话却不带丝毫温度。“夫人说,您以前的衣服已经全部处理掉了。

”“您现在是华家的大小姐,要有大小舍的样子。”全盘否定。

他们要抹去那个在暗流街巷挣扎求生的“贺野”的一切痕迹。乔凌霄没再争辩,沉默地接过了裙子。在换上那条束手束脚的裙子时,她趁着管家不注意,将一部小巧的录音笔和一部屏幕碎裂的旧手机,藏进了那个精致得像玩具一样的手包里。

那是她的武器。夜幕降临,翠华苑灯火通明。归家宴,听起来温情脉脉,实际上却是一场针对她的鸿门宴。乔凌霄被她的“父亲”华振雄,一个看起来威严十足的中年男人,介绍给往来的宾客。那些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她身上,有好奇,有审视,但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轻蔑。

她就像一个闯入了天鹅湖的丑小鸭,浑身都写着格格不入。而另一边,乔婉宁则像一条得水的鱼,穿着粉色的公主裙,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

她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乔凌霄看到,乔婉宁不时地引导几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富二代看向自己这边,压低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很快,好戏开场了。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富二代,端着一杯香槟,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叫李少,是乔婉宁的头号拥趸。“哟,这位就是新回来的乔大小姐?

”他高声笑道,声音里的恶意不加掩饰。“听说你在暗流街巷为了一个肉包子,能跟野狗抢食,是不是真的啊?哈哈哈!”周围瞬间爆发出不大不小的哄笑声。每一声笑,都像一根针,扎在华家人的脸上。华振雄和苏玉珍的脸色铁青,但这份难堪,不是为了维护乔凌霄,而是觉得自己的脸面被丢在了地上。

苏玉珍甚至用眼神严厉地示意乔凌霄——不要惹事,忍耐。华奕辰则冷冷地站在不远处,端着酒杯,像在看一出与自己无关的好戏,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鄙夷。

家人的冷漠,有时候比外人的羞辱,是更锋利的一把刀。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

在这些刺耳的嘲笑声中,乔凌霄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愤怒或羞愧,反而笑了。那笑容很淡,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她从那个精致的手包里,不紧不慢地拿出了那部旧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下一秒,一段清晰的录音,通过手机的扬声器,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先是乔婉宁那柔柔弱弱的声音:“李少,待会儿你们就拿她街头的那些事开玩笑,说得越难听越好,让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待在这里。”然后是李少轻浮的声音:“没问题,婉宁。看我们怎么帮你出了这口气,让她自己滚蛋!

”后面还夹杂着其他几个人的附和声……录音不长,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乔婉宁和李少等人的脸上。宴会厅的哄笑声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从乔凌霄身上,齐刷刷地转移到了脸色煞白的乔婉宁和那个黄毛李少身上。华家父母的表情,也从刚才的难堪,变成了震惊,随即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寂静中,乔凌霄慢条斯理地关掉了录音。她款款走到脸色铁青、身体僵硬的华奕辰面前,将手机揣回手包。整个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播放的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密谋,而是一首悠扬的交响乐。她微微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哥,你们瀚海集团每年花几千万维护的安保系统,就是这种水平吗?

”“连客人在休息室的密谋都防不住。”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华奕辰的心上。

“你说,如果这份录音卖给媒体,能值多少钱?”她的眼神,冰冷、平静,像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而不是在看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华奕辰浑身一僵,背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02昨晚的闹剧,让华家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之下。翠华苑餐厅里,长长的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却没有人有胃口。气氛冷得像冰窖。乔婉宁红着一双眼睛,小口小口地戳着盘子里的煎蛋,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泫然欲泣的模样。苏玉珍心疼女儿,也为了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更为了重塑自己作为母亲的权威,她将矛头对准了乔凌霄。

“凌霄,刀叉不是这么用的。”她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挑剔,“女孩子家,吃饭的动作要优雅一点。”这是一种规训,也是一种下马威。乔凌霄闻言,放下了手里的刀叉,没有争辩,也没有反抗。她只是平静地、慢慢地,卷起了身上那件昂贵丝质睡衣的袖子。整条手臂,就这么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餐桌上,瞬间响起几声倒吸冷气的声音。那条本该白皙光洁的手臂上,新旧伤疤纵横交错,像一幅触目惊心的恐怖地图。烫伤留下的萎缩皮肤,刀伤划出的狰狞蜈蚣,还有一个个圆形的、像是被烟头烫出来的暗色疤痕。这些伤疤,无声地诉说着她过去十七年的经历。乔凌霄拿起一根筷子,对着脸色瞬间煞白的苏玉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妈,方秀娟就是这么教我用筷子的。”“她说,学不会,就用烧红的铁筷子烫。”她用筷子尖,轻轻点了一下手腕上一个最明显的圆形疤痕。“你看,这个疤就是。”她的声音里没有控诉,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而这种平静,比任何声嘶力竭的哭喊,都更具杀伤力。华振雄、苏玉珍和华奕辰,都被眼前这一幕彻底震撼了。那些丑陋的伤疤,仿佛有灼人的温度,烫得他们不敢直视。

苏玉珍捂住了嘴,眼中第一次流露出真实而非表演的愧疚和心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华振雄“啪”的一声将手里的报纸拍在桌上,勃然大怒。“这个畜生!”他怒道,“凌霄,你放心,爸爸一定让她付出代价!”这话听起来,总算有了一丝父亲的样子。那一刻,空气中似乎透出了一丝希望,仿佛他们被埋没的良知,终于苏醒了。乔凌霄抬起头,看着盛怒的父亲,眼神锐利如刀。“怎么让她付出代价?”“报警吗?故意伤害罪,证据确凿,足够她坐几年牢了。”她冷静地提出了最直接、最有效的解决方案。然而,她等来的,却是华奕辰几乎是下意识的否决。“不行!

”华奕辰看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乔婉宁,急切地解释道:“方秀娟再怎么说,也是婉宁名义上的养母。现在报警,警察一调查,事情肯定会闹大,媒体会怎么写我们华家?

”“婉宁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会严重影响她的心态和声誉!我们不能这么自私!

”“自私”两个字,他说得理直气壮。话音落下,苏玉珍和华振雄都沉默了。

他们脸上的愤怒和愧疚,像是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权衡利弊后的犹豫和默认。

那一瞬间,乔凌霄彻底明白了。在她十七年所承受的、足以构成犯罪的伤痛,和乔婉宁的“高考心态”、华家的“声誉”之间,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她才是那个可以被牺牲、被忽略的代价。乔凌霄笑了。那笑意冰冷刺骨,让餐桌上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我懂了。”她轻轻说了三个字,然后垂下眼眸,放下了袖子,遮住了那满臂的伤痕,也隔绝了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她不再看他们一眼,仿佛他们只是陌生人。在餐桌下,她拿出那部旧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毫无波澜的脸。

她给一个没有名字、备注仅为“磐石”的号码,发了条信息。信息很短。“启动B计划。

目标:瀚海集团及乔婉宁所有对外慈善捐款的资金流向。我要全部。”03高考前夜,星海市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紧张又燥热的气息。乔婉宁将乔凌霄约到了别墅二楼的露台。

露台下,花园里的白玉牡丹开得正盛,大朵大朵的,在夜色里像一团团洁白的云。“姐姐,我有话想对你说。”乔婉宁的声音带着哭腔,看起来楚楚可怜。乔凌霄靠在栏杆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摊牌。乔婉宁的眼泪说来就来,像断了线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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