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新郎我娶了牌位,伺候的小姨子却是真新娘林月林薇最新好看小说_免费小说冲喜新郎我娶了牌位,伺候的小姨子却是真新娘(林月林薇)
为了给我那患有严重抑郁症的妻子冲喜,我答应了岳母的荒唐要求,入赘后和妻子的牌位结婚。我悉心照顾着楼上养病的小姨子,每天亲手为她烹饪、喂药,只为让她早日康复,代替姐姐履行妻子的义务。直到那天家庭聚会,妻子和小姨子当着我的面用家乡方言聊着天。姐,你真牛,找这么个傻子入赘,让他心甘情愿照顾我,还以为我是你。闭嘴,等他把公司全转到我名下,你就不用再装病了。啧,反正他听不懂,这个秘密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一旁的大舅哥,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好友冷笑着拍了拍我的肩:真是可怜你这个蠢货,连自己老婆都分不清,还卖力地帮她照顾她的亲妹妹,哈哈哈!我端着汤碗的手瞬间僵住,滚烫的鸡汤洒了我一手。原来我深爱的妻子根本没病,她只是在享受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1.滚烫的鸡汤浇在手背上,燎起一片火辣的刺痛。我却感觉不到。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耳边那几句用吴侬软语说出的、淬了毒的悄悄话,和林风那声毫不掩饰的蠢货。
客厅里,林家人还在欢声笑语。我的妻子林月,那个本该在国外接受治疗、患有严重抑郁症的女人,此刻正容光焕发地坐在沙发主位,享受着家人的簇拥。而我,名义上是她的丈夫,实际上,只是一个和她牌位结了婚的赘婿。
沈岸,你怎么回事?一碗汤都端不稳!岳母尖利的声音刺了过来,满脸嫌恶。
林月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我从未察觉的冰冷,阿岸,没烫着吧?快去冲冲。她还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永远不会相信,这份温柔之下,藏着怎样恶毒的心肠。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翻涌的恨意,声音沙哑:没事,妈,月月,我就是……太久没见月月,太激动了。林风嗤笑一声,揽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是啊,激动得手都抖了。沈岸,你对我姐,可真是情深义重啊。他刻意加重了情深义重四个字,像是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抬起头,对他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手背上的烫伤还在叫嚣,可我的心,比这烫伤疼千万倍。一年前,我和林月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是江南水乡的姑娘,温柔似水,是我拼尽全力想要守护的光。可就在婚礼前一个月,她被诊断出重度抑郁症,必须立刻出国治疗。岳母哭着对我说,林家不能没有这场婚礼,否则生意上周转不开。
她提出了一个荒唐的建议——让我入赘,和林月的牌位结婚,为她冲喜。
而林月的双胞胎妹妹林薇,因为从小体弱,就留在家里养病,由我照顾。岳母说,等林薇病好了,就让她代替姐姐,履行妻子的义务。我爱林月,爱到可以放弃一切。
我答应了。于是,我成了整个江城的笑话。一个娶了牌位的傻子,一个入赘林家、照顾小姨子的窝囊废。我不在乎。我每天亲手为楼上养病
的林薇熬药炖汤,无微不至,只盼着她能早日康"康复"。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爱人的痊愈。却原来,从头到尾,这都是一场骗局。我照顾的林薇,就是我的妻子林月。而那个偶尔视频通话、光鲜亮丽的林月,才是真正的妹妹林薇。
她们互换了身份。一个在楼上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照顾,一个在外面用我的钱逍遥快活。
她们把我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2我借口处理烫伤,走进了厨房。
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手背,却浇不灭我心头的怒火。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而可笑的脸。
沈岸,你真是个蠢货。我关掉水龙头,拿出手机,按下了录音键,然后将它塞进了围裙口袋里。回到客厅,我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的谦卑。妈,对不起,我再去盛一碗汤。
岳母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废物东西。我像是没听见,转身又进了厨房。
客厅里的谈话还在继续,这一次,他们没有再用方言。薇薇,这次回来感觉怎么样?
国外的水土还养人吧?岳母慈爱地问着那个扮演我妻子的林薇。
林薇娇笑着说:当然好啦,花的又不是我的钱。沈岸每个月打过去的五十万,我过得可比神仙还快活。林风在一旁搭腔:那傻子还真以为我姐在国外治病呢,每个月准时打钱,生怕委屈了她。我端着汤碗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原来,我不仅在家里当牛做马,还要在经济上供养着这个骗子。我深吸一口气,将鸡汤稳稳地放在林月——那个装病的真妻子面前。月月,喝点汤暖暖身子,你身子弱。
我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抬起眼,那双我曾深爱过的眸子里,此刻只有算计和理所当然。放着吧,我没什么胃口。她淡淡地说,然后转向林薇,姐,你什么时候把他的公司弄到手?我可不想再装病了,天天待在楼上,快闷死了。林薇,也就是那个假林月,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安抚道:快了,我已经让他在准备股权转让协议了,就以我生病需要钱为借口。他爱我爱得要死,肯定会同意的。一家人相视而笑,气氛其乐融融。我站在一旁,像个格格不入的小丑,清晰地听着他们如何算计我的财产,瓜分我的未来。原来,他们不仅要骗我的感情,骗我的钱,还要我辛苦打拼下来的一切。聚会结束后,我像往常一样,开车送林风回家。
车里,他拍着我的肩膀,醉醺醺地说:沈岸啊,你对我姐可真好,我都感动了。
不过你放心,等我姐病好了,我们林家不会亏待你的。我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明明灭灭的红绿灯,轻声问:风哥,你说的……是哪个姐?
林风的酒瞬间醒了大半。他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和审视。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3林风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想要把我剖开,看看我到底知道了多少。我却只是平静地回视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和一丝讨好:风哥,我就是问问。你看,月月现在回来了,薇薇的病也快好了。以后……我该怎么称呼她们?我故意把问题引向一个愚蠢的方向。
林风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眼中的警惕化为浓浓的鄙夷。蠢货。他低声骂了一句,随即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能怎么称呼?一个是林月,一个是林薇,你老婆是林月,别搞混了。哦哦,我知道了。我连连点头,像个真的傻子。
把他送到家门口,我驱车离开。从后视镜里,我看到林风站在原地,掏出手机,似乎在打给谁。我知道,他还是起了疑心。不过没关系,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回到林家别墅,岳母已经睡下。我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那个真正的林月,我的妻子,正躺在床上看书。见我进来,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药呢?她冷冷地问。
我从托盘里端起那碗黑漆漆的中药,递到她面前。这是我每天雷打不动的工作。她皱着眉,一口气喝完,然后把空碗塞回我手里,像打发一个下人。明天炖点燕窝,要血燕。还有,我房间的香薰该换了,换成爱马仕的大地。她颐指气使地吩咐着,仿佛我天生就该伺候她。
我点点头,柔声说:好,都听你的。月月,你早点休息,身体要紧。她不耐烦地挥挥手,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端着空碗,退出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脸上的温顺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寒。我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了书房。打开电脑,我调出了前几天安装在客厅和林月房间的微型摄像头录像。家庭聚会上的那一幕,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他们用方言交谈的内容,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我将这段视频,连同我口袋里手机录下的音频,一起保存,加密,上传到了云端。
做完这一切,我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大学时的室友,周源,现在是一名小有名气的私家侦探。喂,阿岸,这么晚了,怎么了?周源,帮我个忙。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帮我查一个人,林薇。还有,帮我搞到一种药。
我说出了一个药名。周源在那头沉默了片刻:阿岸,你要这东西干什么?
这药……无色无味,少量服用会让人精神萎靡,嗜睡乏力,长期服用……后果很严重。
我知道。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就是想让一个装病的人,变成一个真正的病人。4.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四点起床,为林月准备早餐。
血燕在紫砂锅里小火慢炖,香气四溢。我将周源派人送来的无色无味的药粉,小心地混进了燕窝里。剂量很小,不会立刻引起察觉,只会让她觉得身体愈发虚弱,更符合她病人的身份。端着燕窝上楼时,林月刚刚醒来。她靠在床头,懒洋洋地接过燕窝,用银勺搅了搅,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看来,林风昨晚的电话,还是让她起了疑心。今天的燕窝,味道好像有点不一样。她尝了一口,状似无意地说道。
我心里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可能是我今天多放了两颗红枣。你要是不喜欢,我再去给你重做一碗。说着,我就要去端她手里的碗。她却缩回了手,淡淡道:不用了,就这么喝吧。她将一碗燕窝喝得干干净净,然后把碗递给我,吩咐道:对了,下午我姐会过来,你准备些她爱吃的点心。还有,把书房里那份股权转让协议拿给我,我再看看。终于来了。我点点头,压下心头的波澜:好的。下午,林薇开着一辆崭新的玛莎拉蒂回来了。那是我上个月送给林月的礼物。
她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妆容精致,走进客厅,仿佛整个屋子都亮了几分。
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声音娇嗲:老公,想我了吗?我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笑着说:当然想了。她满意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老公,这是转让协议,你看看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你也知道,姐姐的病……后续治疗还需要很多钱。她又拿她自己的病当借口。我接过协议,粗略地扫了一眼。上面清楚地写着,我自愿将名下岸风科技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我的妻子,林月。我的公司,是我大学毕业后白手起家,熬了无数个通宵,才打拼出来的。现在,她们想用一个谎言,就轻易夺走。我抬头看着林薇,她正用一种期待又带着命令的眼神看着我,似乎笃定了我一定会签。我笑了。好,我签。
我拿起笔,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林薇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夺过协议,如获至宝。太好了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她激动地抱住我。我任由她抱着,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看向二楼的楼梯口。真正的林月,正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我们。
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姐妹情深,只有嫉妒和怨毒。很好,我的第一步计划,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