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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白子画(重生之夜,避祸第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时间: 2025-09-13 04:24:02 

白子画从混沌中惊醒,发现自己竟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他看到床上醉酒的柳如烟,内心掀起惊涛骇浪,震惊、难以置信、前世痛苦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

”1一股浓烈到刺鼻的酒味混合着某种甜腻的香水气息,粗暴地钻入白子画的鼻腔,将他从混沌的深渊中硬生生拽了出来。头痛欲裂,像是被钝器反复敲击过太阳穴。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那盏熟悉又陌生的吸顶灯,灯罩边角还挂着几缕没清理干净的蛛网,正随着窗外吹进的晚风微微晃动。旁边是一台老旧的吊扇,正在慢悠悠地转着,发出有节奏的、令人心烦的“嘎吱”声。这灯…这风扇…白子画猛地一愣,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寒瞬间沿着他的脊椎窜上天灵盖,让他醉意全无,浑身汗毛倒竖!

他“腾”地一下坐起身,剧烈的动作让他头晕眼花,差点又栽回去。他猛地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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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房间,贴满了泛白的篮球明星海报的书桌,桌角摆着一台笨重的大头电脑显示器,屏幕上还沾着几根手指印。床上铺着印着卡通图案的廉价床单,被他自己睡得皱巴巴。

而就在他身边,紧挨着床沿的位置——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正侧卧着,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枕头上,衬得她脸颊白皙中透着一抹醉酒的酡红,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她的连衣裙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裙摆也因为不安分的睡姿卷到了膝盖之上,勾勒出青春动人的曲线。

柳如烟!2010年,高考结束当晚,他的卧室!白子画的瞳孔骤然缩紧,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如同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前世的记忆碎片如同崩裂的玻璃,尖锐地刺入他的脑海!——就是在这个房间,这个夜晚,他因为暗恋三年终于毕业而狂喜,和同学聚餐时灌了不少酒,又恰好“偶遇”同样被灌醉的柳如烟。鬼使神差地,他把她扶回了自己家,那点卑微又龌龊的念头在酒精的催化下疯狂滋长。

他刚颤抖着手解开她连衣裙的第一颗扣子,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粗暴地撞开!

——柳如烟的父亲,那个在本市颇有能力、面色永远阴沉的男人,带着几个彪形大汉,如同神兵天降。刺眼的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他“意图不轨”的“罪证”。

柳如烟适时地“惊醒”,发出惊恐无助的哭喊。

——“强*jian未遂”的罪名如同最恶毒的枷锁,将他牢牢钉在耻辱柱上。

无论他如何辩解是有人灌醉柳如烟又暗示他机会,无论他如何哀求,最终等待他的不是大学录取通知书,而是冰冷的手铐和法律的严惩。

虽然因为“未遂”且年纪轻未能重判,但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毁了。名声扫地,家庭为此背上巨债四处求人,母亲一夜白头,父亲挺直的脊梁也被压弯……——之后十年,他活得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辍学,打工,受尽白眼和欺辱,在任何地方都抬不起头。

而柳如烟,则在她父亲的安排下轻松进入名校,风光无限,最终嫁给门当户对的富二代,成为社交名媛。偶尔从同学口中听到她的消息,都像是在他已经结痂的伤疤上再割一刀。

痛苦、悔恨、愤怒、恐惧……无数种情绪在他胸腔里翻滚、撕裂,几乎要爆炸开来。

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清晰的铁锈味,那尖锐的疼痛才让他勉强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嘶吼,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身处地狱的幻境。他重生了!真的回到了这个决定他命运走向的致命夜晚!

他的目光猛地扫向书桌。桌面上,一张皱巴巴的准考证静静躺在那里,清晰地印着他的姓名、准考证号以及“2010年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全国统一考试”的字样。

旁边,那台诺基亚直板手机的屏幕正幽幽亮着,显示着日期和时间——2010年6月8日,22:47。证据确凿!狂喜只出现了一瞬,立刻被无边的警惕和恐惧所取代。

现在不是感慨命运神奇的时候!危险还没有解除!他的视线再次落到柳如烟身上,此刻,这具曾经让他魂牵梦萦、无数次出现在青春躁动梦境里的身体,在他眼中不再是诱惑,而是无比致命的毒药,是即将引爆的炸弹!“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疯狂呐喊,坚定无比,“远离她!必须立刻远离她!

”前世血的教训让他瞬间清醒。什么校花,什么女神,什么年少慕艾,在惨痛的现实面前狗屁不是!他现在只想活下去,堂堂正正、有尊严地活下去!

他几乎能感觉到,柳如烟那位“爱女心切”的父亲,此刻可能已经带着人埋伏在楼下,或者正掐着时间准备上来“捉奸捉双”!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后背。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楼道里很安静,只有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吠和老旧电视机的嘈杂声。

但这寂静反而更令人心慌。不能再等了!一秒钟都不能让柳如烟继续留在自己房间里!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狂跳的心脏和仍在隐隐作痛的脑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地板冰凉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他更加清醒。他走到床边,看着睡得毫无防备的柳如烟,眼神复杂,有残留的一丝年少悸动,但更多的是厌恶和警惕。“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

”他低声咕哝了一句,声音沙哑。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部位,用手轻轻推了推柳如烟的肩膀。“柳如烟?醒醒!柳如烟?”他压低声音叫道。

柳如烟毫无反应,只是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面朝他这边,呼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酒味。她的手臂随意一甩,差点打到白子画的脸。

白子画像触电般猛地后仰,心跳骤停了一拍。这要是被打中发出声响,引来人……他暗骂一声,冷汗又冒出一层。这样根本叫不醒。没办法了!他咬咬牙,俯下身,一只手穿过她的颈后,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想伸到她膝盖弯下。

试图用一种尽量不产生暧昧接触的姿势将她架起来。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肌肤,光滑细腻,却让白子画如同摸到烙铁一般,手指猛地一缩。“白子画,冷静!她现在就是个麻烦,是个烫手山芋!想想前世!”他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他用力,试图将她扶坐起来。醉酒的人格外沉重,柳如看着纤细,全身却软得像一滩泥,使不上一点劲。白子画自己也刚经历重生,头脑发胀,身体虚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她半抱半拖地弄下床。她的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发丝蹭着他的脖颈,带来一阵痒意。连衣裙的吊带滑落一边,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若是前世那个血气方刚、暗恋她已久的少年,此刻恐怕早已心猿意马,血脉偾张。

但现在的白子画,心里只有焦急和恐慌。“真是比扛麻袋还累还危险!”他内心吐槽,丝毫不敢乱看,只求尽快把这个“灾星”送走。他架着她,踉踉跄跄地朝房门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既要支撑柳如烟的重量,又要极力避免发出太大的声响,精神高度紧张。就在他快要摸到门把手时,柳如烟忽然又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喝…再喝一杯嘛…”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如同惊雷!白子画的身体瞬间僵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猛地停下所有动作,竖着耳朵倾听门外的动静。屏息凝神了几秒,门外依旧安静。

他长长地、无声地吁了口气,后背又是一层冷汗。太刺激了,再这么下去,没等别人来抓,他自己先心脏病发了。不能再耽搁了!他不再犹豫,一手紧紧揽住柳如烟避免她滑倒发出更大声音,另一只手颤抖着拧开了房门锁。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再次停顿,倾听。确认安全后,才极其缓慢地拉开一条门缝,警惕地朝外望去。老旧的楼道里灯光昏暗,空无一人。

天助我也!他不再迟疑,迅速架着柳如烟闪出房门,然后用脚后跟轻轻将门带上,避免发出关门声。他家住在三楼,下楼必须经过这个公共楼道。

他原本的计划是尽快把柳如烟弄到楼下,放在小区门口显眼的地方。但刚走出几步,楼下忽然传来了几个男人粗声粗气的谈话声和脚步声,正往上走!白子画的魂差点吓飞了!

是不是柳如烟的父亲?!他们提前上来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他几乎要瘫软在地。

电光火石间,他目光扫到楼道转角处那堆邻居暂时堆放的空纸箱和旧报纸。来不及多想了!

他用尽最后力气,将柳如烟迅速拖到那堆杂物后面,让她靠着墙坐在一个相对隐蔽的角落。

然后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撤回自家门口,闪身躲进虚掩的门后,只留下一道缝隙紧张地观察着。心脏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膛。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粗俗的笑话和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妈的,今天手气真背!” “行了,明天再来过…”原来是楼下打牌晚归的邻居!白子画悬到嗓子眼的心猛地落回一半,但身体依旧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他看着那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从那堆杂物前经过,甚至有一个还朝那边瞥了一眼,幸好杂物够多,挡住了柳如烟的身影。直到那两人各自回家,传来关门声,楼道再次恢复寂静,白子画才彻底松懈下来,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他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T恤。

太险了!只差一点!他不敢再冒险下楼了。这里就是极限!他重新探出头,确认安全后,快速跑到柳如烟身边。她依旧歪着头昏睡,对刚才的惊险一无所知。

白子画眼神复杂地看了她最后一眼,不再有丝毫留恋,转身迅速回家,轻轻锁好房门。

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才终于感到一丝微弱的安全感。

危机…暂时解除了?不,还不够!柳如烟还在外面,必须让她尽快被“正确”的人发现。

他冲到书桌前,抓起那台诺基亚手机。手指因为紧张和激动有些发抖。他飞快地查找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备注为“柳叔校花她爸”的电话号码——这是前世他费尽心机才弄到的,却一次都没敢打过。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惊慌失措又带着点年轻人的正义感,按下拨打键。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低沉而充满威严的男声:“喂?哪位?”这声音,白子画到死都忘不了!白子画捏着鼻子,压着嗓子,用急促的语调说道:“是、是柳如烟家长吗?

我、我刚才在幸福小区三栋楼道里看到一个女孩醉得不省人事,好像是你们家柳如烟!

你们快来看看吧!挺危险的!”语速极快地说完,根本不给对方提问的机会,白子画立刻挂断了电话,然后手脚麻利地直接抠掉了手机电池。做完这一切,他全身脱力,顺着门板滑坐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却抑制不住地露出一丝劫后余生的笑容。

成功了!他终于改变了这最关键的第一步!虽然手段有点怂,有点狼狈,但比起前世的万劫不复,这简直是最好的结果!他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劲来。他爬起来,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一角向下望去。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无息地疾驰而来,猛地刹停在小区门口。

一个穿着衬衫的中年男人率先推门下车,面色阴沉如水,正是柳如烟的父亲。

他身后跟着一个像是司机或者保镖的壮硕男人。两人快步冲进单元门。白子画立刻放下窗帘,心脏又不争气地跳快了几拍。虽然知道他们已经找不到自己头上,但前世对这个男人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他竖着耳朵,隐约能听到楼上楼道里传来一阵压抑的骚动,似乎有女人的抽泣声可能是柳如烟的母亲?

、男人低沉的训斥声,以及匆忙的脚步声。很快,楼下的车门开关声响起,引擎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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