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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我已是千亿总裁,前任慌了》江映雪裴煜完结版阅读_江映雪裴煜完结版在线阅读

时间: 2025-09-13 04:38:00 

出狱那天,戈壁的风像刀。我替他顶罪七年,等来的却是他和江映雪的订婚消息。

我闻着身上洗不掉的霉味,想起腹中不知是谁的孽种,重重跪下给他们磕头。

他却厌恶地骂我下贱,而她,则当众放出我当年表白的视频,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尊严尽失。

他们不知道,岑言已死,归来的,是复仇的恶鬼。1戈壁的风像生了锈的刀片,刮在脸上,疼。七年了。当那扇沉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时,我甚至没敢回头。

我怕再看一眼,这七年的噩梦就会重新把我拖进去。一辆黑色的辉腾停在不远处,与这片荒芜格格不入。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男人。七年不见,裴煜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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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贵的定制西装一丝褶皱也无,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永远像结了冰的湖面,看不到底。

可惜,有些东西还是变了。他转身,从副驾驶座上牵出一个女人。

江映雪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香奈儿套装,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头上的珍珠发夹在稀薄的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疼。阿言,七年不见了。

她笑得像画报上的模特,完美,但是假。我和阿煜,要订婚了。我低头,闻到自己身上那股洗不掉的霉味和廉价皂角的味道。喉咙里一阵翻涌,我想起了这个月迟迟没来的例假。我弯下腰,膝盖重重地砸在砂石地上,对着他们磕了一个头。恭喜裴律师,恭喜江小姐。我努力把身体蜷缩起来,想把自己藏进影子里。下腹传来一阵熟悉的、下坠般的疼痛。裴煜的眉头似乎松动了一瞬,一道看不见的力量将我从地上扶起。他说:我差点忘了,你现在是普通人,受不住风。

他顿了顿,声音依旧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实:别怕,你受的苦,我和映雪会补偿你。等订婚典礼结束,我们会帮你找最好的医生,给你安排新的生活。

新的生活……我的眼眶干涩,流不出一滴泪。核心机密被盗,客户资料泄露。入狱前,我的导师红着眼对我说,只要我肯认罪,裴煜就能毫发无损,他就能接下那个足以让他一飞冲天的案子。他说,他会等我。现在,我的丹田碎了,我的灵根……不,我的前途毁了,我的人生履历上多了一个洗不掉的污点。留给我的,只有监狱里那些女人刻在我身上的伤疤,和这具残破的身体。

还有……一只柔软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江映雪的声音像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那句话,让我血液都冻住了。阿言,说起来,七年前,你为什么要半夜闯进阿煜的书房啊?

她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戈壁上,却像惊雷一样清晰。我看见不远处接我的狱警,还有裴煜带来的司机,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瞬间变得复杂又轻蔑。

你不知道吧,这七年,阿煜为了赎清你的‘罪过’,每天都多工作两个小时,他只希望你能早点放下那段不该有的执念。七年了,你该清醒了。下一秒,她竟然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将屏幕大大方方地转向那几个人。监控录像里,七年前的我,穿着白裙子,像个傻瓜一样跪在裴煜的书房里,手里捧着一个粗糙的DIY相册,哭着,语无伦次地诉说着我积压了十年的爱意。

画面里的裴煜,从始至终都冷漠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场拙劣的滑稽戏。

周围响起了压抑不住的窃笑声。那笑声,和我这七年在监牢里听到的,一模一样。

听说你在里面不老实,总想着勾搭狱警,让咱们也试试你的本事。这劲儿,难怪敢要自己的恩人。别打我,别碰我……我自己来。我听话,我会很听话的。

衣领被拉开,露出锁骨上狰狞的疤痕。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什么情况!裴煜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与震怒,敢在这种地方发疯!你真是心思龌龊,无可救药。这七年,真是白费了我替你请的心理医生。他死死盯着我,那冰冷的声线像一把手术刀,剖开我最后一点尊严。我问你!岑言,现在,你对我是不是还有那种下贱的念念头?

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我瞬间清醒了,也瞬间掉进了更深的地狱。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疯狂地用额头撞击着地面。没有了,裴律师,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额头的血混着砂石,模糊了我的视线。看着我这副卑微如蝼蚁的样子,他们俩,终于满意了。

2我被带回了裴煜在京海市郊的别墅,那是我长大的地方。但现在,它更像一座华丽的囚笼。

被丢进客房,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在地上许久。猛然间,我想起了一件事,挣扎着从贴身的、最里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被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小包。

那是我在监狱里,用半年的口粮和无数次屈辱,从一个即将出狱的老犯人手里换来的。

一张去往南方小城的、单程的火车票。她说,拿着它,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活一次。我把那张已经有些发旧的火车票贴在脸上,又哭又笑。我记得阿爹阿娘说过,他们是在那个小城相遇的。他们的骨灰,也撒在了那里的大海里。阿爹,阿娘,女儿不孝……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可我这副肮脏的样子,怎么配去见为了救人而牺牲的他们。恍惚间,小腹里的那团死肉又在提醒我它的存在。

我像个提线木偶,循着记忆,走出了房门。我绝不能,生下这个孩子。监狱里的医生,那个肥胖的女人,一边给我做着粗暴的检查,一边嚼着口香糖说:哟,又怀上了?

你这身子可真是块烂泥地,什么野草都能长。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有时候,是她们按着我,强行灌下不知名的草药。有时候,是在某个深夜的角落里,随着拳打脚踢和污血一起流出来……还好,这里虽然不是监狱,但有豪华的浴缸。深夜,我反锁了浴室的门,缓缓脱掉衣服。那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咬痕和烟疤,像一张丑陋的网,覆盖了我全身。我将水温调到最高,然后整个人躺了进去。滚烫的热水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可这一次的孽种,似乎格外顽强。它不愿意离开。

那就只能……我摸向头上那根磨尖了的牙刷柄,那是我藏在头发里带出来的。我颤抖着,将那尖锐的一头,缓缓伸向自己的身下。就在最后一刻,浴室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灯光乍亮,一道黑影冲了进来,将我狠狠地从浴缸里拽了出来,甩向冰冷的大理石墙壁。

岑言!你这个贱人!还不死心!!背部撞上墙壁的剧痛,让我浑身僵硬。我抬起头,看到了满脸暴怒和厌恶的裴煜。他扬起手,将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出浴室。滚!我想解释,但涌上喉咙的,是一口腥甜的血。他的脸色黑沉得能滴出水。

几乎在我咳出的血滴溅在地毯上的瞬间,他裹着浴袍冲了出来,死死地捏住我的下巴。

你就那么下贱吗?!大半夜的跑来这里,就为了我?我也只觉得恶心!下贱。

从他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我有些恍惚。是啊,他和江映雪马上要订婚了,早已不再是那个会偶尔摸着我的头,说阿言有天赋的裴煜了。

下巴上的手劲大到要把我捏碎,我挣扎着,余光里瞥见门口另一个身影。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下巴上的力道一松,几乎是瞬间,眼前的男人就掠过我,奔向门口。映雪。江映雪穿着真丝睡袍,满脸的不可置信。在我回头看她时,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欲坠不坠。裴煜,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才让她去顶罪,为了我才和她撇清关系,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也是,我不过是家世好点,哪里比得上岑言这种天生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你们俩刚刚,是不是玩得很尽兴啊!

我的耳朵被她尖锐的声音刺得生疼,背上被墙壁擦破的伤口还在流血。

这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别墅里的佣人。裴煜慌忙抱住江映雪,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不是的,我和她清清白白!你别胡思乱想!我看见了他背对着我时,精壮背脊上,几道淡淡的红色划痕。那是七年前,在书房里,江映雪用戒尺留下的痕迹。他果然极爱她,爱到连这种近乎变态的游戏都愿意配合。七年的牢狱,又算得了什么。都是你这个妖女,害了裴煜!一道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有不屑、有鄙夷、有探究,还有几分男人看脱衣舞娘时的那种欲望。我不是一个人,是一件供人观赏和唾骂的脏东西。

蜷缩在裴煜怀里,江映雪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所有人听见:我看她就是死不悔改!

阿煜,你对她太心软了。再不管教,她是不是还想回监狱里再待七年啊?!再待七年。

这四个字像一个魔咒。监狱里那些日夜不停的嬉笑声和哭喊声,又在我脑子里轰鸣起来。

我捂着头,不受控制地匍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小声求饶,身体摆出了我最熟悉,也最屈辱的姿势。不要,求求你,只要不送我回去,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一片鄙夷的嘘声中,我被人从两边架了起来。江映雪靠在裴煜怀里,用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阿煜,这样下去不行。我找人带她下去‘调理调理’,让她好好学学什么叫规矩,不能让她再搅得我们家不得安宁。她身上的伤,你上次不是还存着点特效药吗?给她用点别死了就行……我猛地抬起头,刚想求救,嘴巴就被人用一块布死死捂住。我的手脚被反绑,像一头待宰的牲畜,被拖向地下室。

临走前,裴煜冷漠地看了我一眼。让她长点记性也好。送她去吧。

3裴煜的特效药送来之前,我被直接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储藏室。我从不知道,裴煜家里的保镖,和监狱里那些饿狼,并没有什么区别。把她给我按住了,哈哈哈!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尖叫声被堵在喉咙里,看到我脸上扭曲的表情,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嘿嘿一笑,一边撕开我的衣服,一边用手盖住了我的脸。

真是一张狐狸精的脸,不知道珍惜。你还想着让裴律师来救你?别做梦了,人家现在正忙着哄未婚妻呢。七年前裴律师对你多好啊,京海法学院都为你破例了,可惜啊……你自己不争气。咦,这是什么?当他们撕开我最后一道防线,看到我小腹上那些盘根错节的疤痕时,男人的表情变了。直到旁边有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污秽不堪。在监狱里搞出来的?听说她为了吃的,谁的都上,哈哈哈。

我浑身僵硬,死死咬着牙,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我脸上。

小贱货,装什么清纯,老子以前去你们那监狱送货,见过你!那洗衣房后面的土坑里,埋着的小孩骨头,捞都捞不完!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泪水划过脸颊,我压抑着惨叫,呆呆地看向头顶那盏昏黄的灯。那是七年里养成的习惯,躺在地上时,只有头顶那片虚假的光,能让我暂时忘记一切痛楚。可现在,这片光也救不了我了。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最后一个男人提上裤子,骂骂咧咧地从角落里拿起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截烧红的铁棍。它对准我的脸按下来的时候,我甚至能闻到自己皮肤烧焦的味道。

啊!!!!!我捂着脸在地上翻滚,几个人死死按住我,毫不犹豫地继续,直到我这张脸被彻底毁掉。别怪我们心狠,要怪就怪你这张脸,太碍江小姐的眼了。

疼到极致的那一瞬,我脑海里想起了多年前,我刚刚考入法学院,捧着录取通知书,对裴煜说,总有一天要和他并肩站在法庭上。那一天,他难得地笑了,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过了整个校园。风吹起他白衬衫的衣角,也吹乱了他书房里,一整晚没看完的卷宗。

……我的脸被毁了,江映雪似乎毫不意外。她亲自来到地下室,还贴心地带来了伤药,慢条斯理地给我身上的伤口涂上药膏。唯独……跳过了我的脸。阿言,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阿煜对你旧情复燃。她的指甲轻轻划过我脸上烧焦的血肉,我疼得浑身抽搐。

她笑得满脸得意,看我的眼神却带着一丝忌惮和快意。我和阿煜在一起之前,他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他对你太好了,好到像个例外。不过现在他身边有我了,他对你再好,你也要知道自己的位置。你这张脸,就别治了吧。她站起身,将手里那瓶昂贵的药膏,不小心打翻在地。出门时,她勾起嘴角,回头叮嘱那些保镖。

记得给她找个面纱戴上。哦对了,那药是阿煜特地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就算洒了,也让她舔干净。以后,每隔三天带她来这里学一次‘规矩’。把她的嘴给我看严实了。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江映雪将我带到裴煜面前,展示她的“管教成果”。

看到裴煜伸手,想要查看我戴着面纱的脸时,江映雪有些不满,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对他的“听话”和“畏惧”,让裴煜格外满意。他心情不错地端起茶,从一旁的书柜里,取出了一支崭新的钢笔。阿言,这是你以前最想要的那款,限量版。我帮你留了这么多年,现在,物归原主了。以后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

江映雪眼里的嫉妒几乎要烧穿我的后背。直到我低下头,拒绝去接那支钢笔,她的脸色才缓和下来。不等她松口气,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裴律师,我……我想求您一件事!听到这个称呼,裴煜端着茶杯的手,在空中顿住了。

江映雪以为我要请求他治好我的脸,正准备开口阻拦,就见我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求您,给我一笔钱……我鼓起毕生的勇气,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想去……打掉这个孩子。4是谁的!裴煜猛地站起身,啪

地一声捏碎了手里的紫砂杯。茶水和碎片溅了一地,他却像感觉不到烫,满脸不可置信,死死地盯着我的肚子。说!是谁的种?!我的脸毁了,他不怎么在乎。

我七年的牢狱之灾,他也不怎么在乎。唯独我说我怀孕了,我第一次见他失态成这个样子。

他的反应太过奇怪,周身那股冰冷的气场几乎失控,无形的压力像山一样压过来。

我承受不住,整个人瘫软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裴煜这才猛地回过神,他狼狈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又问了一次,声音沙哑。孩子……是谁的。谁的?我也记不清了。

是那个因为堵伯输了钱,拿我撒气的狱霸?还是那个喝醉了酒的新来看守?那间小黑屋里,来来回回那么多人,我不知道肚子里的这个,究竟是谁留下的孽债。我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一抬眼,我看到江映雪站在裴煜身边,正缓缓收回她按在裴煜背上的手。她挑着眉,无声地对我摇了摇头。然后,她开口了,声音温柔又残忍。阿煜,你不能给她钱。我愣住了。裴煜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几度变幻,嘴角颤动着,似乎真的在犹豫。江映雪轻轻贴上他的手臂,抢在我之前继续说道:一个生命来到世上,是多不容易的事情。如果不是真心相爱,又怎么会怀上孩子呢?更何况,我们这里是讲法律讲人权的地方,怎么能做这种残害生命的事情。她每说一句,裴煜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到了最后,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我刚才的恳求,只是垂着眼,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晦暗目光,看着我。

江映雪乘胜追击,拉着他的衣角撒娇:再说,我们马上要订婚了。

阿言也算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这是喜事啊。等我亲自把她送出京海,我们欠她的,就彻底还清了。头顶是长久的沉默。那道视线在我头顶停留了很久,最终,裴煜一言不发,转身离去。等他走后,江映雪在我面前蹲下,轻笑出声。你听到了吧。

我跪在地上的腿已经麻木了。我挣扎着张开嘴,发现能说话了,立刻对着她重重地磕头。

谢谢江小姐,我一定立刻就走,再也……谁说要送你走了?她脸上笑容玩味,用镶着钻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她咯咯笑着,用手挡着嘴,眼里的嘲讽像是要溢出来。

像你这样的人,走了我也不放心啊。我记得你父母的墓地,是在琼州那个小地方吧……

听见她提起我父母,我瞬间瞪大了双眼,疯狂摇头。下一秒,她拍了拍手,门外的两个保镖走了进来。我会当着阿煜的面,给你买一张去琼州的机票。至于半路上,你是‘不小心’掉进海里喂鲨鱼,还是被卖到东南亚的黑市里,你猜猜看?

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控制不住地发抖,死死地看着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

周围的空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结界笼罩。不,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尖叫声被隔绝在小小的空间里。我被那两个保D3拖拽着,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黑暗中,我听见他们惋惜的交谈声:享受完了,记得把那孽种弄出来,江小姐不想再看到任何麻烦。

脸上被人用浸了药的手帕捂住,我的力气迅速流失。挣扎间,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死死攥住了那个油纸包。冰冷的器械探入我的身体,搅动、挖出那团血肉的时候,我咬着牙,一声没吭。我只是哭着,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阿爹阿娘,我想回家。明明已经离开那座监狱了,为什么……为什么还是逃不掉?

血丝在眼里蔓延,极致的疼痛和绝望中,我仿佛听见小腹里传来一声微弱的、充满怨气的婴儿啼哭。操,她疯了!有股黑气!

不对劲,她好像……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那一刻,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我撞开车门,像一头濒死的野兽,拼命地向着庄园大门的方向跑。

背后喊我妖女的声音越来越多。直到……啪嗒!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手里的油纸包脱手飞出,落在了一双锃亮的皮鞋前。那道熟悉的身影,挡住了我所有的去路。

裴煜大概是察觉到了这里的动静,没有丝毫犹豫地,弯腰捡起了那个油纸包。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他缓缓地,打开了它。里面是我父母唯一的那张合照,和那封信。

阿言……这是……看到我脸上狰狞的伤疤,和他此刻被保镖形容为黑气的疯狂,裴煜眼中的震撼无以言表。他大概以为,这是那个野男人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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