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关英灵(让你守国门,你竟融合了十万英灵?)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让你守国门,你竟融合了十万英灵?)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我穿成了献给残暴嗜血的少年君王——谢危的玩物。书里,他会因为我长得像他的白月光而宠幸我,再在我爱上他后,亲手将我做成人彘。为了活命,我表面上对他百依百顺,柔情似水:“陛下,夜深了,臣妾为您宽衣。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狗皇帝,快点风寒入体,明天就驾崩吧!摸什么摸,再摸把你手剁了!谢危动作一顿,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笑了:“爱妃,甚好。
”笑屁啊笑,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不变态呢?哦,忘了,你本来就是个死变态。
下一秒,他把我拦腰抱起,扔在龙床上,眼神幽暗:“今晚,朕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变态。”我:???救命!他好像能听见!第1章: 狗皇帝,他能听见!
我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他能听见。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插进我的天灵盖。我僵在龙床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忘了。
谢危欺身而上,一只手撑在我的耳侧,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挑起我一缕头发。他靠得很近,龙涎香混杂着血腥气,钻进我的鼻腔。冷静,冷静,一定是巧合。对,巧合。
他怎么可能听见,这不科学。我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试图从这个恐怖的猜想中挣脱。
“爱妃在想什么?”他开口,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臣妾……臣妾在想,陛下龙体康健,乃社稷之福。
”福你个头!你就是个短命鬼!书里写你活不过二十五,今年都二十二了,满打满算还有三年!倒计时开始!我的心声刚落,谢危手上把玩我头发的动作停了。
他俯下身,黑沉沉的眸子对上我的。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片死寂的深渊。“短命鬼?
”他吐出三个字,每个字都像一块冰,砸在我的心上。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完了。
不是巧合。他真的能听见!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胆子不小。”疼痛让我清醒了一瞬,求生的本能让我开始找补。“陛下恕罪,臣妾……臣妾只是听闻坊间传言,忧心陛下,绝无他意!”救命!救命啊!要死了要死了!我穿书就是来送人头的吗?
我不想被做成人彘啊!不要把我泡在坛子里,不要啊!我的内心已经开始上演全武行,哭天抢地,一片鬼哭狼嚎。“人彘?”谢危重复着这个词,掐着我下巴的手忽然松了一点。
他没有错过我刚才心声里最关键的那个词。他确认了。
他真的能听见这个献上来的玩物心里在想什么。那些卑微顺从的皮囊下,竟然藏着这么一个聒噪又有趣的灵魂。这可比那张与林婉儿有七分相似的脸,有意思多了。
他原本今晚是打算直接占有我,然后将我囚在这深宫之中,作为对林婉’儿思念的慰藉。
但现在,他改主意了。他松开我的下巴,转而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恶意。“爱妃刚才说,要为朕宽衣?”我吓得魂飞魄散,僵硬地点了点头。宽你大爷的衣!我只想给你穿寿衣!全套的!金丝楠木棺材给你打折!
谢危的动作又是一顿。他低下头,在我耳边低语。“朕现在不想宽衣了。
”“朕想听你多说说话。”说什么?说你祖宗十八代都缺德事做尽,才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吗?他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笑。
那笑声在寂静的寝殿里回荡,让我从头皮麻到脚底。他开始一场恶劣的游戏。
他的手顺着我的脖颈滑下,停在我的心口。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烫得我皮肤都在发痛。我表面上吓得瑟瑟发抖,身体僵硬。内心却在疯狂咆哮。咸猪手!
拿开你的狗爪子!再碰我一下信不信我直接一个滑铲送你上西天!
别逼我一个二十一世纪新女性给你表演一个当场去世!“呵。”谢危又笑了。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种表里不一的巨大反差。他欣赏着我脸上惊恐的表情,同时又在脑海里听着我花样百出的咒骂。这种感觉,新奇又刺激。他俯身,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啊啊啊!他亲我了!狗皇帝亲我了!
我的额头脏了!我要用酒精擦一万遍!不对,我要用硫酸!谢危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好玩的事情。他故意又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我去年买了个表!你还来劲了是吧!行,你等着,等我找到机会,我一定给你下巴豆,让你在龙椅上当场喷射!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他把我抱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睡吧。”他没有再做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抱着我。
可我却比刚才还要恐惧。我知道,他不是放过我。他是找到了一个新的、更残忍的玩具。
他要将我的恐惧当成娱乐,把我变成一个只能在他面前表演的、透明的小丑。我在他怀里,一夜未眠,内心从咒骂到绝望,最后只剩下无尽的冰冷。狗皇帝,他能听见。我完蛋了。
第2章: 暴君的“解语花”自从那晚之后,我被迫开启了双面人生。白天,我是承乾宫里最温顺柔婉的玩物,是暴君谢危身边一朵合格的“解语花”。我对他百依百顺,体贴入微,所有人都说我得了天大的恩宠。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刀尖上跳舞。我的内心,是我唯一的战场。在那里,我把谢危骂得狗血淋头,用最恶毒的语言将他千刀万剐。
这是我在无边恐惧中,唯一的精神胜利法。午膳时分,御膳房呈上了一百零八道菜。
谢危坐在主位,我则跪坐在他身旁,为他布菜。我夹起一块东坡肉,放入他面前的玉碟中,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陛下日理万机,定要多用些膳食,保重龙体才是。”吃!
给老子吃!天天吃这么多肥肉,也不怕脂肪肝高血脂,消化不良便秘三天!最好堵死你!
谢危刚拿起筷子,动作就停在了半空中。他看了看那块油光水滑的东坡肉,又看了看我。
然后,他“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没胃口。”他冷冷吐出三个字。“撤了。
”一旁侍立的太监总管李福全吓得一哆嗦,赶紧挥手让宫人把满桌的菜都撤下去。“陛下,可是御膳不合胃口?奴才这就让御膳房重做。”谢危瞥了我一眼。“不必了,御膳房上下,全部杖责二十,罚俸三月。”李福全和一众宫人吓得跪了一地,连连磕头求饶。我低着头,假装惶恐,心里却在放烟花。骂得好!罚得好!狗皇帝总算干了件人事!
让你们天天搞这么多菜,铺张浪费!吃不完的都倒了,不知道非洲还有多少小朋友吃不上饭呢!该!谢危听着我的心声,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挥了挥手:“都滚下去。”众人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
寝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他没吃饭,我也得饿着。我跪坐在原地,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饿死了饿死了,造孽啊!我只是想让他便秘,没想让自己也跟着饿肚子啊!暴君没人性!谢危拿起桌上的奏折,开始批阅,不再理我。
我不敢动,只能继续跪着。过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拿起墨锭,为他研墨。
我的动作轻柔,姿态谦卑。“陛下,奏折是看不完的,您也要歇歇眼睛。”赶紧过劳死吧,最好今晚就驾崩!眼睛瞎了更好,省得天天看你那张死人脸!加油,我看好你哦,努力一把,争取明天就进棺材!谢危的笔尖一顿,一道墨痕划破了明黄色的奏折。他手里的朱砂笔,被他硬生生捏出了一道裂痕。我吓得手一抖,墨汁溅了出来,弄脏了他的龙袍。“臣妾该死!
”我立刻跪下请罪。哎呀,爽!虽然不是故意的,但这效果堪比故意!看你那龙袍脏的,像不像你那颗黑透了的心?谢危没有发作。他只是放下笔,站起身,走到窗边。
他开始沉迷于这种“听心”的游戏。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心声,比任何戏文都精彩。
他故意带我出席各种场合,比如御花园的赏花宴。他让我坐在他身边,接受一众妃嫔和大臣家眷或嫉妒或探究的打量。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与她们虚与委蛇。
“王夫人的这支牡丹簪花真是别致。”哟,这不是吏部王尚书的老婆吗?看那脸打的粉,厚的城墙拐角都能刮下来。还有那簪子,怕不是她老公贪污来的吧?“李才人的皮肤真好,水嫩光滑。”可不是水嫩嘛,天天拿人奶洗脸,能不嫩吗?奢侈得一批,她爹在户部刮地皮的本事也是一流。谢危端着茶杯,听着我内心疯狂的吐槽弹幕,嘴角控制不住地向上扬。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让他厌烦的大臣,在我心里的各种生动形象下,都变得滑稽可笑起来。他的世界,原本是黑白的,充满了血腥、阴谋和无尽的枯燥。而我的心声,像一道五彩斑斓的光,强行挤了进来。
虽然这道光大部分时间都在咒骂他,但不可否认,它成了他这暴虐生活中唯一的调剂品。
他对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他开始离不开这种随时随地听人吐槽的感觉。而我,就在这种心惊胆战的诡异共生关系中,勉强保住了性命。我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只知道,伴君如伴虎。尤其是这只老虎,还长了一对能听穿人心的顺风耳。
我每天都活在精神分裂的边缘,一半是卑微求生的宫妃,一半是口吐芬芳的键盘侠。
我只盼着,他能早点对我这个“玩具”,失去兴趣。
第3章: 意外的“治国良方”谢危最近很烦躁。为了开海禁,立新储的事,他跟朝中以丞相和李尚书为首的保守派系,已经争执了数月。今天在朝堂上,他更是和李尚书当庭拍了桌子。回到寝宫,他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
一脚踹翻了门口的麒麟香炉,殿内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我知道,他又准备迁怒杀人了。这是他惯用的伎俩,用血腥和恐惧来震慑那些反对他的人。
我硬着头皮走上前,从宫女手中接过安神茶,小心翼翼地递给他。“陛下,息怒。
为那些老顽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的声音放得很轻,生怕哪个字眼刺激到他。
杀一个李尚书有什么用?你今天杀了他,明天他儿子、他门生、他姻亲,照样给你使绊子。
这帮老顽固盘根错节,关系网比蜘蛛精吐的丝还密。釜底抽薪会不会啊?
初中政治课都学过,要抓主要矛盾!李尚书最在乎的是什么?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宝贝儿子!
直接查他儿子掌管的江南盐运,那才是他的命脉!江南盐运,自古就是个肥差,油水多得能淹死人。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里面肯定全是贪腐走私的烂账。一查一个准,都不用严刑逼供,证据甩他脸上,他自己就得跪着求你。猪脑子,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难怪书里说你治国全靠砍人,最后搞得民不聊生,被男主趁虚而入。
活该!我内心一通疯狂输出,表面上依旧是那个温言软语为他顺气的解语花。
谢危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嘴边。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殿内一片死寂,只有我内心吐槽的回音,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他慢慢放下茶杯,转过头,看着我。这一次,他的目光里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和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审视,一种评估。他第一次,不是在看一个玩物,一个替身。而是在看一个……人。一个有思想,有策略,甚至比他朝堂上那些酒囊饭袋还有用的“人”。“江南盐运……”他低声重复着这四个字。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犊子,不会被他听进去了吧?我就是随便吐槽一下,给他提供什么治国思路,这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啊!万一搞砸了,他会不会觉得是我妖言惑众,把我拖出去砍了?我吓得赶紧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陛下?”我怯生生地叫了一声。谢危没有理我。他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
他脸上的戾气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深沉的思索。良久,他停下脚步,对我下令。“你,过来。”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他指着桌案上摊开的一张大周疆域图。“你刚才说,李尚书的命脉,在这里?”他的手指,点在了地图上“江南”两个字上。我吓得腿都软了。
“臣妾……臣妾愚钝,不知陛下所言何意。”装傻!必须装傻!打死都不能承认!
不然以后天天让我出谋划策,我哪来那么多主意?我又不是诸葛亮!
谢危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又听着我内心的激烈反驳,忽然笑了。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
“罢了,朕乏了,你退下吧。”我如蒙大赦,赶紧行礼告退。逃回自己偏殿的路上,我的心还在怦怦狂跳。我不知道,就在我离开后,谢危立刻召来了他的心腹,暗中派遣了最精锐的影卫,快马加鞭,直奔江南。半个月后。江南盐运使,李尚书的独子李公子,因贪墨巨额官银、私贩官盐、勾结海寇等数十条罪名,被下了大狱。
影卫从他的府邸里,搜出了足以买下半个江南的金银珠宝,还有他与朝中众多官员来往的密信。铁证如山。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李尚书一夜白头,第二天上朝,不等谢危开口,便自己摘了官帽,跪在太和殿中央,磕头认罪,只求皇帝能饶他儿子一命。曾经梗着脖子跟谢危叫板的老臣,如今像一条丧家之犬。
谢危兵不血刃,就瓦解了盘踞朝堂已久的保守派系之首。那晚,谢危处理完政务,破天荒地来到了我的偏殿。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那里,喝着我泡的茶。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佬,你到底想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这儿干坐着啊,我压力很大。他放下茶杯,忽然问我。“户部亏空严重,国库入不敷出,你觉得,该如何?”我愣住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财政部长!
不过……古代要搞钱,不就那几招吗?清查田亩,改革税制,官山海,开商路……我心里正嘀咕着,谢危却站了起来。“朕知道了。
”他留下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满头问号。从那天起,谢危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处理政务时,将一些棘手的难题暴露给我。
他会在我面前抱怨边关军饷紧张,会把描述灾情的折子“不小心”掉在我脚边。
他不再把我当成一个只能暖床的玩物。
他把我当成了一个……能“听”到解决方案的秘密武器。我的价值,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我不再是那个随时可能被捏死的蝼蚁。我成了对暴君有用的“谋士”。我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这似乎,是我唯一能活下去,并且活得更好一点的机会。
第4章: 碎裂的玉佩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诡异而平稳地过下去时,她回来了。丞相之女,林婉儿。谢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也是书里真正的女主角。她一回宫,整个后宫的空气都变了。谢危果然如书中情节一般,开始与她出双入对。今天在御花园抚琴,明天去泛舟湖上。他把所有能给的恩宠和体面,都给了林婉儿。而我,被他刻意地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