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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样本德里克船长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午夜样本(德里克船长)

时间: 2025-09-13 04:24:06 

第1章 “普罗米修斯”的赠礼“海龙号”深海探测器破开太平洋马里亚纳海沟上方的浓雾,像一个疲惫的巨兽缓缓停靠在“深渊探索者”号科考母船的甲板上。船体还在微微震动,我就迫不及待地冲出了控制室,咸涩冰冷的海风瞬间灌满我的肺部,却压不下我心中的灼热。

我是艾拉·肖,材料生物学家,这次科考的首席科学家之一。

我们刚刚完成了一次史无前例的万米深潜,目标区域是一片从未被探索过的海沟热液区。

“数据怎么样?样本呢?”我抓住第一个从舱内出来的工程师麦克,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嘶哑。

麦克脸色苍白,不是由于疲惫,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震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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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身后正在被机械臂小心翼翼卸下的样本箱:“博士…你自己看吧。

我们…我们可能找到了不得了的东西。”样本箱被送入高度隔离的无菌实验室。

透过厚厚的强化玻璃,我和其他几位核心科学家屏息注视着。机械臂从保压舱内取出的,不是预想中的奇异生物或矿物,而是一块…东西。它通体漆黑,大约篮球大小,表面极其不规则,像是某种扭曲的、凝固的金属熔岩,又像是被强行糅合在一起的无数细小碎片。它在无菌灯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哑光质感,仿佛能吸收周围所有的光线。最让人不适的是,它似乎在…微微蠕动。不是明显的运动,而是表面那些细小的、类似金属鳞片或结晶的结构,正在以一种极其缓慢、几乎难以察觉的频率起伏、错位、重组。盯着看久了,甚至会产生一种晕眩恶心的感觉,仿佛那块东西是“活”的,正在沉睡中呼吸。

“上帝啊…”地质学家大卫喃喃自语,“这是什么?某种未知的金属有机复合体?

还是…”“它的能量读数非常奇怪,”仪器专家小林盯着屏幕,眉头紧锁,“低频波动,但极具规律性,不像任何已知的放射性元素或地热活动。

而且…它似乎在持续散发一种极其微弱的、频率复杂的宽频信号。”“信号?向哪里发射?

”我立刻追问。“无法解析,像是…随机的噪音。但又太有规律了。”小林摇头。

我们将其命名为“普罗米修斯样本”,既代表了它可能带来的科学火种,也暗含了未知的风险。初步检测结果令人震惊。它的物理性质极其矛盾:硬度极高,能轻易划伤金刚石钻头,但内部结构扫描却显示其密度分布极不均匀,存在大量空腔和流体通道;它对高温、低温、强酸、强碱均表现出近乎绝对的惰性,但其表面的“蠕动”却表明内部存在持续的能量活动。它像一个完美的矛盾体,挑战着我们所有的认知。争论随之而来。

以安全官亨德里克斯为首的一派认为这东西极度危险,应立即封存,返航后交由更高级别的机构处理。他甚至动用了紧急协议,要求将样本隔离等级升至最高。

而以我和大卫为首的研究派则被巨大的科学发现冲昏了头脑,坚持进行基础但必要的前期研究。“我们不能抱着金饭碗饿死,”大卫激动地争辩,“这可能改写材料学、生物学甚至物理学!必须尽快弄清它的本质!”最终,在我的坚持和船长的默许下,我们争取到了72小时的初步研究窗口,但必须遵守最严格的隔离程序:样本始终置于三级生物安全柜中,所有操作由远程机械臂完成,人员必须穿戴最高防护等级的充气式正压防护服,且每次进入不得超过两人,时间不得超过一小时。第一天相安无事。

除了那持续不断、令人不安的微弱蠕动和能量信号,样本没有任何异常。

我们提取了表面的一些微小碎屑过程极其困难,几乎无法留下划痕,分析结果一片混乱,成分无法匹配任何已知元素周期表上的物质。它仿佛来自另一个宇宙,遵循着另一套物理规则。入夜,我躺在狭窄的舱室里,却毫无睡意。

白天样本那诡异的蠕动感总在我眼前晃悠。一种莫名的、细微的焦虑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

我起身,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实验室的实时监控画面。样本静静地躺在安全柜的灯光下。

一切正常。就在我准备关闭监控时,屏幕似乎极轻微地闪烁了一下,像是信号干扰。紧接着,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轻微、极尖锐的高频鸣响,直接从我的骨子里响起,转瞬即逝。

几乎是同时,安全柜里的“普罗米修斯样本”表面,那些蠕动的不规则结构突然短暂地、极其同步地朝向摄像头的方向“偏转”了一下!

就像…无数只微小的眼睛,同时瞥了一眼监控探头。我猛地坐起,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是幻觉?疲劳导致的错觉?我死死盯着屏幕。样本恢复了原状,继续着那缓慢的、催眠般的蠕动。那一夜,我辗转反侧。第二天,怪事开始升级。

先是实验室的精密仪器开始出现微小的、无法解释的读数漂移和随机错误,尤其是在靠近样本的时候。小林抱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干扰”设备的电子系统。然后,负责夜间巡逻的保安报告说,在经过实验室外的走廊时,他的对讲机里会传出极其微弱的、类似金属摩擦的“嘶嘶”声,并伴有短暂的信号中断。

但他检查了所有线路,一切正常。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开始在船上蔓延。

亨德里克斯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多次向船长提出终止研究的建议。然而,真正的恐怖,在第二晚降临。当晚的值班科学家是年轻热情的微生物学家丽贝卡·陈。

她进入实验室进行例行环境采样和记录。监控显示,起初一切正常。她穿着臃肿的防护服,熟练地操作着机械臂,围着安全柜忙碌。大约一小时后,她似乎停了下来,靠近安全柜的观察窗,一动不动,仿佛在仔细观察样本的内部。就在这时,监控画面再次出现了那种诡异的闪烁和雪花点!持续了大约两三秒。画面恢复后,丽贝卡依然站在原地,但姿势有些奇怪,头微微歪着,像是在倾听什么。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后来查看监控的人都毛骨悚然的动作——她缓缓抬起手,不是去操作机械臂,而是…用手掌,轻轻贴在了安全柜冰冷的强化玻璃外壁上!仿佛在抚摸,在感受。隔离协议严格禁止任何直接物理接触,即使是隔着玻璃!几分钟后,她离开了实验室,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直到第二天早上,交接班的人发现丽贝卡没有出现在餐厅,也没有回应舱室呼叫。

人们在她房间找到了她的个人物品,一切井井有条,甚至床头还放着看到一半的小说。

但丽贝卡·陈本人,消失了。船上进行了地毯式搜索,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恐慌瞬间炸开。船长下令立刻停止所有研究,将“普罗米修斯样本”封存进特制的铅合金容器,并全船戒严,全力搜寻丽贝卡。

亨德里克斯脸色铁青,带着人彻底检查实验室。他们在安全柜的观察窗玻璃上,现了一个极其模糊的、像是手掌按压留下的油渍痕迹——正对应昨晚丽贝卡手掌放置的位置。

而在痕迹中心,通过特殊光源侧照,他们看到了更可怕的东西——几道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刻痕,组成了一个扭曲的、无法解读的复杂几何图案,像是被某种极端尖锐的东西瞬间蚀刻上去的。

那图案,看久了让人头晕目眩,心生恶寒。我看着那个图案,又想起昨夜监控里样本结构那同步的“一瞥”,一个冰冷的念头攫住了我:丽贝卡的消失,绝不是意外或自杀。是它干的。“普罗米修斯”…醒了。或者说,它从一开始,就在等待着什么。

第2章 活体金属与消失的科学家丽贝卡·陈的消失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炸弹,在“深渊探索者”号上掀起了滔天巨浪。恐慌不再是模糊的预感,而是化为了实质性的、冰冷的恐惧,渗透进船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的心里。

船长下令全船戒严,所有非必要人员不得随意走动,重点区域加派双岗巡逻。

一种压抑的、令人窒息的沉默笼罩了整艘船,只有引擎的轰鸣和窗外永不停息的海浪声提醒着我们还活着。

“普罗米修斯样本”被紧急转移到一个更小型、更坚固的特制铅合金容器内,外部再加装了一层电磁屏蔽罩。亨德里克斯动用了船上所有的安全资源,将其隔离等级提升至理论上的最高——尽管我们谁都不知道,对于这种完全超乎理解的东西,所谓的“最高等级”是否真的有意义。实验室被彻底封锁,未经船长和安全官共同授权,任何人不得进入。调查集中在两个方向:全力搜寻丽贝卡的下落,以及彻查“普罗米修斯样本”与失踪事件的关联。搜寻毫无结果。

丽贝卡就像是一滴融入大海的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救生艇一艘未少,所有出口的监控除了实验室附近那几个出现了短暂故障的都没有拍到她离开的身影。

她仿佛就在自己的舱室里,或者在那条通往实验室的走廊上,被某种东西无声无息地抹去了。

与此同时,对实验室的勘查却发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线索。除了那个玻璃上的诡异刻痕,亨德里克斯的队伍在安全柜内部、靠近样本原本放置位置的金属壁上,发现了更多类似的、但更浅更杂乱的刻痕。它们同样组成了那种无法理解的几何图案,像是某种…尝试性的书写或信号传递。更可怕的是,在清理安全柜底部过滤系统时,现了一些微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金属碎屑——与“普罗米修斯”的成分完全一致。

这些碎屑本应被牢牢锁在样本内部,它们是如何脱落的?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所有的疑点,都指向那块沉默的、持续蠕动的黑色物质。船长召开了紧急会议,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先生们,女士们,”船长面容憔悴,声音沙哑,“情况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

陈博士的失踪…很可能与‘普罗米修斯样本’有关。

我们必须假设…它具有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主动性,甚至危险性。”“主动性?

”地质学家大卫的声音有些发颤,“船长,你的意思是…它是活的?一种金属生命体?

”“或者是一种具有高度智能的机器?”小林接口道,脸色苍白,“那种信号…那些图案…像是在沟通,或者…在学习?

”亨德里克斯猛地一拍桌子:“活体还是机器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显然具有攻击性!

它让一个人消失了!下一个会是谁?我们必须立刻销毁它!最彻底的方式!

把它扔回海沟深处!”“销毁?”我下意识地反驳,科学家的本能压过了恐惧,“亨德里克斯先生,这是我们可能遇到的最伟大的发现!

它可能蕴含着生命起源、材料革命的终极答案!

我们不能因为无法解释的恐惧就…”“无法解释的恐惧?”亨德里克斯冷笑一声,打断我,“肖博士,消失的是陈博士!不是你的实验数据!下一个可能就是你,或者我!

在搞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鬼之前,所有人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会议不欢而散。

船长最终决定,暂停一切研究,无限期隔离样本,同时加速返航进程,将一切交由国际科学理事会和军方处理。但我知道,某些变化已经发生了,并且仍在继续。

那天之后,船上开始出现更多无法用常理解释的诡异现象。

首先是电子设备的干扰变得更加频繁和严重。灯光会莫名闪烁,电脑会突然死机重启,导航和通讯系统偶尔会出现微小的偏差和杂音,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持续地、试探性地侵蚀着船的“神经系统”。其次,是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抱怨听到“声音”。不是通过耳朵,而是一种直接出现在脑海深处的、极其尖锐又瞬间消失的高频鸣响,或者是一种低沉的、类似金属疲劳扭曲的“呻吟”声。

有些人出现了轻微的头痛、失眠和幻觉,尤其是那些曾直接接触过样本或进入过实验室的人。

我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之一。那些幻听和头痛困扰着我,但更让我不安的是,我开始做一些极其怪异、连贯的噩梦。在梦里,我不是在船上,而是悬浮在一片无尽的、冰冷的黑暗虚空中。周围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绝望的死寂。然后,会“看”到一些无法形容的、巨大到超乎想象的几何结构在黑暗中缓慢地旋转、组合、分离,它们由同样的漆黑金属构成,冰冷、古老、充满了非人的意志。没有语言,没有情感,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存在性。仿佛它们就是宇宙本身的一条黑暗法则。

每一次从这样的梦境中惊醒,我都浑身冷汗,心脏狂跳,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和恐惧感会持续数小时之久。

我感觉自己仿佛窥见了某个巨大真相的一角,而那真相足以摧毁人类所有的认知。

我偷偷将这些情况记录了下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亨德里克斯。

我知道这只会加剧他的恐慌,促使他采取更极端的措施。然而,我并非唯一的“做梦者”。

微生物学家彼得,一个曾协助丽贝卡进行环境采样的年轻人,在一次共进晚餐时,脸色惨白地告诉我,他也开始做类似的梦。“巨大的黑色齿轮…在虚空里转动…没有意义,只是转动…”他眼神涣散,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桌面,“艾拉,我觉得…它在对我们做什么…改变我们…”他的状态很不好,眼窝深陷,像是很久没睡好了。

第二天,彼得没有出现在早餐桌上。他的室友发现他的床铺整齐,人却不见了。

和丽贝卡·陈一样,彼得·范肖,消失了。没有挣扎痕迹,没有告别,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就像被某种力量从这艘船上干干净净地抹掉了。恐慌达到了顶点。亨德里克斯彻底爆发了,他带着人强行冲进指挥室,要求船长立刻授权他销毁样本,否则他将采取“非常手段”。

船员们人心惶惶,各种猜测和流言四起,有人甚至偷偷准备救生筏,想要逃离这艘被诅咒的船。船长在巨大的压力下几乎崩溃。就在这片混乱中,我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隔壁的分析室里,对着之前从样本表面艰难刮取下的那些微小碎屑的分析数据,一遍又一遍地演算、模拟、构建模型。一个疯狂的、令人战栗的猜想在我脑中逐渐成形。

能量 signature…它们那不合理的惰性与内部活动的矛盾…我忽略了外界的喧嚣,将所有精力投入其中。直到那个恐怖的夜晚。那天晚上,船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

狂风卷起巨浪,狠狠地拍打着船体,发出雷鸣般的巨响。船身剧烈地摇晃着,所有非固定物品都东倒西歪。就在这狂风暴雨的掩护下,我分析室的灯突然全部熄灭!

备用电源也没有启动!一片黑暗中,只有我电脑屏幕因为UPS供电还亮着微光,上面是我未完成的模型。然后,我听到了。不是风雨声,不是船体的呻吟。

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却又能穿透所有噪音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金属墙壁内部…缓慢地、坚韧地…爬行。嘶啦…嘶啦…声音越来越近,似乎正沿着管道或电缆井,向着分析室的方向而来!我浑身僵硬,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我死死盯着门口通风管道的百叶窗。嘶啦…嘶啦…声音在门口停了。紧接着,分析室那厚重的防火门门缝下,开始渗入一种粘稠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黑色液体!

它们像是有生命一样,缓慢地蔓延开来,在地板上汇聚,然后…开始向上凝聚、塑形!

一个小小的、篮球大小的、表面不断蠕动的黑色金属球体——一个微缩版的“普罗米修斯”!

它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面对着我。虽然没有眼睛,但我能感觉到一种冰冷的“注视”。极度的恐惧让我无法动弹,无法呼吸。然后,那黑色的球体表面,开始浮现出光芒。不是反射光,而是从其内部透出的、一种幽暗的、脉动的微光。光芒流转,逐渐构成了一个图案——正是安全柜玻璃上那个诡异的、让人头晕的几何图案!

图案闪烁了几下,然后消失。球体表面再次蠕动,微光再次汇聚,这次…竟然组成了两个简单的英文字母:H E L PHelp?求救?!我愣住了。

这东西…在向我求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图案再次变化,这次更快,更混乱,像是信号不良的屏幕:SOS…破碎的人脸轮廓…海沟的深度坐标…最后,定格在一个清晰的、我无比熟悉的图案上——国际通用的生物危害警告标志!然后,所有的光芒瞬间熄灭。那黑色的球体如同失去支撑般,哗啦一声坍塌回一滩粘稠的液体,迅速缩回门缝之下,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灯光猛地亮起,备用电源恢复了供电。

分析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电脑屏幕上,那个未完成的模型最终计算结果显示出来——“普罗米修斯样本”的原子结构,并非惰性。

它们处于一种极其特殊的、亚稳态的“量子纠缠潮汐”中,其物理性质会随着外部观测和某些未知的“信号”而动态改变!

是一种…处于“非生命”与“生命”叠加状态的、受外部意识或环境影响的…“活体程序”!

而刚才的经历…那诡异的液体球…那闪烁的图案和文字…它不是攻击…它是在…尝试沟通?

还是在…警告?警告我们什么?“生物危害”…它本身?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隔离“普罗米修斯”的那个方向,一个冰冷彻骨的念头击中了我。

我们带回船的,可能根本不是“样本”。而是一个…囚笼。里面关着的东西…快要出来了。

第3章 活体囚笼与求救信号分析室的灯光恢复后,我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浸透了衣衫,心脏仍在疯狂擂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那股金属与臭氧混合的怪异气味,地板上也隐约可见一道迅速干涸的、闪着微光的粘稠痕迹。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

那由活体金属构成的微缩“普罗米修斯”,那闪烁的图案和文字,尤其是最后那个清晰的生物危害标志…它们像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刻在我的脑海里。

Help… SOS… 生物危害…它在求救?警告?还是…某种更狡猾的诱饵?

响物理性质”、“非生命/生命叠加态”、“活体程序”…这些术语疯狂地冲击着我的认知。

普罗米修斯不是简单的物质,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生命。

它更像是一种…处于特殊状态的、受外部意识或环境调控的“介质”或“工具”。

它的行为模式,甚至物理特性,都可能因“观测者”或“指令”而改变。那么,刚才的“沟通”尝试,是它自身意志的体现,还是…它内部或外部某个“东西”借它之口发出的信息?“囚笼”…这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让我不寒而栗。我们带回船的,可能根本不是“样本”。而是一个囚笼。

里面关着的东西…快要出来了。这个念头让我如坐针毡。我必须立刻告诉船长!

无论他信不信!我冲出分析室,直奔指挥室。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紧急照明灯投下惨淡的光晕,船体的摇晃似乎加剧了。风暴还在肆虐。指挥室门口,亨德里克斯的两名手下拦住了我,脸色冷峻:“肖博士,船长正在处理紧急情况,任何人不得进入。”“让我进去!我有重大发现!关乎所有人的生死!”我急切地喊道。

“亨德里克斯先生的命令…”就在这时,指挥室的门猛地打开,亨德里克斯本人走了出来,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看到我,眉头紧锁:“肖博士?你在这里做什么?”“亨德里克斯先生!我必须见船长!

关于‘普罗米修斯’!它刚才…”我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够了!

”亨德里克斯粗暴地打断我,声音压抑而严厉,“现在没空听你的科学幻想!

我们的通讯和导航系统受到了严重干扰,可能是风暴,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我们几乎与外界失联了!而且…”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彼得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附近的舱壁内部发现了…异常的金属沉积和结构损伤报告,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侵蚀了!”内部侵蚀?!我的心猛地一沉。“让我进去!

我知道一些情况!”我坚持道。亨德里克斯死死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的真伪和危险性。

最终,他侧身让开,眼神冰冷:“给你五分钟。别耍花样,博士。

”指挥室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船长紧盯着布满雪花和错误数据的屏幕,技术人员在一旁焦急地尝试修复。看到我进来,船长疲惫地抬起头:“艾拉?什么事?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简洁的语言描述了刚才在分析室的恐怖经历,以及我对“普罗米修斯”量子叠加态和可能作为“囚笼”的猜测。我隐去了“它"的部分,只强调了我的科学模型和亲眼所见。听完我的叙述,指挥室内一片死寂。

只有设备发出的微弱蜂鸣和窗外风暴的咆哮。技术员小林第一个反应过来,他迅速调出分析室门口的备用监控录像。画面在事件发生时确实出现了剧烈的雪花干扰,持续了约一分钟,但之前的画面显示我独自进入,之后的画面显示我惊慌地跑出,中间段完全丢失。“电磁脉冲干扰?强度极高,但范围极其精准…”小林喃喃自语,脸色发白。船长和亨德里克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活体金属?量子态?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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