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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24:16 

暮春时节的风,总带着几分不燥的暖意,拂过京郊连绵的青峦,也拂动了官道旁柳树枝头新抽的绿丝绦。沈清辞勒住马缰时,耳旁还萦绕着身后随从低低的问声,她却只抬手示意不必跟上——将军府的嫡小姐,向来不爱被那些规矩缚着,难得偷得半日闲,只想寻个清静处透透气。她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系在柳树干上,指尖刚触到带着潮气的草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马蹄声。

沈清辞下意识侧身躲到柳树后,就见一匹通体乌黑的骏马缓步而来,马背上的男子玄色锦袍上绣着暗纹云纹,随着马匹踱步的动作,那云纹似要在风里漾开一般。

他未戴冠,仅用一根玉簪束着长发,侧脸线条利落,鼻梁高挺,垂眸时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竟让周遭的山光水色都淡了几分。那是靖王萧玦。

京城里谁不知这位王爷,手握兵权却性子冷淡,寻常宫宴都鲜少露面,沈清辞从前只在宫宴远远见过一次,从未想过会在这荒郊野外撞见。她正想着该悄悄退开,萧玦却似察觉到什么,忽然抬眼望过来。四目相对的刹那,风好像停了。

沈清辞看见他眸色是极深的墨色,像浸了星光的寒潭,望过来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随即是极淡的柔和。她自己倒先红了脸,忙低下头,指尖攥着裙摆,心跳得比方才纵马时还要快。“姑娘独自一人在此?”他的声音低沉,像山涧流过青石的水,清润又带着点冷意,却不刺耳。沈清辞定了定神,抬头福了福身:“见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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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此处清静,便多待了片刻。”萧玦视线落在她方才触碰过的草叶上,又掠过她鬓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喉间低低应了一声:“此处山路不平,姑娘若要散心,往前再走半里有处溪涧,景致更好些,也安全。”他话说得平淡,却透着几分关切。

沈清辞心口又是一跳,轻声道了谢。那天他们没说几句话,萧玦只陪她走到溪涧旁,看她蹲在溪边看水里的游鱼,他就立在不远处的柳树下,像一尊沉默却安心的影。

直到日头偏西,沈清辞起身告辞,他才颔首:“我让人送你回去。”沈清辞本想拒绝,却对上他认真的眼,把话咽了回去。自那以后,萧玦和沈清辞的往来,便成了京城里心照不宣的事。他会借着送将军府东西的由头,递一封信给她,信里有时是几句关于兵法的见解——他知她不爱女红,倒爱跟着父亲看兵书;有时是一幅随手画的山水,笔锋利落,却在角落添了一枝小小的柳。

她也会托人给他送去亲手做的伤药——将军府的伤药方子是祖传的,她熬制时总格外用心,有时还会在药瓶旁放一小包她从城外采的野茶,据说能安神。

两人见面会选在僻静的茶楼雅间,或是将军府那片少有人去的梅林。他话不多,却总耐心听她说,她说起父亲在边关打了胜仗时眼里的光,说起京里贵女们聚在一起时的无聊,说起她偷偷去军营看士兵操练被父亲罚抄兵书的事,他都会静静听着,偶尔应一声,或是递上一杯温好的茶。感情就像春日里慢慢滋长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两人的心。沈清辞开始在睡前对着那幅山水发怔,萧玦也会在处理完公务后,摩挲着那包野茶,想起她说话时微微扬起的嘴角。

连将军府的老夫人都看出了端倪,拉着沈清辞的手笑:“靖王那孩子,虽看着冷,心却是热的。”沈清辞听了,脸红红地低下头,心里却甜得像浸了蜜。

变故是在一场宫宴上起的。那是皇后的生辰宴,宫里张灯结彩,丝竹声不绝。

沈清辞跟着母亲坐在女眷席,目光不由自主地追着萧玦的身影——他坐在王爷席位上,正和身旁的几位宗室说着话,侧脸在宫灯的光下显得愈发清俊。她看得入神,没留意到不远处的骚动。直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声传来,她才回过神。

只见尚书府的庶女林婉柔正站在原地,裙摆上沾着一片湿痕,旁边几个贵女正窃窃私语,眼神里带着嘲弄。方才有人故意撞了林婉柔,把手里的酒泼了她一身,她性子怯懦,只敢红着眼圈掉泪。周围的人要么装作没看见,要么等着看笑话,沈清辞皱了皱眉,刚想起身,却见萧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没看那几个贵女,只对身后的随从吩咐:“去取件干净的披风来。”随从很快取来一件月白色的披风,萧玦接过,递给林婉柔,声音听不出情绪:“宫夜风凉,先披上吧。”林婉柔愣住了,抬起泪濛濛的眼望着他,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接过披风时手指都在抖,细声细气地说了句:“谢……谢谢王爷。”那一幕落在旁人眼里,顿时起了不少波澜。

沈清辞的心也沉了沉,她知道萧玦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他大概只是看不惯旁人欺负弱小,可看着林婉柔望着萧玦时那带着羞怯和倾慕的眼神,她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

自那以后,林婉柔便像缠上了萧玦。她会算着萧玦去户部的日子,“恰巧”也在户部附近的茶楼“偶遇”;她会打听萧玦喜欢的墨色,托人送来一方据说前朝传下来的古墨;她甚至会跑到将军府附近,装作赏花,只为等萧玦可能出现的身影。更让沈清辞不适的是,林婉柔开始有意无意地针对她。

宫宴上一起赏花,林婉柔会“不小心”把茶水泼在她的帕子上,然后一脸惊慌地道歉;贵女们一起做女红,林婉柔会拿着自己绣得歪歪扭扭的荷包,故意问沈清辞:“清辞姐姐绣的荷包真好看,不像我,手笨得很……王爷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太愚笨了?”每次林婉柔挑衅,萧玦总会不动声色地护着她。有次林婉柔说沈清辞的箭术是花架子,萧玦恰好路过,淡淡道:“清辞的箭术,本王见过,十箭九中,算不得花架子。

”有次林婉柔把沈清辞父亲送她的玉佩“借”走弄丢了,哭着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萧玦却直接拿出一块成色更好的玉佩递给沈清辞:“这个赔给你,比那个合用。

”他从未对林婉柔有过半分逾矩的态度,护她时也坦荡得很。沈清辞虽明白他心里没旁人,可林婉柔那毫不掩饰的敌意和纠缠,还是让她添了不少烦忧。萧玦似察觉到她的低落,有次在梅林见她时,忽然伸手拂去她发间沾着的梅瓣,低声道:“不必理会旁人。

”他的指尖微凉,触到她发梢时,沈清辞的心猛地一跳,抬头望他,见他眸色认真,先前的烦忧竟散了大半。她点了点头,轻声嗯了一声。那时她以为,只要他护着她,再大的麻烦,也能过去。可她没料到,更大的变数,在萧玦奔赴战场后。北境匈奴来犯,边关告急,萧玦主动请缨出征。临行前那晚,他约沈清辞在城外那棵他们初遇的柳树下见面。

月色落在他肩上,像覆了一层薄霜。“等我回来。”他看着她,声音比平时更低沉些,“回来后,我便去将军府提亲。”沈清辞的心狠狠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用力点头,把亲手缝的平安符塞到他手里:“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好。”他攥紧平安符,指尖蹭过她的手背,带着微凉的暖意。他走后,沈清辞的日子便在等待里过。

她每天都会去城门口等送信的兵卒,看有没有他的消息。边关传来的战报有胜有负,每次看到“靖王率军击退敌军”,她就松一口气;看到“战事胶着”,心就揪紧了。

她把他送的那幅山水挂在床头,每天睡前都要看一眼,仿佛这样,就能离他近一些。半年后,边关传来大胜的消息,说匈奴已退,靖王不日便会班师回朝。沈清辞欢喜得一晚上没睡好,翻出早就备好的、想在他回来时穿的衣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将军府上下也都喜气洋洋,老夫人拉着她的手笑:“等萧玦回来,就让你父亲赶紧把婚事定了。

”可真等萧玦带着大军回到京城时,沈清辞等来的,却不是他带着聘礼的身影,而是一个让她如坠冰窟的消息——他带回了一个姑娘,说那姑娘才是将军府当年被弄丢的正牌千金,沈清辞,不过是当年被奶娘抱错的普通婴孩。

那姑娘叫苏晚,穿着一身素净的布裙,眉眼间竟真和将军府的人有几分像。

据说她是在乡下长大的,萧玦在一次追击敌军时中了埋伏,坠下山崖,是苏晚救了他,悉心照料了半个多月。也是在那时,萧玦发现苏晚身上带着一块将军府的信物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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