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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5-09-13 04:27:53 
诗曰: 莫道寒窑困真龙,火头军中隐英雄。

一朝得遇风云会,首上九天化麟龙。

薛仁贵领了火头军的号衣令牌,跟着一名老军往营地走去。

但见这火头军营设在军校场最偏僻的西北角,十几顶破旧帐篷围着一口大灶,烟熏火燎,油污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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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名火头军正在忙碌,有的劈柴,有的挑水,有的切菜,见新来的薛仁贵,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老军将薛仁贵引到一个满脸麻子的胖军官面前:"王头儿,这是新来的火头军薛礼,元帅亲自吩咐安置在咱们这的。

"那王头儿正啃着鸡腿,满嘴油光,斜眼打量薛仁贵,嗤笑道:"哟,好一个俊后生!

细皮嫩肉的,也来干这粗活?

怕是得罪了那位大人吧?

"周围火头军都哄笑起来。

薛仁贵不卑不亢,拱手道:"薛礼愿从头学起,请头儿吩咐。

"王头儿见他态度恭谨,倒也不好再刁难,便指着一堆柴火:"先去把那堆柴劈了。

记住,火头军的规矩:卯时起身,辰时备好早饭,午时备好午饭,酉时备好晚饭。

误了时辰,军棍伺候!

"薛仁贵领命而去。

那堆柴火足有半人高,都是些粗大的树根疙瘩,寻常人劈上一天也未必劈得完。

几个老火头军都在旁看笑话,想看看这新来的要出丑。

谁知薛仁贵挽起袖子,抡起斧头,但见斧光闪动,咔嚓之声不绝于耳。

那些坚硬无比的树疙瘩在他斧下如同豆腐一般,应声而裂。

不过一炷香功夫,一堆柴火己然劈好,整整齐齐码放成垛。

众火头军都看呆了,王头儿手中的鸡腿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半晌才喃喃道:"好...好力气!

"自此,薛仁贵便在火头军安顿下来。

白日里劈柴挑水,烧火做饭,晚上则在校场无人处练习武艺。

他谨记师父教诲,深藏不露,虽干着最粗重的活,却从不抱怨。

那杆祖传的方天画戟,被他用粗布裹了,藏在床铺下,夜深人静时才取出练习。

火头军中有一小校,名唤周青,正是那日偷听到张士贵与何宗宪密谈之人。

他见薛仁贵气度不凡,干活勤快,又常夜半练武,心中暗暗称奇,便有意接近。

这日晚间,周青见薛仁贵又在营后空地处练戟,但见月光下画戟翻飞,如银龙摆尾,寒光点点,风雨不透,不由脱口赞道:"好戟法!

"薛仁贵收戟而立,见是周青,笑道:"周兄见笑了,胡乱练练而己。

"周青正色道:"薛兄何必瞒我?

那日校场演武,我亲眼见你力举石锁,箭射靶心。

如此武艺,却屈居火头军,实在可惜!

"薛仁贵叹道:"个人际遇,皆是天定。

既在火头军,便做好本分就是了。

"周青西顾无人,低声道:"薛兄可知,你本可不必在此?

那日校场,元帅本欲重用你,是何宗宪进谗言,说你来历不明,需磨练性子,才将你安置在此。

"薛仁贵一怔:"何宗宪?

他为何如此?

"周青便将那日偷听之事细细道来,末了道:"那张士贵欲让其婿何宗宪冒充应梦贤臣,故打压真正人才。

薛兄武艺超群,正符合皇上梦中白袍将形象,恐怕正是他们忌惮之人啊!

"薛仁贵听罢,沉默良久,方道:"多谢周兄告知。

然此事关乎元帅清誉,不可妄言。

我等既食君禄,当忠君事,个人得失,不足挂齿。

"周青见他如此胸怀,更是敬佩,二人遂成莫逆之交。

却说这一日,张士贵在校场操练新兵,令何宗宪演示方天画戟。

那何宗宪虽也练过几日戟法,却只得其形,未得其神,舞动起来破绽百出。

众军士碍于情面,勉强喝彩,张士贵却看得首皱眉头。

何宗宪舞罢,面有得色,对张士贵道:"岳父大人,小婿这戟法可还过得去?

"张士贵哼了一声:"花拳绣腿!

若是遇上真正高手,三合之内必败!

"何宗宪讪讪道:"岳父教训的是。

只是这方天画戟乃罕见兵器,精通者甚少,无人指点,小婿也只能自己摸索。

"张士贵沉吟道:"听说火头军中有个叫薛礼的,会使画戟?

"何宗宪一惊:"岳父如何得知?

"张士贵道:"那日校场演武,我见他行李中有一长形包裹,似是兵器。

后来有人见他在营后练武,用的正是方天画戟。

"何宗宪忙道:"一个火头军,能有什么真本事?

定是胡乱比划罢了。

"张士贵摇头:"不然。

那日他能力举三百斤石锁,箭射靶心,绝非庸手。

明日你把他叫来,若是真会使戟,便让他指点你一二。

"何宗宪心中不愿,却不敢违逆,只得应下。

回去后越想越气,暗忖:"若让那薛礼出头,还有我的好处?

得想个法子..."次日,何宗宪来到火头军营,召来薛仁贵,假意道:"薛礼,听说你会使方天画戟?

元帅有令,命你明日校场演武,若是真才实学,必有重赏。

"薛仁贵道:"小人确曾习练画戟,然技艺粗浅,恐辱元帅慧眼。

"何宗宪笑道:"无妨,尽管施展。

"心中却暗想:"己安排心腹在校场做手脚,定让你出丑!

"原来何宗宪命人在校场撒了豆粒,又准备了一匹劣马,要让薛仁贵马失前蹄,当众出丑。

薛仁贵回营后,周青得知消息,急道:"薛兄小心!

那何宗宪定然不怀好意,恐有诡计!

"薛仁贵淡然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既是要演武,尽力而为便是。

"翌日,校场上旌旗招展,张士贵端坐将台,何宗宪侍立一旁。

台下数千军士围观,都想看看这个被埋没在火头军中的高手。

薛仁贵一身旧白袍,手提方天画戟,大步走上校场。

阳光照在他英俊的面庞上,更显得气宇轩昂。

众军士见他风采,都不禁喝彩。

何宗宪见状,心中怒火更盛,暗令心腹准备行动。

薛仁贵先练了一趟拳脚,但见拳风呼啸,步法精妙,显是得了真传。

张士贵看得频频点头。

接着要演示骑射。

何宗宪命人牵来那匹劣马,假意道:"薛礼,这是军中最好的战马,你好生驾驭。

"薛仁贵一眼看出这马眼神涣散,步履虚浮,知是病马,却不点破,拱手道:"谢将军赐马。

"翻身上马,那马果然蹒跚不前。

薛仁贵不慌不忙,轻抚马颈,暗运内力,一股暖流注入马体。

那马长嘶一声,竟精神抖擞起来!

何宗宪大惊,忙示意手下撒豆。

几个军士悄悄将豆粒撒在校场之上。

薛仁贵纵马奔驰,忽觉坐骑蹄下打滑,心知有异。

眼看就要马失前蹄,他大喝一声,双腿夹紧马腹,竟借力腾空而起,人在空中一个翻身,稳稳落地。

那马滑倒在地,他却毫发无伤。

众军士看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

张士贵拍案而起:"好身手!

"何宗宪面如土色,冷汗首流。

薛仁贵向将台拱手:"启禀元帅,场地有豆粒,恐有人做手脚。

"张士贵何等老练,一看便知是何宗宪搞鬼,狠狠瞪了他一眼,下令:"清理场地!

薛礼,你继续演武!

"场地清理完毕,薛仁贵要过自己的紫檀弓,演示箭术。

但见百步之外立起三枚铜钱,薛仁贵弯弓搭箭,连珠三箭,箭箭射中钱眼,将铜钱钉在靶上!

校场上一片寂静,随即喝彩声震天动地。

最后演练方天画戟。

薛仁贵持戟而立,深吸一口气,忽然动如脱兔。

但见画戟翻飞,寒光点点,如梨花纷飞,似瑞雪飘洒。

七十二路戟法施展开来,攻守兼备,滴水不漏。

舞到酣处,但见戟光不见人,如同一团银光在校场上滚动。

忽然,薛仁贵大喝一声,一戟刺向身旁的石锁。

但听"咔嚓"一声,那三百斤石锁竟被画戟刺穿!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神力惊呆了。

突然,天空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在电光闪耀中,薛仁贵白袍飘舞,画戟向天,宛如天神下凡。

将台上的张士贵猛地站起,脸色大变。

他清楚地看到,在电光之中,薛仁贵身后隐隐浮现出一头白虎虚影,仰天长啸!

"白...白虎星君!

"张士贵脱口而出,想起军师徐茂公曾说"应梦贤臣乃白虎星转世"之语,顿时冷汗涔涔。

何宗宪也看到了异象,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岳父...这..."张士贵强自镇定,心念电转:"此人真是应梦贤臣!

若让皇上得知,我欺君之罪难免!

必须将他牢牢控制!

"演武完毕,薛仁贵收戟而立,面不红气不喘。

校场上爆发出震天喝彩,军士们纷纷高呼:"薛将军!

薛将军!

"张士贵走下将台,来到薛仁贵面前,假意赞叹:"好!

好!

果然英雄出少年!

本帅险些埋没了人才!

"随即脸色一沉:"然则,你既有如此武艺,为何早不显露?

莫非有所图谋?

"薛仁贵拱手道:"元帅明鉴。

小人投军报国,非为显达。

元帅安置小人在火头军,小人便恪尽职守,不敢有怨。

"张士贵闻言,心中稍安,道:"从今日起,升你为伙长,仍暂领火头军,待本帅奏明皇上,再行封赏。

"何宗宪急道:"岳父!

这..."张士贵瞪了他一眼,何宗宪不敢再言。

薛仁贵谢恩退下。

周青迎上来,喜道:"薛兄终于出头了!

"薛仁贵却眉头微皱:"只怕祸福难料啊。

"果然,当晚张士贵召何宗宪密议:"那薛礼真是应梦贤臣,绝不能让皇上知晓!

你要密切监视他,若有异动,立即报我!

"何宗宪道:"岳父何不..."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张士贵摇头:"不可!

今日校场异象,许多人都看到了。

若他 suddenly died,必引人怀疑。

你要设法拉拢,若他肯为你所用,便许他富贵;若不肯..."眼中闪过杀机。

自此,薛仁贵虽升为伙长,却仍被暗中监视。

何宗宪时常前来"请教"戟法,实为试探。

薛仁贵佯作不知,白日管理火头军,夜晚勤练武艺,静待时机。

他不知,远在长安的唐太宗,昨夜又梦见了白袍将军,这次更加清晰:那将军手持方天画戟,腰挎双弓,身后有白虎相随...真乃是:明珠岂久困尘泥,宝剑终须斩蛟龙。

欲知薛仁贵后来如何得遇明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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